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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夜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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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北挣扎着往透过水面传来的一丝光亮游去。
近了,更近了……
仿佛就要破水而出的时候,莫北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抓住了他的脚踝。
确实是抓。就像一只手,紧紧的扣在他的脚踝处,令他脚骨生疼。
莫北想张嘴呼救,冰冷的水就趁隙涌进他的嘴,他的嘴,他的耳朵,无孔不入似的夺走他的呼吸。
莫北在想这是不是水鬼在找替身。
咕噜噜的水声在他耳边不断的响着,他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他感觉到那只手从脚踝,从小腿肚再到膝盖,一点一点的往上攀爬。
恍恍惚惚的,他好像听到了一声属于成熟男人的笑声。很磁性,低沉。
接着一阵痛楚从他的胸肺处传来,他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吐出了不少吞进去的池水。
耳边的水声也不知何时如退潮般的消失。
他就在池水边,被人拖了上来,旁边好像围了很多人,肖宇蹲在他边上一直叫着他的名字。
有目击者说莫北原先一直站在水池边,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摔了进去,看姿势好像绊脚了。不过奇怪的是他掉进那么浅的池子里,也不知道站起来,就一直面朝下的扑腾。
一开始别人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直到时间久了才觉得不对劲。
恰巧肖宇下来找他,才把他捞了上来。
等他回过气,肖宇问他是怎么回事。
莫北也不答话,站起来就脚步匆匆的回寝室楼去。
肖宇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只觉得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好像脚受伤了似的。
回到宿舍的时候林佾跟张浩君正渣在游戏里不可自拔,对着耳麦大叫,‘快快,回血回血。’
看见莫北浑身湿漉漉的进来,略微诧异,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又鬼叫,‘抗不住你跑啊,拉着老二绕圈!’
莫北找了干爽的衣服到洗浴室更换,下意识的反锁上了门。
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把裤管往上拉扯,他看见自己脚踝及小腿处都有些乌青瘀痕,而且越看越像是两个手印。他心头一惊,不敢再想下去。利索的换了衣服,出来就爬上床。
肖宇又担忧的问他话,他就嗯哦几声很含糊的以做回答。
大概是看出他不太乐意再说,肖宇也就没再问下去。
也许是肖宇刚才跟那两渣游戏的说了什么,他两也不再吵嚷。
今晚上是没有课的,本来是想四个人一块出去溜溜,不过看情形莫北是不会去了。
三个人叽咕了一会,林佾跟张浩君就出去疯了。
肖宇没去,他找个借口留了下来。其实大伙心知肚明,他是不放心莫北,留下来陪他的。
而对于莫北来说,外界的事物跟他好像隔着一层膜,他就睁着眼睛,面朝墙壁的看着白花花的墙面发呆。
他在想那个女人是谁?他在想那个女人下一次会什么时候出现?他在想那个女人到底想怎么样?
他知道是那个女人推他下去的。
渐渐的他觉得眼睛酸涩,然后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莫北做了一个梦。
梦里红柱盘龙,帐幔明黄。
一个男人很紧的搂着他,干他。
然后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放浪的呻吟,饥渴的哀求。
好像他越是这样,男人就越开心。
男人眉目俊朗,气质显贵,再联系他所看到的场景,莫北直觉这个男人便是古代人口中所说的九五之尊。
莫北来不及多想其他的,也没有机会多想,那种感觉太真实了,很快就把他拖进欲海里沉浮。
被进入,再退出去,然后狠狠的顶撞上他的敏感点。
他似乎一点也不陌生这种感觉。
这个梦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莫北睁开眼睛,他觉得有些热,浑身酥软。他相信自己的脸此刻一定通红通红的。
就好像真的跟人刚做完爱一样,身体还有余潮未褪。
他第一次做了这么鲜明的一个梦,也是第一次在醒来后还能记得梦的内容。
但是这梦让他觉得很荒唐。
他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更别说跟男人,可是却居然做了这样的一个春梦。
莫北躺了一会就起床洗漱,脚上的黑印还在,却感觉不到疼了。
他下楼买了早餐回来,肖宇已经起来了,其他两人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莫北知道在早课开始前的十分钟他们会起来,然后飞一般的出现在教室里。
肖宇问,‘你好点了吗?’
莫北说,‘没事了。’
肖宇看他气色确实好像好了不少,就对他笑笑。
莫北开始吃早餐,偶尔会皱一下眉。
接着又是浑水摸鱼的一天,上课等下课,上午等下午。
但是一整天莫北都觉得不太自在,他总感觉有人在看着他。
☆、鬼奸
因为明天是周五,刚好他们班就上午四堂课,下午清闲着。
这每个周四的晚上,寝室里基本就成了召开这周末如何安排的会议时间。
莫北觉得疲累,早早就爬上了床,听着他们仨儿嘻嘻哈哈的笑闹没多久就睡着了。
又是那样的一个梦,透过门匾上古体的御书房四字,莫北看见了里面的人。
那个九五之尊的男人穿着龙袍坐在书桌后,凉薄的唇紧抿成了一线,仅管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莫北却感觉到了他的怒意。
接着两个人开始争论,莫北听不到声音,但知道很激烈,因为男人最后将手里的奏折向莫北扔了过来。
莫北觉得很疼,并不是被硬角砸中的额头,而是心。
再然后,画面就渐渐消失了,就像泼上墨的画,再掺了水将墨迹化开。
梦是醒了,可莫北发现自己动不了。
不能动,发不出声音,僵直的身躯像陷在寒冷的深海。
耳边又是那样的水声,咕噜噜,咕噜噜……
脚腕处隐隐作痛,好像那双手重新开始在他身体上攀爬,没有温度却像是久违情人的双手,神奇的消去莫北心中的恐惧,熟掂的抚着他全身上下敏
感的地方,点起名为欲囘望的火苗。
很多东西都掩藏在黑暗当中。就像莫北脚上的黑印,在黑暗里沿着细腻的皮肤扩散,像一种病毒,又像生长到外面的筋脉,慢慢的缠绕上莫北全身。
啪的一声,白炽光照亮了这间宿舍。
黑印悄无声息的褪了下去。
天花板上垂着电风扇呼啦啦的转着。
肖宇转身走到床边,他掀开白纱的蚊帐,然后拉扯下莫北盖过脑袋的被单。“莫北?莫北?”
莫北含糊的应了一声,翻个身刚好面向肖宇。
他的脸潮囘红着,额头隐有汗水,鼻息灼热着喷洒到肖宇手背。
“肖宇,咋了啊?”林佾支起身从对铺看过来。
肖宇这才从愣神中回魂,伸手去探莫北的额头,“他好像发烧了。”
他说着又叫了几声。
莫北睁开眼睛,看着肖宇一眨不眨的,眼底全是迷茫的神色。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我听你直哼哼的。”肖宇就睡在莫北对头,这学校夏天是不熄灯的,让人方便不少。
莫北这才转移视线,撑着手坐了起来,觉得自己出了一身的汗。
好在脸已经红透了,让肖宇看不出他在害臊。
“要不我陪你医务室去一趟吧。”肖宇说。
莫北摸出手机看了下,“都2点了,医务室早关门了。再说我又没事,大概热了点。”
莫北的声音很轻,是不想吵到其他两人。他下床从架上拿起脸盆,“你睡吧,我冲个澡就好。”
洗浴囘室的灯不比外面,有些昏黄,一小扇窗户高高的开在临近天花板的墙上。
很窄的一个地方,两个多平方左右的面积,一半是蹲坑,一半是洗漱池及淋浴。
洗漱台又分了两半,一边白瓷的凹池,一边是碎花大理石铺台,供洗衣用。靠的墙上是面镜子,70公分高,占了整面墙的宽度。
莫北关上漆成浅绿色的木门,然后顺手反锁。
清凉的水哗啦啦的从头淋到脚。
擦上沐浴露,刺囘激得莫北睁不开眼睛。
所以他没有注意到镜子里映出在他的身后,有一团黑影从虚无到凝实。
莫北突然觉得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还没洗干净脸上的泡沫,他就被人推了一把,身体紧贴到面前沏着瓷砖的墙上。
莫北挣扎了几下,身后那个人的力气却大得很,将他牢牢的按住。
他尝试的睁开眼睛但却做不到,泡沫流到眼眶里,让他觉得又涩又疼,眼角泌囘出泪水。
是谁?嘴像被人捂住,发不出准确的吐字,微弱的声音让淋浴头从高处落在地面哗哗的水声盖过。
莫北觉得有无数双透着森冷寒气的手在他全身上下游移,揉搓囘着他的乳囘头,像情人一样挑逗着他的腰部,有的分开他的膝盖贴着大囘腿内侧抚摸,甚至握住他的性囘器,捏囘弄他的屁囘股。
是谁,肖宇吗?莫北这么想,可过一会他意识到进来时他把门反锁了。
是谁?是谁?
除了水声,没有人回答。还有一种浸透空气的,带着浓厚死亡的气息。
莫北被压制得挣脱不了,双囘腿因为害怕而打着颤,脸上早就失去了血色。
不管那些手怎么逗弄,他就是一点感觉也没有,性囘器软趴趴的垂在那双虚有的手掌里,没有半点反应。
他在心里在脑海里拼命着撕喊着,张大着嘴,却发不出丁点声响。
他开始猜测到在他身后的,也许根本不是个人。
那团在镜中才呈现的黑影好像失去耐心,无形的手扳囘开了莫北的臀囘瓣,让屁囘股缝里粘着水珠的肛囘门裸囘露出来。
莫北的身体关节僵硬到开始发疼,但这些根本比不上下囘体传来的痛苦。
他知道,他被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家伙侵犯了。
捅囘进肠道的粗大就像一根冰柱,冻得他很快失去了痛觉,肠道麻木的接受着抽囘插。
而镜子外面只看到莫北以怪异的姿势紧贴着墙面,屁囘股被无形的力量高抬起,股囘沟中间的肛囘门大开着,外围的皱褶饱平撑裂,浸出囘血丝,但更多温热的血液从肠道里流出来,滴落在水流冲撞的地面后,立即被清水掺淡消散至无踪。
不过血只滴落了数滴,往后的却全部消失在半空里,就像被一个隐形的器皿接住一样。
镜里,一张由黑雾形成的狰狞的脸孔,就飘浮在莫北的双囘腿囘间。
它张大着像黑洞一样的嘴,接着从莫北肛囘门里滴落出来的血。像极了一个龌龊变囘态的人在做着下囘流的事情。而从嘴里窜出来舌头就像蛇信子一样,贪婪的舔囘去莫北沿着腿囘根流下的少许血,不放过一丁点儿。
莫北靠着墙,像失去了生命的物件。嘴唇黑紫,眼里没了色彩,在昏黄的灯光下眼白并不明显,眼珠子黑漆漆的像占据了整个眼眶。
下囘体还在被顶撞着,尽管他没有知觉,却被那无形的东西带着躯体,动一下,再动一下。
脑海里是万马奔腾的蹄声。
莫北看见自己在辽阔的草原上策驰着,身后追随着千骑,独他遥遥领先。
他的眼角看见身后仅有一骑紧紧的跟随着他,然后一点点追上。
到最后,那匹马的主人与他并骑,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是谁,那个人就跃到了他的身后,并搂紧他的腰,灼热的气息扑在他的耳根。
“私奔吧。”这个男人如是说。
男人不是原先的九五之尊。
莫北看不清他的脸,怎么努力也看不清,始终朦朦胧胧又忽远忽近的。
私奔吧。
莫北想答应,但是又没有开口。
没了马,没了草原,男人在他前面留给他一个背景,紧紧的牵着他的手一起向前奔跑。跑向永无止境的黑暗。
他听见那个王者说,“天下之大莫非皇土,你和他永远也逃不出朕的手掌心。”
他听见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说,“我愿意放弃一切,拥有彼此就已足够。”
莫北觉得心一阵阵的绞痛,然后与男人相握的手松开了。
男人离他越来越远,就像一道光被黑暗吞噬。
他尖叫着嘶吼着,一个名字就要脱口而出,却卡在喉咙里,怎么也组不成字。
莫北难受得在黑暗中抱着头蹲下,泪水止不住的从眼角渗出来,喉头呜咽着,最后终于一声长啸的唤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啊——!”莫北直挺挺的坐了起来。
他在宿舍里,在自己的床上。
☆、看病
刚起床的张君浩因为他一声类似惨叫的声音差点没从床梯上摔下来。
张君浩刚想打趣,他就看见莫北满头是汗的扭曲着一张苍白的脸孔,极其吓人。
屁股上剧烈的疼痛令莫北哼了几声,侧着身体重新躺下。记忆更如潮水一样涌上,令他清晰的记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那并不是幻觉。
“莫北,你怎么了?”张君浩下地穿上拖鞋,走到莫北床边。肖宇和林佾下楼买早餐去了,还没回来。
近距离的看着莫北的表情,令他担忧起来。“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肖宇说你昨晚就开始折腾,哪不舒服,要不上医院……”
“我没事。”莫北本想冲他笑笑,但似乎脸部神经并不配合。“我再睡会休息下,早上的课就不去了。你们谁帮我签个到吧。”他说话的声音轻轻的,有气无力,疲累至极的模样。
张君浩应了声,见他这样也不再多问。
想起昨夜,他又打了个颤。他想不起来后面怎么了,更不知道是谁把他弄回床上。
是寝室里的谁,肖宇还是林佾?还是……是那个东西?
他闭着眼睛却没有睡着,即使很累。耳边传来肖宇的声音,林佾的声音,他却没有听进去,以假睡来逃避这两人的关心和疑问。
直到寝室里没了声响,整个公寓楼也安静下来。
莫北确定了寝室里没人,这才重新起身。
内裤里湿濡一片,他没有多想套上了裤子,T恤揪在手里一会又重新放下,打算下床后从柜子里找长袖衬衫。手臂上有几圈青紫,看着就像被手劲大的人勒出来的。
床梯是粉蓝色的,也就六阶,可每下一阶都费了莫北很大的劲,汗水又从额上渗出来,他不敢太用力,怕重新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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