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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牵by夜笼纱-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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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若果真不幸被我言中,那便是覆水难收,悔之晚矣了。”云修儒听她一番话虽觉有理,但那字字句句,透出对雅竹无 
 70、第 70 章 。。。 
 
 
  条件的信任,却让他倍感伤心,强自将眼泪忍住道:“你且放宽心,便真是他做的,也罪不至死。何况,他毕竟与你有抚养之恩,为父决计不会伤他性命,更不会让你阿翁,叔叔插手此事。你,你可满意?”云娃听他语气有些不对,也不想再争辩,轻轻的嗯了一声。
  
  云修儒喘了几口气道:“你肯再听为父一句劝吗?”云娃点了点头。云修儒爱怜地望着她道:“你与他虽非亲生兄妹,毕竟名份已定,断不可越雷池一步,否则,那便是万劫不复啊!他是年轻男子,你是待嫁女儿,切莫单独相处惹人非议。言行举止,再不能像幼时那般无所顾忌。你也是读书识礼的,应知,男女有别乃人之大防,我不想有人在背后对你指指点点,说三道四。为父盼着你能嫁个好丈夫,平平安安的度过此生,便再无所求。”云娃听得有些动容,双眸盈盈欲滴的,望着满面病容的父亲道:“我不嫁人,就守着……守着你们过。”云修儒握紧了她的手道:“说些什么傻话?你守着我做什么?岂不是辜负了似锦年华?”云娃微微蹙眉道:“爹爹还不累吗?睡会吧。”云修儒见她害羞,只好闭口不提。
  
  小厮奉上宁神汤,云娃与他喂下,守着他睡着了才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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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第 71 章 。。。 
 
 
  还是鸿宾楼,还是那间房,还是那两个人,却没有那次的相见甚欢。
  
  这是他平生第一次尝到爱人的滋味,却未能品尝到被爱,便以失败而告终。偏偏那人爱上的,是自己极尊敬的兄长。换做旁人尚可与之一争到底,可那是从小到大,对自己关怀备至的兄长啊。他年轻之时游历江湖,多半也是为了自己。每年至少来营地偷偷儿看望两次,这对一个只有十二三岁的孩子来讲,是多么大的安慰和鼓励。以至于在他心里,只有兄长没有父亲。
  
  那几日公务繁忙,少于到他府中走动。不经意间在大街上看见他抱着侄儿,与兄长说说笑笑,俨然便是一家人。他们几时交往的?为何一丝也未曾察觉到?哦,是了,碧峰前些时走失,多蒙他收留才不至遇到危险。莫非……为何要瞒着我?为何还要给我希望?
  
  雅竹最终打破了沉默,将那日之情景娓娓道来。末了,走到夏桑植身旁坐下道:“不是你不好,更没有要刻意的隐瞒你。连我自己也才明白,什么样的人最适合我。你,你别怨恨他,”夏桑植扯了他的衣袖道:“我有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我会改的。”雅竹看着他眼中慌张的神情,心下竟生出一丝不忍,轻声道:“不是说了吗,不是你不好,只是不适合我罢了。”夏桑植咬了咬牙道:“你也嫌我是庶子吗?”雅竹微微有些变脸,用力抽回手道:“你的意思,我攀上了高枝儿才不同你好的?夏桑植,算我白认得你了。哼!”说罢,起身要走。夏桑植情急之下将他拦腰抱住,连连的唤了几声清心。两人的身子紧紧的贴在一起,彼此呼吸可闻。
  
  雅竹方要发怒,却看见夏桑植眼中有泪花闪烁,深深的吸口气道:“你且放手,我,我不走。”夏桑植意识到了自己有些过激的举动,缓缓的松开了手。雅竹坐回原处,吃了口茶定了定神道:“你怎的像个孩子?”夏桑植道:“便是这个缘故,你才不喜欢我的吗?”雅竹点了点头道:“身心疲惫之时,总想找个人诉说依靠……”不等他讲完,夏桑植便急道:“我就怎么不值得你托付吗?”雅竹不想再与他争辩,夹了菜在他碗里道:“日后你不一样唤我做哥哥吗?吃了赶紧回去吧。”夏桑植呵呵的笑了两声道:“那能一样吗?能一样吗?清心,你为何如此善变啊?”雅竹放下筷子起身道:“我从未与你许诺什么,更没有海誓山盟,怎么说我善变?”挥手道:“好了好了,言尽于此告辞了。”说罢,头也不回的去了。
  
  夏桑植呆呆的坐了会儿,伸手将雅竹杯中注满茶水,又夹了几样他爱吃的菜放在碗里,自己端了碗,慢慢的吃起来。
  
  叫小二结账时,却听他说,先前离去的那位爷早结过了。夏桑植嗤的一声笑出来,伏在桌上好一会子才起来道:“他果然把我当成孩子吗?哈哈……”那小二扫了一眼桌面儿,暗自纳闷儿道:“不曾吃酒怎的到醉了?”夏桑植尽量保持着步伐平稳,下得楼去,渐渐溶于行人之中。
  
  夏桑林与雅竹打对面的茶铺走出来,二人一起回了雅府。家人回禀说,姑娘来了。雅竹一听好生欢喜,转身道:“我们兄妹如今难得一聚,你过几日在来吧。”夏桑林微笑颔首,又嘱咐他注意身体一类的话,这才不舍的看他一眼告辞而去。雅竹直望的再看不见了,方疾步往里面去了。
  
  邹管家兜头撞见,一面行礼一面道:“哎呦我的爷,姑娘在这儿等了快一个时辰了,快进去吧。”雅竹脚步一顿道:“发脾气了?”邹管家笑道:“那倒不曾,就是脸色有点不好看。爷小心着就是了。”雅竹笑骂道:“混账!你说这话便该打。她做妹子的与我请安,我还要赔小心不成?”言罢,将云娃平日最爱吃的几样菜名儿说与他,让吩咐厨房赶紧做来。 
  
  苦竹斋内,冲出来与雅竹撒娇的不是云娃,而是狐狸。他将它抱在怀里,轻抚着那柔软的被毛走进去,看见云娃正端坐在书桌后,静静的望着自己。搬了椅子过来,在她对面坐下道:“他肯放你过来了吗?”云娃没有答话。雅竹歪着头打量她一眼道:“怎么了?”云娃欠起身子道:“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大哥哥怎么热的天儿还往外面跑,好兴致啊!”雅竹脸上微微一红,强辩道:“你在那边及宠爱于一身,我在这边只与孤独相守,还不许我找个伴儿吗?”云娃掩口一笑道:“我是巴不得呢。但不知是哪个霉运当头了?”雅竹顺手在笔洗里沾了水,兜头向她撒过去。云娃拿团扇一挡道:“说正经的,是夏家兄弟吗?”雅竹嗯了一声道:“邹管家就不曾对你说吗?”云娃慢慢靠回去道:“不是夏桑植吗?如何变的这般快?”雅竹沉了脸道:“好没意思的话,我与他订亲了?你把我看做朝秦暮楚之人不成?”
  
  云娃见他动了真气,起身搬了秀礅在他身边坐下,挽了他的手道:“我是怕大哥哥所托非人。”雅竹稍微有些缓和,轻拍着她的手背道:“我虽不会武功,却也不是让人轻易地欺负了去的。”云娃将头枕在他肩上道:“大哥哥因何喜欢他呀?”雅竹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眼中闪烁着别样的温柔,轻声慢语的道:“他兄弟二人若论相貌,哥哥自然比不上弟弟俊雅。若论行事做派,弟弟远不及哥哥稳重可靠。我如今好容易将你带大,难不成,还要去找个大孩子做丈夫吗?”云娃吃吃地笑起来,伸了手在他脸上羞道:“连我都替你害臊,还没怎么样了,便叫上‘丈夫’了。”雅竹恨得牙根儿痒痒,拧着她的脸骂道:“小蹄子你找死啊?我拿你当亲近之人,才将这肺腑之言相告,你反倒取笑起来。”云娃一口咬在他的手指上,雅竹“哎呦”一声,在她身上拍了一下道:“你多大了还咬人?”云娃顺势倒在他怀里,松开口道:“大哥哥若去了他们家,就不能像现在这般与我玩笑了。”雅竹抚着她的脸笑道:“离得怎么近想见还不容易吗?再说,过几年你也该出阁了,等嫁了人,你眼里头还有谁?曼说是我,便是你那爹爹只怕还爱搭不理的了。”
  
  云娃忽然附在他耳边悄声道:“千万莫要越那雷池一步。”雅竹顿时羞得面红耳赤,险些将她扔到地上,瞪眼喝道:“闺女家怎得越发口无遮拦了?这些话也是你该说的!”云娃颇为委屈的道:“这世上你就我一个至亲之人,我不替你操心,还有谁替你操心?”一面说,一面坐好正色道:“若果真到了那天,大哥哥千万要想明白了,是否你真的非他不嫁,他非你不娶?别一时犯傻,将什么都给了他。”雅竹怔怔的望着,这个一手带大的孩子,一股暖流从心间直冲到鼻端。视线已有些模糊,半响方道:“你当我是情窦初开的少年?不晓得分辨真情假意吗?宝宝,他……他委实对我很好。”云娃有些不以为然的笑道:“好,我姑且信他。大哥哥你记好了,若是受了委屈,一定要说与我知道。”雅竹将脸转到一边,用力眨了眨眼睛道:“还不知道谁受委屈了。”云娃哼了一声道:“你就只嘴硬罢了。”
  
  雅竹抬头看了看窗外,日头已经偏西了。因问她能住几日?云娃皱了皱眉道:“用过晚饭便要回去呢。”雅竹顿时便沉下脸来道:“他果然不容你来见我了吗?”云娃稍作迟疑,将那匿名书信之事一一相告。
  
  雅竹点点头,双眼直直的望着她道:“是我写的。”云娃立起身道:“我从未曾对你有丝毫的怀疑,你又何必赌气,非要往自己身上揽了?”雅竹呵呵的笑了几声道:“我便不说是我做的,他们已然都认定了。”云娃急道:“他们还认定你我有私情了,你怎的便不认了?”雅竹道:“这与你的名节有关,岂可乱认?”云娃道:“你的名声便不关紧要吗?”雅竹霍然立起道:“我不在乎!”云娃与他对视道:“你果然不在乎吗?以前我还信,如今,你与夏桑林情投意合,便不怕被他误解?”雅竹听得呼吸一滞。云娃按着他坐下道:“外人看来,这必定是你做的无疑了。大哥哥为了自己,为了我,为了夏桑林再也不要说这样的话了,以免让他人有可乘之机。爹爹虽不让阿翁与叔叔插手,难保他们不会暗中行事。府中上下我已安排好了……”雅竹笑道:“是要取我性命吗?哼哼,我不怕!”云娃扶了他的膝半跪在地上,仰头望着他道:“我怕!”雅竹抚着她的青丝道:“宝宝,我们回去吧。”云娃微微垂下头去,望着自己的指尖,缓缓的道:“他是我爹爹……”忽又抬头道:“你舍得夏桑林吗?或者说,他肯为你舍弃这里的一切,随你回去吗?”雅竹将脸别过去,放在膝上的手慢慢抓紧了下面的衣服。许久,方听得一声悠长的叹息,在屋中萦绕不去。
  
  骆缇这几日因放心不下云修儒,俱在这边安歇。
  
  望着女儿离去的背影,云修儒再也没有勇气去阻拦与她。骆缇埋怨他几句,云修儒苦笑道:“留得住人,留不住心纳。”
  
  正说话间,只听外头一通儿纷乱的脚步声,又有小厮叫嚷道:“大老爷回来了!大老爷回来了!”云修儒的心突突的跳了几下,尚未反应过来,便见廉松风领着骆智远,廉庭芳兄弟风尘仆仆的走进来。廉松风顾不得许多,上前便将云修儒揽进怀中。骆智远眉头一蹙,微微的将脸侧向了一遍。所有的人都未料到,平日内敛端庄的他,竟也有情不自禁之时。骆缇忙朝那几个挥了下手,蹑手蹑脚的退了出去。见一向反应极快的儿子还杵在那儿,上前拉了他一把,骆智远方微露不悦的跟了出去。 
  
  廉松风赶至九妙山,日夜为恩师守灵。几度哭得昏厥,醒来仍旧不肯回房休息。廉庭芳兄弟如何劝得住他。骆智远见他这般光景,又是心痛又是着急,不得已点了他的睡穴,同廉庭芳架了他回房休息。如此撑了八九日,终于还是病倒了。直至礼部的人到了,他依旧扶病陪同。下葬之时地方军政要员俱都到齐,廉松风等四人皆披麻戴孝,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其时,他正头痛难忍,多亏廉庭芳兄弟左右扶持,方挨到墓地。撑到葬礼结束,一头倒在骆智远的怀里晕了过去。众人见了,哪个不夸哪个不赞?便是亲生的也不过如此了,都道他是个有情有义的大丈夫。知府再三请他下山,到府衙中养病,被他婉言谢绝了。
  
  才将养了几日,便接到骆缇的书信。骆智远与廉庭芳兄弟,一至认定是雅竹所为。廉松风没有赞同他们的看法,只说了一句:“雅竹是真心疼爱云娃,绝不会做伤害她的事,其中必有隐情。”又看到云修儒连吐了两回血,尚未平复的心情立时便掀起了波澜。收拾了行装,在师父坟前烧了七堆纸钱,匆匆赶回京城。
  
  望着眼前之人整整瘦了一圈儿,满身风霜,满脸疲惫,眉宇间更多的是浓浓的忧虑,云修儒看得心已然揪了起来。两人就怎么相拥着望着彼此,感受着彼此的心跳与呼吸。
  
  沐浴更衣稍做休息。云修儒拿了手巾与廉松风将湿发擦干,又与他梳好。廉松风拉了他在身边坐下道:“你常年为此事担忧,如今知道也好。似这等看来,云娃还算体谅你呢。”话音未落,骆智远便闯进来道:“她要是真体谅心疼哥哥,便不会扔下他往那边去了。”云修儒见他满面怒气,忙起身拉他坐下,做出笑脸道:“她说了,用过晚饭便回。”骆智远挑眉道:“给你多大的恩典呐!哥哥若不忍心,待兄弟替你去管教与她。”廉松风道:“你个长辈还要与小孩子动手吗?累了这些日子,用过饭便同骆翁回去好生歇息吧。”骆智远赌气道:“我今儿就要等她回来,若是不回来,我便亲自去接她。”
  
  果然,眼看着亥时快过了,依旧不见云娃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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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第 72 章 。。。 
 
 
  在一番争执后,廉松风与骆智远带了一乘凉轿,往雅府去接云娃。临上马时,廉松风迈了两次腿都未能上去。骆智远抱住劝道:“师兄大病未愈,还是让小弟一人前去吧?要不……”回头看了眼廉庭芳道:“我们爷俩一块儿去,你总该放心了吧?”廉庭芳也上前扶住父亲苦劝。廉松风靠在马旁,闭着眼定了定神道:“他能拦得住你?”骆智远急道:“我不会动手的,师兄只管放心吧。”廉松风摆了摆手,提口气扳鞍上马。骆智远无法也只得上了马,一行人径往雅府而来。
  
  家人将他们请进上房待茶。邹管家陪着他们说话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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