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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博果尔之重返人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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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果尔笑了笑,未在说什么。顺治见状,让喜儿退了下去,跟博果尔聊些其他话。
“皇兄从哪里找了个这么有趣的丫头?”从刚刚开始,博果尔心头就存了个想法未得到确认。
顺治正吩咐吴良辅下去取些点心,然后才接话道:“那丫头本是皇后房中的,前几日朕去中宫,皇后给朕品尝她泡的茶水,很得心意,朕就叫她来看了一眼,过了几日,皇后忽然将她送到朕的身边来了。”当时,他也不过是看着喜儿的笑容晃神了下,也不知道是不是让皇后产生了误会。
“这丫头说话倒是有趣,”博果尔神思恍惚了下,心里却想的是那一番事,想到额娘之前的意思,这喜儿恐怕就是借皇后的手送过来的。他眉头微皱,望向那还温着的天泉水,这茶的味道有时候就是在反射泡茶人的心境,而就他看来,喜儿性子单纯活泼,恐怕根本不清楚皇后送她到皇上身边的目的。
毕竟有时候棋子太清楚自己的位置,反而发挥不出最大的作用。
顺治见他突然沉默,眼睛直瞅着角落的天泉水,这位君王面上的笑意不禁微微沉下,只是却毫无所觉地平和问道:“博果尔莫不是中意那个丫头?若是如此,九哥愿意成人之美。”
博果尔额角一抽,不知自己哪里的表现让顺治产生这样的想法,推却解释道:“皇兄莫要误会,这丫头确实讨人喜欢,不过那也是她本性招人喜爱,臣弟见皇兄对她似乎也挺中意,如何没有封号给她?”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顺治端杯的手一顿,眼中思绪浮动,垂下眼眸才慢慢回了句:“这丫头的性子本就不适合呆在宫中,朕如何又能将她再推入深渊?她呆在朕身边当个宫女,至少能放开的笑,还能免些欺负。”那声音低低沉沉、竟像是这番话在心中沉淀了许久才说出。
——那女子非天姿国色、只是笑容很招人喜爱,外貌看来温婉柔顺,却性子刚烈,……顺治对她留有残念,毕竟那女子是真正为他去了。
博果尔脑中忽响起太妃的那番话,他扭头望了眼顺治神色,那表情竟带着些追思在其中,不知为何他似乎明白,顺治这番话里的丫头也许并不是指喜儿,而是残留在他心头多年的一个遗憾,只是谁也不清楚顺治心中这份遗憾的情感的根源是什么?
如今看来,额娘并非找了位相貌相似的,而是找了跟那位笑容一样灿烂招人喜爱的女子,博果尔并不知道那女子为何故去,但皇上抱着之前的缺憾如此宽厚喜儿,迟早喜儿也会引起他人的注意。
这后宫女子的手段倾轧,博果尔向来不喜,虽不是他出手,但将什么都不懂的喜儿推入了这盘棋局,他心里并不舒坦。
想了想,才沉声道:“皇兄,这宫中的人皆在看你的举动行事,爱人之心如焚心之苦,难免有人不会迷乱了心智做出飞蛾扑火之举。”
顺治皱了皱眉头,即使他身为天子,也难将喜儿护得周全,一旦喜儿对其他人的利益造成冲突,危机也就应时而生。他对喜儿并没有男女之情,只是不希望这个笑容再度消失,所以秉承着最单纯的目的将她放在身边,不宠幸也不封号。
爱人之心如焚心之苦,在无利益和情爱举动下,他人又如何会因此遭受焚心之苦,而出手害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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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一直跟着看的朋友,还有默默收猫的姑娘们,刚刚才发现又多了两只。
第二十五章 心乱时刻
杯盏落地的破碎声在空静的殿内忽然响起;承乾宫殿外;梨花枝头的积雪应声纷纷落了下来;一眼雪色;满目清冷。
“娘娘;碎片扎手;让奴才来吧。”秀莲将外间的小宫女唤了进来;将那白釉杯碎片快速清扫干净;这白釉杯本是一对,如今孤零零只剩了一只放在桌上。
乌云珠紧着眉头坐在椅上;眼睛死死盯着那完好的白釉杯;忽抬手将它重重拂到地上;那狠厉的动作让秀莲身躯一颤。这白釉杯是皇上赏赐下来的;皇贵妃向来视其若宝;平日无事就爱拿出来赏玩一番。
她偷觑皇贵妃几眼,只得状若无事地再度唤人来清理地面。宫中的奴才早练成视若不见的本事,表情未变又将白釉杯碎片收拾干净。
待室内无人,乌云珠才低着声音,问道:“那叫喜儿的宫女,真是皇后主动送去的?”
秀莲给乌云珠面前的茶瓯斟满,才低声回道:“喜儿原在永寿宫当值,后来不知何原因又调到了中宫,前些日子皇上去皇后那,说是喜欢她泡的茶水,过了几日皇后就给送了过去。”
乌云珠忍不住“哼”的冷笑出声,皇后将自己身边的人送到皇上身边,真当她看不出里面的心思。自己升的太快,怕是给这位“钦点”的皇后造成了不小的压力,黔驴技穷竟妄图分散皇上的心思。
虽脑中对这种伎俩嗤之以鼻,但乌云珠心中仍有抹消不去的阴影,偷来的幸福总是让她惴惴不安,太后、太妃、襄亲王这些人时常让她有种四面楚歌的感觉。
自己距离皇后的位置只是一步之遥,皇后如今尚无子女,若自己先有了身子,皇后的中宫之位到时也不过成了虚设,这些人又岂会任自己将来实掌凤印。
心思流转间,乌云珠碰了碰云鬓上的钗环,云袖一拂,起身往妆台走去。“秀莲,给本宫梳妆。”防患于未然,她还是需先去确定这喜儿的底细才行。
这几日外面风言风语不断,她也难免有些焦躁不安,因着某些原因,皇上在她身边已不会再进入深眠,夜间也恢复了不留寝的习惯。
这喜儿自从在乾清宫当值,陪伴皇上的时间比她还长。那些宫人在底下会说皇上对待喜儿多么宽待,前些日子不小心碰碎了宫中的瓷瓶,司仪宫女本要责罚,也被皇上一语带过免了。
甚至皇上与襄亲王商议政事时,从不让吴公公外的宫人在旁,不知为何却几次让喜儿入内伺候。
乌云珠一直都让秀莲密切关注乾清宫那边的动静,这番下来,这些话里的水分有多少她心中也是清楚的。她先前失态将白釉杯打碎,只因听到了昨夜顺治批阅奏章,让那丫头伺候在了跟前。她最懂得这红袖添香的妙用,心中怀疑这喜儿恐怕也非善茬,不然皇后又如何会将她送到皇上面前。若真是个狐媚子,恐怕会给自己添不少难处,实在是不得不防。
她以自己在顺治面前行的那些温柔贴心的举动,代入在她人仿若相同的行为上,只觉得那丫头肯定是居心叵测、动机不纯。
只是她精装打扮到了乾清宫,才知道皇上午时后就去了御花园,乌云珠笑着让秀莲给了小太监打赏,转身朝来时路慢慢返回。她望了望天色,今日大雪初歇,应是去御花园赏景,只是皇上并未找她一起同往,又是找何人前去的。这般一向,她心头不由咯噔一沉。
脚步一转,她朝着南北方向走去,跟在后方的秀莲面上一愣,见乌云珠换了方向,已经猜出主子是要前去御花园,只是御花园方广,不知道主子是否能碰的上皇上。
若是其他嫔妃,恐怕真得靠上天眷顾,才可能有着一份机缘遇到皇上。但乌云珠对顺治的喜好摸得极为清楚,有时候甚至比对自己认识都清楚。大雪初晴,顺治本就喜欢诗词画作,若要所落脚的殿宇取景佳好,极可能呆在绛雪轩或摛藻阁。
她先往东南角的绛雪轩走去,她在陪顺治逛御花园的时候,也曾在绛雪轩落脚过几次。绛雪轩虽不大,但胜在有一方琉璃花坛,坛内奇花异草,在轩内随处可闻到花香馥郁、再则推窗可见巧石嶙峋,是吟诗作画最好的去处。
走到轩前,她的脚步猛地顿住,这绛雪轩的名头源自琉璃花坛内种植的五棵海棠树。此时非花季,只有细长枝条光秃秃伸展着,但枝桠交错、在雪花覆盖下,也独有一份天然美态。只是乌云珠的视线并非是放在天然的美景上,而是站在其中一棵海棠树下的浅褐宫衣女子。
那宫女神情专注,正手拿一根细枝轻轻扫着海棠枝上的积雪。乌云珠站在轩外,凝神看了半晌,直到那宫女用怀中抱着的瓷罐将落雪接入,她似乎才明白那女子可能是在收集雪水。
这宫女外貌并不出众,乌云珠一时竟未多想,只是奇怪一个宫女怎会这般大胆在此做这些闲事。她想着,将视线转开,想着也许该去下一处看看,却在看到正对海棠树打开的那扇楠木窗时,眼瞳紧缩——站在窗前的人正是她期期盼盼要找的顺治。
一阵晕眩骤然袭上,她身形微晃,竟有种天旋地转感,秀莲在后看到,忙上前搀扶。
她紧闭眼眸,强迫自己静下心神,再睁眼拂开秀莲的搀扶,定神看向顺治。因位置问题,顺治并未察觉她的到来。那没见过的宫女,她已经确认应是喜儿,顺治竟是带了一个相貌毫不出众的宫女来赏雪景。
如斯美景下,那两人一窗之隔,女子树下扫雪,男子正在窗前低首执笔作画。即使无任何视线言语来往,可站在轩外的乌云珠,却觉得自己像是在看一副画卷,而自己可笑的成为了画外人,不可遏制的臆想在她的脑海中蜂拥而出。
这样的场景只是出现就生生在她心头割了一刀,不经思考,她已经冲动的走入了轩内,横插在两人之间,狠狠撕碎了这副画卷的和谐感。
“奴才给皇贵妃娘娘请安。”喜儿惊讶的见到突然出现的乌云珠,忙福身请安。
乌云珠对着她只是淡淡一笑,眼中冷意闪过,嘴上却详做无知:“你是……”
“奴才叫喜儿,现在乾清宫当值,负责奉茶。”喜儿坦白直说。
“那你可要伺候好皇上,小心……别出了错处。” 刻意顿了下,乌云珠温和的提醒。
喜儿听着古怪,但也没多想,只是毕恭毕敬的应了下来。
“乌云珠,你怎么过来了?”背后,顺治声音愉悦的喜道。
乌云珠转身福身,脸上也柔和了下来:“臣妾给皇上请安,难得天气晴好,臣妾想着来御花园逛逛,不想在轩外见着喜儿在这里扫雪,好奇停下看看。”她忽娇笑出声;打趣道:“只是不想皇上也在此,看情况,皇上又有了佳作名句。不知道臣妾可否观摩学习下?”
顺治以往也常会将一些诗句画作给乌云珠观赏,这会儿也没多想,便让她入内。
见顺治面上坦荡,并无避嫌,乌云珠心中初定,顺治不喜画人物像,所以据她所知,顺治从未给任何人画过人物像,也包括自己。如果顺治给宫女画了人像,必定会有所避嫌。
她自若的进内走到案桌前,当看到那副画时,即使只是一眼,却是深深的刻在了脑海里。后面她根本就看不清那画上有着什么,可脑海里一直回荡着那一眼看到的画中人物。即使衣服不一样、即使身形略有差异、即使画中是背对于人,可画中树下扫雪的女子,对应此情此景,却让她觉得不如让自己瞎了眼更好。
为什么宁愿给一个宫女画像,也不愿给自己画张像,那宫女到底有何魅力,让你这么快连自己的原则都破了?我付出这么多,才好不容易得了你心房的一个角落,而她不过是树下扫雪,却将你的心都扫在了怀中。
她思绪繁乱,心头痛得厉害,却听到顺治全然没感受到自己的痛苦,只是笑着问她:“乌云珠,你向来眼光独到,这副画你觉得如何?”
她强扯嘴角勾起一笑,声音却抑不住痛苦,而刻意压低柔和道:“画像很传神,尤其是扫雪的姿态惟妙惟肖。”
她听到顺治状若安心的舒口气:“那就好,不枉朕废了不少纸张。”
乌云珠心如刀割,她以为喜儿不过是个小宫女,这么短短一段时间,要拿下心防甚严的顺治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她以为自己还有大把可反击的机会,却不想是高看了自己。她花了大半年的时间打动顺治,自认没人比她更用心,却不想是一朝得意,而忽略了太后和皇后本不是普通女子。
她自认皇上与太后有芥蒂,却忘了美人计是世上最无往不利的利器。
“皇上怎么突然有兴致画人物像呢?”乌云珠回想道刚刚顺治对自己态度仍然亲近,这就代表自己并未满盘皆输,心里将苦痛隐去,对于争宠猜心的戏码,她自认不会输给任何人。
顺治看着她,迟疑了会,才说:“一时兴起而已。”
乌云珠见他似有隐瞒,猜测恐怕这画像并非自己所想那么简单,竟然如此自己也不好多纠结在此。
再抬头看窗外,喜儿似乎已经将手中瓷罐装满,正抱着罐子向室内走来。
乌云珠面上显出兴趣,好奇问着顺治:“这小丫头用瓷罐装雪要做什么?”
顺治正将画卷小心收起,听了这话不由一笑:“别看这丫头面小,可泡茶功夫不可小觑,她收集这雪水是专门为了泡茶使用。”
乌云珠眼中闪过亮光:“皇上可很少这般夸赞人,可把臣妾的品茶的心思勾起来啦。”
顺治将在外间的吴良辅唤进来,接过对方备好的热帕子,将双手擦拭过一遍,边应了乌云珠的想法:“等下让这丫头展露一下,也让你开开眼界。”
乌云珠抿嘴轻轻一笑,她是要好好看清楚,看看这宫女到底有何让她大开眼界。
第二十六章
清凉的天泉水在小炉上慢温着;即使背对着那两人;在烫壶的喜儿一直有种芒刺在背感;吴良辅和秀莲都候在外面;只余了自己伺候那两人;只是这种被狠狠盯住的感觉到底从何而来。
喜儿努力忽视掉后方不是传来的的视线感;只是专心用温热的天泉水进行烫壶;作为上三旗家族中的庶女;她的存在模糊有饱受蔑视,因着她的额娘柔软;因着她没有出众的外貌;很难嫁的一个好夫君。
只是她并不在意这些;家族也经营着茶商生意;耳濡目染下;她自幼就痴迷茶艺,最开始只是喜欢那动静间的优美姿态,后来渐渐发现,泡茶过程更是一种心境的洗涤。而茶的口感好坏,品茗者很容易就能感受道泡茶者的用心程度。
在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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