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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公子的故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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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流火沉默了一会儿,苦着脸说:“咱们回去接着寻找我的肉身吧。”
子离点点头。
停了一会儿元流火又问道:“为什么那位青曦王很不喜欢你,你得罪他了吗?”
“我在三界的人缘很好,怎么会轻易得罪人呢。”子离无奈道:“其实原因在那王妃,我跟王妃走的略近了一些,王上就很不高兴,后来听说为这个还跟王妃生气了。所以我不敢在他面前露面。”
元流火嗤地笑起来:“这位天神跟林公子似的,也是个醋坛子。”
子离微微叹气:“谁让我生的美呢,别说凡间的男女,就是神仙魔女见了我的容貌,也要心神动荡、意乱情迷呢。”脸上愈加苦恼。
元流火白了他一眼:“喂,自恋也要有个限度啊。”
作者有话要说: 青曦王和安灵的故事
☆、食人魔
林惠然在山中与和尚闲谈了一天,心情愉悦,有大彻大悟之感,遂不再计较子离与元流火的那点小事,下山时还专门带回来几坛子果酒。
当天晚上三人在房中吃饭,元流火把酒坛放到桌子上,拍开封泥,闻了闻,笑道:“好甜。”
“这酒是山果酿成的,口味很淡,流火也能喝一点。”林惠然神情恬淡,又跟他们两人宣布,自己想去山上的庄园里住一个多月,潜心读书写字
“庄园是我朋友空闲下来的,里面房间很宽敞,又有几个老仆伺候。两位明天收拾一下行李,和我一起去吧。”
元流火抄起筷子吃菜,对林惠然的安排没有意见。
子离远远地坐在桌子对面,迟疑了一下才说:“南树在官场上遇到一点麻烦,我得去帮他。”
元流火从饭碗里抬起头,有些担心地说:“你不和我们一起了吗?
子离凝视着他,想了想笑道:“我当然和你们一起了,嗯,我夜里住在山庄,但是白天大部分时间都要外出。”
元流火放下心,继续低头扒拉米饭。
林惠然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两个,忽然开口道:“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到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地步了?”声音很轻松,像是在开玩笑。
子离和元流火俱是一惊,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有些尴尬。
林惠然亦自觉失言,有些懊悔,三人呆呆地坐着,讲不出什么话。
元流火低头用筷子戳青菜,半晌才说:“子离活泼有趣,风流潇洒,我恨不能天天跟他待在一起呢。”哗啦一下把饭碗一推,打开门出去了。
林惠然又急又悔,却不好意思直接追出去。子离淡淡一笑,对林惠然道:“活该。”
元流火去楼下走了一圈,买了一点糖果糕点,用牛皮纸包成四方块,细绳捆扎得严严实实,带回房间里,他是担心在山上吃不到这些点心。
房间里已经被收拾过了,林惠然独自坐在书桌前看书,元流火没搭理他,去床上收拾衣服和银子,忙碌完毕,又记起桌子上的果酒,于是端起茶杯,倒了一小杯品尝,只觉得甘甜清爽,沁人心脾,开口道:“这酒很好。”又问林惠然:“这酒是谁给你的?”
林惠然正低头写字,也早就忘记了先前的不愉快,随口回答:“寺庙里的和尚,他是我的旧识。”
元流火大为好奇,只觉得林惠然的朋友遍布全国各地、仙妖三界、各行各业,也算是个奇人。他捧着白瓷酒杯,挪到书桌旁,趴在书案上道:“你的朋友可真多。”
林惠然嗯了一声,头也不抬:“泛泛之交。”
元流火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儿林惠然写的字,他的字体轻盈洒脱,内中自有一股刚硬桀骜的气势,也不知道是师承哪一家。
“你在写那本小说吗?”
“是的,”林惠然一边写字一边回答:“书局那边催着我交稿,说是上一本买的很好,要趁势多写几册。”
元流火到别处搬来一张红木椅子,坐在他身边看了一会儿,觉得很无聊,就起身给他倒了一杯茶,又拿起扇子给他驱赶夏日的飞蛾蚊虫。林惠然一旦认真工作起来,非常地投入,周围一切动静都很难打动他。
夜色原来越深,外面街上的打更人敲着梆子走过,元流火喝了几杯酒,一时间不觉得困,只觉得无趣,他蹭到林惠然身边,虫子似的乱扭:“林公子,抱抱我。”
林惠然左手执笔写字,右手腾出来抱起元流火,放到自己的腿上。
元流火两手搂着他的脖子,只觉得林惠然身体高壮,自己在他面前非常矮小瘦弱,心里不由得很气馁。他微微叹气,脑袋抵着林惠然的脖子,闭上眼睛睡着了。
林惠然写完了一段传奇故事,放下毛笔,这才惊觉自己身上沉甸甸的,微微偏头,原来是元流火趴在自己身上睡着了。他心里一暖,就着拥抱的姿势将他放回了床上。
第二日三人收拾行李,乘坐马车到山上去。沿路见各个隘口增添了许多兵丁,林惠然心中好奇,猜测京城里发生了重大变故。
子离将车帘拉紧,沉着脸解释道:“城中的确是发生了命案,朝廷着吏部与刑部限期破案,此事由丞相和南树主持,南树迫于办案期限的压力,向我求助,因此我这段时间要经常奔波。”
“由丞相主持的案子,想必是非常严重了。”林惠然道。
子离面容严肃,目光在林惠然和元流火身上移过,半晌才说:“是吃人的命案。”
原来近日京城里发生了多起儿童被杀命案,被害者肚子被撕开,内脏被吃的干干净净,只空余一个皮囊,现场惨不忍睹,骇人听闻。
京城里人心惶惶,有人说是出现了野兽,有的说是食人的妖僧,众说纷纭,人人自危。朝廷那边也是毫无头绪。
子离作为一个书生参与到刑部的查案过程中,他虽然是狐妖,但在官吏中却是人微言轻,况有些话也是不能说的,因此并没有提出什么高明的意见。
林惠然听了事情经过,想了一会儿,对子离道:“子离兄见多识广,阅历丰富,对这食人案件,大概是有一些见解的。”
子离微笑点头,说道:“还是闻野了解我。其实这种食人心肝的事情,在春秋战国时曾横行过一段时间,彼时天下大乱,野兽丛生,天地间生出许多道行低微的小妖精,这些小妖若是安心待在山林中修炼,几千年后或可成仙得道,但它们大多不耐烦修炼,想走捷径,那捷径就是吞吃十四岁以下童男童女的心肝。这法子倒是可以快速提升小妖们的灵力,只是太过凶残,长此以往就坠入了魔道,万劫不复。”
“那么在京城食人的,必然是急于修炼的妖精了?”元流火睁圆了眼睛问他。
子离摇头,很谨慎地说:“我未曾见过他的真身,还不好下定论。”停了一会儿又说:“若是我千年修为还在,能辨千里外的纠纷,能查过去未来的因果,早就找到凶手了,又怎么会在这里饶舌。”
元流火别转过脸看向别处,装作没听见。林惠然淡然一笑,并不参与他两人的纠纷。
马车停在了山庄门口,三人先后下车,推门而入,院子里打扫的干干净净,房屋宽敞宏伟,满园芳草萋萋,古木参天,非常幽静。倒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去处。
元流火连说:“好地方,好地方。”
林惠然微笑着看他一眼,弯下腰低声说:“等我们成亲了,也买这么一个院子,好不好?”
元流火眉眼弯弯,却看向子离:“子离觉得好吗?”
子离戏谑地看了林惠然一眼,朗声道:“嗯,我很喜欢。”
元流火嗤嗤一笑,拉着子离的袖子去挑选房间,而且一定要住在子离的隔壁。他自然是有他的打算的,挨的近一些,可以更好地补充灵力。但是这些话却不好明着讲出来。
林惠然默默地注视着他两人牵手说笑的模样,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却不敢再冲元流火发火了,据他观察,元流火是绵里藏针的脾气,平时柔顺乖巧,一旦生气了,却很不好伺候,到头来吃苦的还是自己。
林惠然心思聪慧,其实早就看出来,这两人虽然行动亲密,但心思坦荡纯净,并没有什么龌龊的念头。虽然如此,见到自己爱人的小手被别人握着,爱人的笑颜被别人近距离看着,他心里还挺不是滋味的。
子离和元流火各自在房间里整理衣服和床铺,林惠然负手而立,在走廊上站立了片刻,伸出食指敲了敲门板,走进房间里问道:“确定要和子离挨着住吗?”
元流火坐在床上叠衣服,头也不抬地说:“我就要挨着他。”
林惠然凝视着他片刻,忽然上前一步,将他按到在床上,动作敏捷地抽出他的腰带。
“啊……”元流火惊叫了一声,作势推开他。
林惠然温和地笑,松开他,微微扬眉:“宝贝,那你可要确保以后每天晚上不要叫太大声,免得被我们这位好朋友听见了。”
元流火脸颊一红,怒道:“你好好说话,干什么动手动脚的。”低头重新系腰带,半晌嘟囔道:“我从没有叫很大声的。”
林惠然十分宽容地揉揉他的头发:“你想怎么样都行,”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为夫愿意宠着你。”
元流火心里一动,从床上坐起来,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小声说:“林公子。”
“什么?”林惠然微笑着看他。
元流火把嘴巴凑到他耳边,软软地说:“林公子,我最喜欢听你说那些话啦。”亲亲他的耳朵,撒娇道:“你再说几句。”
林惠然摇头,其实心里也有些不好意思的。他抬手摸着元流火的头发,含笑凝视着他,目光里满是柔情蜜意,元流火被看得很不好意思,脸颊越来越红,身体也越来越软,倒在林惠然的臂弯不肯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 很久没虐过了啊(搓手
☆、齿痕
此后几日,林惠然与子离一个潜心写字,一个下山查案,倒也相安无事。只剩下元流火一个人无所事事,成日游荡,唉声叹气。
这天上午,林惠然沐浴更衣,焚香洗手,在书案前研磨铺纸,安静地写字,正入神时,忽然楼上一阵咚咚的脚步声。
元流火举着一个捕鱼网,风风火火地跑下来,带出一地的烟尘。
林惠然蹙眉,放下了毛笔,严厉道:“流火,去外面玩。”
元流火哦了一声,转身看他,很郁闷地问:“你上午能写完吗?我想跟你去抓鱼。”
“不能,你自己出去玩,小心点。”林惠然提醒他。
元流火没精打采地出去了。
快正午的时候,元流火赤着脚湿淋淋地回来,他手里提着袜子,袜子里装满了淤泥,泥里面有几只泥鳅。他找来一个木盆,把泥鳅放进去,底层铺了细细的沙,水面上还放了一片睡莲的叶子。
他坐在走廊上跟自己的新宠物玩了一下午,傍晚的时候觉得十分乏味,吩咐厨娘把宠物洗了,做干煸鳝段。晚上吃过饭,林惠然终于腾出了时间,想陪元流火去山间小路上走走。元流火奔波了一天,十分疲倦,并不理睬林惠然,躺下就睡着了。
林惠然很失望,拍拍他的脸颊,又捏捏他的小手,试图把他叫醒,元流火翻个身,一头扎进棉被里,林惠然无可奈何,只好睡下。
第二天元流火却早早地醒来,在林惠然脸上亲来亲去,终于把他弄醒,元流火才笑模笑样地说:“林公子,我们去爬山吧。”
林惠然打个哈欠,翻身继续睡。
元流火从床上跳下来,先自己穿好了衣服,然后伸开双臂,把床上的棉被脑抱起来,远远地放到桌子上。
林惠然有些气恼,从床上坐起来,却见元流火乖乖地把衣服袜子捧到他面前。
“林公子,我们去爬山吧。”
林惠然披上衣服,没脾气地说:“山顶只有一座土地庙,没什么可玩的。”
元流火一旦认定了某件事情,就非常地固执,林惠然说什么他也不肯听。于是两人穿戴完毕,吃了一点糕饼和羊奶,一前一后地往山上走。
他们所居的宅子在半山腰,从家门口看山顶,似乎近在咫尺,然而真正往山上走,却又十分遥远。元流火一开始兴致勃勃地走在前面,还嫌弃林惠然行动缓慢,后来走了一刻钟,他略有些疲倦,安安静静地与林惠然并肩而行。半个时辰后,他筋疲力尽,气喘吁吁地趴在石栏:“林公子,等等我。”
林惠然气定神闲地转过身,含笑走过去伸手拉住他。
两人拖拖拽拽地往山顶走,元流火又累又饿,浑身冒冷汗,十分难受,他又不好意思说想回去,只得咬着牙齿忍耐。又捱了半个时辰,两人终于到了山顶。林惠然说的没错,山顶光秃秃的,只有一座用石头垒成了土地庙。
元流火坐在地上,已经累得够呛,也没心情失望了。他仰着脸看林惠然:“林公子,我肚子饿,你带吃的了吗?”
林惠然从腰间取下一个藕色的荷包,从里面拿出两三块零碎的梅花饼,放到元流火的手心。元流火狼吞虎咽地吃了,又很好奇地问他:“你为什么随时都带着食物?”脸颊一红,心想肯定是为我准备的。
林惠然在山顶闲庭漫步,解释道:“我外出游历,经常会在野外露宿,因此身边总备着一点干粮。”
元流火讪讪地哦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太阳升起,将山顶照得略有些燥热。林惠然催他下山,元流火双腿酸疼,宛如灌了铅,他从地上爬起,又重新坐下:“我走不动啦,腿好疼。”
林惠然坐在他身边劝他:越是这样坐着,双腿气血不通,越是难受。
元流火抱着膝盖,把脸埋在胳膊里,闷闷地说:“我再歇一会儿嘛,要不你先下去吧,不用管我。”
林惠然坐在他身边:“怎么会不管你呢。”又用手指戳他的脑袋:“你说你一早上折腾个什么劲。自己嚷着要爬山,到山顶了又不肯下去。”
林惠然蹲在他身边:“上来,我背你。”
元流火犹豫了一下,很不好意思地趴在他的后背上,歉意地说:“林公子,麻烦你了。”
林惠然直起身体,踩着台阶一步一步地往下面走。
元流火又提高了音量:“麻烦你了,林公子。”
停了一会儿,林惠然幽幽地说:“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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