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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夫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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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戎易扬可真是不行了,一倾身就来吻他,又捏紧了他的手,在自己的勃发处上下滑动,
不消片刻,掌中就是一片湿滑。
詹肆月便更加躁动不安了,凌乱地喘息著,挺起身子与戎易扬厮磨。而这时,一只温热的手掌
就过来了,握住了他的下体,用粗糙的指腹缓缓揉搓。
“啊……”
詹肆月惊喘一声,感到这抚慰明明是至极的温柔,却又如鞭刑一般残酷,抽打在他压抑已久的
欲望上,真是既快乐又痛苦,因而癫狂了一般地索要,都不知口中溢出了什麽样的呻吟,後来一想
,大概也是淫乱得不像是自己吧!
而到了最後,当所有的痛苦和快乐聚到了一个顶点,再也不能升高的时候,他终於可以释放这
一切了……便毫不犹豫地将自己交给了戎易扬,同时惆怅地长叹一声,软倒下去,才心满意足地打
了个哈欠,昏昏欲睡了。
可是,他又没法睡过去,因为有个人正卡在了难受处,死活纠缠著他,不让他睡!
詹肆月没法,便也只好强打起精神,继续替他的好好夫君舒解欲望了!
然而,想靠一只手解决掉戎易扬,却真是个磨时间的差事,他弄来弄去,不是被戎易扬不耐地
催促,便是自己的手心又疼又烫,只好放弃!
但说明白些,最後放弃的还是戎易扬。他实在忍受不了了,便忽然一个转身,将正忙活著的詹
肆月压在了身下……
“诶,不行不行!”
可是他遭遇了抵抗,两只手撑在他脸上,把方才沾到的湿黏体液抹得到处都是,而詹肆月还在
底下说。
“不能进去,我今天还流血了,孩子会受不了的!”
戎易扬的眉头便皱得更紧,瞄一眼对方圆鼓鼓的肚腹,对这孩子的好感一下降到了最低点。
“不进去就不进去。”
最後,他才咕哝了一句,却还是按著詹肆月亲了老半天,直亲得詹肆月又晕头转向哼哼唧唧了
,才动手扯掉他下身的衣物,举起那两条光溜溜的细长腿……
“啊呀──”
身下的人猛然就清醒了,惊呼一声,抡起拳头便捶在他身上,砰砰作响。
“你奶奶的!混蛋戎易扬!想弄死你儿子呀!!!”
詹肆月就像白肚皮朝上的青蛙一样,两爪乱挥,双腿瞎蹬,戎易扬被蹬了两脚,才将他的脚踝
握住了,紧紧并在一起。
“别乱动。”
他沈著脸下命令,然後拢住詹肆月的腿,往旁侧一翻,小青蛙的白肚皮就转到了一边,变成了
侧躺的样子,惊恐万状地看著怪兽欺身而下,要将他生吞活剥……
“嗯啊……”
但,出乎意料,当詹肆月闭紧了眼睛,又将戎易扬咒骂了一百遍时,预想中的不适却没有袭来
,甚至可以说,他没有一丁点难受的感觉,反而是很舒服,大声地呻吟了出来!
啊……这、这怎麽回事呢?
身後没有异物进出的感觉,可快感却很真切。
股间有一种很火热的感觉,在强烈地摩擦……从後穴附近,到会阴,到腿根、到前面敏感的一
团,全都著了火似的,全都热辣辣的,可又不断升上熬人的快感,啊啊,叫人直想仰著脖子乱叫呀
!
“呜……啊……”
他是真的仰著脖子叫出来了……也终於忍不住侧过头,往下身瞅了一眼……可就这麽一眼,已
经足够让他面红耳赤了!
“你……啊……你干什麽呀?!”
天,戎易扬到底在做什麽?!他没有进去,而是在自己的腿缝间驰骋?!
意识到这一点时,詹肆月忽的一下就被羞涩感蒙住了头,傻瞪著戎易扬,一张脸红得就像山柿
子!可等戎易扬一抬头,他又匆忙收回了视线,心口那一阵狂跳呀,简直比第一次的时候还要紧张
激动了!
这、这就是“小别夫妻胜新婚”吗……
詹肆月咬著嘴唇,闭著眼睛,如是想。
可突然加剧的进攻,让他的身体不自主地乱晃起来,很是晕眩。
“呜……不要这样啦……”
他强撑起上身,但两条腿被牢牢禁锢了,不能动,只感到自己的臀部被托起了,紧贴在戎易扬
的小腹上,黑暗使那肉体相接的触感更加真切,尤其两人都开始淌汗的时候,他们就被紧紧地黏在
一起……
不知为何,这样的想法叫他异常亢奋。
然後,他就被潮水般的快感吞噬了。
那快感实在太多,以至他难以招架,戎易扬便俯身,爱抚、亲吻他,从脸颊、脖颈、胸口,及
至他变了形、有点自惭形秽的腰腹,最後流连於那颗圆圆的小脐,它依然非常可爱、非常敏感,每
碰一下,身下的人都会颤抖,薄薄的肚皮也会浮现轻微的波动,再跟著呼吸上下起伏……
戎易扬便不断逗弄它,似乎也找到了乐趣,最後,还将灼热的种子全部洒在了詹肆月臃肿的腹
部……呃,这确实有点过头了,詹肆月一直骂他是变态、禽兽,他也自我谴责了一番,便默默将二
人擦洗干净,相拥著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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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小攻。。。这一章真的有点变。。。。。态。。。。。。= =||
(0。38鲜币)旺夫命 36
来更文了,一周之内都更旺夫,晚点尽量来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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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已是晨间,窗外阳光穿透了破旧的布帘,直射进来,投洒在戎易扬半张脸上,非常
刺眼。
於是他很快就醒了,却也不想起身,只将怀中的人圈紧了,捋起那垂散眼前的一缕黑发,慢慢
把玩著,其间又瞅了瞅黑发主人那熟睡中的脸蛋,却没有一丝醒来的征兆,看来昨晚是真的累坏了
,因而分外怜惜,便凑了过去,亲吻在俊秀的鼻尖上,还有那微微嘟起的淡红嘴唇……
“嗯……”
吮吸时,一声轻细的嘤咛,戎易扬这一亲,倒是把人亲醒了,轻微挣动了一下,索性抱住他肆
意地吻。
“唔……嗯?”
詹肆月是在迷蒙中就唇齿失守了,眼皮微微撑开,便见戎易扬近在咫尺的脸,便放心了似的,
任自己沈陷在辗转反侧的缠绵之中,难舍难分。
直到到二人都疲累了,还意犹未尽。
谁都不愿将这份惬意打破了,便依偎著,也不说话,只细细感受,从对方身上传来的温度与味
道;好像都在彼此交融了,可这期间,又没有方才的激情澎湃,只在享受短暂的安逸,而已。
想就这样一辈子……
安逸中就生出这样的渴望,但可能吗?
戎易扬是受皇帝器重的年轻武将,今後带兵出征的时候也不会少,就好比这一次,总有不得已
……
那,就会再次分开吗?
詹肆月甚至不愿去想,戎易扬去的是战场,是一个腥风血雨,随时都可能丧命的地方!而最叫
人气恼的,却又是另一件事:因为自己的软弱,终不能伴他左右,甚至无法为他分忧,只有无奈地
等待……
等待到底有多难过,詹肆月很明白。他不想再经历那种难过,却又说不出强求的话,还不够任
性,只是不甘作罢的心情是一样的,他至少要与身边的人讨个约定。
“戎易扬……”扬起脖子。
“嗯?”低头注视。
“等这次的事情结束了……我也想学学怎样使剑。”
“使剑?为什麽?”
“嘿嘿,保护你。”
“蠢话,我用你来保护?”
“嗯……说是不用……”有点郁卒起来。
“你保护好自己就够了,我可以教你些防身术。”
“……不要防身术!”立马撅起嘴,“我就要剑法!”
“呵。”戎易扬便笑了,用带点嘲讽又带点亲昵的口吻,道,“你要学那个倒是做什麽?相夫
教子的话,这样也足够了。”
“相夫教子?”詹肆月立刻惊讶地摇头,“谁要相夫教子了,又不是女人,我才不那样呢!”
“哟,那你要怎样?”
歪起脑袋,一向正派的脸上也露出了坏坏的神情,伸出手,很不客气地在詹肆月肚皮上摩挲了
几下。
“这个可要出来了……你怎麽办?都不想好好教养它了?”
“这……”詹肆月一时被问得语塞,可转脸又恼羞起来,捉住戎易扬的手使劲咬一口,“我说
学剑呢,你乱打什麽岔?!”
“哦,好吧……”
戎易扬见他反应过来,倒不理他了,闭上眼随意一应,也不知是说学剑好呢,还是说不打岔好
,总之很敷衍,詹肆月一瞧也翻了脸,嚷嚷道。
“哼,你不理我我也要学,大不了不求你,我到外面拜师学艺去!”
说完真就翻身下床,好像现在就能寻摸个师傅回来似的。
“我要去拜师学艺了!”
他还又说了一遍,有意强调,戎易扬偏偏就不看他,他火气一上来,裹上衣服趿拉著鞋子就到
了门口,可真出了门时,还是一样憋闷,干脆一屁股坐到地上,嘴里喊得惊天动地:“哎哟喂,不
行了,疼死了啊呀呀!”
也就这样喊了几声吧,屋里便有了动静,戎易扬披著外衣走出来,垂眼一看,便将他从地上捞
了起来,横抱著,放回到床上去。
“装吧你就,胡闹!”
板著脸责备一声,可拨拉他脑袋的手却没使什麽力气,就跟抚摸似的,显得很是没辙。
於是乎,詹肆月也就更理直气壮了,好似方才坐在地上装肚子疼的人果真不是自己,很大声地
辩驳:“我没胡闹!”
“没胡闹,那你倒是说说,学剑是要做什麽,还准备上战场不成?”
“当然了!”
詹肆月抻抻脖子,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却见戎易扬噗哧笑了出来,气得一骨碌骑到他身上,
昂首挺胸,用圆挺挺的肚皮直对人家,倒显得很有几分气势。
“你笑什麽呀?我也是男人,会这麽想也理所当然吧!我也能保护你的,你就是不信……”
“再说了,凭什麽你去打仗我就要等著,跟个怨妇似的,难受死了知不知道!我也能杀敌呀,
我砍过豺狗,豺狗很凶的,这说明我没你想的弱啊……”
“还有,你以为你很厉害,永远不会败?可你看看你肩膀上的伤有多重!你以为我看著是啥心
情,比你好过不到哪去……天天担心,看不到你有多著急,你想没想过啊!而且我告诉你,我们并
族人其实很记仇的,绝对有仇必报,干索他敢砍你一刀,下次见了他,我就也敢捅他一刀,你信不
信、信不信……”
说到了激动处,詹肆月情不自禁就拿手指头去戳戎易扬的胸口,却全没注意人家脸上的神情,
活活看呆了的样子,是直到他词穷了才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有点过於气壮山河了?
而这时,戎易扬已经回过神了,猛地捏住他的手,表情却有点不自在似的,真叫詹肆月纠结了
一把,不禁陷入深深地疑虑……
呜哇,戎易扬是不是不喜欢自己这样呀?!
这个问题也许并不大,但詹肆月却没来得及搞清楚,原因嘛,归结於一阵突来的骚动,打破了
小屋四周的宁静。
(0。36鲜币)旺夫命 37
嗷嗷,销魂来更文鸟~~~~这算12号的二更呢,还是13号的一更呢?总之销魂很勤奋,更完就去
睡觉觉,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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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也许并不大,但詹肆月却没来得及搞清楚,原因嘛,归结於一阵突来的骚动,打破了
小屋四周的宁静。
马嘶声?
戎易扬的神色陡然一变,就将骑在腿上的詹肆月抱起来,放在一边,自己则凑到窗边查看外面
的情况。
“咦?是马车呀?”
可身後忽然冒出声音,戎易扬不知这人什麽时候就猫了过来,还瞪大眼睛往外瞅,直叫他气结
,啧了一声,就给靠著自己的脑袋按了回去。
“给我安分点!”
谁知训斥这一句,换来的却是咯咯笑声,戎易扬知道这也是因为亲近才没了惧怕,管制不了,
只能将那爱胡闹的家夥抱在怀里,用双臂控制他的活动范围。
而正在这时,他就看到马车里跳出了一个人,走去与那赶车的老汉说话……
於是,一时间放松下来,叹口气,便转身去穿外衣,然後又叫詹肆月坐到床边,弯下腰,亲自
伺候这大肚子孕夫穿鞋子。
这说起来,戎易扬投一次做这伺候人的事,詹肆月倒也是头一回享受这般的伺候,起初真是洋
洋得意,可後来,却见戎易扬一直绷著张脸,便也有些紧张不安了,忍不住去问他:“咱们现在就
要走吗?”
“走。”
戎易扬的回答倒是简洁利索,却也挡不住詹肆月操著可怜巴巴的小声调,继续追问下去。
“那咱们去哪儿?还回波斯集市吗?咱们是一起呢,还是又得分开了?”
尤其是“又得分开”,讲得那叫一个凄凄怨怨,简直造了孽了,一辈子也没这麽哀婉过!
然而,对於自己哀婉的情状,詹肆月却是一点自知都没有,或许他讲得真的很正常,可听在戎
易扬耳中,却都叫他心肝乱颤好一阵,直将那两只鞋子都顺利归了位,才抬起头,坚定地看了詹肆
月一眼。
“放心吧,不会分开了!”
呜哇哇,只这短短一句,詹肆月就好感动啊,情不自禁就抱住戎易扬的头,在脑门上吧唧吧唧
结实地亲了两口,却不想,这一幕正给推门而入的铛儿瞧见了,忙得又推开面前的脑门,翻著眼睛
往别处看去。
“咳……”
而戎易扬也给他搞得满面窘色,咳了一声明显是掩饰,抹脑门的动作也重复了好几次,直到与
匆匆忙忙的铛儿说到正事上,了解到目前正面临的形势,才又恢复了一贯的冷静严肃,一转身,二
话不说就抱起了詹肆月,往外走去。
詹肆月自然会挣扎,说自己腿脚没问题,可戎易扬不放便是不放,三步并作两步,就将他送到
马车里,自己跑去骑马。
嗯……难道这车……是特意给自己准备的吗?
詹肆月便猜测,再观察这马车时,发现真的挺不错,尤其座位上铺了厚厚的垫子,躺著靠著都
很舒服,他自然就想尝试一下了,可刚一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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