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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间客栈[出书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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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飞一面缓缓穿上衣衫,一面盯著昏死过去气息微弱的林傲,冷笑一声,出手替他止了血。
「林傲,你休想就这麽早死……」
他扯了林傲长发在手,狠狠一拽,把人拽到地上,他以为林傲应会醒来,却不料林傲仍只是昏迷不醒。冷飞看了片刻,忽然浑身颤栗,跌撞了脚步便冲出门去。
「许坚,许坚!」
冷飞出了林傲屋子後立即猛拍许坚房门,许坚当时已经上床休息,听得是冷飞声音,急忙起来,披了衣出去。
「老板,什麽事?」
「去看看那个贱人,别让他这麽快就死了!」
许屹在床上听见冷飞话语,心中一惊就要起来,躺在身边的时风却一把拉住他,摇了摇头。
林傲房隔壁的刑锋一干人也被吵了起来,开了门出来看。刑锋见冷飞面色惨白站在许坚房前不知和他说些什麽,又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隐隐从林傲房间传来。
方天正和时夜到了林傲屋内。看了躺在地上,赤身裸体,肩膀和後背皆变得血肉模糊的林傲不觉心惊。
时夜已蹲了下来,他微眯了眼,细细打量起因为剧痛而眉目紧锁的林傲,淡淡一笑,伸手替对方拂了凌乱纠结在脸颊的发丝,又凝神注目起来。
忙了大半夜,许坚才把林傲伤处包扎妥当。冷飞踱进屋子,此时,林傲已醒,正睁了眼看他,只是目光里混沌怅然,不甚清明。
「你还不杀我?」林傲心如死灰,转头便是一笑。
这一笑既笑冷飞为折磨自己耍尽如此多心思,又笑自己竟连对方是爱是恨也看不明。
冷飞不语,只是微微偏了头打量起对方如今的落魄凄惨。
林傲肩自胸前一大片皆是触目惊心的血迹,那头黑色里夹杂了金色的长发亦凌乱铺散在血迹斑斑的地面,往日总见了几分傲慢的脸上也只有颓然。
林傲唇青面白,双目失神,只定定著盯了床角,也不知他在看些什麽。
「你不杀我,是还要折磨我吗?」
林傲忽然喃喃念道,声音发颤,既而又干涩地笑了起来。
他慢慢回头,目光正落在冷飞面上,已然渐渐清澄。
那张脸,曾是英俊温柔,如今虽已只剩冷酷无情,但他仍不会忘,也不敢忘。
「说对了。」
冷飞眼神一沈,缓缓看了林傲,走到他身边,笑道,「让你就这麽死了?!我怎麽办?!我不会让你这麽舒服地死,你害得我家破人亡,你害得我一生孤独,你害得我……」冷飞说到此处,瞳孔泛红,目露凶光,只是林傲却似乎毫无知觉,依旧一副怅然望了他。
「我害得你生不如死?」林傲微微扬眉,茫然若失的眼里渐渐有了某种越聚越深的色彩。「不过,我又何尝不是?」
「住口!」
冷飞暴喝一声,一掌已掴到林傲脸上,直把对方打得眼前一黑,口角流血。
林傲苦笑一声,抬手擦了擦血丝,又把头别了开去。
此时冷飞已是勃然大怒,他站了起来,忽然看到站在周围正以异样神色看著林傲的时夜和刑锋,嘴角隐隐已浮出一丝冷笑,对刑锋说道:「你们平时在屋里不是常有些法子好玩吗?今晚你们就陪这贱人玩玩。让他尝尝什麽才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傲既被冷飞命令让刑锋带回屋里,旁人自然也就散了。
夜未央,客栈里不一会又归於寂静,只是柴房内会偶尔传出些许呻吟。
林傲坐在一张椅上,手脚用绳索牢牢和木椅绑在一起,男根根部也扎紧粗绳,绳端直绕在他颈上。冷飞站在一边,冷笑著看了林傲,对刑锋道:「怎麽,把他绑起来就完了吗?」冷飞一言,既是满不在乎,又戏谑冷酷,林傲听了虽觉羞愤难当,却更是痛苦不堪。
刑锋一笑,走到冷飞身旁,低语几句,又对时夜吩咐这般,这才笑著站在一边。
冷飞恍然大悟,看了林傲冷笑得寒意更浓。
时夜似是精力不济,轻拢了长发,便去到灶房拿了水壶。
奇怪是,他并未倒水喝茶,而是把水倒在掌中。
一阵寒烟自他掌中萦绕而起,刚才他手掌中的水渍竟慢慢凝结成冰。
不消片刻,他便如此制出一块冰块。
时夜的武功以阴寒为称,雪刃掌更是练得炉火纯青。冷飞见了倒也不惊奇,自己虽无此本事,但是其他武功却也是自有所长。他现在所关心的仅是,刑锋所说的法子,用在林傲身上,是否当真见效。
只见时夜一手拿了些碎冰在手,走近林傲身边。
忽然,他眸中倦意一消,抬头看了惊恐不安的林傲便笑,竟将握了碎冰的手抚到林傲男根上揉弄起来。
奇寒刺骨,更何况是男体最脆弱之处。忍无可忍之下,林傲只被激得叫了起来,浑身也挣扎连连,他每一挣扎,绑在脖子上的绳索便牵动分身,越勒越痛。
「住手……住手!」
任林傲挣扎嘶喊,时夜只是慢慢和了碎冰揉搓他的分身,不为所动。
林傲乱挣之下,肩上刚包扎好的伤口又被撕裂,殷红血迹渗出纱布,流下胸膛。
身旁刑锋看林傲如此,突然道:「够了。」
果然,听到刑锋一言,时夜停了手上动作,把残剩碎冰皆丢在一边。
林傲分身上的痛楚稍解,还不及歇息,忽又感到下身炽热。
他急忙去看,原来竟是时夜张嘴含住了自己刚被寒冰冻得刺痛发麻的分身。
时夜口中甚暖,林傲如今却消受不起,初时,他只皱眉觉痛,过了半晌他的分身才慢慢抬头。见他分身已有反映,刑锋不慌不忙走了过去,取了一截绳子又将林傲铃口处绑住,再叫时夜继续。
欲望既燃,却因为束缚而无法发泄,林傲也只能无奈喘息。
而时夜唇舌灵巧,把林傲的快感已挑得愈烈。
正当林傲挣扎於欲泻不能的痛苦中时,他恍然睁眼见了冷飞正在一旁尽露鄙夷之色看了自己,顿时他只觉胸口裂痛难当,挣扎了惨笑道:「冷飞,你只在一旁看吗?你既然恨我,就过来亲手折磨我,不然你的气怎麽消!」
林傲笑得一声,面色变得惨白。
原是刑锋听他竟还有力气如此说话,已收紧了手中细绳,直把他的分身勒得一颤。
冷飞看林傲痛得目光失距,浑身发抖,心中突然厌倦。
时夜仍在林傲胯间用唇舌挑弄於他,而刑锋则适时拉紧细绳,林傲在快感与剧痛间徘徊几回,终也精疲力竭,只剩呻吟。
刑锋和时夜也累得汗液涔涔,干脆也都站到一边稍歇。
林傲的分身已呈青紫,只在铃口勉强溢出几滴白浊。冷飞看他喉结抽动,喘息粗重,仰面倒在椅上,再不出一声。
冷飞眉眼一低,正要叫刑锋放了林傲,忽然听得林傲竟沙哑了声音道:「冷飞,这世上无耻的人,有两种,一种是我,一种便是你。」
客栈地下挖有一处地窖,原是用来藏酒和贮存干货,只是近年客人稀少,也渐渐用不上,就此闲置。地窖原有一门,已是年久失修。冷飞亲眼看了林傲被推进漆黑的地窖後,又叫许坚找了木板钉子把门重新加固,才亲手拿锁锁上。
「老板,你这样折磨他,只怕不等毒发,他就没命了。」许坚见冷飞竟是如此狠绝,又想到毕竟是自己害了林傲,心中不安。
冷飞斜睨他一眼,森森一笑,道:「我就是要他的命。这样的无耻之徒,多活一日,就多祸害一天,早些死了,岂不更好?」他想起林傲的话,心里越发愤恨。
许坚正要说话,又听冷飞转了身对著地窖幽幽道:「林傲,就算我冷飞卑鄙无耻,也全拜你所赐。」
地窖内传来几声咳嗽,接著则是一阵急喘,林傲似乎有话要说,可无奈如今他虚弱不堪,竟无法言语出声。
「以後,每过一日给他随便送点残羹剩饭就行了。」
冷飞看许坚心神不宁,走到他面前又叮嘱一句,这才走开。
听到脚步声远远去,林傲方在一片死寂黑暗中回过神来。他缓缓挪了身子,靠到土墙上,腑内又开始灼痛了起来。想起冷飞那日送来的药,和这两日身体内奇怪的剧痛,林傲顿悟。冷飞原来早就打算要自己的命,而且是这样慢慢地折磨死自己。
武功已废,仅有的尊严早也荡然无存。
果然,无耻如自己,无耻如冷飞。
不知不觉已过了三日,冷飞不再提林傲之事,众人自然也缄口。
黄昏时分,晚饭也吃好了,许屹便在店内和时夜打扫内堂,忽见冷飞从门外回来,吃了一惊。冷飞几乎从不出店,平素都只在屋里,只不知他今日竟出了客栈,乃至日暮方还。
冷飞淡淡扫了店内众人一眼,忽然对许坚道:「你,随我去将林傲带出来。」
听得冷飞如此言语,许屹拿了扫帚在一边已是眉头微皱。他知道冷飞此举必是不利林傲,却又猜不透对方究竟还要如何,毕竟林傲已身中剧痛,命在旦夕。
今日的蛇蝎美人之毒刚发过不久,林傲已痛得精疲力竭,躺在冰冷潮湿的地上闭目休息。毒发之时,疼痛难忍,林傲便以手指猛抠泥地,以至於双手十指尽破,血流满手,肩上的伤也因为剧痛时的挣扎而裂了几次。
每次伤口开裂,如撕了林傲的心,血流如注,好一会才慢慢止住。
如此一来,地窖的泥地上四处都是血迹,整个暗室弥漫著血腥之气,更添几分阴冷寒意。而若不是林傲习武多年,只怕早送了命。
听得门外有微弱脚步声,林傲只道是许屹又送饭菜来,睁眼看了看眼前一片浓重黑暗,轻轻苦笑一声。
「林傲。」
林傲猛然听到冷飞声音,挣扎著便要坐起来,可是终究因为伤重无力只能靠在墙上。
烛光暗淡,却已足够冷飞看清林傲。
对方正靠在墙角,掩面发丝凌乱,地上的血迹到处都是,而林傲半身自肩胛以下也是一片血红。
自己咬他那一口,当真是狠。
冷飞缓缓走过去,林傲抬头看他,难抑悲凉,笑道:「我已经被你折磨成这样,想必也够消你心中之恨了吧?」
冷飞不答,只是垂眼看他。
林傲闭眼,慨叹一声,又道:「可惜你我二十年兄弟……」
「是你自己毁了这一切。」
冷飞目色如冰,见人看不出一丝情绪。
「废话少说!」林傲见冷飞尤是冷酷,早已按捺不住心中悲愤,一声出口,便豁出命去。
「就算我对不起你,你也对我耍尽卑鄙手段了!冷飞,你还有什麽手段尽管一并使出来,免得我死了还不解你怨气!」他强撑一口气说得这许多,胸内不免气血汹涌,未及闭唇,便是一口血吐在地上。
卑鄙手段。许坚一听林傲竟然敢这样说冷飞,已是替他捏了把冷汗。转眼去看冷飞,冷飞倒仍是面色凝霜,不为所动,甚至也不见怒气。
冷飞唇角既而浮出抹笑意,烛光黯淡,也看不甚清晰。
林傲愤然看了他,又觉心痛,终究还是别过了头。
「既然你也说我对你耍的是卑鄙手段,那我干脆就卑鄙到底好了。」
林傲还不知冷飞要做何,已被他拽了起来,直拖到门外。
久未见天日,林傲眼睛干涩,一时难以睁开。只好由了冷飞把他拽出地窖,直拖到後院地上。
「把他浇干净。」冷飞吩咐许坚道,站到一边。
许坚无奈,只得拿了水瓢舀了缸里的水往林傲身上浇去。被水刺得伤口一痛,林傲呻吟一声,转脸向冷飞问道:「你到底还要怎样?」
「东街才开了家男娼馆,我想那对你来说,必是一个好去处。」
冷飞微微一笑,已从林傲眼里看出惊恐急怒。
「你……」
林傲愕然,半晌看著冷飞说不出话,他身子早被水淋得湿透,如今竟连寒意直浸进肌骨也不觉。
忽然林傲仰天大笑,再看冷飞时已是双目赤红,神情狂乱,只听他道:「冷老板,不知我这样的废人能卖得几钱?」
「不多不少,三两纹银。」
冷飞徐徐道来,眼光落到林傲脸上,见对方眼神狂乱,也不知纠结了多少怨恨悲戚於其间。
「好,好价钱。对於我这样不值一文的废物来说,三两银子实在太抬举我了。」
林傲又笑,声音凄厉非常,直把许坚听得毛骨悚然。他未想到,冷飞竟能如此狠毒。
「洗干净些,只怕是为了好卖些吧?我自己来就行。」
林傲扶了墙站起,一把抢了许坚手里水瓢,舀水又往已冻得发红的身子倒下去,另一只手也使劲搓洗起来。他每搓洗一下,原本愈合的伤口又裂开,不一会,竟看到他全身竟是再无一点完肤,地上冲洗的水渍里也尽是血迹。
冷飞早就不愿再看,他冷笑一声,把准备好的一套衣衫丢给林傲,道:「洗完了就穿上。」
林傲换了衣衫,又理了理长发,这才勉强一笑。
「好了,冷老板,你可以带我去卖了!」
「不急,之前我们还有些事要做。」
那家男娼馆冠有个雅名燕归楼,老板白三面色俊雅却隐隐露出股阴气。
白三见了冷飞出来,立即迎上去,递过几两散碎银子。
「承蒙冷老板照顾,以後还请多关照。」
冷飞淡淡一笑,接了银两在手,指了身後已被反绑了双手的林傲道:「他脾气倔的很,只怕还需好好调教一番。」
「无妨,无妨,只要进了燕归楼,我自会安排一切。」
白三谄媚一笑,接过冷飞手中绳头,拽了林傲便走。
林傲身体已虚弱不堪,如今能站也全凭一口硬气,那里经得白三一拽,当下他便脚步踉跄,若不是许坚扶住,早已摔了下去。
白三只道林傲有心反抗,抬手便打在林傲面上,骂道:「还不好好跟我走,想找死吗?」
林傲被打得头稍稍一偏,正好看到冷飞冷笑。
他轻喘一声,双目泛红,而喉中只发出一阵嘶吼,却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白三看他如此,便问道:「莫非他是个哑巴?」
「对,他是个哑巴。不过,你那里即使是哑巴也无关紧要吧。」
因为怕林傲失言,适才在客栈後院,冷飞已将一根银针封进林傲哑穴。况林傲现在已无内力,自然也逼不出银针,所以冷飞并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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