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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计划-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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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在我还有报复够以前,你的性命都还落在我手上,想死?等我玩够你再说!」寒声说完,手一伸,粗鲁地扯开睡衣前排钮扣,钮扣禁不住如此拉扯,一颗颗飞落在地,前襟敞开,露出他白嫩的肌肤。
「你想干什麽?放开我!」不再坐以待毙,林砚恩出乎意料地反抗,然一日未进食的身体虚弱得很,怎麽扭动也挣脱不了韩时飞强大力量的箝制。
「你放开我。」他瞪著韩时飞说。
「不放。」
另一只空閒的手抚摸著林砚恩的胸前,揪住打了乳环的敏感部位,又是揉捏又是抠弄的,这种感觉很奇特,明明不喜欢韩时飞碰他身体,然每回的触摸却有令他兴起一阵阵酥麻感。
自己真是够悲哀的了,有哪个人被强暴之後还会有快感?就像韩时飞说过的,他真够淫荡下贱。
作弄的手指逐渐移下,落到了双腿间的部位,大掌覆盖,起了反应而微勃起的性器被韩时飞隔著衣料粗鲁搓揉,嘲笑,「都勃起了,还要我放开?」
林砚恩咬著下唇屈辱地撇过头,拒绝再看男人一眼。
「你的身体如此美味,想死?」他冷道,「等我腻了再说吧。」
一把脱下布料轻薄的睡裤,穿脱力道之大,连同底层的内裤也一起被扒下,半勃起的男性性徵弹跳出来,手掌再次覆盖而上,握住林砚恩的分身便支手套弄了起来。
难以言喻的快感一点一点从被抚慰的下身蔓延,性器早已膨发而直立,林砚恩的身子愈来愈紧绷,面容发红而沁出颗颗汗水,韩时飞不断逗弄他最敏感的前端,加上这阵子许久未发泄,不到几分钟时间,他哆嗦身子,分身在韩时飞手里弹跳几下後便射了出来。
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沾著液体的手指顺著往下滑移,来到几日未曾深探的秘穴,将林砚恩喷洒出来的浊白全数抹在紧闭未张合的後穴上头,指头没有半点犹豫地直接插入,一股脑儿地全数没入,插进最深处内。
林砚恩受到这等对待,痛楚袭来,身子往上弹了下,「住、住手……」
「不可能。」韩时飞回了句。指头在体内稍作停留几秒後,随即前後抽插起来,并往浅端的前列腺处不停刺激,才刚虚软的分身禁不起这等搓刺,马上又恢复活力。
对於自己激烈的反应林砚恩深感痛恶,明明一点也不想有感觉,但早已习惯做爱的身体,与他的理智背道而驰,沉溺在韩时飞营造出来的快感氛围里,无可自拔。
指头一只只增加,来到第四指探入时,难受的充实感在後头发胀著,他蹙眉呻吟。
而後,指头撤出,跟著插入的是比手指胀大好几倍的凶器,前端抵上张合著尚未闭妥的穴口,缓慢地将硕大分身压了进去,无任何情绪的黑眸盯视著两人衔接的部位,被撑大的秘穴一点一点地吞没他的性器。
「咬得这麽紧,还要我住手?」彷佛像是顶到了尽头,无法再继续进入,韩时飞更是用力将他的腿往旁大幅度撑开,而後奋力往前撞击,下腹部的毛发紧密贴合在林砚恩的阴囊上。
底下的人倒抽口凉气,被撑开到极致的後穴作痛著,然韩时飞并未顾虑到他的感受,顶到底後,开始做著一连串深入浅出的动作。
那点痛楚,很快便被随即而来的快感淹没,体内炙热肠道能清楚描绘出在里头突刺的凶器形状以及热度。
被摇晃得头昏眼花,泪水缓慢沁出眼角。
他恨,痛恨著韩时飞的施暴,也痛恨自己的淫荡。为什麽到了这种地步,他还对这类性爱有所感觉?
以为心已跟著亲人的过世而逝去,但却又因韩时飞的狎戏而恢复跳动。
人为什麽要活得这麽痛苦?
死掉,不正好一了百了得以解脱吗?为何韩时飞要像个恶魔般拉执意将他拉往地狱深渊,悖德沉沦呢?
为何要纠缠著不放?是不是非得看到他生不如死,韩时飞才肯放过他?
箝制的手不知何时早已松脱,一度澄澈清明的眸子又再次恍惚失去焦距。
韩时飞一见,似乎有什麽东西梗住他的喉间,连胸前那块地方也莫名地生疼起来,像是想发泄什麽似的,他扬手挥打了林砚恩一个巴掌,「给我醒醒!」
然,这一巴掌还是未唤回林砚恩散去的意识,彷佛失去生存意义般,如破碎不堪的木偶,麻木地直视天花板,大量泪水顺著眼角往下滑落。
他愈是忽略韩时飞,韩时飞的心便不知所以然地慌恐起来。
这样令人不安的情绪过於陌生,下手便不由得加重几分,每一下的顶撞都直捣深处,用著近乎粗暴的力量狠狠地撞击,手边挥打动作一下又一下地落著。
当韩时飞自他体内发泄出来後,林砚恩身上或青或紫的伤痕遍布,遍体麟伤,无一处完好之地。
韩时飞坐在床沿处,首次嚐到失败的滋味,他像个丧家之犬,颓下肩膀,一向善於分析利弊的脑袋这时也没了头绪。
报复计划 29
# # #
他好像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梦境十分温暖安详,没有苦痛没有哀伤,恍如身处天堂般。
他走了很长远的路,一路上他碰到了父亲与姊姊,他欣喜若狂,一边一手地牵著他们两人,畅谈甚欢。
他喜欢这里,因为这里没有那个人。
他们朝著某方向行进,走了一天两天,脚酸了麻了,但林诚寿与林砚妤像是赶路一般,不曾停下脚步休息。
「爸爸,我们要去哪里呢?能不能停下来休息一下,我的脚很酸。」
「不行,我们还要赶著投胎。」
「投胎?」
「傻小子,你忘了吗?我跟爸已经死了啊。」林砚妤笑著开口解释。
死──了?他们两个死了,那他呢?也死掉了吗?
「你瞧那里,」林砚妤指著远方一处黑点,说:「那里就是通往阴间的地方,穿过那儿,走过奈何桥,喝了孟婆汤,就能投胎到好人家去。」
林砚恩紧紧抓住他们的衣袖,慌急的说:「我们不是要永远在一块吗?为什麽要投胎?继续待在这里不是很好吗?你们是不是又要丢下我?」
「这里是第三度空间,待得愈久,魂魄形体就愈薄弱,最後烟灰飞散,连投胎也投胎不了。」
「傻孩子,谁说要丢下你了?爸爸这不就要带走你了吗?跟我们一块投胎吧。」林诚寿露出慈祥的微笑,眼里却泛著违和的阴森青光。
林砚恩被他的模样吓住,冷不防地後退一步,来回看向两人,「你们是谁?你不是我爸爸和姊姊,你们究竟是谁?」
蓦然,对面的林诚寿和林砚妤眸里直冒绿光,一条裂开的缝隙自额头垂直往下穿越鼻梁,红艳的长舌头伸出嘴巴,面容恐怖逼人,张牙舞爪地扑向林砚恩。
林砚恩惊慌失措,下意识拔腿便往回头路跑。
「小恩,我是姊姊啊,你看不出来吗?真叫姊姊伤心啊……」
「小恩,是爸爸啊,你不是想跟爸爸走吗?让我们一起投胎好吗?」
两人阴魂不散地在後方追赶,寒森没有一丝温度的话语透进了林砚恩的耳里。
他慌得不知该不如是好,只能拼命地跑,使劲地跑,一股强大的害怕胸口发出。
「臭小子,你再跑?老子非得要抓你回去当替死鬼不成!」发狠的男声咒骂著。
不,他不要……他还不想死……
突然地,林砚恩的脑海里闪过韩时飞的面容,虽然韩时飞恐怖残忍,虽然初相识时折磨他不成人样,却不曾真正伤害过他,甚至到了後来态度转变,令他不免鼻酸感动,虽然待在韩时飞身边使他恐惧,但却不免感到心安。
至亲失去那几日也是,如果不是韩时飞在旁打理後续相关事宜,恐怕他早已撑不下去。
韩时飞……
韩时飞救我!我还不想死!
这道念头瞬间强大,身体周遭被一道光芒垄罩,求生意念之强,使得身後不断追赶的恶鬼不敢再多靠近一分,就怕被他周围的光芒灼伤。
身体逐渐变得透明,意识逐渐模糊恍惚,而後一团黑暗侵袭而至,将他淹没。
# # #
睁开眼睛,脑袋一阵头痛欲裂,他蹙眉呻吟。
躺在拉长的床旁椅上闭眼休息的男人闻见病床动静,立即张眼,坐起身子。
「你醒了?」男人摇起床头,使他采半坐卧。
「我……」才一出声,便发觉喉拢乾渴莫名,随即一杯清水出现在面前,他接手,仰头大口喝下,也许是喝得太凶猛的关系,些许液体跑进气管内,他呛咳得眼角冒泪。
大掌伸了过来,在後背拍抚顺气,林砚恩愣住,对於他突然的体贴善意感到疑惑。
环视周遭,身处之地似乎不是他的房间,米白色调打底的墙壁,离他不远处摆放了座三人式米白软质沙发,沙发的对面是一架液晶面板的电视,身躺之下的床型有点像病床,右手肘处打著点滴,他顺著输液管往上瞧,一包输液袋挂在床头。
「这里是哪里?」虽然内心已有底,还是忍不住问了句。
「医院。」
他垂眼,又问:「那,我怎麽会在这里?」
「你发高烧,昏迷了五天。」他取过林砚恩手里的杯子,「还要喝吗?」
「……嗯。」他点了点头。对於两人难得不具敌意的对话感到不太自在,但却不讨厌,从没想过他们也有心平气和相处的时候。
塑胶杯再次装满白开水,林砚恩从他手里接过,「……谢谢。」
喝了将近半杯水後,他停下啜饮的动作,捧著杯子搁置在腿上,而後吞吞吐吐地开口:「我……我做了一场梦。」
他抬头看著男人,後者的面无表情地盯视他,彷佛在等他接下去说。
「在梦里,我找到爸他们,我跟著他们一直走,後来……他们说要把我带去投胎,他们的脸一下子变得狰狞,追赶著我,要将我抓回去当替死鬼,我……我不想死,然後就想到你……」断断续续地说到尾声,他敛眼,不敢抬起脸瞧韩时飞的表情。
「身为林家人,我知道你非常恨我,我父亲对你们家做的那些丧尽天良坏事,我只能对你感到歉疚,过去的事也已经过去了,人若一味地沉溺在过去的痛苦中,又怎麽能见到未来的美好?对不起……我知道我说的这些话有点像风凉话,但……这都是我发自内心的话,所以,所以……那些仇恨什麽的,能不能放下来,让我们和平相处好吗?」
紧握杯子的手因抓握力量过於强大,使得关节处泛白。
心脏的跳动快得令他差点喘息不过来,他不知道韩时飞怎麽看待他的话,但他是由衷地希望他们可以安然相处。
周遭静默了一段冗长的时间,一颗心悬吊在半空中,惶惶著。
林砚恩忍不住地起圆眸望向韩时飞,後者的表情依旧高深莫测,他们对视了数十秒的时间,不知道为什麽,被韩时飞用这样的眼神瞅视,他竟有些口乾舌燥。
就在他放弃地以为男人不打算开口时,男人说:「为什麽想回来?」
打哑谜似的,韩时飞突然冒出的这句话使他一时间无法反应,直到半晌後才明白过来。
「因为……因为我不想死,比他们,我比较想待在这里……因为,这里有你……」最後一句几乎是含在嘴里发出,他不知道韩时飞有没有听见,脸颊烫红得直难为情。
「是吗?」他听见韩时飞说了这句话,之後便再也没有启口说话。
报复计划 30
後来透过小陈转述他才知道,在他住院第四天中午,一度发出病危,生命迹象薄弱,血压脉搏直往下掉,差点就呼吸停止,韩时飞守在病床旁整整一天,连公司也没去,就只是紧握著他的手,什麽话也没说。
乍听到时,他感到不可思议,完全想像不出韩时飞会为他做出这种事。
然,从那之後,两人的相处模式确实有了转变。
韩时飞不再处处针对或出言讽刺,两人之间和平得像是初识友人,虽然对话并不多,但这样相处状态却是林砚恩所心冀。
韩时飞也常拿他看不懂的眼神盯著他瞧,每次都令他不知如何是好。
不过这样的氛围他并不讨厌。
大概从鬼门关前绕了一圈回来,他的心境明显有了转折与新的认知,亲人的病逝对他来说固然留下不可抹灭的伤痕,甚至最初之际数度有一了百了的念头,关在房里的那段时间,总想著要怎麽才能解脱痛苦。
後来他才领悟,是他自己把自己设限於死胡同当中,不懂得转弯思考,把自己的悲惨遭遇负面化,总想著自己是世界上最悲哀的人。
直到那一场梦,逼得他正视自己的心情,而後他才恍然,原来他一点也不想死,原来他对这个世界还有眷恋。
只是他不明白的是,明明已经一无所有了,他为何还对这里有眷恋甚至不舍的感觉呢?是──是因为韩时飞吗?
这瞬间,他困惑了。
把视线移向病房内始终安静不语的男人身上。
他盘腿坐於沙发,笔记型电脑就搁置於盘起的双腿处,好看修长的手指在底盘游移滑动。
从前天开始,就见他把笔电抱来病房里,之後除了外出购买三餐外,几乎都待在这里。林砚恩心付:难道他都不用到公司上班吗?
发现他就连坐也坐直挺,像当军人似的,脸上的表情依旧是那抹冷淡,就算天塌下来也无动於衷。
突然,漆黑的双眸直射而来,与他对上眼,他吓了好大一跳,差点就从床上弹起。
「你渴了?」他忽然说。
林砚恩摇头。
「要不然你看什麽?」
看什麽?咦──难不成他刚才的凝望韩时飞都看在眼里?他不是专注打电脑吗?
「我……我是在想,你整天待在这里,公司那里……」
「我不是带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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