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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经理,咱能消停点吗-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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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一下。”他把衣给我挑好了,我赶紧接过衣服,溜进了浴室。顺便参观了豪华的浴室,不禁乍舌了,脑里就只有一句话:有钱,就是任性。
洗到一半的时候,浴室的门被推开,我被水淋着是没有听到声音的,直到身体被手摸上,这才惊得叫了一声,可是满头都是泡沫,连眼都没办法睁,只得勉强挤出一句,“别……闹。”
在水声中,我好像听到了那笑声,只觉得水又从头淋下来了,而有一双手就抓着我的头发洗了起来。
于是,我不动了,任着被人伺候,直到脸上的泡沫都洗净了,这才睁了眼,眼里还是进了水,先是一片模糊,然后看到了一片丛口中,那一枝独秀。
“呃……”
神马时候站起来的?
“再看就控制不了它了。”某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却惊得赶紧把头抬了起来,死都不敢往下看了,却见到某人笑得一脸的愉快,一手还在我身上……游走。
抓住那不安份的手,“我自己来。”再让他继续下去,就真的控制不住了。
可惜,何总攻大人从来都不是个会听别人劝告的人,手直接往下滑去,口上还蛮无辜的,“我只是帮你洗澡。”说着的时候,已经开始搓小白矾了。
“嘶……”我抽一口气,“别……晋鹏……”一会儿还要去观光悉尼象征性的建筑景点呢,会受不了他现在这个时候来一回的。
耳朵一下子就被咬住了,某人的话从耳传了进来,“我有分寸。”说着,手还是没有松开,弄得更卖力了,最让我无语的是,自己完全控制不住,可悲地发现,已经不想他松手了。
然而,某人却松了手,我有些欲^求不满,只见眼前一亮,某人蹲了下去,双手分别抓着我的两大腿,然后……“啊!”
这这这……这怎么回事?!
虽说,这种事,好像不是第一回了,但却为数不多,而且在这种场合……“你、你放开唔!”感觉到被湿热的地方包裹住,脑子轰隆隆直响,比那夏雷还要大声,根本没办法思考了。
“……晋、晋鹏……啊!”又吸又吮的,我的天!那种感觉太、太……太爽了!根本停不下来。
双手抓着那男人的头,插^进湿了一半的发中,手的力气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气,有种恨不得自己也动手的冲动。
低下头,这个视觉冲击大得直接就呆滞了,瞪大了双眼,看见自己的兄弟在那丰满鲜红的唇口处进进出出,因为淋了水,又或许是对方的东西,晶莹的光泽将兄弟映得越发的红厚了。
“晋鹏……”我也是男人,尽管是零号,但是这种时候那种冲破包围的冲动,却那么的强烈,视觉上的冲击根本停不下来,抓着对方的头,腰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
大约是我不知分寸的举动,何晋鹏的脸有一丝丝的痛苦,一双平时狭长弃满侵略性的眼角处,有丝丝的湿红,给人一种怜悯的错觉。听到那因难咽而发出细微的“呜呜”声,我彻底疯狂了,腰力不减反增,狠狠地几个冲刺,便高叫了一声,死死地按着那后脑,腰就停在微前挺处。
哈、哈哈……气喘得一片凌乱,脑子也空白了,只觉得自己从地上了天堂,在白云处飘来飘去的,很不真实。
感觉炽热的包围被卸开,双手被握着,待睁眼时,后脑早就被扣住,微张的唇被堵了,一股热得有些味道的东西滑进了口腔里,本能地咽下了。
“唔……咳咳!”猛地挣开,咳了几下才明白过来,那是什么东西,脸顿时就烫了,抬眼瞪了过去,何晋鹏却笑得一脸得意,“自己的味道怎样?”
“……”我只能瞪眼,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却笑得一脸的愉快,“我觉得味道不错,还当着我的面,意犹未尽似的舔了舔那有些发红的唇,真……特马地性感。
手摸了上来,就在我的唇边摩擦着,嘴里吐着带着磁性还有些沙哑的话,“你舒服了,我呢?”
问着,抓着我的手就摸上了某处,已经胀得不成样了,这么一摸都能感觉到血管的膨胀,一根一根的,一定十分的雄伟。
“唔……怎么帮?”我全身发热,腿也有些无力,这个时候能怎么办?
“用手就可以了。”某人语带体贴,委曲求全,可听得我那个罪恶感就上来了,“那、那我也……用嘴帮你……”
说着自己先臊了起来,也不敢去看某人的脸部表现反应了,半蹲下来因动作过于鲁莽,被那根给鞭了一下脸,又疼又惊,
卧槽!
这一定不是人的东西!
马的吧?是马的吧?!
“……真大。”太过惊震惊,不小心就将心里头的实话给吐了出来,明眼就看到那东西居然弹了弹,仿佛又大了一圈。
我都要哭了,这么大,怎么弄?
听到上头传来那带着体贴的声音:“你别勉强”时,我都豁出去了,当然没发现那人眼里露着得逞的光茫。
说句实话,我的技术真的,不怎么样。舔了半天,又没办法含进去多少,太大了,只能含了个头,于是只能靠舔的。心里想弥补那男人,于是舔得很卖力,一寸一寸,仿佛在品尝着一根味道不错的甜筒雪糕,全都品尝过了,虽然有股男性的味道,但架不住自己心里喜欢这人连带着这人所有都喜欢。
最后也不知是太过认真还是太过投入了,感觉发里进了那双手,最后被狠狠地顶了几回之后,眼角因难过而溢出了泪水,嘴合不了,口水顺着脖子滑了下去。
“咳咳……”
最后,呛得厉害,脸都咳红了,满嘴都是对方的东西。何晋鹏把我拉了起来,从洗脸台上抽了纸巾擦我的嘴角,声音带着歉意,“抱歉,有些控制不住。”
我仍咳着,话也说不出来,感觉刚才喉咙像被贯穿了似的,那时脑里只有可怕的念头,以为自己就要死了,没想到现在起死回生,腿都站不稳了。
何晋鹏一下又一下地亲着我的脸,似乎在安抚着我,手扣在我的腰上,把我带到花撒下,二人淋着水,也能清醒些。
回到房间时,还是他帮我擦的身穿的衣,我仍是没能从那感觉里回过神来,直到嘴再次被深深地吻住之后,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被赶出了脑海,才恢复了过来。
“好些了?”被松开,我努力地吸呼,听到何晋鹏的声音才抬了眸看他,他那好看又魅惑的眸子里有着歉意。
“没、没事。”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眼,然后又飘了过去,“那个……舒服吗?”
而何某人俯首亲了亲我的额头,才回道:“舒服得快要死了。”声音里带着微哑,听得出真的很开心。
“嗯。”我点头,有些害臊地退出他的怀抱,“下次……别那么用力,受不了的。”我涨热着脸,如蚊声地挤了一句出来。
而某人却乐开了眼,抓起我的手就亲了一口,我惊呼着看他,他的嘴都咧到耳根去了,“意思是说,下次还可以?”
真是的,有那么高兴么?
“时间差不多了,你准备一下。”又厮磨了一会,他终于放过我,自己去收拾东西了。从来这么些天,什么都是他安排好的,平时一些小事也多数由他来做,我过着茶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地主生活,还别说,真是……特马地叫人欲罢不能。
“怎么了?”某人将行李摆好,转头看到我傻傻地跟着他身后出神,不禁疑惑了。
把手伸了过去,滑过那精实的腰,他的腰是非常好看的,又结实有肌肉,又不是很粗。我搂着,把自己贴了上去,贴紧这个人,这个男人。
☆、第142章 你醉了怎么说
再次在大堂处见面时,我不知道哈塔浮发生了什么事,只见他脸红红的,怎么也褪不下去,他换了一套跟我们差不多的热衣裤,跟木及霍辰的一套明显就是情侣装。所以,脖子靠锁骨处的那个吻痕没办法完全地遮住,让我不小心看到了,心里了解,想着他估计比我还不好受。
我们踏着日落斜影,去了悉尼歌剧院,看到了实物,才知道有多么的别具一格与辉煌,这让我想到了北京的鸟巢,心一动,满目期待地看向身边的何晋鹏,“我们回国后,去北京吧!”
这种很跳跃的思维,何晋鹏却懂得,没有无奈,全是纵容,“好。”他说,不会问我理由,也不问是真还是玩笑。
我满意地点了头,笑得像朵花。
把视线投了出去,对面是悉尼大桥,曲线力度和钢铁工业之美的海港大桥,是早期悉尼的代表建筑,像一道贯穿海湾的长虹,巍峨俊秀,气势磅礴,也是悉尼的象征之一。
看到这里,心中不免感叹,“人类的智慧,永远都是奇迹。”所有的奇迹,似乎都比不上人类的智慧与才能来得更叫人震惊。可见,上苍对人类是如此的眷顾爱怜。
感觉头顶的发被压,我知道何某人想说而又不会说出来的话,我朝他笑着点头,表示我懂得。
拿出手机,狂拍了些相片,然后将手机塞给何晋鹏,拉过同样惊奇的哈塔浮合照,照完悉尼大剧院,转个方向照大桥。偶尔还会给那两个不是特别喜欢拍照的男人强制地拍几张,看到那二人都冰冰冷冷的,有趣极了。
日落之后的晚霞也很美,要不是肚子饿了,我跟哈塔浮还不舍得走呢。去了悉尼渔市场,那是澳洲供应新鲜鱼类的世界级市场,一百种以上的海鲜种类,在这里可以尽情地选择各式的海鲜,享用不同的烹饪手法。
中东的海鲜似乎并没有那么出挑,哈塔浮跟我挑海鲜时,双眼都直了,这个想要,那个也想要,于是我很认真地问他,“你有没有对海鲜过敏?”
“过敏?”看他一脸的茫然,我就知道他估计是听不懂了,好在他家那位这个时候靠近帮他回答,“没事,他不会。”
哦,“那就好,可以选便挑!”我也不会,转头向何晋鹏,“我知道你没有,但是,你其实比较喜欢吃什么?”我看他什么都吃的,不挑食,却很难让人发觉他的喜恶。
何晋鹏看了一眼水里活蹦乱跳的,最后只说了一句:“你喜欢的,我都喜欢。”便把我嘴给堵了,也让我花怒放了一回,于是挑得更超劲了。
这一顿,吃得我有些难受,撑的。出门的时候何晋鹏还搀扶了我一把,那模样,真像个孕妇,看得都叫人郁闷。唯一让我好受一点的是,哈塔浮也跟我差不多,看自己看不清,所以看到他家那位一脸小心地搀扶着他时,我笑喷了,而他先是一羞,然后也看着我笑了。
我们这叫五十步笑百步。
为了消化消化,我们去了麦考利夫人椅子公子散步,因为那里可以拍到以悉尼大剧院、海港大桥、广阔海平面的组成全景相片,美呆了!
之后还去了别的公园,因为那里有设计独特的喷水池,是个休闲的好去处,一行四人在公园里散步,分开得有些距离,也不是故意那么做的,只是走着走着就成那样了,偶尔亲热时也不会觉得尴尬。
我跟何晋鹏还好,怎么说我们都是合法夫妻,偶尔亲热一下也很正常,那两个人比起我们,就遮遮掩掩多了,尽管我们都心知肚明,可人家还没有真正跟我们坦白,我也就当作不知情。
因着明天要赶早,所以并没有去逛悉尼的繁荣时尚的大街逛,而是直接回了酒店,约好了明天的时间,便各自回房了。这个时候也消化得不那么难受,各自洗了澡,就蹦上了床。
床非常宽大,我觉得在上面打球都完全没有问题,本来是觉得这样太过奢侈了不好,但念在这是旅途上,担心说了会扫了何晋鹏的兴,我也就忍着没有说。
只是,即便要早起,晚上还是被折腾了一番,安何流氓的话说,下午那开胃菜开得正好,晚上在外头玩他脑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怎样把我按倒……
汗,好在他自制力很好,不然若在公园那种大庭广众之下……
踹了身上呼吸微重的人一脚,都不知道他脑里一天到晚想什么的。踹出去的脚被抓住,拉一下就搭在了那结实的肩头上,腰上的手抚了上去,速度并没有因此而减慢,反而直来越凶猛,脑里那一点点情绪早就被顶到天外去了,也只能跟着这个男人一起沉沦下去。
第二天我是怎么起来的,我没有多少记忆,上了车之后,我只记得哈塔浮跟我差不多,睡眼朦胧,一行四人坐在最车上,我靠在何晋鹏的身上,又睡了过去。
直到下车了,才恍然回神。
“……到了?”
双腿站地,才觉得有些真实,真的到了。
我们这次住在度假区的酒庄酒店里,条件可能没有悉尼市区的五星级酒店那么豪华,却有自己独特的味道,冉冉的酒香,时不时飘来,也是风里醉人人醉香。
这里有超过120个酒庄和各种精致度假酒店,有大大小小的酒庄和葡萄园,从每年1月底开始的夏季,是猎人谷葡萄收获季节的开始,也是一年中最有活力和令人激动的时光。
安排好了住所,我们在艳阳当空的时候坐在林荫中享受冰镇的白葡萄酒,让带有青草的气息的猎人谷赛美蓉把夏日的暑气冲刷得一干二净。
“我们来的真是时候啊,葡萄!”指着葡萄园里一串串硕果,仿佛那就是我们家丰收似的,乐得双眼都眯了起来,“我要去摘!”
虽然这里的葡萄多用来酿酒的,但也不防碍游客亲自采摘的一番乐趣。
摘完葡萄,从酒吧隔着玻璃墙亲眼见识到啤酒酿造过程时,我惊大了双眼,这个是我从未接触过的世界,别样另类极了,感觉来过才对得起来这世界一遭的错觉。
猎人谷还有葡萄酒学校让游客学习知识和品尝如何享用各种葡萄酒。
到了这里,何晋鹏跟那个木及霍辰休闲自在多了,那些知识他们仿佛早就可以信手拈来,根本不需要在这里像个初尝的学生一样学习。
管他们怎样,反正我和哈塔浮是学得津津有味,至少以后去什么大场面也不至于失礼于人前。哈塔浮学得比我吃力,因为他英语不行,所有的都需要他家那位给他做详细的翻译,偶尔看到他脸红着,眼神有些闪动,我猜他是被调戏了。
从学校出来,已经很晚了,我们找了地方用过晚餐之后,就在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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