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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偷欢-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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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十三章 。。。
江元睿慢悠悠地吃着早饭,不时地用眼睛去瞟祈越,吃得差不多了,说道:“城东的凤凰山不错!去那选一块吧!”说毕,将筷子一放。
祈越拄着脑袋,百无聊赖地地答应了一声:“好!全听道长的!”
江元睿吃饱喝足,向唐喜告别。唐喜本来还想跟了去的,可惜这回江道长强行断定唐公子身娇肉贵,去了会累到。所以他只好在家休息看孩子了。
唐喜目送了祈越和江元睿离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祈越的背影,只觉得祈越身材真好看,跟他的赵玉是真像。穿着衣服好看,脱了衣服应该会更加的赏心悦目——他的赵玉就是这样的,赵玉是没的看了,那便看祈越吧!
江元睿带着祈越走着,两人话很少,祈越是一味地逃避问话,当江元睿问起昨夜那公子的事时,祈越只说,不知道,不清楚,也许可能应该是这样……
后来二人爬上了山,江元睿看好了一块风水宝地,说道:“这块地不错,丰子荫孙。”
祈越看了看,道:“可惜周围都是树,家师生前最怕寂寞了!”
江元睿点头,带了祈越又走了段山路,又相中一块地,于是站定了道:“这里不错,子孙仕途坦荡,加官进爵指日可待……四周也有几个伴,该不会寂寞了。”
祈越又道:“家师如今无儿无女,无所谓后代如何,如此宝地,家师占了,也是——”
“也是浪费。是吗?”江元睿猛然接了话,说毕扭头见四周无人,开始将这半日心里酝酿已久的话语真真假假掺着尽皆倾倒了出来,“祈公子啊。外头有人说周鹤龄周老板是被那仇公子谋害的,这你可知道?”
祈越睁大了眼,否认:“不知,怎么会?”
“怎么不会!而你却跟仇公子有些交情!这也就罢了,此时找个墓地,这样的不要,那样地不要,这就忍不住让人想入非非了,莫非祈公子——心中有鬼?”
“没有的事!别胡说!”祈越目光有些游离,“既然这块墓地好,我下午就将其买下,江道长,我们回去吧!”祈越说着也不等江元睿,迈了步就要走。
江元睿快步跟上,一把扯住祈越的臂膀,往回就一扯,顺手将祈越压到了身边一棵粗壮的树干上,抬手去扯祈越的领口,几下扯开,将脖子上的淤痕看了个明白。
祈越明白过来,一手捂了脖子,另一手奋力一推,“干什么!”
江元睿顺着祈越的推势,抬手抚上了祈越的脸颊,带下一张面具来。随即迅速向后掠开两步,抖了抖手中的面具,脸上露出一副笑嘻嘻地表情,“哟,好精致的面具!”
祈越大惊失色,叫了一声,“还我!”领口还开着,就伸了手就去抢那面具,真所谓又急又气,几乎要跟江元睿拼命。
江元睿却不跟祈越交手,躲了两下逃开后,开始就着树丛东躲西藏。直追得祈越气喘吁吁,最后累弯了腰,直都直不起来,只得蹲在地下喘气。
江元睿见他没力气了,也停住不跑,在距离祈越约两丈的距离靠着树干,摇头叹息:“啧啧,功夫这么差,才跑了半个时辰就累成这样!”叹息毕,开始仔仔细细地看着手中的面具,余光却时刻注视着祈越的动静。
面具果真是十分的精致,不是薄薄的一张,而是有厚有薄十分立体的,外面是一张大脸模样,而里面那贴脸的那面,却是跟祈越本人的轮廓十分的逼真相似,若是戴上,想必契合得也是非常地好。整张面具也不知是用的什么材料,内侧一面粘粘的,手感软软的,却不容易变形;正面跟真人皮肤做得十分的相似,连眉毛都是一根根种上去的。
研究得差不多了,江元睿见祈越还蹲在地上没有半分要起来的意思,伸个懒腰,从身边拔了个草叶,放嘴里细细咀嚼。
祈越见他不动,蓄势了片刻,突然奋力向他扑去,只是没想到蹲坐了太久,猛一起来只觉得头昏脑胀,眼前黑乎乎一片。只听得“哎哟”一声,整个人直接撞上了树干,力道反弹回来,祈越退了两步脚一扭就跌坐在了地上。
祈越顿时冒了一头的汗,捂着右脚脚踝,缓了缓,双目逐渐清明,从怀里掏出了匕首,打开看了看,还好,没撞坏。看完又放回怀里。双手开始揉捏脚踝,远远地看了看已然换树而栖的江元睿,揉了片刻,便低了头将脑袋埋于自己的膝盖间,默不作声。
江元睿本来只是耍耍他,此时见他坐在地上埋了头不动作了,背上气息不稳地起伏着,心想,糟糕,莫不是疼哭了吧?这么大的小子居然还会哭?不过应该也有可能,长得太漂亮,被人宠坏了也说不准。哎哟,我的小可怜!看了一会便看不下去了,悻悻地走了过来,用脚踢了踢祈越,“喂,哭啦?男儿有泪不轻弹!”
祈越不动。
“很痛?那我给你揉揉!”江元睿蹲□,正要继续安慰,却不防祈越突然发力,只觉得手上一空,面具已然到了祈越的手里。
祈越爬起身向后迅速逃开,脸上的汗水还未干,右脚还踮着站不稳,脸上却隐约有了几分得意,“江道长,我们无冤无仇,请放我一马!”说毕,右手捏着面具,左手晃了晃,却是一片胡子,“江道长不长胡须么?居然要贴小胡子哄人?”
江元睿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下,一边还粘着一片,另一边已然光光如野,不过话语依旧自在:“自己的胡子哪有这贴的漂亮?祈公子有没有觉得我贴了胡子很英俊很迷人?”
祈越有些想吐,不过仔细瞧了瞧江元睿,发现这人其实是挺英俊挺迷人的。只是前提是没有那片山羊胡子。于是说道:“原来大名鼎鼎的江道长也喜欢如此故弄玄虚!”
“哎,我们讲和吧!既然大家都知道了对方的秘密,那不如,咱做个朋友,怎么样?”
“朋友?”祈越开始琢磨,此人武功比自己高出许多,两人力量悬殊,本来根本没有自己选择的余地,于是说道:“我倒是真心希望有江道长这个朋友,只是不知道江道长是不是真心!”
“日月可表!”江元睿忙将自己的真心发挥了个淋漓精致,竖起两个手指头对天起誓:“我若心怀不轨,那便让我日后肠穿肚烂,死无葬生之地!”
祈越见他倒不像假意,于是说道:“那咱算是不打不相识!”
“可不是,若是日后祈老弟你有事,尽可来寻我。同安城东北方三十里,白云山莲清观!我未必在,但那儿的小徒弟能帮你找到我。”
祈越见人家已然这么说了,自然也得表示一下,“江兄若需要小弟,也可去城西保陵堂寻小弟。”说着依旧坐下,揉脚。
“好,好!”江元睿已然有几分欣喜若狂,说着快步走到祈越身边,蹲下,拾起祈越的右脚,帮着揉捏起来,“你坐下,我技术很好的,一会保准就能走路了!我今年二十有八!你呢?”
祈越坐到了地上,将自己的右足交给了江元睿,刚开始有些不自在,不过捏了一会发现果真缓解了些,也就由了他去了,于是说道:“刚及弱冠!”
“少年才俊呀!”
“过奖了。江兄才是真的才俊哪!”
“呀,哪里,哪里!”
……
一番闲话后,祈越脸上气色便好了许多。江元睿抬起头来,见祈越白日里看着像个玉人似的,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瞅着祈越就出了神,手上动作也渐渐地缓了。
祈越被他看得眼睛都没地方放了,眼光不自觉地就游离不定,忽然想起了面具来,忙从怀里掏出面具,低了头重新戴上,然后一脸茫然地抬起头来看着江元睿,问道:“怎么样?没破绽吧?”
“没有没有,”江元睿回过神来,从祈越手中拿回自己的小胡子,也重新贴上,“粘性好像差了,会不会掉?”
祈越笑笑,“沾点水!”
江元睿闻言,点头,沾了点口水,重新贴上。
祈越皱了皱眉,心想,恶心。想着又想起了怀中的匕首,拿了出来。
江元睿见祈越呆呆地看着匕首,忍不住问道:“怎么了?对了,你为什么这么在乎这把匕首?”说着继续给祈越揉脚。
“这是我母亲的遗物!”祈越低声地说道。
“你还有母亲,可我连母亲都没有!”江元睿叹了口气,“怎么样?脚还疼吗?”
“我试试!”祈越说着站起身来,走了两步,“没什么事了,不怎么疼!”说着看了看日头,已近午时,“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真能走吗?要不我背你?”
祈越忙摆手:“不用不用,能行的!”
“要不要掺着你走吧?”
“不用不用,你看,我能走!”祈越说着,咬着牙,稳稳地走了两步,“你看!能走!”
江元睿嘘了一口气,开始找寻下山的路,“这没路呀!”
“没路也得走不是?”两人走了片刻,祈越忽然想起了之前江元睿的话,于是问道:“你说你没母亲?”
“嗯。从我记事起,我就没见过我母亲。我八岁就去参了军!”
“八岁参军?”祈越笑了笑,“八岁拿得动刀吗?”
江元睿也笑了,“我算小的,不过那里都是些孤儿,好几千个孩子,操练得十分辛苦,现实也是十分的残酷,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四五千人最后留下了三千人。我十七岁那年,真打起了仗,三千人编成两队一拥全上了战场。你知道最终剩下几个人,你听了都不会信!——十三个人!”
“江兄九死一生都能活下来,很幸运么!”
“嘿嘿,吾人小鬼大么!”
祈越走了一阵,突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你是不是早就发现我戴了面具了?”
“要不怎么把你带出来,你看我多有心,就怕被别人看了去!坏了你的事。对了,你为何要杀唐喜的儿子?”
祈越想了想,说道:“因为他的生辰刚好是周鹤龄的忌日!”
“就凭这个?”江元睿忍不住呵呵大笑。
祈越急了,站住了脚,“笑什么?”
“没有没有,”江元睿好不容易忍住笑,摆出一副正经模样,一拍祈越的肩膀:“看来祈越公子做了对不起周鹤龄的事啦!”
祈越这回承认得毫不含糊,“那种人看着和和气气,实则阳奉阴违,我只是向他讨债罢了!”
“不知道你是怎么要的周鹤龄的命,官府里都说出了手上有抓痕外,并无致命伤,也无中毒的痕迹。”
祈越笑笑,“江兄真想知道么?”
“说说看?”
“我先把周鹤龄服侍得白白胖胖,再拿了他自己配起来给人急救的药,乘着他不注意的时候下到了他的茶杯里,那药正常人吃了只会心跳加快,濒死的人吃了还能起死回生,而像周鹤龄那样的人吃了,得好好休息个两三个时辰,若是情绪高涨或者跟人行房事的话,不死也会让他从此半身不遂。你不知道那晚上,周鹤龄知道我下药害他,他有多愤怒,几乎掐死我!不过最终还是他先死了。”
江元睿思虑着点头不已,“周鹤龄死在神仙居,官司怎么也查不到你这乖巧小徒弟的头上。——可你为何要杀他?”
祈越冷笑了一声,“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而且已经受到了威胁,不杀他怎能行!”
江元睿惊诧地张了张嘴,知道再不好多问,转而转移了话题,道:“跟你说件正经事,如今我在一山寨里谋事,不如你也去吧。在寨子里,兄弟们忠肝义胆,你也就再不用带个面具躲人了!你这样,总归有个位置让你坐坐。”说毕满怀期待地看着祈越。
祈越闻言,低了头,寻思了片刻,摇了摇头,说道:“小弟无才无德,不值得的!”
江元睿仔细将祈越的好处寻思了一番,发下最大的好处是长得漂亮,当然不能这么说,于是说道:“你做得一张好面具,想必十分擅长雕刻。”
祈越嘴角含笑,歪了脑袋瞅着江元睿,戏谑道:“莫不是江兄的大本营里少了个木工师傅?”
一句话就把江元睿给噎住了。江元睿话卡在喉间,片刻之后,方才说道:“不是这个意思,怎么会让你做个木工师傅呢!”
祈越也不围绕着这个话题继续,躲了要害寻了些不轻不重的话来聊着,于是,两人有一句每一句地说着,寻到了条小路,顺着小路下山去了。
这日上午看完风水,下午便买了坟地,决定次日就给周鹤龄出殡。
出殡这日,江元睿带了几个小道士来了,然而辛黎溜了,溜去哪里,不言而喻。
祈越给周鹤龄办丧事,一切从简,送瘟神似的把周鹤龄给送了出去。周鹤龄帮着祈越料理周鹤龄的后事,然而祈越似乎没有留他的意思,少不得识趣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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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四章 。。。
却说辛黎很乐意见原奎,那次送伤药过来的时候让他成功地见了一次,将伤药交给原奎,拿了原奎了十两整银,还让原奎陪了自己在安南王府逛了一圈。心花怒放之余,这日寻见空隙,又去找原奎。
原奎对那夜的那个少年却是上心,向父亲安南王借了人派出去找寻,然而成果了了,惹得自己也是一心的不顺。一刻钟前被老爹叫了去,一刻钟后即被老爹的砚台给砸了出来。原奎回到卧房后,坐在自己屋内好一阵沉默,气刚顺了些许,便见若帆跑来通报,“二爷,辛黎公子又来了。今日见还是不见?”
原奎皱了眉,心想,这还没完没了了,想着便挥了挥手,“不见,就说我不在!”
若帆答应了一声,刚迈出大门,就又听见原奎唤了声,“等等,回来!”于是忙不迭地又进了屋子。
看着低头躬身的若帆,原奎却不急着说话,低头抚弄着自己的玉扳指片刻后,方才悠悠发话,“让他在大厅里等着,就说我片刻便到!”
若帆答应了一声,自去不提。
原奎起身出了门,却不去大厅,去了原三爷——九岁的原靓居住的毓锦院。
安南王府的大小少爷都自立得早,认亲爹不认亲娘,生下来就让嬷嬷抱了养,若真想知道娘是谁,原王爷会一如既往地带着他的儿女们站在王妃穆青儿的灵位活着众多原王爷亲作的穆青儿雕像前告诉他们,“这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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