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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朕为尔梳妆-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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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朝四年二月初八,始帝桓雅帝娶席氏为后,举国同庆。其后数年,桓雅帝同皇后的故事传至民间,被民间百姓编为话本,广为流传,其中有一折如是写道:初,帝谓众臣曰:“朕何以博皇后一笑。”

  众臣答曰:“枕边吹风。”

  翌日,帝眼带黑圈,再问众臣曰:“朕何以讨皇后欢颜。”

  众臣答曰:“服‘金枪不倒’。”

  再日,帝以“自渎”一夜而不举闻名朝野。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了,逗比一下,哈哈哈Σ(⊙▽⊙“a…

  如此好的坑品,求大家施舍一个作者收藏吧,谢谢啦~ps:辛迪这个人物涉及到我的另两篇文《云行凰舞》和《做攻攻略》,所以才放他出来秀存在感的。皇后这文前面也提到过,十几年后辛迪假死,在江湖上隐藏身份,并收买了江湖势力想夺皇位,最后被江湖人凌迟而死,前面提到的两篇文就是涉及到辛迪在江湖上的阴谋。但由于这文是欢乐重生逗比文,所以给了黄桑金手指,把辛迪这人物也弱化了。如果大家对另两篇文有兴趣可以去看看,不看也没有影响的⊙▽⊙

  第38章 番外前生一


  < “啊——”

  宫女们的嘶叫横插入丝竹管弦乐中,喧闹的夜被这一声凄嘶染上了血色。天上恰时浮云遮月,厚重的黑幕压下,开始了这个不眠的黑夜。

  金銮大殿内,还在媚笑忸怩着身躯的舞女脸色一变,停下了舞步,不安地回头看着殿外景致,乐师们也渐渐停下打击乐器的手,凝重地望着夜幕。

  咚、咚、咚,地面在阵阵发颤,正如他们的心跳声一般,越跳越烈。千军万马之音紧接着奔腾而来,武器相接声杀入双耳。

  每一个人的呼吸随着声音的逼近而渐止,他们似乎都能感觉即将到来的会是什么样的灾难,可是他们自始至终都没有挪动半分,麻木地苍白着脸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死亡,或是救赎。

  热闹的大殿一片死寂,静得能闻心跳之声,在场众人,仅有一个高坐金椅上的人,在搂着怀里的两个美人,笑眼眯眯地醉言高歌,被酒醺红的眼睛里毫无半点神采,可见神智迷离。

  “快走罢,再不走来不及了。”席雅竹轻轻地捧起了放置手侧的香茗,拎起茶盖,不疾不徐地拨动上头的茶叶,他说这话时,神色如常,淡定得便似在话家常一般,毫无波澜。这茶已然冷透,他喝下一口,冷意都凉到了心底。到来的将是什么他很清楚——诛暴君,灭舟朝,立新君,改朝代。

  他从不怀疑会有这一天的出现,甚至可以说,他等着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淡定地看了一眼那在父亲怀里白了脸的美人,轻轻一叹:“快走罢,人生匆匆数十载,何苦将命留在这里,日后史书上,也断不会留下你们的名姓。”

  在场中有人动了,有些胆小的太监宫女已经瑟缩了脑袋偷溜出去,不少人临走前还不忘顺走几样摆设的物件,席雅竹视若未闻,始终在静默地喝茶,看着所有人离开这里。龙椅上的父亲早已喝得不知今夕何夕,怀里的美人一走,他没了支撑,就大敞着腿,倚着龙椅睡得正酣,连平日里对他阿谀奉承得他所爱的太监都丢下他逃命而去。

  走到最后,只有一个小太监没有离去,他定定地看着席雅竹,焦急地问了一声:“太子殿下,您不走么,他们打进来了!”

  “你说,我能去哪儿,”席雅竹放下空了的茶盏,站了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向放置一旁的琴边,撩袍下坐,挺直了腰板,扣指拨弦,一曲激昂的战曲喝着外边的厮杀声奏响,在这奔腾的乐曲中,他的声音却显得十分寂寥,“若我今日不幸,史书上尚可记上一笔,舟朝覆灭,国君同太子被斩剑下。若我离去,万里之内莫非国土,我又能逃到何处,始终逃不过国君追杀,与其过着颠沛流离的逃亡生涯,死后无人所知,倒不如留在这儿,兴许尚能留得一命。”

  那小太监的眼眶霎时红了,他扑倒在地,咚咚咚地就是磕了几个响头:“太子您不走,我也不走!”

  铮,琴声乱了一个音,席雅竹一时错弹,复又恢复常态:“你留下来做什么,看我笑话么。”

  “小的……平日里都伺候着太子您,您不走,小的也不走了,小的贱民一条,还可留下替您挡上一剑!”

  “不必,”席雅竹叹息一声,轻轻摇头,“我的命不值得。”

  “小的在这宫内多年,一双眼还是看得出孰好孰坏,太子您待人不薄,小的如何忍心让您葬身他人手下。”

  “说不过你。”席雅竹放弃了纠执,“你愿留便留罢,你唤作何名。”

  “小的,叫小常子。”

  小常子么,“席雅竹的嘴角微微勾起,弹琴的手恰时停下,迎着那冲进殿内的人,淡定地道,”名字不错,若有来生,愿能有缘同你再遇。”

  噌。

  银剑的光摄入了席雅竹的视线,黑漆的眼瞳中印入了一个人的高大身影。

  那是席雅竹第一次见到安君尘。

  当时席雅竹的脑海里就蹦出了几个字:“王气天成”。一身漆黑甲胄,包裹安君尘强壮的身躯,上头血迹斑斑,竟不让人感觉到恶心,反倒有种热血之意。他只是站在那里,便如同高站山巅俯瞰天下,眼神睥睨众生,让所有人不禁跪伏。

  小常子已被那骇人的气势吓得冷汗涔涔,哆嗦着身体砰地一声跪下,磕头求饶。连歪坐在龙椅上的舟帝也被这慑人的杀气吓得酒醒,抖擞精神站起,又被这一排排逼到自己面前尖锐的刀枪吓到一声大叫,跌坐回龙椅之上。

  “皇……皇儿,这是怎地回事!“舟帝白着脸对着席雅竹怒斥一声,手指抖着指向他的鼻头,”你……你这是要逼宫造反么!来人啊来人啊!“可悲的舟帝临死都不知天下发生了何事,他闭目塞听,不理朝政,连兵临城下都毫不知晓,尚以为自己还是那个一手遮天的皇上。

  这样无能的皇帝,注定了他的悲剧。

  在安君尘锋利的矛戟面前,舟帝还是被迫低下了他高傲了半生的头,低垂眼中的怨毒似要将这个“逼宫造反”的亲儿吞之入腹,他被烈酒烧坏的嗓音沙哑难听,凄嘶大吼都似一把钝刀在琴弦上磨。

  席雅竹低头看了一眼手边的琴,手指一撩,挑起几个音,声音凄绝,更像是为他父亲的送葬。

  “你是太子?“

  浓厚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席雅竹自琴弦中抬头,正对上安君尘晶亮的双眼。

  席雅竹没有否认,很镇定地点了点头。

  小常子身子一抖,生怕安君尘对席雅竹不利,膝行着趴到了安君尘的足下,哭着磕头求安君尘饶席雅竹一命。

  安君尘似乎很意外,没想到受昏君压榨的人,竟还对皇室之人存了怜悯之心。

  席雅竹将小常子扶了起来:“生死有命,”他淡淡地望向安君尘,“你饶了他一命罢,他不过是个普通人。”

  安君尘愣住了,他犹是初次听到席雅竹的声音,本以为这般貌若女子之人的声音应柔如飘絮,却未想竟如水溅青石般清冽,丝毫不失男儿的英气。

  “你不逃?”安君尘微微皱眉。

  席雅竹淡然自若:“天大地大,莫非王土,我能逃到何处去。不如留下,兴许还能留得一命。”

  “留得一命,”安君尘双眼微眯,神色略沉,“你想我留你一命?”

  席雅竹淡漠:“我还年轻,还想多活几年。”

  “若是我不愿意呢?”安君尘嘴角挑笑,双手环胸,看着席雅竹有何反应。他方杀红了眼进来,全身都带着嗜血的躁动,看到席雅竹那冷漠的模样,更让他激起内心那种形似猛兽的毁灭欲。

  “你不愿意我能有何法子,生死权在你手里。”毫不受到他杀意的影响,席雅竹淡然依旧。

  安君尘笑不出来了,他打量着席雅竹的面容,冷若冰霜,一点别的表情都未有,他突然有种冲动,想将这层面具撕去,看看面具底下的真性情:“你的父亲,你不替他求饶?”

  “求饶,你会放过他么?”

  安君尘语塞,他自然不会放过舟帝。

  “那我何必求。”席雅竹拉着小常子到了一边,跨前一步,“我的命都不保,又哪有闲余替他人求。”

  作者有话要说:应乃们的要求,撸的前生故事⊙▽⊙

  第39章 番外前生二


  后来,席雅竹便同他的父亲舟帝一块儿被关入牢狱里了。

  安君尘同他前前后后说了不到十句话,似乎不大喜欢他的冷漠,话不投机,听闻他不会替舟帝求饶后,便将他们俩关入了牢狱。

  这一场起义很快便结束了。不但是因安君尘的领导有方,更因舟朝的子民,对舟帝诸多不满,在争斗中纷纷倒向安君尘,以成了他今日之威。

  自打被关进来后,安君尘都未下令对他们父子俩进行判决,席雅竹知晓,新帝上任,尚有许多需要忙碌的事情,而他们俩,则会是新帝上任那一日的祭祀品。

  初进牢狱来时,舟帝总是会攀着席雅竹的胳膊大声哭喊,嘴里念叨着自己是天子,敢抓天子的人都不得好死。为此,席雅竹的胳膊上至今还留着舟帝的抓痕。舟帝抓得再狠,席雅竹依旧毫无反应,看着舟帝便如同看着一个死人一般,看他哭够了闹够了,便掸掸衣袖,将人推至一旁。后来舟帝不抓席雅竹了,他扯着那干涩的喉咙,叫嚷着,踢打着上了锁的门,简直似个疯子一般,头发散乱,一脸颓靡。

  这负责看管他们的狱吏皆是舟朝之人,他们无一不对舟帝恨入骨髓,盖因舟帝暴政,民间大乱,死伤无数,百姓穷苦得只能易子而食。而今舟帝被关,最高兴的便是那些狱吏了。

  不知可是安君尘下令之故,狱吏每日都带着怨毒的目光来给他们送饭,但他们似乎不敢进来抽打舟帝,只能当着舟帝的面对着饭菜喷吐唾沫的,用这种方式泄恨,有些狠了的狱吏,会当场撒尿到水里,得意洋洋地看着落魄的舟帝。

  舟帝锦衣玉食惯了,被人如此对待,愤怒得恨不得冲出去宰了他们。

  席雅竹却是淡定自若,看着那些被加了料的饭菜,老老实实地拿过来,往嘴里放。只有食物,方有活下去的可能。

  舟帝的火气无处可发,就拿席雅竹发泄。一个拂袖,把席雅竹手里的饭菜全部打烂,连水也打泼在地,对着他又打又踢,怒斥他有种就将地上的饭菜捡起来吃,舔干那些水。

  席雅竹果真捡起来吃了,连水也舔了个干净,舟帝一但踹来,他会避开,但下一瞬,又继续在地上扒食物吃。

  这是他一生中过得最苦的日子,每日里不但要受狱吏侮辱,还得受舟帝打骂。此时正值寒冬,牢狱冰冷刺骨,狱吏连一张厚点的被子都不给他们,夜间入睡,席雅竹都得蜷紧身子,瑟瑟发抖。没多久,他就染上了风寒,而这风寒一经传染到舟帝那,就不得了了。

  盖因舟帝多日来不肯吃那些加了料的食物同水,仅在偶尔没人看见的时候,方偷偷地舔上一口水,可这样哪撑得住,风寒一起,他就病昏了。

  席雅竹自始至终都未曾管过他的父亲,他不喜欢舟帝,不但因幼时舟帝不喜他之故对他打骂,还因舟帝方娶了他的母亲不久,便接连纳了几十个女子为侧室,至登基后,这情况更是变本加厉,后宫三千,随意逮着一个宫女就留种。好色滥情简直便是舟帝的代名词,舟帝从不会在任何一个女子身上多付一点真心,连席雅竹的母亲都不得半点喜爱,哪怕席雅竹母亲生了病,也不多问一句。后来,席雅竹成年后,把母亲接去了封地,舟朝皇后之位,没过多久便易了主。不幸的是,似乎因舟帝滥情之故,舟帝几十个子嗣,唯有席雅竹一人存活至今,其余数人都因各种意外死去。

  这样子嗣单薄的皇朝,从一开始似乎便注定了它的悲剧。

  席雅竹每日都在煎熬中度过,而舟帝的生命则愈发虚弱,每日里都靠狱吏硬塞食物度过,在新帝称帝之前,狱吏不会让他死的。

  几日后,一身龙袍加身的安君尘出现在了席雅竹的视野中。

  昔日满脸血污的人,而今风姿飒飒,一身清爽,而相比之下,当日锦衣华贵的席雅竹,却是面目尘埃,形容憔悴,落魄之至。

  狱吏狗腿地给安君尘搬了张凳,伺候着他舒服坐下。安君尘似乎嫌弃这儿肮脏,坐下后还掸了掸衣袖,挥了挥手:“你……咳,”他一摆手唤狱吏下去,方续道,“留在这儿,可有何感想。”他如此相问,不过是想瞧瞧这过惯尊贵生活的太子,对于住在这儿可会有半点不满,那张冷漠的容颜可会被逼出一丝愤怒。

  但他显然错估了席雅竹。

  席雅竹缓慢地撑起虚软的身子,直直地望入安君尘的眸瞳,不比上次那般嗜血无情,这对眸子多了几分暖意。

  “不如何,不若皇上您进来试试。”

  安君尘愣住了,他身为新帝,对方却毫无恭敬之意,反倒如同调侃好友一般地随意,这让他有些不知如何答话。

  席雅竹拢了拢身上的衣襟,蜷起身子静默地看着安君尘,久久方吐出一声:“这儿好冷,给床被子罢。”

  “呃……”安君尘愣愣地应了一声,也不知这神思跑哪去了,竟真真地唤人上了一床厚被子给席雅竹。

  席雅竹接过狱吏递来的被子,即刻将身子裹住,暖意一生,如霜的脸都融化了几分。

  “够暖了么。”安君尘又是鬼使神差地一问。

  “勉强罢,”席雅竹紧了紧被子,睨了一眼那蜷在地上的父亲,眉头微皱,又将目光移了开来。

  “你不替他求床被子?”安君尘所指的,便是舟帝。他很诧异席雅竹的所为。

  “不,”席雅竹淡淡地摇头,“没那必要。”

  “他是你的父亲。”安君尘不解。

  “他?配么。”席雅竹冷漠如常。

  安君尘草民出身,不知皇室子弟内的薄情寡义,只知孝悌之义,听席雅竹如此一说登时便不满了,语气一冲,斥道:“他怎地说都是你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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