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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清秋挽云歌-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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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看着挺轻巧,怎么抱起来那么重!”云章勉强的低头对他笑了笑。
“蠢材,你真以为这皇宫说走就走?!你出了这皇宫,外面还有九门提督,大理寺,你为何要来搅局?!你这样劫走我,可知这就是俯首认罪了?!快点放我下来!”
“那樊陆终分明就是存心害你,我怎能坐视不管?!”云章一咬牙,提起一口内力跃出红墙。
大雨瓢泼,此时已到玄武门,巍峨的门前却有数千金吾卫堵截,后面又是有人追赶,前无出路后无退路!那眼前金甲闪耀,在淋淋暴雨之中如千军压来,眼看是无路可逃了。
城门的烽火台上此时却意外的升起狼烟,那熊熊烈火在大雨中也无法熄灭。
玄武门下的金吾卫忽然大乱,一群身着红黑官服的人冲进来,混入了金甲侍卫之中,一时间变得无法控制。
有人在城门上高声道:“徐庄周,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个身着大理寺服饰的人策马而来,他穿过金吾卫,喊道:“徐大人与大理寺收到消息,此时调兵前来,射伤乱党!”
金吾卫右将大喊:“这里根本没有什么乱党,徐庄周你疯了吗?!”
两队金吾卫如潮水一般向中央涌来,而又有一蒙面黑衣人策马冲入玄武门,他趁着乱势,直奔向云章,一把拽住付青云。
那蒙面人低声说了句:“是我!快放开付青云,我救他出去!”
付青云睁大眼看着那蒙面人,而云章听出是徐庄周,然而此时的种种变故、混乱的局面,却让他不知如何是好,他依然紧紧抱着付青云,“你要带他去哪里?!”
“多说无益!”徐庄周手上用力,将付青云拉上马。
而城门上已经一字型站开的弓手,此时已拉开弓箭,一声令下便是箭矢飞舞!
千钧一发,有人一把拉住云章,云章诧异的回头,看见司马遥站在自己身后,司马遥拉住他,只听城门上有人喊道:“放箭!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转瞬之间黑压压的箭羽铺天盖地的袭来,眼看这场杀局越演愈烈,云章被司马遥引着向前奔跑。他回眸,却看见付青云被剑从马背上射下来,穿过肩胛,钉在了地上!而徐庄周自顾不暇,却只能马上退出去。
付青云忍着肩上剧痛,咬牙抬头看见了云章,隔着混乱的人群,他只对他说:“跑。”而这个简单的字符却瞬间被人群的喊叫所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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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末要去看红叶…就没办法码字了,先把这章给发了,可能还要修改一下…
从这一章以后就要有一个比较大的转折了,活活~~
第肆拾肆回 让将一半予人间
司马遥带云章策马逃出玄武门外,将他安置在一出马棚内,平定心神,低声嘱咐:“待在这里,哪里都不要去,我会安排人送你出城。”
云章惊魂未定,一把抓住他的手,问:“你去哪里?付青云怎么办?!”
司马遥站起来,说道:“我还需回去,以诛杀乱党之名不过是为制造这场混乱,我现在若不去摆明立场,事后若被秋后算账也不好办。”
云章扑到他脚边,喊道:“你、你要救他,救救青云!”
司马遥微微一震,只是低头看着他,“不要多想,你现在自身难保。”
“不,你一定要救他!我只要青云平安,司马遥,你救救他啊!”
司马遥眼神沉下,他轻叹了口气,说道:“我若是说我并不想救他呢?”
云章张口,却无言以对。他几近祈求的看着司马遥,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而司马遥苦笑,若是我再稍早一些认识你,你可曾就会多想着我一些?司马遥没有说出口,他转身上马,向着皇城折返。
这场混乱本就是徐庄周的应急之举,他知紫宸殿内的情况与事态会往何处发展,在付青云被押入大牢之前,找出大理寺以救驾之名杀入皇宫。这一切不过也只是为了救出付青云。司马遥那一番话,不过也只是骗他罢了。
云章坐在地上片刻失神,他咽了口气,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定住几近崩溃的意识,看向升起狼烟的烽火台。
付青云,付青云。他不必要他使自己平步青云,富贵荣华能几时,不过终付予云烟。
马蹄铮铮,漫天黄沙,权谋之间,这天地间可还有一丝情意?而这人,错过了,便是一世都过了。唯有年年年岁岁,永不相忘。
一半还之天地,让将一半人间。他云章此生不欠谁恩怨,却也不知负了谁。或许终究是自私,他此生却只爱了那一人。
那日只见皇城之上升起了狼烟,城内东西两市则一时间众人惊恐。而后又见几百身着大理寺官服的人长驱直入玄武门内,直接与门前的金吾卫厮杀开来,且一边挥刀一面说:“平反救驾!”
乱戈惊雷平地而起,身着大理寺官服的数百人忽然闯入玄武门,几句不言,便与门前禁卫军直接交锋,瞬间陷入一片混战!金吾卫右将一声大喝,箭矢遮天!
樊陆终与楚筱追至玄武门前高梯上,只见那平旷的玄武门前,金、黑二色服饰兵刃相对,血染青台。风啸过皇城,烈焰杀遍。
樊陆终跃上城墙,夺过弓箭,直指付青云。
楚筱挥落他的手,大喊:“你为何定要杀了他?!你到底同他有何恩怨,那不过是个孩子,你若只是想报复徐庄周,何必害他性命?!”
“徐庄周敢借大理寺之名编一出假戏来应对我的计,我就敢把这局面更推一层!”樊陆终冷笑,“他不是想赌一把吗,我就和他赌大的!”
樊陆终看向城下,忽见城门敞开,金吾卫、大理寺衙役纷纷向两侧退避,司马遥策马驱入,说:“紫宸殿事起,我奉徐大人与大理寺卿之命前来捉拿乱贼,谁人敢妄为,视为同党,我便当场将其诛杀无赦!”
混乱的人群渐渐平定下来,而被钉在地上的付青云此时已失了力气,只觉得无数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
金吾卫右将冷笑,对司马遥说:“可笑,徐庄周与大理寺卿到底是哪只眼看见有乱党弑君?皇上不过是将这小崽子押下去审问,你们便听闻风声称有乱党杀了进来,我看救驾就免了,你们是另有目的吧?”
司马谣面不改色,道:“既然认为我等是草木皆兵无中生有,那么将军浩浩皇城,却拦不下区区数百大理寺衙役,如何保护皇上安危?那么敢问现在将军在此,紫宸殿又是否有兵力护驾?”
对方震怒,“宫中侍卫也不过数百,若非徐庄周联名那些贼子,兵力又岂会被四散城外?!你们早早就预谋好了,等着随时造反吗?!”
“此话若无证据,还请将军收回为好。此事既是大理寺唯恐皇上遭遇不测,至于付青云,还请将军移交给大理寺处置。”
金吾卫右将踩着马靴走到付青云面前,一把扯住他的头发,逼他抬起头。付青云此时忍着肩上剧痛,神志几近涣散,他大口喘气微微颤抖,看着面前那陌生人的面孔,无声的压迫和恐惧涌上心中。
“你知道你现在被什么人扣上了什么罪名吗?”金吾卫右将扯着他的头发冷笑着,“大理寺是否与你有串谋?徐庄周是否又给过你多少银两?”
“没有……”付青云艰难的吐出两字。
对方手上力道更大,另一只手扼住他的咽喉,咬牙切齿:“京师轰动,皇城内乱,你以为你还能苟延残喘的活下去?你若实话实说,兴许还能给你个痛快。你想过被凌迟的感觉吗?三千刀慢慢割下去?亦或者是车裂,腰斩?到时候拔掉你的牙齿,你想死都难。醺瞎你的眼睛,你什么都不能再看见。”
付青云眼前一片血色,他乏力的看着那人,咳了口血。
他若是连徐庄周也不信,他还能信谁?他是自己的子期,是自己视为这世上唯一知己的人。昔日所承受的痛苦、悲伤,那年在雪山之巅唯一倾听的人却只有他。
那是自己在这世上仰慕过、信任过、倾心过的人啊,日夜坚信终有一日会与他重逢,只如初见。心轻万事皆鸿毛。
付青云守住一口气,伏在地上,双目无神的说道:“我,不知将军在说什么……”
司马遥垂着眼帘俯视他,低声说:“还请你记住此刻所思所想,日后也不必有何怨恨。你所爱之人并不亏欠你什么,而那爱你的人,他已倾尽毕生勇气。付青云,你记住了,这世上唯有你亏欠别人的份,天地间谁人也不欠你。”
付青云猛然抬头,望着那双黑幽幽的眸子。对方站在雨中,白衣黑发已湿透了,贴在身上,他还是如往昔一般清丽冷峻。司马遥转过身去,看向身后数百金吾卫,“此人将移交大理寺处置,将军若有何异议,不妨去上书陛下。”
金吾卫右将一向行事武断,此时却被别人用更强硬的手腕给扳倒了,他一时间火上心头,正欲发作,司马遥忽然拔剑指向他的眉间,冷冽的说道:“将军若在此时出手阻拦便有劫狱之嫌,恕司马无礼,当以军法处置。”他侧目看向大理寺衙役,“押他回大理寺,谁人再敢阻截,当格杀勿论。”
那骨子里渗出的杀意与浓重的煞气,如同稠密的蛛丝,层层裹住着大雨磅礴的画面,浩大苍穹乾坤,京师皇城,金甲杀遍,一片寂灭。
樊陆终站在城墙上,右手握着一支银质箭羽,而尖锐的一端已经没入楚筱的身体,楚筱微微屈身,难以压抑眉目之间的痛楚。樊陆终从不收回上弓之箭,这一箭是楚筱心甘情愿挨下的,算是一道伤换了付青云半条命。
从城墙上俯视下去,金色战甲的金吾少年退于玄武门两侧,司马遥骑上马,大理寺黑色官服的衙役将付青云押出了皇城。风卷着狼烟,在大雨中破散。
“如何,这下看来,倒是不必让你去救了。”樊陆终冷笑,“我还是不大明白,司马遥随时随地都担任着一个重要的角色,何时又不是他为徐庄周出面?如此一个相当于左右臂膀的人,徐庄周怎会忍痛割爱似的让给我?”
“若说不按理出牌,非你莫属才是吧?”楚筱拔去箭羽,痛苦的皱着眉头,撕下一段衣袖裹住伤口,“你现在,可是能告诉我你到底有何方法销毁卷轴了?!”
“等付青云公开处决那天,我再悉数告诉你。”樊陆终丢下弓箭,下了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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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一个公务员聊天,他告诉我他认为开坑不填是很不负责的行为,很多天不更也是。出去玩啦工作忙啦什么的都是借口!我深刻反思了一下,貌似说的就是我。很多天不更和弃坑有什么区别,这个文写到现在我已经有些失去信心,已经没有太多的热情去创作。
这个文,我急于写出情节和伏笔,急于写出复杂的故事,而忽略了对人物的安排和情节合理的穿插。这个文我个人不满意,缺点实在太多,有时写的精致有时便写得潦草,大都是我太心急的缘故。
但不论如何我都像对待一个孩子一样的对待它,悉心的润色被我忽略的细节,尽我所能的去完善剧情。米错,为了亲亲们,为了俺的万里~俺要负责~所以请多多鞭挞我,让我努力的写下去直到完结吧~~TT
第肆拾伍回 蜡烛有心还惜别
流水画屏幽,最后一滴烛泪燃尽,夜月涂壁,冷风穿堂而过。徐庄周坐在府邸书房内,低头看着玉案书卷,然而眼前是一片黑暗,唯有莹莹月光尚且照明了窗下门前。他几番踱步,那月华如一层薄纱,陇上那张清冷的脸、映入一双温润的黑眸中。
目光终究是落在角落的那张琴上,轻纱罩住,已经布满了尘埃。徐庄周眼中那一抹转瞬即逝的隐痛,随即又被深邃的夜色泯没。
想来已是多年未曾再抚琴了,自司马昌葬后、自己站在这权利的风口。一步踏错前功尽弃,早已断了退路,事至如此,唯有不顾一切的继续坚持最初的抉择。徐庄周深吸一口气,合上双眼,端坐在琴前。
旧事如天远,而这宿命如同潮水一般。一路坎坷,一路苍茫。看不见尽头,无法执子之手,何其孤独,又何其令人感伤。这些这些,他都可以放于心外。而走到如今这一步,赵如烈的刺杀、皇城内乱、付青云险些丧命,徐庄周却想,他最后到底想得到什么?
清弄谐密,如水中弦歌之音。他手上一抖错落了一个音,便如同掷子乱局,却是心慌了。
“先生。”门外传来一声轻唤,司马遥站在门前,右手指尖搭着门廊,消瘦的身形在淡淡的光线下显得如同一抹云烟。
徐庄周安弦,叹了口气,“怎么了,今日出了这么多事,你也累了,去歇息吧。”
知他心中烦乱,司马遥也就不再多说,只道:“先生的琴,怕是也只有付青云听得懂。”
徐庄周苦涩的笑了笑,说道:“不,他亦是不懂。谁人也听不懂的。我至此在发现我竟也变了这么多。”
司马遥付手,轻声说:“相比起当年,先生只是更加果决了,这并不需要惋惜。付青云他又是何尝未变?”
“人生若只如初见?”徐庄周低头轻笑两声。
“先生……您还须看清您的心,是否一如当年那般,依然对一些事物无法斩断情愫?樊陆终此番挑起的事端,却已是缩短了我们计划的时限……先生,万不得已,便不能保证付青云活下去。”司马遥再度抬眸,看着托腮把玩着青玉杯的徐庄周,“先生,若是错了,这或许是毕生的遗憾。”
司马遥微微侧身,退到门外,“不论何时何地,司马都会倾尽此生为您效力。所以请先生也不要彷徨,司马遥不打扰,先告退了。”
司马遥不禁又回头看去,见他的面目沉浸在一片柔和的月光之中。又是年复一年。
今夕见得皓月当空,又把酒问青天,明月几时有?
走出徐府,深夜的街上却是有长工在张贴花纸、为梁柱穿披彩纱、漆墙画柱。或许是快入秋,又在为那贵族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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