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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帝与他的男宠(完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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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可是又如何能瞒得过那老奸巨滑的人呢?”
“以九哥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还像一个掌权的人呐。九哥简直就像一个不务正业的公子哥儿。堂堂一个的族长,会在自己父亲病重的时候仍旧在外面厮混,从哪里看,九哥都不像一个能干正经事的人啊。”玉含烟诘笑着说。
“好啊!说来说去的,原来是在骂我不务正业呀。好啊,小含烟,看我怎么收拾你,教训你。”刘彻心病一除,玩心大起,他扎着两只手向玉含烟的腋窝伸去。
刚碰到玉含烟的身上,玉含烟已经笑倒在地了,嘴上却叫着:“九哥,你欺负人,含烟给你讲了那么好的一个故事,你不说感谢含烟,却反过来教训我,九哥忘恩负义。”玉含烟一边笑着一边躲着刘彻的伸过来的手,护着自己怕痒的地方。
“你还巧舌如簧,骂了人还说讲故事,你就是这样给人家讲故事的?”刘彻的手老实不客气地在玉含烟的身上划了一阵,玉含烟已经不能自持。
看到已经笑软了的玉含烟,刘彻这才住了手,痴痴地看着软在席子上的那个人。他的脸因为方才的那阵大笑变得红红的,像天边的彩霞一样好看,他的眼角还挂着笑出来的泪珠儿。
“你那么看我干什么?我的脸上长出花来了吗?”刘彻刚停下手,玉含烟便又在笑话他。
刘彻这次没有笑,只是缓缓在低下了头,将他圈在了自己的怀里,寻找他那迷人的嘴唇。玉含烟的脸色更红了,心跳也加快了,他呢喃着:“九哥,不要吧。”
玉含烟虽然几天来和刘彻一直玩在一处,但他们除了刚认识的时候,他让刘彻亲吻过。他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他们也只是单纯地玩而已,他们的欢乐是真的欢乐,就是他们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是在互道晚安后分房而睡的。
“你害怕我?”刘彻看出发他眼里的慌乱。
“含烟不知道,含烟没有经验,含烟不懂。”玉含烟一动不动,他的眼神怯怯的。
“九哥会慢慢的,九哥只想吻吻你。”刘彻扳过玉含烟的身子,轻轻地吻住他的唇,他的脸,他的额头。而他的手却在慢慢地伸入玉含烟的衣襟里。入手水样的光 滑。他变得狂热起来,他的嘴已经游到了他的颈间,那儿的皮肤是那样的洁白如玉,平滑细腻。他不知道男人的颈子也会这么好看。这令他的心中的欲火直窜。这也 让他感到很惊讶,他没有想到,男人也会让他欲罢不能,他吻得很投入,也很专注。
玉含烟觉得身体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此时很渴望他的拥抱,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在起伏着,他的手不由得抱紧了刘彻,刘彻的嘴在他的脸上缓缓地移动着,喷出 温暖有力的气息,手在他背后摸索着,一点点的,就像一个织女在细看她那刚刚完成的织锦,刘彻感到了他那细小的变化,他偷眼看了他一下,只见玉含烟闭着眼 睛,满腮的绯红,脸颊灿若桃花,白里透红。他的手更加地柔软细腻了,他继续摸着他那柔软似丝绸的背,他要让他绷紧了的肌肉变得柔软起来。
“九哥,你轻点好吗?”他的身子底下传来了他那温柔的声音。玉含烟让刘彻的突然行为给吓坏了,他虽然心里有过这样的准备,但这一切还是让他觉得来的快了一点,太突然,也太早了。
刘彻有些恋恋不舍地从他的颈子上收回了自己的嘴,他看着玉含烟那忐忑不安的眼神,他知道,他还未经人事,他还不懂,他若是想得到他真情的回应,他应该让他先尝尝人事的快乐。
“我吻痛了你吧?”刘彻说的满眼的柔情,他的脸在烧,和他的脸一样。玉含烟只是呆呆地躺在那里,好似受了委屈。刘彻轻轻地为他掩上衣襟:“是我情难自 禁,也是你挑逗了我。”刘彻笑起来:“起来吧,难道你还想让我再来一次吗?那可保不住我要非礼你了。”他看到玉含烟急急地坐起了身子,慌乱的神情让他感到 好笑,他搂过他,让他伏在他的胸口,两人安静了好一阵子。
“九哥,无论如何都请你回家去看看父亲吧。”玉含烟见他平静了才劝他。
“是啊,我是该回去看看了。”刘彻低下头看着玉含烟那善意的眼神:“如果我回去了,真的坐上了大位我也许就再也不会有时间来这儿看你了,你还让我回去吗?”
“我――”玉含烟很矛盾,他从心里不希望他走,他从心里已经认定了他的一切,他带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快乐,那是他从前所不曾拥有的。“我不能再留你了,回 去吧,如果九哥还当有含烟这个人在的话,就一定会再来看我的,人来不了,也会有信来的是吗?”玉含烟起身来到窗子边,推开窗子,他觉得心里好闷,窗外不知 什么时候下起了小雨。
“含烟,你的话令我的心好痛啊。你为什么不把我留住,虽然你不能给我以肉体上的快乐,但是,还是让我的心里有着无上的满足,是你把它给填满了。”刘彻狠狠地将玉含烟抱在怀里,死死的,他怕看到玉含烟那柔情似水的眼睛,那会让他落泪的。
“有九哥这样念着含烟,含烟还有什么可遗憾的呢,九哥只管去尽人子之道吧,别太恋着私情了。”玉含烟说完,轻轻地推开了刘彻,他的心里莫明地产生了一丝悲伤,像细雨一样的悲伤。
“怎么了?含烟。”刘彻发现了他的悲伤。他一直不想给他增加负担,虽然面临将要到来的离别,他的心里很高兴的,毕竟他还是在乎他的,对他是那么的注意。
“没什么,我想,该去给九哥准备行装去了。”玉含烟突然顿住说了一半的话,他不敢再说了,他知道他走了以后,也许真的就不能再来了,也许就会从此忘了 他,也许这段感情只是生活中一场虚无飘渺的梦而已。他明白了,刚才的悲伤是真的悲伤。他不能再沉浸在他和刘彻之间那不为人们所接受的情感中去了,他只能当 他是他的兄长那样待,像朋友那样处,从而断绝刘彻对他的非分之想。
刘彻看到玉含烟走出去,他知道自己非走不可了。如果真的做不上皇帝的话,他什么都不会有的。只有他继承了皇位,那么,一切就该属于他的了,他就可以再次来这儿,与他心爱的含烟相会,甚至于他可以把他带到宫里去,封给他官做。
“九哥,行装都已经收拾好了。”郭舍人和屠苏站在门口看着他。
“含烟他怎么没有来?”刘彻问得很吃力,他已经明白了含烟为什么没有来送他,他是受不了这种没有希望见面的离别。
“少爷——”屠苏从未见少爷如此的伤心,那种毫无希望的伤心。少爷将东西交给他的时候,手是哆嗦的。他背转身,两肩耸劝,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那无声的 哭泣就像针一样扎在他的心口,他清楚。刘彻这一走,怕是把少爷的快乐也带走了。“这是少爷给刘公子的。”屠苏把一条帛将给了刘彻:“少爷说,等公子出了城 再看,自然会明白他的意思。”
刘彻小心地接过来,那是含烟的心,他对他的情。他小心地将它放入自己的胸口。
屠苏把主仆二人送到大门口,看他们远去。
刘彻飞快地打着马,他希望尽快地出城,他渴望见到含烟的心声。
展开那白色的帛,入目是他那绢秀的小字,字里行间透着一股坚韧的力量:“昨夜晓窗兮,东风又起;罗带难结兮,本自儿男(难);勿做江水兮,一去不还;吾今送君兮,希君再还;吾自翘首兮,祈神尤怜!”
刘彻看着,仿佛就是玉含烟在他的眼前向他述说着离别的痛苦和盼望他能够早日回来翘首而望的那种急切的心情。
“九哥,不早了,再晚我们就进不去皇城了。”郭舍人看着刘彻拿着那白帛看得如痴入神赶紧提醒他。
“是,我们立时回城。”刘彻装上那帛,飞马直奔皇城:“含烟,你别急,为了你,九哥也要拼上一拼的。”刘彻暗下决心,他的脑子里不断地回忆着玉含烟和他说的那玩笑话。
皇上在刘彻回到皇城后的的第五天上驾崩了,正如玉含烟所说,刘彻得以如愿地继承了皇位。
几月之后,他迎娶了皇后陈阿娇。阿娇的美丽让他暂时忘记了他在朝庭上的不快。两人着实这了一段蜜里调油的生活。然而,事情总不会那样一帆风顺的,刘彻的 多情和皇后阿娇的异常嫉妒,专横,使得这个名不附实的新皇帝心中有说不出的苦闷。他不时地在外面留情,冷落皇宫里的皇后。
刚入夏,刘彻渐渐地仿佛平息了那恼人的心情,他不再那么关心朝里的事了,最多的时候他只是坐在那里,心思早已不知飞向了何处。有的时候他甚至找个借口,不去上朝了,继续当他太子时的游玩。
对于刘彻继承皇位,太皇太后是没有多大的非议,虽说她把刘彻扶上了皇帝位,但权力仍然握在她的手里,她是不会轻易将它们交出去的。对于刘彻那仍旧难改的恶习,她总是睁一眼闭一眼的,从不去加以管束。
政治上的不快和后宫的聒燥,让白天已经玩得疲惫不堪的刘彻在夜里仍无法入眠。
在再一次因政事在太皇太后那里碰了钉子之后,他有些心恢意冷。叫上了郭舍人,他们悄悄地出了皇宫,直奔霸桥而去。
刘彻走了之后,玉含烟仿佛已经知道刘彻此去之后就可能再也不回来似的。起初的每一天里,他除了看书,抚琴。便是一个人呆呆地在屋子里坐上半日,就连大总 管屠苏也不被允许进入他的房间半步。他自己仍旧沉浸在他和刘彻在一起的那段美好的日子里,他重温着他们在这间屋子里读书作赋的那种两情相依的美好感觉。他 时常徜徉在刘彻住过的东间主人房里,看着那熟悉的一切,闻着那曾有过的气息,思念在无形中渐渐催垮了他的身体他比以前显得更加地消瘦了,屠苏劝不了,任谁 也劝不了。屠苏明白他的心,可他帮不了他,他不知道刘彻会不会来,他无法去找寻。
在思念不果的同时,他又想起了爷爷。爷爷走了近百日之多了,他留下的药丸已所剩无已了。虽然他每天还吃那个药丸,而爷爷留下来的种子被他种下之后,因为刘彻的离去已被他给淡忘了。
盛夏正是酷暑时节,枝头上蝉鸣声声入耳,热风阵阵飘进他的屋子,可他仍旧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肯出来。
“少爷,老太爷回来了。”屠苏异常兴奋的叫声将已混沌半日的玉含烟给叫醒了这来。他站起身,苍白的脸上挂着一抹嫣红。
“爷爷在哪里,屠苏。”玉含烟失措地抓住屠苏的手。
“少爷你别急呀,老太爷正在客厅里休息呢,屠苏这就扶少爷过去。”屠苏只能扶着他的少爷出去,刘彻走的这几十天来,玉含烟已经瘦弱的不能自己了。
“爷爷。”玉含烟终于又一次见到了他的爷爷。
玉老人在见到玉含烟的那一刻时,确实呆了一呆。他走了几座山都没有找到他所需要有药草,想想孙子的药快要吃尽,他不得不回家来。一来他要再给孙子留下一些药,另外,他也要看看孙子的健康状况。
“含烟,你这是怎么了,爷爷走的这段时间里,你怎么瘦成这样了?”
“爷爷,含烟的身体是无碍的。只是夜晚睡眠不好,精神便显得短了。您放心含烟的身体好着呐。”玉老人将玉含烟拉坐在自己身边,将手搭在了孙子的手腕上。爷爷的到来,冲淡了他对刘彻的思念,他的心情莫明地兴奋。
“含烟,你的身体无事,只是你的忧思又多了一层。告诉里又出了什么事?是不是因为那个刘公子?”
“爷爷,含烟知道这是含烟的不好,含烟不该做出这样的事来,可孙儿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真的很快乐,一点烦恼都没有,他是孙儿的朋友。”
“孩子,爷爷明白你的心里,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是干什么的吗?”
“知道,他是个做官的人,虽说只是个闲职,但他有一个偌大的家族,他是未来的族长。”玉含烟说起刘彻来很是兴奋。
“是啊,他确实是未来的族长,也许他现在已经是了。”玉老人说的意味深长。
“爷爷也知道?”
“是,他的家很大,也很富有。但爷爷告诉你,富有人家的事情会很杂,他也不会专一感情,所以爷爷劝你,不要让自己陷入太深知道吗?”
“是爷爷,我们只是要好的朋友,我们在一起读书,骑马,抚琴,作赋什么的,他很有才能,也很有智慧。他若是当上族长,一定会是个好族长。”
玉老人不能再多说什么,他明白孙子的心里。他现在还算是个孩子,一切都以自己的喜好而定。从不考虑事情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他要慢慢地让孙子从这个怪圈子走出来。
有了一定的打算之后,玉老人将玉含烟的日程安排的满满的,每日除了要侍候院子里的药草外,还要在他下午睡觉之后和他一起研磨草药,配制药丸。玉含烟在爷爷精心的调理下,心情开朗了许多,又能听到他开心的笑声了。
酷暑,天气热的难受,玉含烟早已换上了纱衣。
这日一早起来,爷俩儿个便在院子里修缮他们住下的药草。两个人一边干活,一边说笑,刘彻推门进来时,正看到两个人在笑,他叫了一声:“含烟。”
“是九哥。”欢喜便立即出现在玉含烟的脸上,他丢下手中的药草,迎着刘彻跑了过去:“九哥,你怎么有时间来看我?”
“九哥当上了族长,所以就抽出时间来看看你,晚上还要赶回家里呢。”刘彻开心地拉住玉含烟:“你好像长高一些了,有几个月没见了,你一定想我了吧?”
“九哥若是再不来,只怕含烟都该把九哥忘记了。”
玉老人看着眼前的这个英武的皇帝,看他跟自己的孙子说的那么自然,他的心里反倒拿不定主意了。
“九哥,我爷爷来了,你见一见?”玉含烟拉着刘彻来到爷爷跟前:“爷爷,这就是刘公子,是我和爷爷说过的九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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