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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间客栈[出书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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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因一时不防,竟著了林傲的道,冷飞当是明白这狂人即使有伤在身,也是轻视不得。
  自发妻死後,他一直独身而过,如今林傲行此疯狂,直撩得他热血澎湃,欲罢不能。
  口中被堵,呻吟断续,冷飞本想以内力冲破所制穴道,可林傲每每晃动腰身所带来的快感又如何能耐。
  最後,他只能闭了眼,不看对方如魔似狂的狰狞神色,眼角一痛,不觉清泪两行。
  林傲身上药效渐发作,神智也难维持。他上下起伏身子,使冷飞分身抵在後穴深处,缓解那股酥痒之感,一手又捋了自己男根套弄。
  这药也不知是什麽,竟如此剧烈,林傲射出白浊後仍不见丝毫缓解,依旧欲火中烧。
  他也顾不得身下的冷飞,只想快快了解无处可发泄的欲望和痛苦,当下身子动得更猛,直引得冷飞一串惊呼。
  惊呼几声,冷飞又觉自铃口起热流窜入,甚是舒服。
  渐渐也就迷了心智,只在欲海中随波逐流,到最後他已是绷得面红耳赤,一声闷哼,也将精华射了出来。
  受冷飞射在体内的一激,林傲突然醒转,他低头去看冷飞,目中的疯狂渐褪,余下一抹温柔。
  「你恨我吗?」
  冷飞睁眼看他,目色纠结,不知是恼恨还是无奈,前尘往事一现,眼中便是一片氤氲水色。
  「哈哈哈,哭什麽?我不逼你了!」
  林傲从冷飞身上离开,随手解了他穴位,只坐在一边喘息,方才冷飞发泄一次,他已是泄了三次,又逞强运功解了冷飞穴位,如今他已浑身酸软,言语艰难。
  在地上躺了片刻,冷飞这才吐出口中亵裤,不及穿回衣衫,他一把抓起靠在墙边兀自看著他笑的林傲。
  「你这畜生!」一个耳光扇到,林傲口鼻流血,眼前发黑。
  「杀我便是。」林傲轻喘,闭了双目。
  「杀你莫不太便宜了你!」
  冷飞看他满面不在意,心中又恨又痛,看见地上麻绳,拾了起来将林傲双手捆住,也不替他穿衣,就这麽拽了绳头拖到院内。
  断腕未愈,如此一拖之下,饶是林傲武功高强却也抵不得这剧痛,惨呼起来,只是不曾求饶。
  许坚等闻声出来,只见冷飞已把林傲绑在院内凉棚的木柱上。林傲身上多有白浊,发丝凌乱,面容惨白。
  冷飞一反常态,不理众人,只是在院内翻找,林傲疼痛难当,微微睁眼看他。
  过了会儿,冷飞才拣了几块碎石拿在手里,走到林傲身边,分了他双腿,一把全塞进那依旧火热的後穴。
  硬物一入,林傲只觉肠壁也被撑裂,一声痛叫,却被冷飞点了哑穴。
  「给我好生夹住,若夹不住,我就把你扔去街上!」
  冷飞在林傲耳边留下如此怨毒一句,又亲自封了林傲多处大穴,断绝他逃生之可能。
  「许坚,你今夜替我制一剂化功散,明日,我要看这贱人武功尽失!」
  许坚听了此话,已不知如何作答,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他看了眼林傲,从对方身上出现的奇异红晕,已知他是中了自己所配的「一夜风流」,只是不知为何这本该许屹用的药会到林傲身上,身旁许屹除了眉目微敛,却并无异样。
  「你是不是在饭菜里下了药?不然怎麽林傲会如此癫狂?」
  许屹素知许坚擅长使毒下药,看林傲变得如此,心里也有了一二,待回到屋中,把门一关,拉了许坚便问。
  许坚先是不认,後见了许屹紧盯自己不放,在这兄长面前他最是心虚,不消一会儿便面露怯色,也不管一旁时风摇头示意,只得把事情前後都说了出来。
  「我去告诉老板。」许屹转身,时风挡在门口,伸手一拦。
  「不能去,现在他正在气头上,你若去了,他必迁怒於你们。」
  许坚与许屹两兄弟在江湖中仇人无数,实在逼於无奈才躲至客栈栖身,如若冷飞因此事大怒,那麽後果不堪设想。
  他二人定会被赶出客栈,或许还会被废了一身武功,那麽今後,更无一日安宁。
  「还不都是你出的好主意!」许坚不想事情竟闹到这般地步,一怒之下,冲了时风便骂。许屹回头看他,目中也多是不屑。
  「想不到堂堂北中原武林盟主也会行如此卑鄙之事。你也是……」许屹冷眼又看向许坚。
  时风轻笑,却不见愠怒,许坚心下慌张,几番欲言又止。
  「闪开,我要去见老板。」
  「我说了,不能去。」
  见许屹坚持要出去,时风神色一敛,忽然一掌挥出。
  他出掌竟无半点声息,许屹也是一愣,感到一股冷风已至耳边,方才向後一仰,避开这一掌。许屹刚要提气,只觉背心一痛,回头去看,原是许坚。
  「你……」话未出口,许屹两眼一黑便倒了下去,许坚赶忙接住他,扶到床上。
  「怎麽办?」
  「照冷飞所说,快配制出化功散,明早给那林傲服了,我料冷飞必将他赶出客栈。到时候再解开许屹就是。」
  时风走到床边,制了许屹穴道。轻撩起一丝长发,拈在手里,淡淡一笑。
  「只怕他不肯轻易了事。」许坚知道他这兄长虽然平日少言寡语,但是一旦较起真来,也著实让人头痛。
  「放心,为了你这唯一的血亲兄弟,他也不会再追究。」
  时风替许屹脱了靴,便替他除去长衫,许坚本在一边呆想,却见时风已把许屹青色长袍拉了下来,又去解里衣,这才忙问:「你要做什麽?」
  「反正他已知道你我心思,今晚不做,更待何时?」
  时风将许屹里衣腰带一拉,又轻轻掀开衣料,袒露出一副瘦削身形。
  「药呢?」时风随手捏开许屹下颌向许坚问道。
  「在,在这里。」许坚摸出一包药粉,正是今日在馒头里未用完的「一夜风流」。
  将剩余药粉全倒入许屹口中,时风又取水喂了下去,直到看到许屹喉头滑动後,才安然一笑。
  「也不知这林傲那根筋不对,竟然连老板也敢……」
  方天正在屋里喝著茶,见了今天冷飞勃然大怒的模样心里也有些害怕。他平日和刑锋总做出些出格之事,不知冷飞是不是也看在眼里。
  刑锋倒不以为意,只是冷嘲热讽。
  「这种狂徒,迟早没命。他今早还吼我来著。」
  床上时夜已醒,听了两人说话,微微挣扎。
  「出什麽事儿了?」取了口里的方巾,时夜一阵喘息便问。刑锋却不愿答他,只是解了他身上绳索让他坐起来,松动筋骨。
  「没什麽事。你也管不了。」
  正准备关上窗休息,方天正往楼下看去,正是後院,冷飞仍立於林傲面前,不知低声说些什麽,随後更是狠狠掴了一掌在林傲脸上。
  「过来睡了吧。」刑锋望著方天正背影道。
  方天正坐过来,笑吟吟地抓了时夜的一只手,不知从那里拿出只牛皮酒袋,又看著刑锋说:「不如先洗洗再睡?」
  时夜听出他话中有话,只是轻叹一声,眼帘半阖却笑了起来。挣出被方天正握著的手,轻抬了对方下巴,道:「你倒尽想些花样折腾我吧,来日我若是死了,看你两折腾谁去。」
  刑锋听得心里一窒,忙道:「东少,你休说这些。」
  「只是说笑罢了。」低眉一笑,时夜复又躺回了床上,坦然等著这两人的折腾。
  方天正手中拿的酒袋竟有他有,只见他拔开塞子,把形状狭长的袋口往时夜後穴插去,不一会已是把前端没了。
  异物入体,自是不适,时夜轻摇了腰肢,又深吸了口气,忽然感到水从袋口被挤压进自己体内,酸涨之感油然而生。
  见时夜苦撑,刑锋也不知该怎麽安慰,坐到床头抓牢时夜双手,让他不至过於激烈挣扎。
  把袋中水液皆压进时夜体内後,方天正也不急取出卡在时夜後穴的袋口,只是看了那微隆起的小腹取笑道:「刑锋你看,咱们的夜风东少象不象怀胎妇人。」
  「放你狗屁!」不等刑锋答话,时夜已是咬牙骂了起来,羞得满面通红。
  屋里一阵嬉笑,好一会才安静下来。
  许是在六扇门做捕头时就正义感十足,萧进在窗边看了後院里冷飞一直折磨林傲,心里竟隐隐痛了起来。
  他早知道象林傲这样武功高强的人,根本不需要客栈的庇护照样也可以行走江湖,又何必留在这里做一杂役。他必是有什麽原因才留在这里,必是为了什麽人才留在这里。
  今日看来,原来竟是为了那冷面无情的老板,萧进一声叹。
  「进哥,你就穿件单衣,也不怕冷。」陈之远看萧进站在窗边发愣,知道他心肠好,想必是在替林傲担心。但他又怕萧进站那儿受凉,干脆走过去一把环抱住对方。
  「林傲真是可怜,爱上自己不当爱之人。」
  听闻萧进感慨,陈之远若有所悟,却笑道:「你我正邪不也是殊途,却是同归。所以这世上本无什麽不当爱,只要去爱了,那便一生无悔,至於能得到与否,又全凭天意了。」
  萧进无声,只是抬手轻抚陈之远环在自己胸前的手臂,极目望苍穹,月胧星淡,柔情似水。
  天还未明,冷飞已叫许坚将化功散拿了出来,亲自调成一碗水後,冷飞把碗端到林傲口边,怒道:「喝下去!」
  被裸著绑了一夜,且身受内伤,林傲只觉头晕眼花,看了冷飞,虽无法作声,只露出凄然一笑。
  他绝望地张了口,冷飞顺势把药水灌进他嘴中,一滴不剩,片刻之後,他便因为药性发作而痛苦哀鸣。
  这化功散的确可怕,饶是林傲一身绝世武功也无法抵抗。
  见林傲痛得厉害,冷飞也不管,只是解了他穴道,看他挣扎哀号。
  冷飞初看林傲痛苦,颇有解恨之感,渐渐又看林傲力竭声嘶地在地上翻滚,只剩出气,心始觉痛,那痛又如抽丝剥茧般,缓缓疼痛。
  两人曾一起修习上乘武功,後又携手闯荡江湖,如今林傲功力尽失,这世上飞傲双龙也再无此名。
  心中一黯,冷飞抬眼,已是目色戚然。正在他踌躇之间,只听林傲厉声笑道:「哈哈哈哈,冷飞,你我二十年兄弟,昨晚总算也和你欢好一夜,我林傲这一身武功没白废!」
  「不知羞耻!」
  冷飞面上一红,反手便是一掌甩在林傲脸上。
  察觉旁边有人在看,冷飞怒气不消,忽然想到林傲体内应当还塞著昨晚放进去的碎石,他也不顾脏,只伸手探到林傲身後,狠狠一顶,果然碎石仍在。
  只是这一顶,让林傲已饱受磨砺的肠壁更受折磨,他惨哼一声,硬忍住身下剧痛。
  「呆会解他下来,这後院的杂事以後都让他做。」冷飞对众人说完,又转对林傲道:「以後没我吩咐,你不得出这後院,还有,你既然淫贱无耻,那以後每夜都把这碎石给我塞在体内,若有一项你做不到,或是做得不好,就立即给我滚!听清楚了吗?!」
  林傲看了冷飞,又痛又哀,今日他已颜面丢尽,又失了武功,奈何冷飞对他却是如此冷酷无情,也罢,咎由自取。
  「听清楚了。」林傲低低应得一声,心中终究哀痛难当,又加上伤势再无内力压制,只一张嘴,血丝便顺了唇角流下,偏生他却尤自强颜欢笑,叫人看了无端凄凉。
  待到许屹醒转时,只觉後身奇痛,手足竟无法动弹。缓了片刻,方才记起昨夜之事。
  时风本非善类,而许坚却是自己兄弟,这两人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自己终於还是难逃他们算计。想到自己已被那无耻二人吃干抹尽,许屹心中多有愤懑,无奈身不能动,口不可言,只是闭了眼暗自恼怒。
  又听窗外微微有吵闹声,望去已是天明。许屹不知林傲现下如何,昨日无意把本该自己吃的饭菜给了他,却不料弄巧成拙,竟害他要被冷飞废去一身武功。
  房门一开,却是许坚和时风回来了。
  许时二人也不说话,只是径自走到床边。许坚面有愧色,而时风依旧一副悠闲淡定。
  「哥,我现在就放开你。」
  穴道一解,许屹立即挣扎著坐起。许坚去扶他,只是不允。
  「我没你这样的兄弟!」许屹靠著床坐定,说话时却拿眼看向时风。
  时风会意,面色一改,颇有无奈,道:「你恨我们自是应当。不过即使你恨我,我也不可能放手,你知道?」
  许屹冷笑一声,又道:「要我这身子,你们随时拿去便是。要我的心,恕难从命!」
  语毕,许屹已是扶著床梁站了起来,拖著伤腿往门外去。
  「哥,你去那里?!那林傲已经服了化功散了……」
  许坚以为他仍固执要向冷飞说明一切,心里不由惊慌。时风忽然一把拉住许屹,道:「你和许坚若被赶出客栈,必定有死无生,这江湖之中想要你二人之命的人大有人在。」
  果然时风这话说出来,许屹立即站住了步子,他把著门,却又未推开,似乎有什麽心事。
  尔後,许屹依旧是一言未发就下了楼,时风也不拦他。
  「放心,他不会去说的。」时风胸有成竹。
  许坚自知伤了兄长太深太重。虽然已明知许屹为了自己不会再固执著要揭穿一切,可许坚只觉得若是能和他死在一起,或许比现在互相伤害得好。
  化功散药性过去已是下午,林傲躺在柴房里也不知自己是何时被解下来,又抬进屋的。
  他试著运劲,果然一身内力已消逝得无影无踪,唯一庆幸的是,後穴里的碎石已被人取了出来,虽然伤口仍痛,但总比强撑了石块在体内要好地多。
  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落到庆幸如此龌龊之事的地步,林傲哑然。
  想他自幼习武,寒来暑往,後少年惊世,同冷飞相遇,随後更以飞傲双龙的威名立足江湖二十余年。而一夕之间,自己就变得一无所有,不仅丢了武功、也丢了尊严,还丢了……
  林傲心中突然泛起一股悲凉,又嘲笑起自己的无可救药。
  因为即使如此,他还是想呆在冷飞身边,想著只是偶尔能看上一眼对方也好。
  又想起冷飞之前说的那番话,林傲不敢怠慢,他看到放在一边的柴刀,伸了之前没受伤的手拾起来,然後又拣了堆著的木块一下下劈开。
  天色快要黄昏,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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