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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案奇谭-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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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这几日总有官兵在云 雨梦泽的门口徘徊,云 雨梦泽又是人多嘴杂的地方,稍微问一下就知道了。”殷未离摆出一副无趣的模样,双手交在胸口,头微微倾斜着,漆黑的眸子却是看着楚江开,犹如,一只在看着猎物的猫。楚江开被看得有些窘迫,正欲说什么,适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进来。”殷未离扬声道。门被打开,门外站着一个少女,看不出来年纪,头上簪着碧绿的玉歩摇,手上戴着上好的羊脂玉明月环,腰间也饰有叫不上名字的玉器,似乎是极爱玉器之人。
“你是那花容玉姿?”见此情形,楚江开有七八分晓得那少女的身份了。
少女大大方方地看着他,毫不畏惧,也没有良家女子那种羞涩。
殷未离对她道:“这是滨洲的府尹楚大人。”
青玉走上来,双手握成拳状交叠在身前做了个万福,道:“小女子青玉,拜见楚大人。”青玉容貌纯良,粉黛薄施,肤如凝脂,又似白玉,怎么看都是良家女子的青涩模样,不似一般娼者那样风尘。
“青玉姑娘。”楚江开也丝毫不拖泥带水,开门见山地问:“你可认识这个玉指环?”他自怀中拿出一个深绿色的指环,递给青玉看。
岂知青玉瞧都不瞧,便道,“不是我的。”
楚江开见她态度不好,还是摆出君子的样子,再道,“青玉姑娘,着指环牵涉着一个人命案子,您还是仔细看了再下定论不迟。”
这一下,那青玉竟然是用力推了楚江开一把,将毫无防备的他推退了好几步,她道,“说不识就是不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比娘们还婆婆妈妈!”
楚江开生生是被吓着,这看起来娴静温文的女子说话不客气,动作竟然也这样粗鲁。
那边殷未离沉声道,“青玉,不可无礼。”
“哼。”青玉冷哼一声,撇开脸。
殷未离接过楚江开手中的玉指环,仔细地端详一通,说,“我总觉得这个有点眼熟。”
青玉扭过俏脸,瞪着杏目,说:“现在的财主员外多戴着这个,您看着当然会觉得眼熟。”
“说起员外,我倒是想起来了。”殷未离将玉指环归还楚江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长长的指甲划过楚江开的手心,楚大人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殷未离似有若无瞥了他一眼,却是对着青玉说话。
“这是城南陈员外的吧?青玉,他是你的老主顾吧?”
青玉神色有些怪异,道:“是。”
殷未离道,“这个玉指环,之前似乎见你拿过?”
“确实。”青玉对殷未离的态度与对楚江开的态度真真是大相径庭,她毕恭毕敬地说,“主人,前些日子,陈员外将这玉指环赠与奴家,奴家拿过把玩几日后便还他了。”
“哦,你不是向来喜好玉器,就这样还给他,甘心吗?”
“都晓得他家有只母老虎,要是让她知道陈员外拿玉指环赠我,还不扒了他的皮。”青玉扬起柳眉,说。
殷未离见青玉如此说,也不想为难,道,“既然这样,楚大人您怎么说?”
“嗯……”楚江开不置可否,又问:“青玉姑娘是哪里人氏?”
青玉扭头不屑回答,高傲的把下巴翘上天。
“青玉是从扬州而来。”殷未离道,“说来也是个可怜人,原来在扬州与一男人交好,为他千方百计来到滨洲,岂知那男人已经有了家室,鸳鸯梦碎……”他边说,边是怨怨地瞅了楚江开一眼,瞅得他头皮发麻。
楚江开不想为难这苦命女子,二来又是在怕招惹这个样貌阴柔的青年,只能道:“我姑且相信了,待有疑问,再来询问青玉姑娘。”
“未离欢迎之至。”殷未离又勾起一抹轻佻的微笑,男女通杀那种。
楚江开几乎落荒而逃。
出来的时候,估计是殷未离交代了什么,没人再纠缠他。出了云 雨梦泽的大门,就见张小乙一脸痴相忤在那里,脸上还有几个胭脂印子,似乎还被灌了酒,整个人醉醺醺,摇摇晃晃的,楚大人不由得掩面——果然不该带未经人事的大好少年来这种烟花之地!
回去府衙时候,已经是月上中天,府衙大门都关了。楚大人带着张小乙,要去爬墙不太可能,只好去敲门,很快地门就开了,穿着一身蓝色衣衫的何仵作站在那里,在楚大人开来好似谪仙。
张小乙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拉着他的衣袖子,说,“神仙哥哥,刚刚的神仙姐姐都哪里去了?”
何仵作脸色一冷,看得楚大人心惊肉跳,却也没见他又什么反应。
“去找青玉了?”何仵作清清冷冷的声音传来,犹如春冰开裂一样,说不上什么感觉。
楚大人狂点头。
“被戏弄了吧?”
楚大人继续点头。
……
欲知后续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卷十 陈员外道破指环局
向捕头:难怪何仵作比较理你!
楚大人:哎?
向捕头:你说何仵作喜欢诗人,我是大老粗一个,又不像你探花郎会文的。
楚大人:囧TL我是说……死人。
何仵作走下台阶,走到楚大人身前,抬起手,以袖子擦去他脖侧一点红色的胭脂痕。
然后转身便走,到了门口,回头来问呆掉的楚江开,“不进来?”
楚大人顿时如梦初醒,说进!然后大步流星冲入府衙之内。
何仵作的唇角微微地扬起来。
隔天一早,楚江开便叫来两个心腹,稍微交代一下就让他们出门。
向捕头问药让他们去哪里。楚大人却是笑而不言。
下午时候,滨洲府衙来了一个意料之中的访客。
“陈员外,有什么难处你说出来吧,这里没外人。”花厅内,楚江开似有先知一般,泡好了茶,等着他来。
陈员外坐下,却还像有什么顾虑一样左顾右盼一番。
“怎么?还有顾虑?”楚大人端给陈员外一杯茶,轻声问。
陈员外接过茶,又放下,说:“那个玉指环,是我赠与青玉的。”
“昨日我去过了云雨梦泽,已经听青玉说过了。”楚大人说得意味深长,鹰凖盯得陈员外直冒冷汗。
他道:“您也知道我家那……老虎的脾气,我哪里敢和她说,只能编了个谎言,欺瞒她是丢了。”
“哦……”楚江开拖长了尾音,心里却是另有算计,这两人当是一人说了谎,陈员外看起来胆小怕事,明明惧怕妻子却还背着她到云 雨梦泽寻花问柳;青玉虽疑点众多,却也看得出来是个耿直之人,又有云 雨梦泽的老板殷未离的背书……看来事情还是得等早上派出去的人传来消息才成。
别过陈员外之后,便有衙役来说,何仵作请他过去,楚江开连忙过去,还有什么比何仵作的召唤重要呢?大人啊……
楚江开来到仵作房,却是不见人影,门口的守卫说,仵作是去停尸的地窖。楚江开又匆匆过去,在路上却碰见他最最不愿见到的向捕头。两人碰面难免又是一阵抬杠斗嘴,等当走到地窖,已经过了两刻钟,何仵作站在放置尸体的台子旁,手中拿着刀,面色不善,一双凤眸中尽是寒光,犹如玉面罗刹。
楚江开连忙走近,细声细语说:“我们来了。”
“嗯。”何人觉冷淡地应了一声,直让楚江开感到这句可比地窖中的冰还冷。
“都是这家伙拖延的!”向捕头指着楚江开一通谴责。
楚江开又岂是软柿子,反击道;“明明是你在地窖磨蹭半日不敢进来!”
向捕头不甘示弱回敬。“不敢进来的是你……”话音未落,一支小刀“咻”地一声钉在他距离他的鞋半个脚掌外的位置,要是刚刚迈得快一点,恐怕被钉到的就是脚掌了。向迁崇倒吸一口冷气,退了小半步,看清那小刀就是方才何人觉手中拿的那一把,背脊顷刻汗如雨下顷刻。
何仵作瞥了楚江开与向迁崇两人一眼,道,“闭嘴。”手又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把一模一样的刀。
向迁崇不知道何人觉这一手,楚江开可是清清楚楚地明白。向来多才多艺的何仵作解剖尸体竟然也能练就一手例无虚发,指哪打哪的飞刀是相当神奇,当然比起何仵作自己亲手仿制雷家的名琴这点也就微不足道了啊。
“还杵着做什么?”话是对愣住的向迁崇说的,见他像木头一样愣在那里,楚江开大人难免得意起来,啊哈哈,有谁比他更了解何人觉呢?
向捕头终于回魂,;连忙过来一看,那陆过直挺挺地躺在那里,脸色都是青的,上面有数块红红紫紫的尸斑,十分骇人。但毕竟是见惯这些的人,向捕头无甚感觉。
楚大人却是不同,虽然见惯了,可是见惯了与能接受是两码子事!面上的神情不比那男尸好多少。楚大人退后一小步,却碰到阻碍,他偏头一瞧,是何人觉。
何人觉却没什么反应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那接触在一起的感觉是非常明显的,手背挨着手背,冰凉而又光滑,楚大人快把他身置何地都忘记了,周围什么都消失不见,唯剩下他二人。
“大人。”一声柔软的叫声,将他拉回现实,楚江开顿时清醒。却见何人觉看着他,似融化的冰水,虽然还是冰冷,却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何人觉不自然地将头转回去,低声文:“你有在听吗?”
楚江开脸上烟霞烈火,红通通的,不自觉地咳了一声,才说,“你再说一遍,我想想。”
暗自将他的呆头笑了一番,何人觉也没摆出什么不好看的脸色,反倒认真再次讲解,指着尸首说,“你看。”
楚江开低头一瞧,那陆过身上盖着的布被掀开了,从胸口至下腹,横竖各一刀,破开个丁字形的切口,因为已经死亡几日,并内有血流出,红红黄黄的内脏就摊在肚中,还有些未被消化的食物,估计是胃也被切开了。楚江开捂住嘴巴,强压着不适感,闷闷地说:“你快讲,到底是发现了什么?”
何人觉见他那样,又凑近他几分,拿了刀子,拨弄着,指给楚江开看:“他是吃过饭之后不久被杀的,胃中还留有未被消化的食物,以及——酒。”
“有酒?那陆过是何时死亡?”楚江开追问道。
“陆过死于十九日的晚上,具体时间已经不可考。”何人觉回答着,却不抬头。
“如此,倒是和他去会青玉的时间相同。”楚江开回想起当日在四色赌坊,那个赌徒确实是这样说的,昨天去云 雨梦泽一会青玉,却怕打草惊蛇而没有问清,现在想来,倒是失策了。
“可是一个弱女子,要怎么一棍子把一个大男人打死?”向迁崇质疑道。“除非凶手不止一人。”
“对,这就是重点。很可能凶手另有其人。”楚大人微微一笑,“嗯,而这个答案,很快就可以知道了。”
“什么意思?”向捕头追问,楚大人笑得神秘莫测。向捕头暗暗嘀咕一声,装神弄鬼。
楚大人耳尖啊,这话一字不落地挺进耳朵里,“我就爱装。”
“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你当你才十六岁吗?”向捕头变了张脸,凶恶地说。
“你才十六岁吧!娃娃脸!”楚大人毫无形象地顶回去。
何仵作看着简直就是一个青年和一个少年在吵架的两人,干脆利落地想地窖口走去。他才刚走,便听见某喊声——
“等等!!”
何人觉懒得回头去看,径直向外走,楚大人屁颠屁颠跟上来,还有向捕头,两人一左一右地站在何人觉身侧。继续以眼生厮杀着。
两个笨蛋,何人觉暗自道。稍微往楚江开一边靠去。
从地窖出来,差不多是中午了,最近两天天气倒是极好,阳光灿烂得让人睁不开眼。
“你是不是派人去扬州了?”何仵作走着,突然冒出来这样一句话。
楚江开有些吓着,心想他如何知道?不由看了何人觉一眼,何人觉没什么表情,犹豫了片刻,楚江开道,“确实。”
“哦。”何人觉只回了这一个字,并不是特别关心,让楚江开疑惑起来,他这又是怎么回事?
楚江开问他,“突然问这个什么?你又怎么知道是去了扬州?”
何人觉道:“我自有我的方法。”
楚江开道:“……比我还爱装神弄鬼。”
何人觉幽幽瞥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
楚江开只感到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
卷十一 扬州行凶案透曙光
向捕头:死……死人?
楚大人:怎么说觉儿都是个仵作嘛,一点小癖好也很正常。
向捕头:哪里正常了!!还有,怎么又是觉儿啊啊!
楚大人:╮(╯▽╰)╭其实你要是想成为‘死人’我不介意帮你一把。
向捕头:免了谢谢!
从楚江开谴人往扬州去至今已过了两日
这两日楚江开也没闲着,指派人手去找打听青玉的事情,又被迫和殷未离喝了次茶。真的是被迫的!
终于在派出暗探两日之后的傍晚,收到飞鸽传书。
楚江开将传来的书信拿给向迁崇看。
府尹大人派人去扬州,向捕头是知道的,到意外消息回传竟然这么快。他看完简短的信,再看楚大人,他正给灰色的鸽子喂了粟米,冷不防被着急着吃的鸽子啄了一口。
“啊!”楚江开低叫一声,将鸽子吓了一跳,扑腾着翅膀飞走,丢下一脸可怜相的楚大人。
向迁崇最最看不过就是楚大人这幅表情,大男人扮什么可怜?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楚江开那张俊美的脸搭配上那样的表情,确实让许多女性难以拒绝……等一下!向迁崇拉回自己的思路,佯咳几下,才问,“大人,这样说来,青玉极有可能就是杀害陆过的凶手?”
楚大人捧着被啄的爪子,点点头,“她有足够的动机和理由。”
“那要将她抓拿审问吗?”
“这嘛……”楚江开沉吟片刻,道,“就怕打草惊蛇,且我们所掌握的证据还不足以确认她便是凶手。”
向迁崇可坐不住,道:“你上次去探青玉的底,已经是打草惊蛇了,难不成还指望她在那里乖乖等你去抓?”
楚江开定下心一想,这说得也是,只是他仍然有顾虑,道,“这样吧,你带上四个衙役,和我一起前往云 雨梦泽,由我打头,看看情况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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