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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间客栈[出书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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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屹,你好好招呼客人,我去把林傲叫出来。」
  林傲正躺在床上将息,突然听得门被人踹得一响,坐起身时,已见冷飞快步走了过来。
  「你不去做事,在这里躺著干什麽?!再说,我不是叫你别住这里了吗?!既然想留在这儿,就得听我的规矩!不想留,你马上滚!」
  冷飞说完话,转身即走,也不与林傲更多纠缠。不料右手却突然被林傲抓住,一挣之下,竟不得脱。
  「放手!」冷飞运劲,没能甩开林傲。却见了林傲气喘吁吁站了起来,面色惨然。
  「相识二十年,你就这样对我?!」
  「我叫你放手!」
  冷飞不知林傲用意,只是见对方竟敢对自己出手,著实恼怒。一喝之下,林傲却仍紧抓了他不放,手腕上已传来微微痛感。
  「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麽?」目光一暗,林傲问得凄切。
  「哎,老板,你们在做什麽?」
  晌午一到,方天正、刑锋已是迫不及待赶了回来,生怕时夜出什麽事端,还未走到自己房前,便看了冷飞和林傲对峙在屋中。
  方天正原以为冷飞和林傲在切磋武艺,正欲回房看他的美人时夜,却忽然看见冷飞翻掌为爪,扣住林傲抓在他腕上的手,狠狠一扭。
  只听得一声惨叫,林傲几步後退,捂著手腕靠在墙上,他目中惊慌不已,想是未曾料到冷飞会突然下此毒手,竟生生折断了他的左手腕骨。
  这眨眼间的几招,凌厉而狠毒,饶是以杀人夺命为快的刑锋见了也暗暗惊叹。
  「冷飞,你!」
  林傲厉声唤他,神情狰狞,冷飞暗自看得心惊後悔,口中却骂道:「好大的胆子,你想造反不成?!」
  刑锋自是记恨林傲早上在门廊的冒犯,看准机会,拔了佩剑,不偏不倚直取对方咽喉,那正是他成名绝技──封喉一剑。
  眨眼间这几人竟还真动气手来了,本只想看热闹的方天正已是阻拦不及,他原以为凭林傲的武功,想要破解刑锋剑招应是容易,可不料对方竟一动不动,任凭剑刃相逼。
  一举得手,刑锋不敢轻举妄动,不待冷飞发话,他已随手点了林傲穴道。
  「老板,要怎麽处置这个狂徒?」
  林傲几处大穴被点,气得浑身发抖,只是看了冷飞,眼神渐变阴毒。
  被刑锋一言点醒,冷飞方道:「罢了,先把他关到柴房,待客人走了再说。」
  许屹进出穿堂替客人端菜斟酒,也不见林傲下来,不过他向来冷漠,倒不斤斤计较这些。只是许坚时而擦著手出来看许屹一人忙活,心有不满。
  「林傲那家夥死那里去了,还不来帮忙!」
  忽然想起锅中正煮著红烧肉,不等许屹拿眼白他,许坚这才匆匆跑了回去。
  冷飞看著刑锋和方天正扶起林傲离去,内心倒也纠结。
  他恨林傲当年妄为害死了发妻,却也怜他这麽多年跟在自己身边,吃苦受罪也不离不弃。奈何发妻之死,乃他心中一痛,平生一憾,只因背负这一恨字,两人皆著煎熬。
  冷飞本想赶走林傲,不复再见,好平息内心伤痛,不料对方竟是死皮赖脸也不走,非要闹到自己动手伤他的地步。
  见了林傲凄惨,刑锋总算出了口恶气,进了柴房不顾对方已被他点了穴道,却又拿了墙上的粗绳将林傲反绑了起来。
  绳结在林傲断腕处拧紧,直痛得他汗液涔涔,出口便骂:「刑锋,你这无耻小人,有本事堂堂正正赢我一场!」
  「说你不守规矩,你还真是不守规矩,难怪老板要罚你。」
  刑锋冷笑,又伸手点中林傲哑穴,只看他面目扭曲再也发不出一言,心里甚是痛快。
  「算了,走吧,时夜怕是累坏了。」
  方天正想著时夜用了那剂「迟日催花」,只怕是药效已完全发作,想时夜平时即是一副诱人模样,若再加上媚药效力,想必定是妙不可言。
  一回屋,方天正便听得时夜微弱呻吟,拉开床罩,只见薄被下男形耸立,怕是不得发泄已久。
  刑锋冷眼一笑,揭了被子。
  果然,时夜已是神智不清,只做粗重喘息,身体遍染红晕,尤其是腿根小腹,竟热得灼人,□挺立,却苦不得发泄,微微颤抖,几滴晶莹顺了铃口银棒流出,叫人看了好不怜惜。
  方天正则探下身子去看时夜後穴,发现玉势已被退出一截。
  他用手一顶,玉势又整根捅进时夜体内,忽然听得时夜呻吟一声,缓缓睁开双眼。
  只见这面目俊逸的美人目中氤氲著一抹水汽,淫靡的红晕尽染了全身。
  「唔……」
  终於等到方天正他们回来,时夜急急想喊,却忘了嘴中已被堵得麻木,只发出一声听来无比诱人的呻吟。
  「等等就满足你,时夜。」方天正除了衣衫,对刑锋说道:「现在正是迟日催花药效最佳的时候,想必他的後穴一定又暖又紧,你我二人快些行事,不要误了时辰。」
  听得此话,时夜立即挣扎起来,也不知是喜是惊。未几,刑锋解了他身上绳索,取出玉势,一把扶住时夜身子,让其後穴对准自己分身,慢慢坐下。
  时夜手足无力,又因欲火中烧,纳入刑锋分身後,反而动起身子,想是媚药之作用令他饥渴难当。
  方天正也就势跪坐时夜面前,把住自己分身亦对准时夜後穴。突然用力,竟从旁将肉刃插了进去。
  因时夜早已被玉势和药效放松了後穴,现在吞入两根男根後竟不觉痛,尤作嘤咛呜咽。
  「这药果然非同凡响。」方天正赞道,当下和刑锋齐齐用力,竞相把分身往时夜体内更深处顶去。
  刑锋嫌时夜手臂乱动,碍了兴致,取了缚神索替他绑在身後,扶住他颤抖的腰上下抽插。
  而方天正双手则流连在时夜乳尖,又摁又掐,直弄得对方哀声添妩媚。
  好容易两人都已大汗淋漓,相互使得一眼色,一人抬了时夜大腿,一人抬了时夜腰,身下之势更为猛烈,似要将人刺穿方休。
  奈何迟日催花药效实烈,时夜体内虽已驰骋双龙,却尤自渴求。被缚□高高昂起,露在外面的一截银棒上又顺流出泪液。
  「看他这骚样。」方天正一笑,伸手取出银棒,时夜身子立即大动,白浊不期而出。
  「唔……」
  一旦泄欲,时夜体内药性才慢慢减弱,他已是精疲力竭无力再纠缠,身子慢慢倒在方天正肩上,墨色长发泻了一背流光。
  方天正与刑锋二人见他体力不支,各自泄了後,小心从他体内出来,生怕再伤了他。
  解去时夜手上缚索之後,刑锋这才温柔地扶了他慢慢躺下。
  时夜呜咽一声,要去取口中方巾,却手指发软,竟然将勒在唇上的布条也无力拉开。
  方天正见了急忙替他解去布条,又伸手掏出那团被压得实实的方巾。方巾在时夜嘴里塞了半天,已是浸满唾液,温润湿滑。方天正丢了方巾,看了时夜正张嘴轻喘,薄唇微启的样子,甚是诱人。
  他俯下身子,便是一阵缱绻长吻。
  刑锋下楼取了一盘饭菜,撕了个馒头放进肉粥里,这才叫方天正扶了人坐起来,慢慢喂过去。时夜每吃一口,方天正便看他笑。
  「想不到夜风东少竟是如此淫荡之人,方某真是相逢恨晚啊。」
  时夜咽下一口粥,面色不变,也只浅笑答道:「世人枉赠虚名,何及逍遥淫君。」
  刑锋又送一勺粥至嘴边,时夜张口吃了,只在咽下时,闭目轻叹一声。
  午饭既毕,方天正和刑锋又把时夜捆了手足固定在床上,只是今次未在後穴再塞入玉势折磨,仅堵了嘴不让做声。时夜也是疲累不堪,闭了眼,一会儿便沈沈睡去。
  时风站在客栈前,看了酒旗招展,抬头便望见一轮桂魄,霜华如洗。
  不知那灵动山上诸多旧人可好,自己抛却声名地位来到此地已是年余。
  他回首一看,许屹默不作声地仍擦拭了桌椅,神色之间,一片清冷。
  这清隽的眉目之间,略带寂寞,总是牵动人心。
  时风一笑,走了过去,又看到许坚正拿了饭菜出来。
  「哥,你先吃饭吧。」许坚把饭菜往桌上一放,伸手便要接过许屹手中抹布。
  盘里几个大白馒头都是许坚特意为许屹留下的,他自是一腔热情,却不见许屹半点舒眉。
  「我进去吃,省得又弄脏。」
  许屹见许坚守在一边,拗他不过,端了饭菜又往穿堂去,他走起路来,脚步微跛,缕缕发丝披在身後,随身形轻轻摇晃。
  「药放了?」待许屹进了穿堂,时风快步走到许坚身边,一抹诡笑。
  「放了,一个馒头里放了一点,包教他今晚销魂几许!」
  许坚点头,原来他已在许屹的饭菜内放了媚药,今晚打定主意要这总是清心寡欲的兄长也欲火焚身一次。他和时风与许屹同处一室,早有此心,奈何许屹为人淡薄,更不知风月之乐,故这二人只好出此下策。
  许屹端了饭菜说是去灶房,却在路过柴房时听到一声轻咳。他想起林傲被关在里面一天,水米不进,又知他身受内伤,许是又渴又饿,无奈冷飞也不叫人管他,如此下去,非长久之计。
  林傲靠在柴房立柱上,耐不住伤重,不由轻咳。刑锋点了他穴位,现下已是连运功调息也无法,又兼他腕骨折断疼痛难当,也是无暇再顾及其他。看到柴房门被人推开,他以为是冷飞怜他来看,却只见许屹端了饭菜进来。
  许屹看屋里阴黑,起手点了油灯,将饭菜放到了地上。
  哑穴被点,林傲无法说话,只是神情倨傲地冷眼以对。
  虽然落难,他却仍不屑旁人的同情,想他杀人无数,名震江湖一时,何曾给过其他人好脸色。若不是跟了冷飞,要他在这里隐姓埋名做一杂役,自是笑话。
  「你有伤,不吃饭不行。」
  许屹拿过饭菜,解了林傲手上的绳子,对方一痛,低低呻吟一声,仍是不动。
  料到林傲必是给人制了穴位,许屹起手拍开,方扶了他起来。
  「别碰我!」
  一旦复得自由,林傲又羞又恼,身子一侧已闪过许屹欲来扶之手。
  「冷老板让我把饭菜送来,你且吃了。我明早来拿。」
  许屹本就生性冷漠隐忍,见了林傲如此,也不为怪,只是淡淡叮嘱一声,出了柴房。
  他知林傲为人好强,若知是自己可怜他才赠饭,必不肯吃,不若托了冷飞的名让他安心。
  虽然依旧懊恼,却已是一天未食,林傲也饥渴得厉害。
  他见许屹出去了,这才挪著身子坐过去,拿了馒头塞进嘴里,又把粥喝了个干净。
  只是他左手腕骨已断,抓拿饭菜多有不便,又想著自己如今竟是落魄至此,心中渐酸。

  第二章

  冷飞晚饭也没下楼,只是叫人送了上去。他想著自己未曾吩咐,只怕也没人会给关在柴房的林傲送去饭食。虽然林傲多有可恨无赖之处,又曾逼死自己发妻,无奈两人结识多年,出入江湖,生死与共,此中情谊,却是难忘。
  他下楼时,萧进和陈之远正在拿了色子玩,而时风则坐在灯下捧一卷书读,只许坚不时往後院里望去。
  「老板,你去那里?」许坚见冷飞下来,张口便问。
  冷飞也不答他,只是冷冷送去一瞥,独自步到後院。
  他本想去灶房拿些吃的给林傲,却见柴房里依稀有灯火,冷飞心下生疑,推门去看,见林傲正坐在地上就著清粥狼吞虎咽著几个馒头,被关了一天,身上又有伤,他许是饿坏了。
  「哼,谁给你送吃的来的?!」冷飞本以为林傲当在柴房里好生反省,却没想到他竟大吃大喝起来,看这饭菜必是有人背了自己送来。
  听得冷飞一言,林傲咽了口馒头,不再动手。
  「不是你叫人送来的吗?」
  林傲听出对方话中有蹊跷,这才想起或是许屹可怜自己,这才托了冷飞之名送饭过来。
  「你倒是想得好,我恨你不及,还会叫人给你送饭!」
  冷飞面上一红,口中的话却和之前所想差出了千万。
  和自己不甚熟识的许屹倒是好心,只可惜相识二十年的冷飞却是无情。
  林傲长叹,不小心触及断骨,痛入骨髓。
  「你究竟要我如何是好,冷飞?我把命给你,你也不要,你究竟要我要如何是好?」
  冷飞听林傲声声凄切,似是在怨怪自己,然而念及亡妻,他心中一时也多有怨愤,随即出声喝道:「你只要离我远远的,便是了了我心愿!谁又要你这贱命一条!」
  林傲正欲开口,忽觉下腹如被火灼,一股热流直冲天顶,万分难奈。
  他道许屹好心送饭,却不知这饭菜中竟有毒,他急急运功,并未察觉异样,只是身子逾燃逾烈,恨不得……恨不得……
  这不是毒,是春药,林傲大吃一惊,想再运起内力压制却已是来不及。
  冷飞见林傲突然不语,只是憋得面色发红,双目发赤,以为他内伤复发,心下一惊,急忙蹲下,把住林傲手腕,只觉他脉动异常,内息紊乱。
  「你不要紧吧?」冷飞话音刚落,却见林傲倏地抬头,眉目之间已不似常情,竟是疯狂。
  几缕金发从林傲额边颊侧垂下,凌乱而不羁,一双眼更是锐利而癫狂,象要把自己看穿。冷飞情知自己对林傲终究难舍,却只为了那爱恨羁绊开不了口。
  狭小柴房内,只听得林傲粗重喘息,冷飞与他对视,渐感不安。
  「林傲,你到底怎麽了?」
  「冷飞,我要你!」
  林傲低吼一声,突然出手点了冷飞穴道。
  一把扯去自己的衣物和冷飞的衣物之後,林傲已是难以自持,此刻他分身肿胀,後穴酥痒,然而他见了冷飞一脸惊愕。神色却变得更为痛苦不堪。
  「住手!住手!」冷飞见林傲行事怪异,急忙出声阻止。
  林傲不理,脱了亵裤便塞进了冷飞嘴里,一手扶了他的分身,自己则抬起腰,对准那被自己的手搓弄得昂然的男根慢慢坐下。
  「我要你,要你爱我!」
  林傲身形一沈,冷飞只觉得分身已进入一潮热穴口,面上一红,不待挣扎,林傲骑於他身上已动起腰身来。
  只因一时不防,竟著了林傲的道,冷飞当是明白这狂人即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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