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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弱水三千之古龙堤-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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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河?为什么在这春意盎然的世界里看到的不是青溪而是黑水河?难道这就是人们所说的连通阴阳地界的天河弱水吗?吴邪记得《西游记》中曾经提过,猪八戒因渡万毒之弱水立下战功,后被玉帝封为“天蓬元帅”,掌管天宫十万水军。如果这条河便是弱水,那么沿着河道走的话,是不是就会步入万鬼朝拜的酆都之城?果然啊,他已经是游魂了吧……
吴邪正想起身站起来,谁知手肘刚一用力,身体各处便传来一阵噬心的剧痛。他咬牙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说难道孤魂野鬼也有痛觉不成?这事倒是新鲜了,下辈子要是再投胎做人,老子绝对要选个舒服点的死法。正自愰神间,身后突然想起了沙沙的脚步声,吴邪猛一回头,本以为是“黑白无常”前来索命,没想对上的却是一双淡然无波的眼眸,黑澈如幽深的清潭,深邃而清亮。
“啊……”吴邪惊讶的张大嘴巴,话到嗓眼却无从言语,只能呆傻的望着眼前之人一步步的靠近自己。
“怎么了,还疼?”闷油瓶眼中闪过一丝怜惜,默默地伸手抚上他满是青痕的脸颊,轻柔的动作仿似在抚摸着易碎珍品,直到看到他因脸上的伤吃痛而皱紧眉头,这才恋恋不舍的起身走到一旁架火。
“你怎么在这里?”吴邪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闷油瓶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回答:
“跟着掉下来的。”
一句满腹关心的问话换来的却是一句云淡风轻的回答,犹如脑际闪过的晴天霹雳,令吴邪霎时间不知所措。好半天大脑才重新恢复了运作,惊诧瞬间转化为极度的愤怒,他顾不上掌心伤口裂开的剧痛,猛的从地上抓起一把石子砸向火堆边忙碌着的身影,石子干净利落的正中目标,随即又被反作用力震出老远,落地时还发出了劈里啪啦的清脆响声,力道之重可想而知。闷油瓶愣了一下回过头来,微拧着眉头看向他,眼中尽显茫然与不解。
“你他妈的疯了,为什么不好好活着啊混蛋……谁让你跳下来了?”吴邪气急大吼,早已将理智抛之九霄云外。
“?”闷油瓶顿了一下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看着对方因愤怒而泛红的脸庞,他的嘴角缓缓轻启,适时滑出了一抹漂亮的弧度,随即起身走上前来,用颤抖的双手将吴邪紧紧箍入怀中,温柔的安抚着:
“放心,我们还活着。”
这一惊非同小可,吴邪猛地挣脱怀抱,疑惑的望着眼前的人,不可能啊,绝对不可能,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下来,不死也残,没道理只受这点伤啊?再看看闷油瓶,也不像是受了重创之人,那么,现在这一切,到底是幻觉还是真实?
闷油瓶见吴邪又在那儿自顾自发愣,心下有种说不出的欣慰,还好,你还活着;还好,还是这么的天真无邪;还好,我没有失去你……
虽然他们现在所处的环境不似冰川雪山般冰寒刺骨,入夜的冷风却依旧冻得人吃不消,尤其是被水浸过的保暖衣,不但不会保暖,反而会汲取身上的热量,使人更加寒冷难耐。
吴邪双手抱膝打着轻颤,牙齿清晰的传出阵阵磕碰声,显然经受不住这股寒意的折磨。闷油瓶沉默着单膝点地,温柔的将眼前瑟瑟发抖的人抱至火堆旁边,并用捡来的枯枝补给着火苗逐渐消逝的热量,微微的火光颤动着,摇曳着,映照着两人略显苍白的脸颊,似是在诉说着生离死别的霎那,那无尽无期的相思之意。
待到身体稍微暖和了一些,吴邪这才抬起疲惫不堪的双眼问起了事情的经过。原来在他双脚腾空的刹那,闷油瓶已抢先一步抓住了他的肩领,只是衣衫冻得脆弱,一拉之下被轻易扯断,想要再次伸手阻止已来不及,情急之下向前一跃,也就跟着掉了下来。庆幸的是,崖底是一条深水河,否则现在两人还焉有命在?吴邪歪头理了理思路,疑惑的问道:
“小哥,你说这河水为什么是黑色的?”
闷油瓶抬眼看了看理不清头绪的吴邪,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知道。
“那……既然不是阴间,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闷油瓶低头看向迎风摇曳的火堆,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是不知道。
“那换个问题……你来这斗到底什么目的?”
一针见血。这次闷油瓶的身体明显一僵,眼神因触动而略带飘虚,只不过他的回答依旧是那个摇头的动作。吴邪气毛了,混X,混X,混XX,你今天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问三不知了是吧?好,那你最好就闷着,憋不住你他妈就不是闷油瓶。
看着吴邪气的咬牙切齿的样子,闷油瓶有些想笑,只是落寞的心情遮盖了那抹默然的舒心。吴邪,对不起,原谅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如果你知道了,恐怕你永远都不会给我一个呆在你身边的机会了……
……沉默,在某些时候,只是令情焰沦陷的前戏,使误解繁衍的撒旦……
“饿不饿。”闷油瓶率先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这倒是新鲜了啊?您老还会主动说话啊,你想说小爷我还不想说了呢,吴邪心中腹诽着。虽然他早已饥肠辘辘了。
“……”
“……”
“吴邪……”
“……”
看着吴邪故意保持沉默,闷油瓶心里郁闷的直想揍粽子。不知从何时开始,在这个吴家小少爷面前,他早已不是被道儿上传为神话的哑巴张了,看他受伤自己也痛,看他伤心自己也悲,看他和别人走的太近自己会莫名其妙的生气。他已不是几年前那个“充耳不闻,闻而不惊”的“躯壳”,只是如今随着记忆的缓慢恢复,他不确定是否还有爱与被爱的资格,“携子之手,与子偕老”,真是好美的一个梦……
……沉默,在某些时候,也是催化焦躁的药剂,撕破理智的毒手。
“为什么,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吴邪最终还是被感性战败,赌气归赌气,其实他才是那个最憋不住事的人。见对方依然保持着沉默,吴邪气的攥紧了受伤的拳头,恨恨的吼道:
“为什么不说话,你什么都瞒着我,难道我在你心中只是个一文不值的货色?”
“吴邪……”——不,不是这样……
“原来我只是你张起灵生命里的一个过客,倒斗道路上的一个拖油瓶?”
“……”——真的不是这样……
“原本以为我们是朋友,原来错了吗?你曾说过‘我的事情凭什么告诉你?’是啊,是我错了,一厢情愿,错的离谱,既然如此,那么从今往后我们就只做路人甲乙,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若有危险你也不必救我。如果你觉得这样很好,那咱们今天就在这里分道扬镳……”吴邪一口气将心中笼罩了几日的阴霾尽数泄出,紧握的指尖已痛的泛白,鲜红的血液滴淌在身侧的地面上,晕染如樱,触目惊心。只是这一切远比不上他此刻撕心裂肺的心痛。既然这条平行线上注定没有交点,那么就让我安插个断点吧,解脱了我,也释放了你,放生彼此……
一阵闷雷击至闷油瓶脆弱的心脏,阻隔了他心脉血液的畅通,也灼灭了他孕出饱蕾的希冀。一切……不该是这样……
大脑瞬间被电波击溃,一片空白,无朝亦无暮……待到反应过来时,身体已将对方结实的压倒在地,语气中饱含着强烈的凄楚与不可傲视的坚定:
“不行……”
第22章 表白
乍一听到这句话,吴邪愣住了,脑中同时闪出了无数复杂的思绪。不行?就是不同意?我又何尝想同意。只是你总是想方设法的将我排除在你的世界之外,不论是旖旎的暮霭还是汹涌的潮汐,始终不让我陪你一起欣赏。我只是一个站在铁笼之内的人,悲哀且无奈的望着笼外的你驰骋于光明与黑暗的疆场,即使拼命的晃动着枷锁求助,你也只是淡淡一笑,轻易将你的心房封闭,最终把我们”藕断丝连”的情感毫不留情的斩断割尽。你总是理所当然的演绎着你早已写好的剧本,走时还不忘风轻云淡的抛下一句:“再见”,残忍的践踏着我对你的一片关心……如今我如你所愿选择放手,你却仍是要固持己见、自作主张吗?张起灵,你到底想让我怎样?
闷油瓶不知道吴邪内心的暗潮汹涌,勉力看向那充满哀怨与忧伤的眼目,较是他待人处事一向沉着冷静,此时也被愤怒与激动折磨的心力交瘁了,他读不懂内里的复杂情绪,更读不懂自己空落的心情。吴邪,不管你心里是否爱我,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不会再放开你……
头向下倾的瞬间吻上了那薄而凉滑的唇瓣,为了忍耐这混杂了痛苦与甘甜的煎熬,唇上的力道随着思绪的烦乱在逐渐加重,由开始的轻吻舔舐幻化为狠啄噬咬,直感到身下人因窒息而轻颤着身体,他才抬起带着流光溢彩的双眸,将空气还给了狂喘不迭的人。
“你……”吴邪费劲的用手推着闷油瓶的肩膀,大脑因极度的缺氧还来不及正常运转,他只知道现在的小哥好危险,不再温柔,不再忍让,也不再淡漠……不,这不是他渴望的,他想要的始终还是面前这个男人的心而已,他不要做替代品,更不愿做他情欲发泄的工具。
那个黄昏,那片宁静之中,他是多么轻柔的揽着那个幸运的男人,含情脉脉,柔婉衷肠,一生的温柔,一世的笑魇,尽数开放如同冰川中的雪莲,出尘脱俗,纯净无暇。只是这一切在吴邪看来不过是噩梦一场,然而梦醒了,人却不得解脱……名为爱情的毒,真的无药可医吗?或者说爱情的副产品就是熊熊的妒火,任你洒下观音净瓶里可以浇熄三昧真火的露汁,也无法浇灭隐藏在妒火中的缘障……
“别…碰…我…”想到他从未对自己展露出那种笑颜,吴邪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压抑,他不要活在别人的阴影下,还把别人施舍的剩渣当作圣洁之物供奉。如果对方的心不属于他,他宁可什么都不要。
殊不知自己费力的从牙缝中挤出的几个字,却深深的刺伤了闷油瓶的心,好热,好难过,胸口像压堵了千斤巨石,无法喘息。几经压抑的怒火此刻再也收势不住,闷油瓶的冷漠神话在喊出下一句话的霎那便宣告了结束:
“你是我的……”冷冽的风刮过,刺痛了吴邪伤痕累累的心。
“你说什么?”吴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这种最直接,最白痴的告白方式,脸上的神色瞬息万变,悲怒,妒忌瞬间转变为惊讶,茫然……
张起灵,我可以认为你是喜欢我的吗?是因为喜欢才这样说的吗?
就在吴邪愣神的刹那,闷油瓶不顾他下步如何反应,冰凉的唇已再度侵袭上近在咫尺的柔软,只是这次竭尽温柔,舌尖轻轻的挑开了“防护的城门”,满足的搜掠着“城池”里的每片角落,尔后顺理成章的勾住四处乱窜的小舌,吮吸舔舐着,那味道,真是令他甘之如饴……
吴邪缓缓放下了推攘的手臂,不再抵抗,不再挣扎。原来这种温柔是如此的甜美,陶醉到足以令他销魂蚀骨,欲罢不能……慢慢张开手臂环上对方的脖颈,眼中早已水汽氲氤,呼吸渐渐变得紊乱,他感受着这份安心与甜蜜,而这一切也是别人永远都不可能代替的“终极”……
入夜的冷风无情的扫起飘落的散叶,摩挲着地面上凹凸不平的石子,随着卷起的风沙飘入了落寞的黑暗……
两人再度围坐在火堆旁,摇曳的火光映照着吴邪落樱般的面庞,竟令闷油瓶看的痴了。
“为什么……这样?”一阵沉默后,吴邪率先打破了沉寂的气氛,刚才的激烈拥吻至今还在脑际不停回荡,灼烫着他还冒着热气的脸颊,亦挑拨着他不再平复的内心。只是崖顶的幻象依然撩拨着他烦乱的思绪,他想要亲自确定一下,现在的一切是否也是幻觉的衍生。
“什么这样。”闷油瓶淡淡的回答,语气冷漠依旧。
“你……”吴邪气结,一句“我喜欢你”就那么难出口吗?还是说那个缠绵悱恻的吻只是你的一时兴起,耍我玩的?
“你刚才……那样…什么意思?”
“哪样。”
“……”装?你他妈的装?吴邪气的青筋直冒,混蛋!可恶!不带这么玩人的吧。右手已经紧握成拳,准备随时挥手扑上去揍他一顿。娘的,绝对是故意的。
闷油瓶看着吴邪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漂亮的弧度,心情大好的同时突然很想逗逗面前的这个天真无邪,这个此刻只属于他的天真…吴邪……于是戏谑的回答道:
“我已经告白过了。”
这算什么?吴邪的心脏都快被气炸了。张起灵,你绝对是恶魔的转世,撒旦的化身,一句“你是我的”就算告白?后面呢?想象空间很大的好不好?你是我的朋友,你是我的敌人,你是我的兄弟,等等等等。谁家告白方式这么土鳖的?想到这里,吴邪忍不住抱怨道:
“不行,我要那四个字。”
“你饿不饿?”
“……”靠,故意气我是不是?
“你的回答。”闷油瓶嘴角噙笑看向吴邪,眼中充满了不容退缩的坚定。
“你……”好吧,吴邪不得不承认他说的都是四个字,不过这次是彻底毛了,心说不回答我的问题就算了,还反问这么没水准的问题,小爷又没有接吻癖,跟不喜欢的人舌吻到那种程度,不是疯子就是傻子。我在这窘的要死,你居然还在我面前装疯卖傻,嫌老子好欺负到这种程度吗?
思及此,再也忍不住胸腔中燃烧的怒火,顾不得身体上钻心的疼痛,一个健步冲上前去,作势就要开打,却被闷油瓶一手拦腰揽入怀中,紧紧的抱在胸前。尚未等他有所动作,闷油瓶快速的将头一探,又重重的在他的双唇上偷了一吻。
“你……你……”吴邪的脸此时像极了烫熟的山芋,热浪如汐,莹润似血。
“如果与我以外的人做这样的事,小爷决不饶你。”
吴邪的语气里显示出认真与坚决,以及带有威胁语气的警告。张起灵,我可以相信你吧,崖顶上的虚幻就当做是一场梦吧,因为我选择相信你的同时,就必须怀疑我的眼睛,摒除我的猜忌。如果能永远呆在你的身边,即使付出一切也是值得的……
“嗯……”闷油瓶轻哼一声当做回答。
他这是答应了吧?吴邪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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