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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香如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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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无益抬起一手,以指背轻摩过那张俊俏脸上的细碎金箔,另一手仍握著那面青铜令牌,以大拇指摩娑著那些浮雕古隶:
  
  「老实说,你虽然庇护我,可也忽视我,把老子丢在那顶暗帐,大半个月不闻不问的,要不是老子托崇瑞央你一见,你约莫早就忘了曾从奴工营带回老子这事,对吧?」
  
  喇摩没有接话,只是以鼻轻哼一声。
  
  「再说了,军营里男人跟男人有私情的多了去,早就见怪不怪,可老子不认为一个男人真希罕另一个男人,会任那人被其他奴隶折辱,看那人贴满一头一脸的金花,却只是没心没肺的笑话。人心隔肚皮,你要不说为何不杀老子的原因,任凭老子火眼金睛,也无法瞧出你真正的用意。」
  
  「……其实,索你当性奴,只是权宜之策;我对你,没有那种喜爱的情欲。」
  
  见思无益对监军兵符爱不释手,喇摩只觉满腹焦虑不停增生:
  
  「其实,我多希望你被俘当下就被切成肉块,好过现在这样拖累我!」
  
  「监军大人?!」帐外的守卒似乎挺警觉,重复又问:「是否需要属下效劳?!」
  
  喇摩恨恨地刨了思无益两眼,双唇掀了掀,似乎一番思想斗争後,才沉声道;
  
  「本王无恙,你们。。。。。待命即可。」
  
  「是!!」
  
  见喇摩没让守卒进帐救他,思无益脸上的紧绷稍褪,继之浮起了一抹深思,抓住监军兵符的手也放了开:
  
  「……既然一开始,你就希望老子别活著,老子还真好奇谁有这麽大的面子,让身为郡王兼一军监军的你,不情不愿也非得搭救老子?」
  
  「你不会想知道的。」
  
  想起父亲那张鲜少望向他,关怀他,待人接物的淡笑中总是深蕴忧伤的面容,喇摩心里的爱恨交织不想让思无益窥见,索性偏过头闭起眼:
  
  「反正,你这会还想逃不是?既然不见得能活得过今夜,知道是谁,又有何用。」
  
  忠烈之门出了个易名苟活的降将,这降将的儿子要是够忠烈,只会将之引以为耻,不会高兴得知此耻仍旧活在这世上,住在敌国的领土里,娶了敌国的公主,还为他生下个与他为敌的异母手足,而今尚随在被软禁於北疆边境的句蔘前任王储身旁,一齐苟延残喘的,让敌人养著。
  
  「你不想说?也罢。」
  
  思无益也索性起身,三两下就脱掉了唯一蔽身的长袍,将袖里襟里的瓶瓶罐罐全都倒出,先把袍子搁在脚毯上,然後将那些瓶罐以袍圈拢著,最後一把捞起地上被自己捆得紧实的男人抱上床,一丝不挂的重又贴上同样赤裸的喇摩,双手潜进两人的下身之间,轻重恰好地,挑动著喇摩半软半硬的阳具:
  
  「老子只知道,救我的一直都是你。就让老子临走前,好生报答你一番吧。。。。。。」
  
  喷在喇摩颈边的鼻息有些短促,靠在他大腿上磨蹭的硬物越来越炽热,是个功能正常的男人都知道,这样的情况对被缚住的一方而言有多不利。
  
  「原本就是做戏给巴耶尔泰看的而已,我不需要你这种报答。」喇摩奋起馀力的抬起一肩,去顶思无益浑厚的胸膛,「你要真的敢动我,就算没死在我手上,我也要把你拖回来切碎,丢到营外喂饿狼!」
  
  「真的不要老子伺候你爽上一爽?老子这门摸枪滚珠的技术虽然是闭门造车练就的,不过老子在军中这麽多年,都没处过什麽对象,每日两回都是靠自己,勤能补拙,包管让你很满意。。。。。。喔!」
  
  「说不用就不用,滚开!」
  
  虽然吃下软筋散,可毕竟只有半颗,效用很快就嫌不足,喇摩的力气比方才就缚那时,明显有了恢复。
  
  「这麽快就失效?这药做得偷工减料。」
  
  思无益挪开抚弄著喇摩欲囊的手朝榻下一抓,将袍子兜成包袱拎上卧榻,放在喇摩的脸旁摊开,另一手还在“尽责”地,撸著喇摩愈来愈蓬勃的欲茎:
  
  「为了不连累你,你最好再吃一颗,这样无论老子有没有逃成,你对你的主帅都有藉口交代。」
  
  「……难得你还是个有情有义的,还怕连累我?」
  
  喇摩的眼珠在那些药瓶子身上滚来滚去,嘴巴不咸不淡地道著他的处境,可是渐重渐促的鼻息,泄漏了他的欲动:
  
  「巴耶尔泰跟我各为其主,时时刻刻无不处心积虑的,恨不得能找到够大的藉口铲除我,你这一逃,我怎样都无法置身事外的。要是他在我还使不上力的当下就发现,届时不仅你没命,有可能我也会被他趁机杀了,然後把一切都推给你,这样一来,他跟他效忠的皇五子,甥舅两人可就皆大欢喜了。」
  
  思无益手上一顿,眉头紧蹙成川,「那就不能再喂你吃软筋散,害你无法自保。」
  
  「既然知晓利害,你要知恩图报,就别逃。」喇摩正过脸,让欲望蒙上的双眼依旧灿亮,只是多了些许零碎的水光,「你不逃的话,待班师回京,那个能令我救你的人,自然会遣人来接走你。」
  
  他奶奶的,这个男人倒底是何等美人生的?眼睛恁般勾人,简直比他在京里见过的花魁还好看几分,实在,实在太不像话了……
  
  「我……呃,嗯,老子不能放弃潜逃回营的良机,跟你去蒙罕的京城。」
  
  思无益再次被喇摩的眸光潋滟勾得心猿意马,忍不住凑嘴偷香,「要你是个寻常兵卒,丢失没人会大费周章的找,我就能把你绑上背,一齐走了。。。。。。」
  
  在这方面一直都很自律,连营妓都没找过几回的思无益竟然也有色令智昏的时候,此时的模样,此刻的这番话要被句蔘同僚们看到听见,估计都要以为这个思无益是他人假冒的了。
  
  「唔,不准……啊!你又亲又咬,是对我上了瘾头了是麽?」喇摩摇头抗拒,可还是被色汉给偷成了。
  
  得逞的汉子不回话,迳自亲过嘴啃过唇,继续将嘴覆在喇摩的脸颊一路朝下吸吮,啧啧的水声并著皮肤刺激多过疼痛的感觉,还有重新在喇摩下半身恢复动作的双手,在在都将清楚两人的关系,却无力阻止事态发生的蒙罕监军大人,迅速的推下情欲的深渊里。。。。。。
  
  「你他娘的不要再咬了!嘴巴老是吐不中听的狗话不说,还老是将我当肉骨头啃,难不成你是狗娘养大的麽?」
  
  虽然下身被那双带著茧却很懂门路的手弄得很销魂,可当胸前的两点被吮到红肿,又让那口白牙给啃破皮,自汉子开始折腾他项颈後紧闭双唇打算再也一声不吭的男人,还是忍不住开了尊口,咒骂起折腾他的人来!
  
  「啧,说我狗嘴,你这张小嘴儿骂起人来,比老子还要臭嘴。」
  
  思无益觉得骂人变相讨饶的漂亮男人,既坦率又可爱,忍不住更加使坏地,将喇摩的乳珠吸出血水!
  
  「老子不是狗娘养大的,是你营外那群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成精变的。」




思家儿郎013 慎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013 
  
  
  
  
  
  喇摩还想再骂,却听见帐外足音躂躂,和著几句压低的人声,埋首於他胸前的汉子也停下了嬉闹,警觉地抬首竖耳。
  
  「这是,亥子交时的例行交班?」思无益听了一会儿,耳语地问:「下一回是什麽时辰?」
  
  「……你还真当我是傻子,连这个都告诉你?」
  
  喇摩的耳语火气不减,下身临界於将泄未泄的境地,让他分外难受:
  
  「杀你娘该千刀的,别压著我的手!」
  
  「你的手都绑一起了,还想做什麽?」
  
  注意力都让帐外拉走的思无益问得漫不经心,停下的手已经忘了正做著的事:
  
  「乖乖的,别再出声了。这会儿要是惊动他们,进来可是两班的兵,到时候老子不挟持著你逃都不行。」
  
  喇摩的身体虽然没有那些青楼女子的软绵,不过骨架子不大肌肤不粗糙,在这情动的时份贴著厮磨还挺舒服的,让人不想稍离。
  
  「你这头色胆包天的恶狼,当真听不懂人话麽?」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喇摩已然压不住脾气,一口咬上了思无益的肩头!
  
  自称饿狼之首的汉子吃了痛回过神,见喇摩眼里都快冒火星子了,担心他彻底怒了叫人进帐的思无益只得配合地稍微拱高身躯,但见喇摩的手有了馀裕後直往跨下探,又笑出了那口白牙:
  
  「抱歉啊,原来是老子失职,怠慢了你的小兄弟,瞧瞧你,这会儿正是紧要关头呢。。。。。。」
  
  话一壁说著,下体捱著喇摩捱得更紧了,两手手掌一壁将两人的男根包在一起,活络地搓将起来:
  
  「老子看你这样,下边也涨得难受,不如放一起搓搓,咱一块儿爽爽吧?」
  
  「混帐!停手!我自己来就好,用不著你!你还不!呃。。。。。。嗯。。。。。。嗯。。。。。。」
  
  男人最不堪粗鲁相待的命根子,茎端被大姆指上的茧子轻轻磨褪开皮,再不厌其烦的打圈按压擦著端孔,登时一阵又一阵的快意窜过四肢百骸,让喇摩忘却方才的厌恶,抛却了为何要抗议的初衷!
  
  原想斥责汉子,要他将他的大家伙拿开,不想让自个儿的那话儿靠著他的男人很快的就又沉沦了。
  
  「大郡王,嗯,伺候你这话儿的人,多不多?」汉子的呼吸浓重,间或几个舒爽的喉音,「嗯,有没有过像老子这样搓你的?嗯?」
  
  做就做,哪来这麽多废话?「她们都,啊。。。。。。都搓得比你好。。。。。。」
  
  「哼,怎麽个好法?」
  
  听到男人以“她们”提及过往的经验,汉子莫明就觉得心里长疙瘩,手上不自觉地多使上了两分力道。
  
  「呃!杀你个老不死的轻手点,想废了我麽?」
  
  於是,有过很多很多“她们”,且这些“她们”还收了好几个等在蒙罕京城里平硕郡王的私宅中,候著夫君凯旋而归的郡王爷,被这厮新收的“小宠”给莫名其妙的搓痛了。
  
  这一痛,让男人想泄的感觉,又给汉子的手劲给逼回去不少,「是你要问的,还不许我照实答麽?」
  
  那双大掌再度怠工,只是紧紧的握住,动也不动,「……这些“她们”,有男人麽?」
  
  「我不喜欢男人。收了你,已经是破例了。」这样说等於是明白的告诉思无益,没有。
  
  汉子闻言冷声一哼,那双大掌放开两人性器的同时,飞快的将男人一掀,让他背臀朝上的趴著:
  
  「哼,破例是麽?很好很好,老子这就彻底破了大郡王的例,给你这辈子留个第一回,专属老子跟你的念想!」
  
  喇摩被这一翻,惊吓出一身冷汗!
  
  「你想做什麽!」希望思无益要干的,不是他现下心里所想的!
  
  汉子立跪而起,身躯朝前弯著叉开腿,面上横眉竖目的,看来不甚愉悦,伸手从他後庭取出了一根让喇摩望之生畏的“大玩意儿”:
  
  「想做什麽?这玩意儿是你要人给老子插上的吧?老子不喜欢亏欠人,临走前,这东西总该“完璧归赵”的不是麽?大郡王?」
  
  
  「给你上这个,并非本王的意思,你要完璧归赵,得还给巴耶尔泰。」
  
  思无益置若罔闻,将那根大玩意儿湿滑的顶端划上喇摩的背脊,沿著腰尾的凹豁缓缓逼近臀丘之间的秘穴,满意地看见男形所经之处的肌肤,皆应以绷紧的抽抖。
  
  是可忍孰不可忍?人都是有底限的,觊觎他的後庭,绝对是踩线的挑衅!
  
  「你再无理取闹的话,本王不会再忍让!」
  
  面临後庭兵临城下,频频叩关的威胁,喇摩勉强自己压下冲动,不要即刻唤兵进帐,格毙这厮合该凌迟处死的:
  
  「要滚就快滚,这顶帐在木架後有个暗帘,你从那帘出了朝西南方去,是离开本营之後,回句蔘最快的途径!」
  
  「……你还真是手软心慈的大好人,竟然主动给老子指路?」
  
  这是讽刺还是称赞?伏卧的喇摩只能侧视,看不见思无益说这话的神情。
  
  「端看你在奴工营鞭下留情,这夜又对老子一再隐忍的份上,老子前途未卜,没什麽好回报你的,也就不坏你清白了。可是!」
  
  喇摩但闻一声帛裂,旋即下颔被捏得生疼,本能地张嘴便让一团布塞得满口丝毫缝隙也无,转睛一瞧,原来是思无益撕了那件月牙白长袍的一整只袖子来封他的口!
  
  「我。要。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我!」
  
  被封口的男人一脸惊讶更盛,不是因为思无益字字顿停,状似威胁的宣告,而是因为,思无益方才出口的,是他的声音!
  
  代代相传,是血缘延续下的奇妙因果。思无益跟喇摩生父之间的延续,第一件让喇摩见识到的,就是这唯妙唯肖的口技!
  
  见男形已经不够滑润,思无益便先将这大玩意儿丢在喇摩腰侧,自恃手粗茧厚,走近桌案一手把其上的油灯盖连芯掀开,一手探进两指取油,面上毫无吃痛之相。
  
  「你别绷得这样紧,本王不想弄得你血流成河。」思无益连喇摩素来微讽的口气,都学得八九分,「本王已经用油再润过,你要是轻松以对,绝对不会怎样难受的。」
  
  最好是如此!过了这夜,你若是侥幸逃成,最好别再落入我手里!
  
  要是你又让我遇上,届时我绝对要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依此待遇千倍万倍的,好好回报于你!
  
  「这再疼,也疼不过割肉断骨。你暂且忍忍,本王不会要了你的命,放松,放松,乖些,听话,放松。。。。。。」
  
  思无益掰开双丘露出密穴,先以拭遍男形後,犹存不少灯油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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