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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河雪 by 玉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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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言以对,沉默了半晌才叹了口气说:“你放心,我不会再打你了。” 
  “真的吗?”阿凉的眼睛一亮,闪动着欣喜的光芒,“我做错事情您也不会鞭打我?” 
  “你做错了,我会告诉你对的该怎样做。你吃过太多苦,我怎忍心再让你受伤痛。”我这样说着,也这样下定决心。 
  “二少爷您真是个好人。”阿凉甜甜的笑着。 
  我以为我会实现我的承诺不再打他,我以为我会像现在一样不计较他与完颜纯的关系对他好,我以为我可以相信他是无辜可怜的人。然而我还是没有做到,因为完颜纯真的出现了。 
  我可不想急着回家挨父亲的骂,于是我带着阿凉绕道从开封南下,让他也见识见识我们宋国的繁华都城。谁知我们在街边饭馆里吃饭的时候,碰到了辽国使团的仪仗队。 
  辽国的官员骑着高头大马神情倨傲飞扬跋扈,就连那些侍卫也一个个满脸凶相,挥舞着刀剑皮鞭斥退左右挡路的人群,惹得附近百姓慌忙闪避。 
  队伍中还有一些没带武器的仆从。我不经意间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完颜纯,竟然是他!他为何混迹在辽国使团中?难道他原本就是辽人?那凭他的武功怎会仅仅屈居仆从的地位?现在他低眉敛目小心翼翼,与那一晚不可一世杀人不眨眼的霸道简直判若两人。 
  但那容貌年纪绝对不会错的,他化成灰我也认得出。 
  辽国使团直奔驿馆而去,我不动声色带着阿凉在驿馆附近找了一家客栈住下。我不知道阿凉是否也看见了完颜纯,他们二人之间是否真的有关,恐怕我很快就能彻底弄清楚。 
  我的武功目前还不如完颜纯,但是既然遇到了他,我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不耻于暗杀,即使他对我做下禽兽之行。我早已决定有一天我要堂堂正正与他决斗,我要让他败在我的剑下,我要用武力征服他的身心。 
  所以我现在只想搞清楚完颜纯的身份来历,以便将来我准备好了复仇时能够找到他。 
  在开封,住着一位曾经指点过我武功的长辈,别的人我都可以不看,这位长辈是绝对不能不去拜访的,。我把阿凉安顿在客栈,打算晚上先去拜访那位前辈请教武学,等夜深人静时再去驿馆一探究竟。 
  在长辈那里我受到热情款待,他直夸我是武学天才,还说什么要有女儿一定嫁给我之类的话。他借着酒劲滔滔不绝地讲着,我好不容易才逮到时机告辞。说实话,我是放心不下阿凉一人留在客栈里。 
  从长辈那里出来的时候,夜已经深了,街道之上早没有了白天的繁华,偶有行人,也是匆匆赶路回家。我故意绕道从驿馆那条路走,想顺便探查一下情况。谁知我竟然在街角的墙边看见了阿凉,他身旁还坐着一个人,不是完颜纯又是谁? 
  我心中一惊,不敢再靠近,因为凭完颜纯的武功,我再靠近定然会被他发现。但是远远观望,我又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我头脑一片混乱, 冒出无数念头,却无法立刻得到证实。我下意识地在袖中攥紧拳头,指甲抠进肉里也不自知。 
  又过了一会儿,阿凉站起来向着一街之隔的客栈方向走去,神情依依不舍,频频回头。 
  我冷笑,施展轻功走另一条路抢在他之前回到客栈。 
  阿凉推门进屋,发现我已经回来,略微有些诧异。 
  我强压怒火,尽量平静地问他:“刚才我回来时看见你在街角与人聊天,是你熟人吗?”我说这句话时,全身戒备,生怕阿凉有什么异常举动。毕竟阿凉内功不弱,他若真的身份不简单,被我戳穿,会否出手伤人呢? 
  他静静地站在我面前,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我,我遇到了一个人,他可能就是您说的完颜纯,因为我们真的长得很像。” 
  “是吗?”我倒要看看阿凉怎么说,能把这个谎编圆,“仔细说来听听,你好好地在客栈里又是怎么遇到他的?” 
  阿凉的眼神很无辜,小声解释道:“我在房间里等了很久也不见您回来,就去街上看看。街那边好像是驿馆,刚住进辽国的使团。有人吹奏我们家乡的音乐,我觉得很亲切就不自觉地走近些听。忽然角门开了,有人挥舞着棍棒追打一个人出来,被打的那人看逃不掉就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打人的便也心软了,随便揍了几下就回去了。被打的人一时没有力气站起来,就坐在墙边喘息。我这才惊奇地发现那个人很面熟,容貌竟然与我如此相似,只是年纪比我大很多。这时他看见了我,也很吃惊,招手叫我过去。” 
  我冷哼了一下,没有打断他。 
  阿凉没有发现我神色不善,继续说道:“我们互相询问了名字,聊了几句。他说他叫阿纯,是跟着辽国使团来的奴隶。刚才因为惹恼了主人才被罚,可他受不住跑了出来。还好打他的那个侍卫心软,饶过了他。他得知我原来是黑水宫的奴隶时,很激动,他说十几年前他与一个女奴隶相好,后来那个女奴隶被卖到黑水宫了。看我的年纪和容貌,或许是他的儿子。我不太知道自己的身世,据说是黑水宫的女奴隶捡来的,便是她自己生的小孩也说不定,我很小的时候她就已经病死了。我一直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如果阿纯真的是我的父亲,这世上我就多了一个亲人。” 
  “他承认他是完颜纯?”我森森地问。 
  “我也问他是否叫完颜纯,是不是认识您,是不是做过对不起您的事情。可他说他被打伤过头部,以前的事情都记不太清了,最近才慢慢想起一些,好像原来的主人是姓完颜的。他说或许是他脑子不好使了,被原来的主人厌恶才又转卖给了现在的主人。” 
  “听你这么说,他手臂上也有奴隶的标记了?”我用嘲讽的语气问了一句。 
  阿凉却认真地回答:“他的奴隶标记在后背上,我帮他检查棍棒打的淤伤时看见了,与我这个差不多。不同的主人烙印的形状是不同的,但字的内容都是一样的。他说明天他的主人进宫面圣,他们这些身份低下的人不能跟去的,都留在驿馆里,若是有机会他会来客栈这边看我的。我说我现在的主人对我很好,如果我央求,或许可以被允许过去看他的。”他说到这里抬起头,眼里写满期望地问我,“二少爷,可不可以,明天让我去驿馆看他?对了,他到底做过什么错事,您能否原谅他?” 
  “哈哈哈哈……”我冷冷地笑着,“你的谎编得挺好啊,说得也很感人……可惜,可惜!”我忽然出手扣住阿凉的脉门,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施展分筋错骨手锁住了他的筋脉,厉声质问,“别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老实交待,你早就认识完颜纯吧?你们到底在图谋什么?” 
  “呜……二少爷,我说的都是实话啊!”阿凉痛得倒在地上呻吟,神情由刚才的欣喜企盼变成不解和惊恐,“我没有骗您,我是刚才认识他的啊!” 
  又想故技重施骗取我的同情?当我是傻子啊!我不会再上当了。此时此刻我怒火丛生,我平生最恨的就是被人欺骗,尤其是欺骗我的感情。我随手抄起一把椅子,劈成两半,疯狂地打在阿凉身上,一边打一边质问。 
  阿凉只是蜷缩在地上,用手护住头脸,哀求道:“二少爷,我真的没有说谎。” 
  椅子被我打成几段,他反反复复还是刚才那句话。我又上了拳脚,照着他胸腹软肋踢打。他内力被我锁住,无力招架,没过多久就大口大口地吐血,似是快要昏迷。我怎能让他这么快就昏过去,他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于是我点了他几处穴道,让他保持清醒。 
  他虚弱地哀求着,夹杂着痛苦的呻吟:“二少爷,阿纯做了什么对不起您的事情……咳咳……都请您原谅他吧……或者惩罚我也可以……只要您消了气……” 
  “他对我做过什么?”我盛怒之下声音尖锐而诡异,“好,我告诉你!” 
  我大力撕开阿凉的衣服,扒下他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就让他用最屈辱的姿势跪在地上。然后我一挺身,将我的欲望刺入,狠狠地强暴,毫不怜惜,冰冷而残酷。 
  “这就是他对我做过的事情!”我疯狂地在他体内冲撞着,变换着体位,一次次高潮。 
  阿凉在我身下痛苦压抑地呻吟着:“……怎么会?阿纯也是奴隶啊,不可能的……” 
  仅仅是强暴仍然不能缓解我的怒气,阿凉,到现在你还嘴硬不肯承认?好,我就看看你能挺多久!我抽出分身,捡起一条折断的椅子腿,不由分说地捅进阿凉淌着血的下体,搅动、抽出连带一片血肉,然后再捅进去。 
  “说实话!否则我不会停下来的,就用这根木棒把你操死!” 
  阿凉的手臂早已无力支撑身体,用肩膀勉强拄在地上,腿却仍然维持着跪姿,大大敞开着。虽然被制住穴道无法昏迷,但他伤痛过度神智已经很不清楚,只是凭本能断断续续地哀求着:“……求求您,二少爷,饶过我吧……我不想死……” 

  九 阿凉 

  听人说,如果从来都不曾希望,就永远不会失望。没有失望,自然也不会伤心。 
  我错就错在总是学不会这点。 
  我曾经希望能够永远陪在主人身边,结果被当成赌注输给了别人。 
  新主人当着我的面许诺“你放心,我不会再打你了”,我曾经多么感动,多么希望这是真的。不过我那时就已想到,这怎么可能会是真的呢?只是他一时高兴,随便说说而已。我开心那一刻就该知足了。 
  所以,现在,我不伤心。我只是很痛,身上很痛。 
  我不知道这次能否活下来,如果死不了,伤会慢慢好起来。然后我想我会学乖的。就像我曾经央求主人给我吃的,被鞭打之后,我再也不敢求他给我什么;就像我花了很大力气才借来带在胸前的指环,被主人拽下丢在池塘里并且骂我不配之后,我再也不敢碰什么值钱的东西。 
  我不会再希望什么。 
  我没有力气睁开眼睛,我搞不清楚自己是醒着还是已经昏迷,内脏血气翻滚,肋骨可能断掉了一两根,我下意识地蜷缩起仍在颤抖的身体,一阵阵地咳着,当哀求的声音虚弱得连自己都听不到时,我放弃了。 
  二少爷何时停手的,我没有印象,只记得他把那根木棍从我身体里拔出来,再没有插进去。我想那里一定流了很多血,我也吐出许多,四周的血腥味很重,刺鼻。一个人身上能装多少血呢?流干了人会不会就死了? 
  死了,也好吧。虽然没机会在临死前见到我最爱的人,他其实从来都是那样遥不可及高高在上。不看也罢,或许来世为人我会忘了他,从新开始。只是,我心有不甘。远的不说,我才遇到也许就是我父亲的人,他说会来看我的,如果我现在死了,我会否遗憾?他会否伤心? 
  意识坠入黑暗,噩梦连连,多是些小时受虐待的情景,恐惧和伤痛我拼命忘记,却仍然深深刻在脑海中,不肯离我而去。为什么我不想要的总是如影随形,想要的却从来也得不到?只因我出身卑微吗?只因我下贱肮脏吗? 
  嘴里有芳香甘甜的滋味化开,把我从恶梦中解脱出来。身上竟然有了一些力气,渐渐睁开眼,发现天已大亮了。 
  一双温暖有力的手臂将我从地上扶起,抱我在怀中,不在乎我一身血迹污渍,让我靠着那宽厚结实的胸膛。 
  “阿凉。”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唤我的名字。 
  我感觉到从他手掌心传来丝丝暖意,仿佛缓解了我因为痛楚而痉挛的内腹。 
  “阿凉。”他再次重复,看我睁开眼睛,声音中多了一份惊喜,“你终于醒过来了。” 
  我这才看清,那张与我如此相像的面孔上的焦虑慢慢散开,我努力挤出一抹微笑:“阿纯,你来看我了。你怎么进来的?二少爷不在吗?” 
  “我进来的时候,就只有你倒在地上。阿凉,你不是说他对你很好吗?怎么,怎么会这样?” 
  也许是我眼花看不清,我总觉得他的神情有那么一刻很不自然,眼神深邃,闪动着莫名的光芒,全身散发出一种很陌生的气息,与昨晚挨打求饶的卑微怯懦形成鲜明对比。 
  “阿纯,你是我的父亲吗?你对袁二少爷做过什么错事?”这是我最关心的事情,我不能不问。 
  他却只是茫然地摇头:“你或许是我的儿子,但是我真的记不起袁二少爷。” 
  “他说你曾经,曾经,对他做过他现在对我做的这种事情,是真的吗?”我还是忍不住说出来,我不想闷在心里。 
  “怎么可能?”他吃惊地否认,双眼却不曾与我对视,只是低头淡淡道:“他一定是搞错了。” 
  我总觉得他说这句话时的语气里有一种冷酷的味道,一定是我伤重之下的幻觉。 
  而后他温柔地对我说:“可惜我只能溜出来一会儿,我的主人中午就会回驿馆。否则我一定要留下来,等你的主人回来,向他解释清楚,求他原谅,求他不要因为此事再折磨你,因为我而迁怒你。” 
  我的心暖暖的,泪从眼中涌出,好像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关心我,为我着想,亲情便是这样吗?虽然阿纯也搞不清楚我们是否父子,不过在此时此刻我已经将他认作是我的父亲。我们都是卑贱的奴隶,我们的生死和自由都由别人掌握,不过我们可以互相关心,可以互舔伤口。于是我反而说出安慰他的话:“你不用担心我,二少爷不会要我性命的,他答应过我原来的主人,至少能让我活到两年后,他们再比武的时候。” 
  “你原来的主人?” 
  “辽国黑水宫少主耶律天一。” 
  “黑水宫,耶律天一?”他似乎听过这个名字,却一时想不起。 
  我猜他现在的主人既然是辽国的大官,想必也该知晓耶律天一的,他觉得这个名字耳熟当然不稀奇。 
  日影越来越短,时近中午。他不能再留在这里了。 
  他好似心有不舍,他劝我道:“你的主人如此待你,你怎么受得了?找个机会逃走吧。” 
  “逃走?逃到哪里去?”我的心中已无希望,哪里都是一样。至少留在二少爷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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