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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偷欢-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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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声音,就是没看到人也知道那人是谁了,就是江元睿说一定要瞒着的人——司彤。
司彤进了门,看着江元睿道:“江兄,其他事我不干涉,拿传国玉玺陷害原凯山不行。”
江元睿看着司彤一步一步走近,道:“为了大事,大家总有所牺牲,畏首畏尾,永远成不得大事!”
司彤吸了一口凉气,却不敢直视江元睿,道:“涉及传国玉玺,必然罪及谋逆,谋逆则必诛九族,必然殃及无辜。”
江元睿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咱输不起!”
司彤提高了嗓门,道:“不杀原凯山,咱就必然会输?”
江元睿也跟着拔高了音量,“咱的希望本来就很小,你要是还怀着妇人之仁,咱就一辈子坐死在这浯岛作算!——你别忘了你的这条命是用多少人的鲜血换回来的,临君岩几万人投海自尽为何?就为了自己封自己的口,让世人再无人知晓姜慧小皇帝还在人间!这些血债自然记在蒙世祖的身上,然而你也别忘了,带兵攻打我们南姜的是谁!——是原凯山,蒙国的常胜将军,现在的安南王,原奎他爹!”
江元睿说得激动,司彤是一句话都答不上来,唯有喘息着定定地看着江元睿的份。吴堪在一边听了觉得不妥,猛咳了一声,以作提醒。
江元睿收了话,放低了音量,道:“对不住。司弟,你回去好好想想。”
下午,议会照例进行。司彤在长兴寨给他腾出的卧房里,闭了门,谁也不见,一想就是一个下午。他把原奎的坏处都想尽了,却是依旧放不下。夜幕降临,司彤一横心,翻出一套玄色衣裳出来,穿上。开门出去那瞬,差点和一人撞了满怀,抬头看时,却是江元睿。司彤猛地顿了住,“江兄?”
江元睿叹了口气,摇头,“你还是放不下他!”
司彤低了头,转身回到卧房,在屋内坐下,沉默了一阵,道:“别人我不管,不能连累原静。”
司彤喜欢管原奎叫原静,江元睿也知道,这时候便道:“原奎是原凯山的儿子,不可能不连累,不过据说原奎幼时很讨蒙世祖喜欢,或许蒙世祖能念及旧情网开一面。”
司彤摇头,末了抬头看着江元睿,目露恳求之色,道:“我去将玉玺取来,你放他一马。再不行,我去杀了原凯山!”
江元睿摇头,“其他事你这么说,我必然应了,然而此事关系重大,不行!”
司彤猛然站起,道:“你不答应,我今夜便去安南王府,将你们的计划告知他们。”说着向门口大步走去。
江元睿一惊,从桌上顺手拿了个杯盖,运了气力向司彤后背砸去,一击即中穴道,见司彤身子立刻瘫软,江元睿几步上前,接住。看着司彤满眼诧异,江元睿叹息了一声,随即将人横抱了放到床上。
司彤浑身无力,口不能言,心下却是明白,睁了眼睛看着江元睿,满目尽是哀求恐惧之色。
江元睿看了司彤片刻,道:“江山是谁的,不用我多言。你再好好想一个晚上,明早过来你给我答复。”说毕替司彤扯了被子盖好,离去。
却说柴宇六白日里纠结了一日,吃了晚饭后拿了伤药去叩司彤的门,心想,“司彤那一摔必然摔伤了,得替他上点药,顺便好好赔个不是。”叩了许久没人答应,柴宇六小心翼翼地开了门进去。
屋内点着烛火,床帐低垂,柴宇六回身关了门,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前,立了一阵,道:“司弟,睡了?”
没人应。柴宇六等了一阵,又道:“睡了那我帮你把烛火吹了!”
依旧没人应。柴宇六皱了眉,难道没人?想着便去掀床帐,看清床上躺的人后,柴宇六吓了一跳,“哎哟,你没睡啊?我吵着你啦?哎,对不住,白日里我不是故意的。你——”
说到这里,柴宇六发现了司彤的异常,——眼睛滴溜溜地看着自己,却不说话,手脚一动不动。柴宇六吃惊地嘿了一声,伸手在司彤眼前晃了一晃,见司彤眨了几下眼睛,问道,“司弟,你怎么了?中风了?”
屋内寂静了片刻,柴宇六又道:“哎?莫非是点了穴道?——是了是了。江元睿那小子就会这手。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可惜我不会解啊!”柴宇六惋惜着看了看自己的手,随后搓了搓,道:“对了,今天摔疼了不?我给你擦点药!”说毕十分自若地掀了司彤的被子。
司彤束了腰,腰肢纤细,身体更是显得修长匀称。柴宇六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回过神来,他开始替司彤解腰带,末了开始解汗巾,边动手边真挚恳切而又语重心长地说道:“司弟,我知道你不喜欢被人碰,我也没想怎么着你,就是像看看你的伤,再给你擦点药。这药还是你们保龄堂配的呢,你瞧瞧?”说着将药在司彤面前晃了晃。随即放了,将司彤的汗巾解了下来,将裤子褪到脚踝,只见膝盖上破了皮,柴宇六心疼着道:“都出血了,司弟,你忍着点,我给你擦!”
柴宇六一只手擦着药,眼睛以及另一只手却开始不老实,眼睛瞅着司彤略为突出的胯间,空出来的手却开始在司彤大腿上摩挲,滑腻腻的,一摸便爱不释手,怎么也摸不停。
摸了许久,柴宇六抬头看向司彤,只见司彤蹙着眉头,忙收了手,道:“膝盖上擦好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地方摔痛的?我给你看看啊!”说着开始解司彤的衣襟,“我解了啊!你要是不想我看,那你就说一声,说不出来哼一声也行,我立刻住手!”
等了一阵,柴宇六发现司彤只是皱眉,没说也没哼,兴致勃勃地放开了手,“司弟,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啊!”
59
59、第五十章 。。。
柴宇六心安理得地将司彤剥了个精赤条条,又怕司彤冷,一下一下地往司彤身上哈气,也不知是不是累的,只哈得自己额头冒汗耳朵发红口干舌燥。
柴宇六哈了一阵后,直起身来,看着司彤道:“今日为兄在这岛上走了一遭,发现这岛也没什么好的。你长得这么好,注定了是该过锦衣玉食生活的人,在这种地方生活只会委屈了你。跟哥走好不好?”
司彤没有回答,只是迷蒙了一双眼。
柴宇六等了片刻,又道:“你怕吃官司,为兄给你摆平,从今后你就自由自在,你想去哪就去哪,再无需躲着。为兄玩世不恭三十年,一颗心从未因谁砰砰跳过,本以为会此浪荡一生,然而自从见到你,为兄——”说着抓了司彤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
司彤睁大了眼,只听得柴宇六绵绵不休地说着:“司弟,你感觉到没,为兄现在心跳得厉害。你就是那个能让为兄动心的那个人。司弟,为兄知道你不喜欢我,不喜欢没关系,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为兄愿意等。都说两个男人在一起不会长久,为兄在此发誓,一辈子对你好。为兄知道平日里,你定然不会答应,不会开这个头,今日天时地利人和,咱就开了这个头吧。很快乐的,相信为兄!”
柴宇六说着,开始解自己的衣裳,嘴上却又补充道:“司弟,你若是不答应,你说一声,为兄绝不碰你!”
司彤满脸的惊恐,额角见汗,胸口剧烈起伏。他想张嘴,他想挣扎着躲避,他更想爬起身来扇柴宇六一巴掌,可是手脚瘫软,无一丝力气,看着柴宇六手忙脚乱地脱着衣服,他知道他自己完了。
柴宇六如愿以偿地没听到司彤的一丝声音,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干净,爬上床去,放下帐子,将司彤抱到怀中,理智在欲望面前全面坍塌,只余一片狼藉。
柴宇六亲遍司彤全身,又着重在司彤胯间上下前后好一阵舔I弄,见司彤无法兴奋,终于放弃,拿了伤药作了润滑,爬上了司彤的身,百般温柔间将好事做成。
最后柴宇六心满意足,拿了帕子准备替司彤擦去臀间粘腻,将人翻过身去,手还未动,臀间三点血红就先入了眼,柴宇六惊诧间滚下床来,大张了嘴却是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你,你,你,你是——不可能,怎么会是——”
柴宇六好一阵挣扎方才接受了事实,大错已成,做什么也于事无补,颤抖着手擦去颊上的汗水,扯了被子替司彤裹了,随即胡乱给自己披了衣裳,也不敢看司彤,跌跌撞撞出了司彤卧房,连夜离了浯岛,逃命去不提。
却说江元睿纠结了一夜,次日一早即去见司彤,推开房门,掀了床帐看到司彤的那瞬,江元睿立刻懵了,昨夜走的时候司彤明明衣着整齐地躺着,而此时的司彤却是趴着身子,那时穿的衣裳更是随意地仍在床尾。江元睿双手握拳,深吸了一口气,掀开被子一角,下手即为司彤解去了穴道。
解开穴道那瞬,司彤一骨碌爬起身来,一巴掌甩上了江元睿的脸。
江元睿脸略偏了偏,却一句话没有。
司彤早气红了一双眼,见江元睿不言不动,欠身到床尾扯了衣裳快速地穿了。眼角瞥见墙上挂的剑,过去握在手里,随即便要出门去!
江元睿面无表情地看着一切,在司彤出得房门的那瞬,突然出口问道:“那人是谁?”
司彤顿足,回过头来,看着江元睿,咬着牙狠狠地道:“你那情同手足的柴六哥!”
江元睿心下一紧,继续问道:“那你想怎么做?”
司彤冷笑了一声,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宝剑,道:“杀了他!”
江元睿向前迈了一小步,“你——”
司彤提高了嗓门,“江兄这回也要阻止不成?”见江元睿无以应对,司彤转身大步离去。
司彤气势汹汹地寻到了柴宇六暂住的卧房,也不敲门,抬腿一踢,破门而入,在屋内一阵寻,没见到人,随即出来,到其他地方也找了,依旧没有柴宇六的身影,最后下了岛,在渡口问了撑船摆渡的弟兄,这回有了回答,——柴大官人四更天的时候急急地走了。
司彤立刻让那人将自己渡了海,上了岸要了匹马,又要了个斗笠,一鼓作气奔回同安城。
大柴院,百滋铺,另外两家糕点铺以及茶铺,该找的地方都找了,就是没有柴宇六。一直到天黑,无望之余,司彤查觉到了腹中饥饿。拖着一身疲惫,司彤随便寻了地方吃了点东西,也没付钱,起身拿了宝剑便走。
小二瞅见忙过来拦了要钱。司彤脚下一顿,略抬了脸,道:“现钱没有,回头补上。”说着也不等小二说话,转身离去。
司彤信步走到了安南王府大门口,在石狮后靠了,眼睛却瞅着安南王府的大门。看了许久,等天黑了个彻底,跳墙进入安南王府。
刚入夜,安南王府还挺热闹,这时候去寻原奎还早了些,于是司彤去了毓锦院,在院里瞧见了原靓和辛黎的身影,上了墙头坐了,专心听辛黎和原靓有一句每一句地说话。
那二人说了一阵,安静了下来。好一会安静后,原靓小心翼翼地说道:“辛黎哥哥你是不是又想祈越哥哥和俊生哥哥了啊?”
“祈越哥哥和俊生都死了半个月了,不知怎的,心里还是挺难受!”辛黎落寞地说着。
“有喜欢的东西玩就不想了。你看我哥哥挖到了玉玺就好高兴,天天对着玉玺瞧。白天里捧着,睡觉也枕着。辛黎哥哥你喜欢什么东西,我给你弄来,你天天对着它你也就不想他们了。”
“我什么东西都不喜欢,我喜欢跟你在一起啊!”
原靓高兴得使劲地拍手:“我也喜欢跟你在一起。辛黎哥哥,我们以后永远不分离,好不好?一起看书,一起练功,一起沐浴,一起睡觉,一起玩……”原靓天真的声音在黑夜里显得十分的有爱。
辛黎将原靓的脑袋搂到怀里,歪了脑袋,思虑着道:“我和小靓永远都不分开,就这么抱着一辈子。谁都不能把我们分开。”
原靓做出幸福状,连连点头,“今天本来轮到我在上面了,辛黎哥哥心情不好,那就让你在上面吧!你记得要轻点。”
辛黎嘻嘻笑着,忙道:“好好好!”说毕两个人起身手拉着手去了卧房。
司彤看到这里忍不住一笑,站起身来,离开了墙头。
却说原奎坐在卧房的床榻上,细细地摆弄着那方玉玺。把玩了一阵,嘴角突然浮现出一丝笑意,“祈越,你来安南王府就是冲着这个?我给你拿出来了,你回来拿啊!回来拿我就把他给你。”
住在外间的绮梦隐隐听到了原奎说了话,于是提高了音量道:“二爷,有什么吩咐么?”
原奎收了嘴角那丝笑意,起身将那方玉玺小心翼翼地搁置到一旁的桌上,道:“去煮一壶安神茶来!”
绮梦立刻答应了,出去煮茶水不提。
原奎静坐了片刻,突然闻得卧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接着的是脚步声,轻盈而镇定。原奎目光朝门帘处看去,少顷,门帘挑起,进来一人,头戴斗笠,一身黑衣,腰间还佩了把宝剑。
来人正是司彤。原奎站起身来,问道:“你是何人?”
司彤抬手摘了斗笠,抱在怀间,双目与原奎对视。
看清来人面容的那瞬,原奎心下一颤,“怎么是你?”
“小王爷认得我?”司彤压底了声音,邪魅地一笑。
“祈越呢?”
“祈越死了,我来帮他完成他的任务。”司彤说着走到原奎身旁,目光直视着那方玉玺,抬手将其拿到手中,“小王爷肯让我拿走它么?”
“你们为何心心念念想要得到这方玉玺?”
“无可奉告。”
“不说你便别想拿走它!”原奎猛然起身握住司彤的手,单手作力。
司彤悠悠抬头,看着原奎道,“如果你信祈越,那便请小王爷放手。”
“我信不信他干你何事!你是他什么人?”
“我说我是他最亲的人,不知道小王爷信不信!”
原奎摇头,抓人的手又紧了紧,“祈越没有兄弟!他是独生子。”
“最亲的人未必就得是兄弟,小王爷!”是啊,也许是父子,也许祖孙,也许——是同一个人。
原奎看着司彤的眉目,越看越觉得熟悉,那双眼睛,高挺的鼻子,整齐洁白的牙齿,嘴唇的形状,发际线的轮廓……除了那面颊。长得确实相似,说不是亲人,料谁也不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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