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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偷欢-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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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越见状忙躲开了,“别亲我的脸!”说毕嘴凑上去在原奎的嘴上亲了一口,嘻嘻一笑。
原奎忍不住跟着一笑,复又躺下,“咱好好睡一觉,过了午时,再回安南王府。”
祈越微笑着说了一声“好”,便闭了眼睛。
原奎见祈越要睡了,也闭了眼睛,片刻便睡了去。
祈越觉察到原奎呼吸平稳了,睁开了眼睛,急促地呼吸了几口,鼻子便有些发酸,侧了身子将原奎抱了个结实,叹了一口气。
第二章
同安城“老字号”医馆保龄堂内,周鹤龄周老板悠闲地品了口茶,扭头见自己的小徒弟包好了一包伤药,开口道:“祈越,今日早去早回,莫在安南王府一待就是两个时辰!”
被唤作祈越的小徒弟答应了一声,道:“老爷,安南王府那张嬷嬷话可多得很,您如此说了,那我尽量便是!”
周鹤龄点了点头,“去吧!”
看着祈越离去的身影,周鹤龄品茶直品到腻味,终于等到了一桩小生意。
生意够小,卖出一小瓶伤药,进账方才两百文钱,利润更是少得不够他周老板塞牙缝。不过周老板不缺钱,要说缺,他周老板孤家寡人一个,缺的是艳福。艳福没有,这回他却是饱了回眼福——买药的那小子真他娘的越看越秀气。
依依不舍地送走了那小子,周鹤龄捏着那两百文钱,意犹未尽地站在保陵堂大门口边回味美色边东张西望,一站就是半个多时辰。然而他再没能见到那“真他娘秀气”的小子,他家的小徒弟却是魂不守舍似的木着一张大饼脸回来了。
跨进保陵堂,祈越迎头便见到了瞅着自己脸色发绿的周鹤龄,张口唤了声 “老爷”,便有了几分戒备。
“恩!”周鹤龄顺了顺自己的山羊胡,回身给祈越让了道。随即把刚刚来买伤药的那俊俏小子的俏脸从脑海中拉出来回味了一番,回味毕再回过头看祈越的模样,简直惨不忍睹!
他周老板如今四十有三,不看身材单看面貌实在算得上是挺有魅力,想必年轻时还是个风流子弟。早时见祈越面貌不甚美观,也不觉得怎样,人好听话就成,可这相处了两年多下来,他倒是越来越希望祈越能改头换面再来个脱胎换骨,这个念头在周鹤龄心里腾起压下再腾起再压下了无数次,这回终于又是腾起来了。
祈越见周鹤龄不说话,心略放了放,走到柜台内侧开始折腾着要称银子,上上下下地开始找小称,“张嬷嬷那从来都是一堆的碎银角子,也不知道足不足量,——老爷,可瞧见称了?”
“没有!”周鹤龄说着,凑到祈越身边,试探着说道:“祈越,为师这两天寻思着个事儿!”说着歪了头看了看祈越的侧面,觉得祈越的侧脸还是相当不错的,表明美容潜力无限。
祈越闻言,停住手中的动作,站直了身子,只见周鹤龄歪着脑袋满脸深思熟虑模样,隐隐觉得这事跟自己有关,“什么事儿?”
“你长了几颗牙了?”
祈越不明所以,眼睛瞅着屋顶想了想,老老实实地回答:“二十八吧!怎么了?”
周鹤龄摇了摇头,“长那么多也没用,拔掉几颗吧!效果该不错!”
祈越吓了一跳,“不拔!好好的,拔它做什么!”
周鹤龄凑近了祈越,温言安慰:“不多!就拔四颗,”说着抬手伸出四个手指头比了个“四”,依他的主意,只要把祈越的脸瘦上几分,效果即会非一般的好。
四颗还不多?祈越忙摇头,“一颗也不行,又不是小孩子拔了还能长,我拔了就没了!”
“没了就没了,不会有什么影响的!嗨!我说小红最近怎么瞧着变漂亮了,原来是少了四颗牙齿!祈越,你就让为师给你拔掉几颗吧?为师钳子都准备好啦!”
“别别,老爷,您放过我吧,我觉得自己长这样蛮好。”祈越开始手忙脚乱。
“哎,不好不好!看着你的脸,为师我碜得慌!你就听为师一次,为师哪能害你呢!——哎,祈越!上哪去啊,我还没说完哪!”周鹤龄目送祈越逃之夭夭后,憋着一团火在地下转了半圈,走到茶几边伸了腿便往茶几桌脚一揣,对着茶几说道:“赶着投胎的小兔崽子!这辈子投胎摔得肿成大饼脸,咒你下辈子摔掉小鸟儿!”
“老爷,我不赶着投胎,我拿称呢!”刚风一般消失的祈越又突然回来了,手里拿了杆小称,见周鹤龄扭了头瞅他,便抬手朝着他亮了亮。
周鹤龄心中不爽,“称个屁!”说着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祈越,倒茶!要热的!”
祈越瞅了周鹤龄一眼,心想,这么热的七月天,热茶?放下小称,乖乖去给周鹤龄拿开水倒茶,末了,开口说话,“老爷,昨夜安南王府出事儿了!”
周鹤龄端了茶杯,用杯盖滤去上浮的茶叶,心中依旧不满,淡淡地回了一句,“哦!”喝了一口茶后,他才问道:“安南王府事够多的,这回又出了啥?”
祈越抿了抿唇,扭头环顾了四周,压低了声音,“原二爷昨夜砍了一个小妾。”
周鹤龄闻言顿时来了兴头,“小妾?哪个?”随即将杯子搁到桌上,抬了头看向祈越,一脸的期待状,脑中迅速浮过原奎三个小妾的音容笑貌。
“就是半个月前被小王爷折腾流产的那个——绿袖。”
“绿袖死了?”周鹤龄一拍大腿,“哎哟,那可是个漂亮的姑娘,小王爷也真不懂怜香惜玉!”说到这里,周鹤龄瞥了祈越一眼,随即开始夸张地大发惋惜之情,先怀念绿袖的漂亮大眼睛,俏生生的瓜子脸,还有一头漂亮的乌发,接下去感慨她命苦,未能拨开云天见月明,最后悲叹人生世事难料——似乎死的是他的媳妇或者女儿。
祈越听了片刻,失了耐心,决定先把手头的事办了,回到柜台边,继续忙活被周鹤龄打断的事——称银子,完了记账,最后实在听不下去了,出言打断,“行了,老爷,原二爷自己都不心疼,你倒疼得慌!”
周鹤龄听言,起身走到柜台边,手肘拄着台面,脸上略带戏谑的笑意,盯着祈越,“你怎么知道原奎不心疼!”
“今日见着他了!看他那样子,简直跟死了个丫鬟似的!不过这事本是不能拿出来说的,府里封得死死的,外头人可不知道。——哦,除了沈捕头,今日沈捕头在王府里帮着小王爷了事呢!”
“外头人不知道,你怎么知道!”周鹤龄继续追问。
“我赶巧撞见了,他们说话我也赶巧听见了,我开始还担心呢,今日怕是跑到阎罗殿门口了。没想到原二爷倒也没为难我,把我叫了去。问了我几个问题,嘱咐我管好自己的嘴,就把我放回来了。”
“他问你问题,你没说错话丢脸吧?”周鹤龄说着,心想,八成这脸是丢尽了,要不然回来的时候那脸色怎么黑得跟木炭似的。
祈越低了眉,面色和说话声一并柔和了,“老爷您说什么呢,怎么会!”
“怎么不会!半月前原二爷从门口骑了马走过你都瞅了那么许久,叫了你两声你才应了,今儿见到了还跟他说上话了你不犯傻才怪哟!”周鹤龄说着摇了摇头,“人家有钱有势,不是咱小老百姓能想的!再说长得再俊也是跟咱一样带把的,收收心吧你!——对了,他问了你啥?”
祈越摆出一脸委屈模样,回答,“他问我是谁?我老老实实地答了他,我是保陵堂周老板的徒弟。”
“恩,这容易!然后呢?”
“然后——”祈越说着,脑袋飞快地转了转,“老爷您听了可别不高兴!原二爷问我是跟您学什么的徒弟,是不是跟您学喝花酒抱姑娘的!”
周鹤龄闻言一窒,额头见汗,不说话了。
祈越瞄了眼周鹤龄的神色,随后微微叹了叹,带了些无奈地说道:“老爷,我一路上思忖着回来,发现这两年来,我是个儿没长,脑子也没长!”
周鹤龄目光游离,忙寻了话来搪塞:“哎呀,哪有两年就能学好的,学医靠的是多看多练,讲的是经验丰富,不明白?”说毕,他就离了柜台,回身坐回到椅子上,皱了眉心不在焉地继续品茶,直品得满头热汗。
这两年多来,他的确只是把祈越当奴仆使唤了,这教人学医的事儿,他早没有了这份心思,跟开保龄堂一般,就是做个面子上的事,他周鹤龄又不缺钱!只要祈越老老实实地伺候自己,到时候自己死了,家产还不都是他的?
祈越显然不明白周鹤龄的想法,他迈步走到周鹤龄身前,做出一副恳求模样:“老爷,我对自己学的没底,乘这时候空,让我练练?”
周鹤龄坦然,放下茶杯,捋了袖子,伸直了胳膊,放到茶几上:“那来吧!”
祈越果真乖乖坐到周鹤龄身边的椅子上,右手搭上周鹤龄的脉门,开始全神贯注般地把脉。而周鹤龄则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状,十分地配合,双目却开始不老实。
祈越低眉,双目半睁。周鹤龄从半侧面瞅过去,刚好可以看到祈越那浓长的睫毛,偶尔随着双眼的眨动一扇一扇。这真是双漂亮的眼睛,周鹤龄思忖着,又将目光投向祈越正给自己把脉的手,这也是只漂亮的手。
周鹤龄随着自己的视线开始出神,心想,祈越这孩子,抛却脑袋不提,从脖子到脚趾头,都是一副精雕玉椓的模样,就连掌纹都是柔美修长好看的。至于脑袋,头发黑直,发际线清晰好看,一双眼睛两排牙齿都长得精致漂亮,然而,这么个玉人怎么偏偏就长了个大脸模样!
周鹤龄自顾自寻思了许久,突然觉查到了腰酸,于是往后靠了靠,靠在椅背上,依旧看着祈越,舒服了,便继续想入非非,寻思着干脆寻个美人脑袋回来安在祈越的脖子上得了。
寻思毕,他发现靠也靠累了,复又坐直,看祈越一副皱眉思索状,还大有遥遥无期的意思,终于忍无可忍,抽回了手,“罢了罢了,等来了病人,我再仔细教你!”
祈越趁着把脉的功夫仔细寻思着自己的事儿,也不知道自己把了多久,突然听得周鹤龄说话,猛地回过神来,收回了手,“那得等多久?”
周鹤龄寻思了一番,说道:“不久吧,十天半个月,总有人会来看病。”说着不免有些心虚,见祈越闻言顿时露出一脸沮丧模样,急忙说道:“不如你去找个人回来,老爷我这就教你!”
祈越答应了一声,兴致勃勃地出门了,目标十分明确。
51
51、第四十三章 。。。
原奎在祈越那玩到到了二更天方才回自己的卧房,如今夜夜欢好,体力有些不支,回到卧房后就让宝珍服侍了上床歇息,躺上床即睡了去。
约莫到了三更后,原奎从梦中醒来,只觉得口苦,少不得叫道:“宝珍,给我拿杯水!”
宝珍似乎没睡,一听见里头叫唤,就迅速起来服侍。原奎漱了口,又另倒了杯水喝了,气定神闲准备继续睡。然而,刚躺下,即听得外头吵嚷声此起彼落,怪异之余,唤了宝珍出去瞧瞧是什么事。
宝珍答应了一声,穿整齐了衣裳,去外头瞧了。直到原奎快又要迷糊睡去的时候方才回来,急急地就到原奎床前,话里带了几分急色,道:“二爷,是薛姑娘不见了!”
原奎一睁,倏然醒来,用胳膊撑了身子坐起,拿被子将自己拢了,撩开床帐,看着站在帐外的宝珍一脸焦急,紧了紧眉,自语道:“她不见了?”想明白后,心中突然有了几分欣喜,然而不形于色,问宝珍道:“她不见了,怎么跑我们这儿来找?”
宝珍道:“薛姑娘之前跟了奴婢过来学刺绣来着,见天色晚了,没等您回来就先回去了。奴婢送她到院门口,她让奴婢别送了,路她自己认得,于是奴婢就回来了,没想到居然到现在还没回去。这可不是奴婢的罪过了?”宝珍说着皱了眉头,道:“二爷,您先睡吧,奴婢去跟他们一道找找!”
原奎也无心薛紫叶的事,于是道,“好。用心找就是了。”
宝珍答应了出了来,对着服侍薛紫叶的丫头小子们大皱眉头,“我送了薛姑娘出了院门,二爷这院里横竖是没有的。二爷这些日子身子一直不舒爽,好不容易睡了,你们在这院里找浪费时间还吵着二爷。少不得我亲自跟你们一道找!”
那些丫头小子心中本来就急,丢了主子,谁也担待不起,见宝珍说帮忙找,心中焦急略放了放,忙跟了宝珍在外头各处走了个遍,然而薛紫叶鬼影一个没有。
一直寻到了四更天,一无所获。薛紫叶的贴身丫头急得哭了出来,哽咽着自责不已,“要不是我偷懒没跟姑娘出来,姑娘怎么会丢呢?”
宝珍见状,表现出不耐烦之色,冲了那小丫头子道:“哭什么哭!人不见了,你就是哭死了她也不会出来。——今夜就找到这吧,赶紧回去睡会儿,明日跟主子们说了,大家一并找说不准就找见了。”
丫头小子们见宝珍都如此说了,一个个应了回自己的宅子去不提。
正月十四这日,王府里闹翻了天。
本为情所困活得天昏地暗的普听慵突然又有了人样,带了几十个仆人,将整个王府是一遍一遍地搜,连原奎的卧房都没放过。这边,普廷慵对着原奎躬身说了声对不住,另一边的人立刻就把原奎的被子给掀了。
原奎撇了撇嘴,当没看见。如今他正忙着让人帮着祈越找宅子。
原奎从心底觉得保龄堂不是人住的地方,又怎肯让祈越去那受委屈?
他让若帆出去打点,钱不是问题,只要宅子合他原二爷的意。
这日若帆从外头回来,交给了他一张图纸,让他过目。
宅子大,还是新宅子。由于那宅子的主人不大舍得出手,于是要价颇高。若帆拿不定主意,少不得拿了宅子的结构图回来让原二爷过目,让二爷自己做主。
原奎将图纸好一番看了,点了点头,将图纸递给若帆,道:“最多五万两,若是那邱老爷还嫌价低,就算了!”
若帆躬身从原奎手中接回图纸,答应了声“是”,随后退下。
宝珍送了一干人离去后,回到卧房,在原奎身前规规矩矩地站了,看着原奎,却不说话,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原奎看着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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