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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夫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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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子塌了,车马也被麦了……詹肆月方才意识到,最可怕的原来并不是大风,而是大风带来的
狂沙!
随从们都沮丧至极,一个个跟掘坟坑似的,沈默地从脚下黄沙中挖掘被掩埋的东西。
戎易扬带人清点财物,三顶帐子、五箱货物、一辆马车和八匹马,损失一一记录在案,另外还
有五人不见踪影,人们在远近找过了,可只找到了三具尸体,全都盖了白布,挨著个排在地上。
詹肆月去看了看他们,惨不忍睹,他不由得想起自己和铛儿昨晚的处境,也许只差那麽一点点
而已,干尸就要再增加两具了……
他真是幸运,但同时又後怕:如果戎易扬没有去救他……那是不是也很有可能?又或者……他
真的死了,戎易扬是不是也会下同样的命令,让随从们把他埋在这大漠之中?
詹肆月不知道,只是望著那个走在沙丘上的人,闷闷地垂下头去。
自己还能活著,到底还是多亏了他的吧……
随从们开始挥锹掘坑,好埋掉那三个可怜人,詹肆月虽觉得无限伤感,可还是自告奋勇地加入
了掘坑队伍,谁也拦不住。
“葬身沙海的亡灵,请你们忘掉痛苦,快些转世投胎去吧!”
戎易扬从沙丘上看著他时,他正一个人蹲在鼓起的土包前念念有词,还洒了一小壶水,好像这
样做鬼魂们就不会觉得干渴了似的。
然後,这一整天都要休整。
詹肆月回到帐子里,嚼著干巴巴的饼,嘴里好几处都在痛。铛儿昨晚受了惊吓,昏睡了很久才
醒来,可一醒,就两眼直勾勾地盯著他看,看得他浑身发毛。
“铛儿,你哪儿不舒服?”他凑过去问。
“没有。”铛儿摇摇头,轻道,“就是在想事情……”
詹肆月微微松了口气。
“少夫人……”铛儿开口叫他,然後顿了半天,才幽怨地说出一句话,“少夫人,您是不是信
不过铛儿呢,那种事情……应该早些告诉铛儿的呀!”
那种事情?詹肆月嚼著饼子,莫名其妙。
铛儿皱著脸坐了一会儿,好像在下什麽决心似的,詹肆月问她要不要吃饼子,谁知她一下子伸
出手来,一把就摸到了詹肆月的胸口上!
“铛、铛儿?” 詹肆月一惊,身子一缩,倒在後面,手里的饼子也扔了。
“果然呢,少夫人……”铛儿看看自己的手,露出一个怪怪的笑容,直把詹肆月惊得心里乱跳
。
铛儿,该不会是发现了什麽吧?!
昨晚他曾把铛儿护在了怀里……她感觉到什麽了吗,毕竟自己不是女人,胸口那麽平……
“铛儿终於知道了,为什麽少爷总是冷落少夫人……”铛儿却好像解开了什麽谜题似的,在那
里自言自语,“原来少夫人竟是个……”
男人……
詹肆月心里道,默叹口气,既然已经被看出来了,他也不想费力说什麽。
可铛儿见他沈默,却又上来讨好他。
“少夫人,不用觉得沮丧,您就算是个平胸,也照样很可爱呀!”
“啊……”铛儿的话让詹肆月愣了愣,平胸……他忍不住笑了。
铛儿这丫头,根本都是假机灵的嘛!
“可是少夫人,铛儿也很担心您,因为据铛儿一直以来的观察,少爷他还是更喜欢那样那样的
呢!”铛儿说著,双手在胸前比划了一下,就跟抱了两个大西瓜似的。
詹肆月点点头,不以为意。
戎易扬喜欢女人嘛,女人不都是越那样越好吗?就比方说,那个那个什麽前宰相的千金来著,
听说就是个身材极好的大美女……哼,也难怪要对人家念念不忘了,原来都是色心在作祟!
“所以说啊,少夫人,像您这样平坦是不行的呀,跟个小姑娘一样,怎麽能吸引住少爷的目光
呢?您要是不能将少爷牢牢控制住,少爷就会去外面寻欢作乐、拈花惹草呀,唉唉,说不定还会纳
几房小妾,而那些小妾为了争宠,一定是争先恐後地为少爷生孩子……若是到那时,您可就……”
铛儿口气笃定地推导著詹肆月没有胸部的悲剧性後果,帐子的门帘却哗地被人撩开了,戎易扬
走了进来,铛儿一下子就跟吞了块石头似的,噎住了,干瞪著眼睛不敢再吭声。
“收拾一下东西,准备出发。”
戎易扬说,凶巴巴地,然後就在帐子里转了两圈,不知道是想说什麽还是想找什麽东西,搞得
詹肆月都有点儿糊涂了,看他又瞪了铛儿一眼,才走到箱子边,拿了一条马鞭,气哼哼地出去了。
“这下可糟了,少夫人……”铛儿求助一般地看向詹肆月,可怜巴巴道,“少爷肯定都听到了
,怎麽办呀?”
詹肆月什麽都没说,只是拍了拍铛儿的肩膀,然後竖起大麽指。
铛儿,你好样的!连戎易扬都能给你气糊涂了!
收拾好东西,队伍终於要起程了,詹肆月挥手告别那三座小土包,回头和铛儿一起爬到拉货的
板车上。
他们已经没有马车可坐,因为刚才戎易扬说了,马车要用来拉货。
好吧!
戎易扬很干脆地想,板车也不错,又平稳又舒适,也就比以前晒了那麽一点点。
可是戎易扬却又发话了,拿根手指指来指去的。
“铛儿去坐板车,你,过来。”
铛儿撇撇嘴,乖乖爬到板车上去了,詹肆月觉得戎易扬纯粹就是在报复铛儿说他坏话的事,这
个小心眼……他磨蹭到戎易扬跟前,很不满意地咕哝:“那你叫我坐哪?走路的话我可不干。”
“谁说让你走路了?”戎易扬说,然後又抬抬下巴,“会骑马吗?”
骑马?
詹肆月立刻摇头:“我只骑过驴子而已。”
“会骑驴也行。”拍了拍身边的高头大马,“上去。”
詹肆月瞪眼看了看那匹比自己高出许多的动物,还是摆手。
“我骑驴子都会摔下来,这个就更不行啦!”
“又不是叫你骑著狂奔!”戎易扬不耐起来,对著詹肆月大皱眉头,“上去!”
詹肆月最讨厌别人对他发号施令,本想反抗一两下的,可转眼看看,那一道道目光嗖嗖地射来
,都等著看好戏呢,於是又想,还是算了吧……人家戎易扬好歹算是救了你一条小命,知恩图报,
就赏他一个面子,让他耍耍威风吧!
於是乖乖地哦了一声,走到马儿身边,往手上呸了呸,就踩住马镫,扒住马鞍,使劲往上爬。
哼,无非就是爬个马背麽,还能比爬树更难?
詹肆月试著爬了两下,却发现爬这玩意儿真的比爬树还困难!树不会动,它站那儿等著你爬,
马呢,马就没那麽听话了,你爬得姿势不对,或是抓得它不舒服,它就开始乱动,摇脖子晃脑袋的
,还直踏步,明显就是不让你上去!
所以,尽管有戎定拉著马缰,也有戎易扬也在指导动作,可詹肆月挣扎了半天,还是半挂在马
背上,不上不下的。
真是丢人啊……
想必戎易扬也对他的笨拙忍无可忍了,於是上前,一伸手……詹肆月只觉得屁股下面被什麽托
住了似的,然後“啊”地一声,就被扔到了马背上。
戎易扬看也没看他,径直走向自己马,一翻身,就利索地上去了。
詹肆月擦擦满头大汗,无比汗颜,再摸摸发热的屁股,那股力道好像还没消失呢,不禁有点耿
耿於怀。
真是的,长这麽大,屁股也没给谁摸过,却被这个戎易扬结结实实地摸走了第一回,还摸得那
样沈著镇定、严肃正经……真讨厌……
看看身边同样骑著马的人,似乎也没人注意到自己的不自在……却发觉今日跟平时好像有些不
同。
詹肆月低头,小声问给他牵马的戎定:“戎定,那个小胡子怎麽不见了呀?”
戎定警觉地左右看了看,同样小声地回答:“少夫人,那个小胡子好像犯了什麽错,少爷一生
气,就不给他马骑,让他到後面拉车去了!”
“啊……”
詹肆月点头,向後望了望,果然看到那个小胡子正走在队伍里,奋力地拉著一辆本该用马来拉
的板车,满脸悲怆……
啧啧,可怜的小胡子,你也碰上了一个待你不好的主子呢!
…………………………………………………………………………………………………………………………………………………………………………………
又是这样平平淡淡的一节。。。不过,马上就会有一些突飞猛进的发展了!!!不能再拖下去了
!!!
旺夫命 13(润色~重发)
“这匹马已经吃饱喝足,如此看来,这附近确实有绿洲了。”戎易扬手抚一匹灰白马,面露喜
悦神色,“戎定,这马是从哪个方向回来的?”
“少爷,是东北方。”
“东北方……很好,我们就朝那边去!”
……
绿洲!真的是绿洲!
被太阳烤得抬不起头的人们,都在顷刻间都复活了,拼出最後一点力气,迈开步子奔跑起来。
戎易扬望著视线尽头的那座翠绿的孤岛,亦深感欣慰。
有了这片绿洲,他们也许就能在五日内到达厥族了……
“少爷、少爷!”戎定喊叫著跑来,所牵的马却只驮了一个空空的鞍座,“我拦不住少夫人了
!”
顺著戎定所指的方向,戎易扬看到詹肆月正挥舞著双臂,一颠一颠地跑在大队人马之中,虽有
些步履蹒跚,却一点都没有落下来。
不禁感到无奈,但又觉好笑,他知道这些天里,詹肆月已经快要受不了那硬邦邦的马鞍了,就
算什麽都没说,可只要看看他那副如坐针毡的样子,便也能猜到是一定大腿内侧被磨破了皮。
没骑过马的人,往往都要经历这种痛苦,可詹肆月居然还有精力跑得这麽快,他还是真是没想
到。
商队很快地安营扎寨了,帐子在平地上支起来,周围有树木和草地。
詹肆月多久没见到这样的绿色了,心里畅快至极,不一会儿,又听说绿洲深处有好几个小湖,
便更加激动起来,简直按捺不住想要去看看的冲动。
已经多久没洗澡了啊?
詹肆月扳著手指数,从再见不著村落的那一天开始……每日流汗、流汗,被风沙吹,自己大概
都要变成一个沙人了,再不洗洗干净,那些沙子就要嵌进皮里,再也洗不掉了吧!
於是,飞快地将一切收拾妥当,溜入了帐子後面的树丛中。
哈哈,找个没人的地方,洗个痛快吧!
正作此打算,旁边的丛子里就钻出一个人来,詹肆月一愣,那人便咧开嘴笑了。
“啊哟,原来是小夫人,你要去哪里呀?”小胡子黄奔搓了搓他的小胡子,痞痞地说,“不如
让我黄奔陪你去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走就行。”
詹肆月可不想跟他一起洗澡,於是赶紧摇手,却不想,手指竟被这人给握住了!
“哎呀呀,那怎麽可以,这林子里有野兽也说不定呢,你一个人太危险啦!”
“没关系,我不走远,不会遇见野兽的!”使劲抽了抽自己的手,却抽不出来。
什麽野兽,我看你这小胡子就是个野兽啊!刚刚被戎易扬罚过,就敢这麽放肆了!
“那可说不定哟,”小胡子晃了晃脑袋,“刚刚我就在这附近看到野猪的脚印了呢,你看你这
纤细小手,啧啧啧……”
啧啧个屁!
詹肆月这下真的怒了,当下扬起另一只胳膊,让小胡子黄奔尝到了“纤细小手”的滋味。
黄奔哎哟了一声,别过脸去,疼得直撇嘴,心想这小娘子还真辣,却全没想到,更毒辣的巴掌
还在後面等著他,待他一转过头来,便呼的一下,将他扇飞到烂草堆里去了……
“哼,打你一巴掌算便宜了你!什麽纤细小手……咱这双手,怎麽说也是拿过柴刀的呀,竹子
、野狗咱都劈过,岂容你这样瞧不起?!”
气哼哼地走了好一会儿,詹肆月回头瞧瞧,见那小胡子确实没再跟上来,才放慢了脚步,往树
丛深处去寻找湖水。
渐渐的,视野开阔了一些,詹肆月抬头望去,果然见到了一片粼粼水光,令人心醉,然而再一
看……他却立刻沮丧了。
谁行动这麽快,已经把这片水占领了?
詹肆月仔细瞧了瞧坐在水边的两人,一下子瞪圆了双眼。
哎呀呀,怪不得一直没见到铛儿这小丫头的人影呢,什麽时候跑来和别人幽会了,而且还是跟
、跟……
坐在铛儿身边的,正是那天在风沙中,将她抱回帐子里的黑壮汉子,好像被小胡子称作“黑哥
”,而此时,人家那一张脸就跟那炼炉中的煤渣似的──黑红得发亮,铛儿也是一副娇羞的模样,
低著头不知在说些什麽。
哎哟哟,詹肆月倍感心痛地摇头,就跟亲眼看著自家女儿被别人拐走了似的,心里酸疼。
铛儿啊……
詹肆月伸了伸手,可终究没有靠近他们。
算了吧……难道要去阻碍人家的幸福了吗?两情相悦毕竟是一件难事啊,只要铛儿不嫌黑哥脸
黑,咱还有什麽话说……还是洗澡、洗澡去吧!
於是潜在林子里,远远地绕开了。
幸而这绿洲中有好几处这样的小湖,詹肆月走了一些时候,又看见了水光,兴奋地奔过去看,
非常僻静,周围没有一个人影。
“太好了!”
欢呼了一声,便脱掉衣服跳了进去。
沁凉的湖水扑在身上,通体舒畅,詹肆月把全身洗了个遍,又在中心处游弋了两圈,满足地靠
近岸边,准备穿上衣服就回去,可就在这时,他却注意到了不远处的树影中,有一个人影正走出来
。
詹肆月还光著身子,生怕被人发现了,指著自己大叫“少夫人竟然是个男人啊”……於是只好
抱起衣服,闪到浅水处的一丛茅草後面,躲藏起来。
那人又走近了些,詹肆月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一看,终於松了口气。
原来是戎易扬啊……
戎易扬牵著马,似乎是来饮马的,等马儿饮水的时候,他就坐在水边往水袋里灌水。
嘿嘿嘿,你灌得可是咱的洗澡水呀!
詹肆月奸笑,看著戎易扬灌完水,又在水边观望,过了一阵子,竟然也开始脱衣服了!
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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