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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场做戏作者:言归-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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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两个月,还能将就。
  时间再长,他根本无力坚持。
  生活好像一下子失了色彩,也是那时他才忽然懂了,原来一直以来,不是他们才是依靠,不知不觉中妹妹也早已成为了他们的依靠。
  他和那个男人的奋斗,他和那个男人在外面的争锋相对,甚至在家里的和谐……都是围绕着那个总是挂着浅淡笑容的女孩——他的妹妹。
  心里忽然空空地,好似被人撬走了最重要的一角,他知道原因却无能为力。
  他无法自私地叫妹妹回来,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他很清楚当时若是他说一句拒绝,他的妹妹剩下的那些追梦的话可能终他一生都不会在听到。
  那个孩子,本是个只会固执地想着少给家人添麻烦,少让家人操心的笨蛋啊!
  但是面对那样闪亮的目光,看到了那样温暖实在的笑容,他又怎么忍心说出“回来”一词?
  而他认识邓睿就是在那段生活完全被雾气笼罩的日子。
  迦城世家子弟的聚会他去的并不多,小时候是忙于学习,大了是忙于跟那个男人对着干,而他也从不认为那种脂粉气都能溢出来的地方能交到什么朋友。
  当然某些特殊的情况,他还是会去的,甚至能够带着比任何人都要模范的世家子弟面具。
  可那次聚会却绝对当不起他的认真,但是鬼使神差地他点了头。
  他不知道是不是妹妹的离开让他性子变得阴晴不定起来,还是真的有那种缘分“注定”一说。
  总之,他早早地到了那个会所。
  然后,一个人在角落,自己给自己倒着那没有颜色的葡萄酒。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周身萦绕的气息太过阴郁,还是坐的太过角落,或是来的太早,那里一直只有他一个。
  他想,这样也好,没人打扰,能够让他好好理一理那些从妹妹离开就乱了的思绪。
  却没想,这样的安静只有一会儿。
  旁边位置明显地一塌,他知道有人坐到了身边,却任性地不想开口。
  他继续喝着酒,装作不知道来了人。
  却没想,对方倒是打破了沉默,用着那种明显搭讪的套词。
  那一刻,本来还有些乱糟糟的脑子不知怎地就蹦出了一句堪称调戏的话“你是这里的人?”
  说完了,他才反应到自己说了什么。
  却在看到旁边的人那眼底深处隐藏的痴迷时,没有了解释的冲动。
  而那个人也没有让他失望,这样可说得上调戏甚至侮辱的话,居然都没有变了脸色,反而笑着将了他一军,“我要是这里的少爷,难道你会包养我?”
  他忽然想笑,眼前的人眼底有痴迷有不安还有深深的自弃,话里倒是没露出丝毫情绪来,反而一副标准纨绔的口吻。
  他想,他找到了一点生活的兴趣了。
  如果是眼前的这个人,他是不是能取些暖呢?


☆、第一百零四章 不要这样对我(三)

  一日日的相处,一夜夜的相拥,他觉得好似一个偶然偷到糖吃的孩子,固执而小心翼翼地守着秘密,在无人知道的角落一遍遍回忆着那份甜蜜的味道。
  他以为,他们的生活会一直这样下去,却忘了老天对他的偏见。
  他又怎么有资格心想事成呢?
  直到今日,他还记得看到邓睿和另外一个女人相拥在一张床上时,那种呼吸都为之一窒的感觉。
  然后是决绝地转身,离开。
  他以为自己够坚强,也够冷情的一人,却不想扭头的一瞬间,脸上湿了。
  他真的以为他们能够一辈子走下去的。
  哪怕邓家大少的风流事迹整个迦城就没几个不知道的,但是在对方那样专注的目光下,他真的以为他们对对方的感觉是一样的。
  若说开始时是兴趣,后来是感动,那到了最后他绚野是真的爱上他邓睿了。
  爱,呵,这玩意,他从没想过自己也有碰到的时候。
  还没来得及感受下它的滋味,他和他,竟就以那样仓皇的过程散了场。
  背叛,多么烂俗的理由啊!
  他记不清是老人还是那个给了他生命的男人说过的那句话,“背叛无处不在,就看筹码怎样罢了”。
  无处不在么?
  头一次,他觉得很讽刺。
  原来,无情的他竟当得起多情二字。
  在这场二人交锋中,被留在了哀鸿遍野的败场的竟是他。
  看着对方费心辩解的样子,看着对方为了表示跟他在一起的决心去向家里摊牌……他忽然想笑。
  事实上,他也真的有些没心没肺。
  在邓睿被家族强制地送往M国的路上,他特意穿了身对方买的衣服去送行,当然不是他一个人,怀里还有一个容貌绝对不小于邓家大少的男人。
  他从来都不是个大度的人。
  冷血,自私,而且睚眦必报。
  他看着那张入了心的脸一下子没了血色,竟是笑了起来,如同每个夜晚欢好后在对方耳边低喃的神态,只不过对象换成了怀里那个连名姓都没记住的男人。
  他想就这样罢了吧,早看不起爱情那玩意的他何必非要在这上面争出个长短?
  嗓子痒的厉害,冬天在外面吹一天风果然会遭报应的。
  他不再说话,只是姿态亲密地拥着怀里的人,然后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容看着另一个人慢慢走远。
  回去后大病了一场,他发现这么多年铸成的坚硬外壳竟随着这一场病失了作用。
  他竟然无法忍受呆在家里,甚至说是这个城市。
  这个,他和他留下太多回忆的地方。
  他会在床上想起那个温热的身子,他会在工作时想起那“早点回来”的嘱托,甚至在路上,他也会想起对方抱着相机拉着他到处晃悠的日子。
  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带着仓皇带着失措,离开绚家。
  那一刻,他骤然明白了那个生养自己的女人对那个男人的纵容。
  那个女人,明明有着如花的美貌,那个女人,明明有着能让自己过上不错生活的头脑,却为了那个失了王子权杖的男人,甘心成为了一粒沙,一粒卑微而不起眼的沙。
  他想,若不是男人酒醉后对怀着妹妹的母亲动的那次手,或许那个总是对着他笑着说“你父亲只是喝得有些多了”的女人是会一直留在那个狭小透风的地方吧。
  纵是明白了对那个人的感情,他也从没想过成为母亲那样的一个人。
  他的字典里从没有爱情两个字,他不会为自己的选择后悔。
  既然现在都能背叛,那么一年后,两年后,甚至年华逝去的时候呢?
  说到底,哪怕对对方有了感情,他还是因当年的事情无法打开藏在心里最隐秘地方的那道锁。
  邓睿的背叛,甚至可以说是在他默许的情况下发生的。
  依他在迦城这些年的经营,又怎么会看不到那个女人眼底的欲望呢?
  终究,他还是赌了,然后输的一败涂地。
  他发现自己终是高估了自己,豪赌不是任何人都能承受的。
  有时候,冲动下做些事情很容易,甚至是头脑一热的工夫可能行动已经结束了,但是冲动下的结果不是任何人都能承担下来的。
  就像他……哪怕事情发生前他脑子还是转过几个念头的。
  那个人,甚至他自己,都输在了那场看不见的手摆布的棋局。
  而他,甚至在邓睿离开后,也不得解脱。
  离开了那个一直生活的城市,却去了生养了对方的城市。
  他,原来远不如自己想象中的坚强。
  他对自己说,你的一切在这里都是新的。
  在这里,你可以扩大事业的版图;在这里,你可以更清楚这个国家医学上最新的那些进展;在这里,你可以努力把那个人藏在心底。
  也许,很多年后,你还可以有心情让另外一个人去介入自己的生活……
  一遍遍地在心底重复着,他不知道这样的催眠管不管用,只能极力做着,为了回到从前。
  回到从前那样能够一脸淡笑,眼底冷然的样子。
  慢慢地,他发现自己终于找回了那副平静的面具……
  除了猝不及防间听到那个人的消息,或是他们曾一起听过的歌……那副坚硬地包裹着心脏的面具还会出现丝缝隙。
  而他,对这样的结果已经很满足了。
  是的,满足。
  他觉得跟为了一个男人而连命都丢掉的女人——他的母亲相比,他很幸福了。
  也是跟邓睿相遇了,他才懂得,有时平静也是一种幸福。
  哪怕这个平静是强装的。
  他以为他的生活会这样平淡甚至说安静地继续下去,等到有一天他听到那个人的消息时也能端好自己的面具,他会回到小城,那片绚家扎根的地方……
  却忘了,老天是多么爱跟他“玩笑”。
  他从没想过,会忽然看到那个人。
  依然是宴会,以前是迦城,现在是言城,他该说他们的缘分原来一直始于逢场作戏吗?
  他还记得那瞬间的晃神,让他甚至忘了收回视线。
  带着比起以前更加张扬肆意的样子归来,仿若以前的背叛从不曾存在……他以为不会在为了对方痛的心骤然揪紧了。
  他想潇洒地装作不相识,并为此竭尽了全力努力着。
  却没想到,对方居然直直朝着他走来。
  那样熟悉而亲密的口吻,那样闪亮的跟灯光争辉的耳钉……
  他忽然生了怨,这个人,这个人怎么能还和以前一样呢?
  哪怕心里知道,知道对方的回归,甚至对他们的相遇会是怎样的情况下还隐隐有过猜测。
  但他却从没想到他们的重逢会发生在这样的猝不及防间,让他误以为这些年来成就的金刚不坏之身就像个笑话。
  那个人,还是跟着他回了家。
  这让他在宴会极力维持的那副平静面具再也戴不下去。
  尖利而恶毒,他对对方极尽全力地吐出可能会让其痛苦的字眼。
  他说过,他从来都是一个冷血、自私甚至睚眦必报的人。
  他的痛苦为什么不能让那个人承担?
  而对方也没辜负他的期望。
  一支枪,一支对准他的枪。
  对于对方没变的脾气他心里竟然诡异地升起了兴奋,哪怕那支能要了他的命的枪正紧紧贴在他身上。
  他想他或许真的精神有问题了吧?!
  有着那个男人血液的他又怎么会是个正常的人?
  “枪可不是往前靠了靠就能威胁人的,我等你开枪!”
  他居然说了这样的一句话,并且为之没有一点悔意。
  这些年,他以为他成功地做回了以前的自己;这些年,他以为在绚家版图扩大过程中他是快乐的;这些年,他以为拥抱就能暖了人而不是非要有特定对象……
  见了眼前的人,他才发现原来他一直不快乐。
  原来,他一直没有忘记……
  以前他们不是没闹过,为了体位的上下,为了生活中那些或大或小的事情……但他从没想过,有一天对方会拿支枪指着他。
  眼前的人眉宇间掩也掩不住的阴狠从进了宴会他就发现了,但他没想到对方居然会随身带着能要人命的东西。
  他不知道这些年来,对方在M国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曾经被家族流放的人为何会成为邓家的当家人……
  原来,他们都变了。
  曾经放纵而忧郁,美的诱惑却剔透的人早已经消失在了过往的岁月,而他也再不复那时的“柔软”,一颗心早已冷硬似石。
  那个人,终是没法朝着他扣动那费不了多少力气的扳机。
  “我这一点长进也没有,你是不是很开心?”
  那样嘲讽而刻薄的话却让他心里的兴奋达到了不可无法压抑的地步。
  他们拳脚相加,针锋相对,然后做ai。
  他觉得哪怕下一秒要死去,他也甘愿。
  对眼前人的身体,他近乎蹂躏般地需索,没有一丁点留情。
  好似没有理智的兽一样,他们的身影在地板上,在沙发上甚至在茶几上紧密交缠。
  从没那样深刻地认识到对方对他的意义。
  这个人,这个在他生命里那样干净地消失了很多年的人,原来一直还在,在他心里的最深处。


☆、第一百零五章 谈判还是废话?

  华灯初上,言城的夜渐渐拉开序幕。
  这片街坐落在言城最角落的地方,却是言城最繁华也最落魄的地方。除非异常熟悉言城的人,否则根本找不到这个地方。这里的夜永远是最浓的,灯光在这里派不上用场;这里的夜永远是最热闹的,那些比最底层的贫民所住的地方还要衰败的屋子整晚声响不断。在这里随时可以看到来去匆匆的人,或衣冠楚楚,或衣不蔽体。
  而言城当地的老人在教育孩子时,常说的一句话却是,西区最西的街道去不得。
  讽刺的是,这条街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幸福街。
  不过,今日的幸福街明显不同往日,这里静的离奇,连一些觅食的耗子都动作放得轻的不能再轻,若非今晚有月,甚至让人怀疑那些悉悉索索的声音不过是耳中的错觉罢了。
  那是最西的一座房子。
  也是最静的一座房子。
  奇的是它却是“人气”最旺的一座房子。
  油漆斑驳的门前站着两个大汉,若非他们胸前隐隐有起伏,只看他们瞬也不瞬的眸子,那身黑衣到真有了丝午夜凶铃的感觉。
  在这样的夜,这样的地方。
  而屋内却非一片黑暗,它有着城市里许多拼搏一辈子的人最理想的环境,除了光。
  虚弱的摇晃身姿散发豆大光明的是蜡烛,在这豪华而精致的屋内。
  大理石的长桌两端各坐着两个人,而他们身后分别站着两个人。除此,屋内再无他人。
  而静,就在于桌上的两人都没说话,更何况他们今天来此让整条幸福街的人都自觉地避着了。
  空气渐渐地凝滞,两人身后的人依然一副眼观鼻鼻观口的样子。
  双鬓染了白霜的老者却忍不住打破了此刻的沉默,“子风这些年长得倒越发壮了!”
  “哪里赶得上王老的老当益壮!”秦子风唇角微翘,身子略略前倾,“前阵子小子还听说您曾夜御数女,不愧我辈学习的典范!”秦子风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深了。
  王老的脸色却瞬间铁青,就是那件事让他损失了门下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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