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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夜话-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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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娶妻,不胜酒力,便想让人为之挡酒,“向暖。”
“我在。”
男人得子,欢喜莫名,欲让人共享这特殊的欣喜,“向暖。”
“我在。”
此番男人病重,药石无医,那些个人怕是在外边急着掀风鼓浪,想着分家产吧。
男人又叫,“向暖。”
他终于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出乎意料的握住了男人削瘦的手,“我在。”
男人恍惚想起,这些年他一直跟在自己身边,未娶妻成家。男人说,“我快走了,你也……”
男人的声音很干涩,他却打断了男人的话,“我在。不管你什么时候叫我,我在,都在。”
☆、冰箱
男人不知道家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很大的冰箱。
同居的他告诉男人,不要打开冰箱,
越是这样,男人越好奇。
男人不记得是第几次站到冰箱面前,跟往常一样,做完爱后,他出去了,没人阻止男人打开冰箱。
男人的手握住冰箱的手柄,握得紧了紧,又松了松,男人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会放弃打开冰箱。
墙上的石英钟滴嗒滴嗒的响,男人抬头看一眼,再不打开冰箱,他就快回来了。
男人终于用力一拉,打开了冰箱。
男人在冰箱里看见了自己,头放在最上层,身体跟手放在中间层,下肢被放在了最下层。
☆、妻子 2
妻子最近变了好多,变美了,变温柔了,连厨艺都变好了。
可她却越来越不像我妻子。
今晚妻子又一次拒绝了我的求欢,妻子看着我吃吃的笑,那声音越发粗犷。
‘你到底是谁,你不是我妻子!’
妻子脱了睡袍,那是一具跟我一样的身理构造,他还从脸上扯下了一张血淋淋的面皮,他说,‘亲爱的,你还记得我吗?’
☆、产子
古庙,乱石,风声鹤唳,盖过了破旧的佛像下男人痛苦的□。
男人手中的剑已深入泥地半尺有余,他瞪大眼看着从自己□里边爬出来的婴儿。
他其实很恨,早想杀了这孽种,奈何这也确是一条活活的生命。
男人是江湖中人人称赞的少侠,更是无数怀春少女的梦中情人。
可是现在,他处处躲着人,怕被别人见到这狼狈的模样。
婴儿终于整个脱离了男人的体内,在男人体下那滩污水浑血中蠕动,没哭。
男人想也许他的下半身从此以后就这么废了,他喘息着想拔出剑砍断那脐带,却见那婴儿转回了头。
那张脸,男人永远都无法忘记。
十个月前,男人随人前去围歼魔教,在混战中和魔教名震江湖的左护法一同困入禁地。
左护法奸污了男人,男人在那之后用计杀了左护法。
而这张脸,与那魔教左护法如出一辙。男人看得很清楚,连大小都一样。
婴儿开始诡异的笑,张开口露出似钜的利齿,扑向了男人。
☆、宦官
男人最近夜夜春梦。
梦里男人为帝王,美人在怀。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些美人全是宦官。
数日后男人的尸体被发现于家中床上,浑身血洞。
满床满地的,皆是半腐烂的男性□官。
☆、相片
他倚靠在水泥台上,手里捏着半根烟。
他悠闲的弹了弹烟灰,又伸手将微开的衬衫钮扣扣了回去。
他从这二十层高的天台往下看去,其他的东西他看不到,他只看到一个黑点,那个黑点曾是一个男人,现在是一滩干涸的血迹。
男人已经死了,躺在路面上的姿势异常扭曲。男人的手里拿着一张照片,跟他现在的姿势一模一样,细微到连溅出的血滴都分毫不差。
男人是坠楼身身亡的,法医当场鉴定死前男人遭受到性侵犯,根据事发现场的状况来看,这是一桩谋杀案,可是没有发现第二行迹。
这大厦的监控很严密,通往天台的摄像机没有盲点。男人是这幢大厦高层的CEO,录像显示这些天只有男人一个人上过天台。
男人死亡时与之后时间没人从天台下去过,警察寸地搜索,没发现他人。
他那时在二十楼,依旧是那个位置,看着男人手中的相片被鉴证科小心翼翼取走。
‘照得真漂亮。’他说,然后笑了,两指一松,半根烟掉了下去,很巧妙的随同相片掉进了取证袋中。
法医抬起头,二十层上的天台,没有其他人,只有还在搜查的警察。
☆、水鬼
男人遣退了随行的侍卫,站在这片高耸的断崖上。
他从身后抱住了男人,头枕在男人的肩侧,眉目秀雅,俊逸隽永,白衣乌发随风而舞,弗若九天仙人落入凡尘。
男人却已是花发翁颜,眉眼唇角都有着岁月刻上的纹路。
他说,‘我等了你好久,你终于来了。’
男人望着涛涛江水,击石而起的浪头似一把把尖刀,也似一幕幕画面。
男人记得昔年,那个英姿飒飒的他独自一人驻帅旗立于这江边,他的对面是敌国千军,他的身后是以身殉国的士兵。
都死了,独留他一手长剑,一手旌旗。
男人仿佛可以听见他临行前说,‘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不会后悔。我会为你拖住时间,哪怕耗尽最后一点心血。你相信我,你的江山,我为你守。’
他做到了,拖住了时间,却等不及男人领军救援。
他刎颈江边,尸沉江中。
男人的声音苍老而无力,却是万分温柔,‘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笑了,如男人记忆中那般似出水清莲。
他的双手紧紧拥着男人的腰,抱着男人离了断崖,一同沉入那巨浪叠起的江水当中。
‘你失约了,我一直等不到你。’他说,声音在男人耳边格外清晰,‘现在被我抓到了吧,我再也不会放开你,永远不会。’
他的手像水草,缠得越来越紧,紧得让男人无法呼吸。
☆、追
男人一把轩辕剑在手,伏妖降魔,披荆斩棘,只是为了紧追在前面的那个身影。
男人总是盼望着他能够回头,他却从来没有回头,任男人怎么呼喊。
男人想,也许这就是他渴望的自由,自己囚禁了他太久了。
那是一条沉静无波的河,水黑似墨,那岸边开满了鲜红的双生花。
男人看着他踏上桥,觉得眼里酸涩。‘我很快就会追上你的,不要忘了我。’
☆、背叛
‘你背叛我。’男人说话的声音不大,落在他脸上的那一巴掌却是力道十足,将他扇得摔到了地上。
他摇晃的站在起来,苍白脸上没有被打的痕迹,只有水珠从发尖沿着脸廓不停的滴落,跟衣服上的水一起流到地上。
外面在下大雨,他刚回来,而且带来了追兵。
他低着头不敢看男人,只是用那沙哑的声音小声说,‘我想跟你在一起。’
男人一怔,然后突然笑了。男人举起了手中的长剑,一剑刺穿了他的身体,他没躲闪,只是抬起了头望着男人。
男人拔出剑跟他对视,等着他倒下。
他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伤口也没有鲜血流出。他看着男人不断重复着一句话,‘我想跟你在一起,不管到哪里。’
外面被包围得滴水不漏,男人听到有人大喊,‘束手就擒,否则下场跟你所有手下一样,死。’
☆、舍不得
外间响起敲门声;男人受惊的从沙发上跳起来;然后走到门边;从猫眼里往外看。
和男人想的一样;外面站着的人是他。
男人的脸色发白;唇瓣颤抖着旋开了门把;将他拉了进来。
他看着男人;笑得很温柔;‘我回来了,饿了吗?想吃些什么,我……’
‘够了!’男人狠狠的推了他一把,他撞到桌子,然后又摔在地上,身上的血水泥沙沾污了男人家的地毯。
男人红着眼冲进厨房拿了一把在锋利的菜刀出来,想也没想就往他身上砍去,‘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男人像中邪一样的叨唠着,下手的劲狠辣,血肉四溅,他被男人分尸了。
他像是死了,又像是没死,一声不吭的,只有那双眼睛睁着,带笑的看着男人。
男人捧着他的头颅,用钢叉挖出了他的眼睛。
再一次把他弃尸,男人像个小孩一样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看你怎么回来。’
男人回家刚喝了杯热茶,敲门声又响起来。
男人看见他站在门外,全身歪歪扭扭的,在肉眼看得见的地方,用粗绳简陋的缝合着,成了一道道狰狞的线条。
眼珠子也被塞回了血淋淋的眼眶里,用一根细绳吊着,一晃一晃的。
他在笑,确实是在笑,也许还温柔万分,男人却觉得脑中一直紧崩着的弦嘣一声断了。
他在门外对男人说,‘我回来了。我舍不得你。’
☆、肉
他,男人,男人的妻子,三个人一起被困在这山洞里。
洞口已经塌了,没有办法出去。他们只有等着人来救援。
这是第十一天,他和男人都有点虚弱。
他们已经放弃了生的希望,他们此刻正在这潮湿昏暗的山洞里疯狂的□。
他抱着男人,狠狠的进出男人的身体,炫耀一样的冲男人的妻子扬着眉梢。
男人的妻子在几天前就死了,现在她的尸体正躺在旁边,肢体残缺不齐,明显被人分割刮食过,只有那颗脑袋是完整的。
她正用那双没有光泽的眼睛看着前边交缠的两具身躯。
☆、腰斩
‘他死了,受腰斩之刑。’
男人点头示意知道了,让下属退下,然后搂着怀里的少年继续抽动起来。
男人觉得可惜,他的身体是如此销魂,他的任何一个反应都是如此的合自己心意,可惜他不知好歹,触了男人的底线,犯了男人的禁忌。
夜里男人听到怪异的声音,睁眼就瞧见白天的那名少年死在床前,身成两段,洒了满地的血。
男人惊得下床,才没走出几步,身体已不能动弹。
那声音从男人身后传来,男人的额上逐渐流下了冷汗。
男人看不见,可男人想像得到一定是他,他正从床底下爬出来,只有上半身,血淋淋的双手撑着地面,像一条虫子一样蠕动着爬过来。
男人觉得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因为男感觉到一双冰冷刺骨的双手捉住了自己的脚裸。
他抱着男人攀爬,直到与男人同高。
阴冷的气息扑在了男人脑后,耳根,男人听到那个曾经熟悉的,可以发出美妙□的嗓音现在变得死气沉沉,透着入骨的寒意。
‘他的不适合我,那就用你的下半身吧。’
☆、体贴
男人醒来时,就看见他的微笑,还听见他说,亲爱的,早饭我准备好了。
男人出门时,他会递给男人公文包,微笑着说,亲爱的,我替你整理好了。
男人遇到问题时,他会在男人耳边低声细语,教着男人怎么去解决这件事情。
男人回家里,他会接过男人手中的文件,会替男人脱下外套,然后微笑着说,亲爱的,可以吃晚餐了。累么?我已经帮你放好了热水。
男人想睡觉时,看见他正在床边直起腰,回头看着男人说,床铺好了。
男人却日渐消瘦,最后疯了。
在精神病院里,男人只会重复一句话,别再缠着我,别再缠着我…
☆、死亡
我死了。
我看见你在哭泣,我亲爱的兄弟。
我看见你,我也只能看见你。
请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哭。
我死了,你才愿意离开你的妻子。
你哭了,是因为我死了吗。
☆、丑陋
‘你长得真丑。’他这么对我说。
像极了,他真是像极了我亲爱的,连眼神都那么像。
我卑微的朝他跪下了,抱住了他修长的双腿,就像朝拜信仰一样的亲吻他的鞋尖。‘我喜欢你。’
他笑了起来,眼神中厌恶的成份又增多了。‘你不仅丑陋,还变态,让人恶心。’
我痛苦的收紧了双手,‘亲爱的,为什么你总是这样?’这痛苦的表象下,我却感觉我的血液在沸腾,好像,太像了,他一定就是我亲爱的。
他毫不留情的给了我一脚,‘滚,我不认识你!’
是啊,在这么美好的夜晚,被一个刚刚遇见,又长得这么丑陋的同性表白,确实是件让人恼火的事。
‘我生气了。’我对他说,然后在他的惊呼声中握住了他的脚足,就这么将他倒提着,一路拖回了我的住处。
我放开了他,看见他上半身甚至包括那张好看的脸都被沙石磨破了皮,我看着他在那一堆发臭腐烂的尸体中显得那么惊慌失措。
那堆尸体都是没有头的,我看见他瞪大了眼睛盯着我的背后。
我当然知道我背后是什么,是叠起金字塔的人头,保存完好,就跟刚从人身上摘下来一样。
我舔噬着自己不知何时伸长出来的甲指,它们像薄刃,又长又利,‘既然你不认识我,那就不是我亲爱的,我也没有留你的必要了。’
他还没开口,他的咽喉就被我削断了,动脉里的血液像雨水一样喷洒出来。
哦,这是多么的美丽。他呵哧呵哧的,从那气管里出去破拉风箱般的喘息,却不能再说一句话。
我摘下了他的头,那时他的身体还在抽搐着。
我将他的头摆放到一个位置,它成了我新的金字塔里的第一个。
☆、食胎
我一脚踹上男人凸出的腹部。
男人顿时冷汗直流,捂着他的肚子□出声。
我动作温柔的将男人抱了起来,直奔寝宫,然后宣来了御医。
男人要生了。
我一脸欣喜的看着男人,握着他苍白的双手鼓励着,‘用力,用力,快点。’
御医给男人灌了催产的药,可胎儿却一直不出来。
我等不及了,拔出了墙上的剑,直接剖开男人的腹部,然后伸手掏出了那个七个月大的胎儿。
‘快点,拿去煮熟!’
事实上,我饿极了。不记得这是我的第几个孩子,我只记得我的上一餐,是在五个月前。
☆、等待
那一年,他遇见了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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