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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帝与他的男宠(完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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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充满了热气,刘彻脱去了长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浴桶里的玉含烟、他的心又开始忐忑不安起来,他不知道张泌这个法子管不管用,他从来也没有机会试过。
汗水已经湿透了郭舍人和屠苏的内衣,他们谁也没有喊热。他们此时只关心桶里的玉含烟。可桶里的玉含烟依旧睡着,不见丝毫动静。
过去有两刻钟了,刘彻有些心急。他开始变得坐立不安。他可不想让玉含烟就这样的死在他的手上。那样等于他亲手害了他喜爱的人,他会痛苦一辈子的。
“动了,公子,少爷他在动啊。”屠苏的惊叫声让刘彻一直悬着心放了下来。他来到木桶边上看着玉含烟在桶里开始不安份起来。他不但括劝,头也跟着不安地摆动着。最后他睁开了眼睛,迷茫了好一阵,才好像清醒过来似的:“放开我,你们想杀了我吗?”
分奋力地挣扎着,水太热了,头上的汗珠儿像下雨时的雨点儿一样不断地流下来,他感到自己快要干了连呼吸都好像变得困难起来:“屠苏,你在吗?快放我起来。”他看到模糊的屠苏,也看了郭舍人。他们两个按照刘彻的吩咐,紧紧地按着他的两肩,他想动一下都很难了。
看到桶里的玉含烟,他从来没有见玉含烟这样过。若不是他对他的爱那么深的话,他不会把自己搞成这样的,他看着他,眼睛里竟然有些湿。咬了咬牙,他将自己的感情收藏起来:“你想起来吗?”他站到他的面前,伸手为他撩起了挡在他面闪的长发:“你还认得我吗?”
“你――你是谁?是皇上还是九哥?”玉含烟的眼里重双闪过一丝希冀的光。那只是一刹那间的事,却让一直观察他的刘彻抓个正着,他笑了:“含烟,你是不是又在闹脾气了,和我开玩笑吗?你怎么不起来了?为什么不像上一次一样,站起来和我打呀?”
“你不是九哥,你走开,我不要你管我,我生我死都已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了。”玉含烟的眼里带着一种近乎死亡的光,声音里透着一种逝去的苍凉。
他知道他爱他爱得很苦也很痛,因为他不姝给他更多。
“我不会就走的,我要让你恢复到以前的那个样子,我才肯走的,不然,我吃定了你。”刘彻也是满腹的心伤。对一他,他已经尽了他最大的力量,可他不知道, 他也不能告诉他,他是在关心他,爱护他,他不能把他放到他的身边去,他不想在自己还没有完全掌握大汉帝国的时候,把他带走。他得到他有着无上的权力的时 候,才能把他带在身边。到那时,他就能给他所有他想给他的一切。
“求求你,放了我吧。”玉含烟没有力气再做挣扎了,他身上仅有的那一点力气已经让他挥霍怠尽。他只能求他放了他:“放过我吧,求注你了。”他再一次哀声恳求。
刘彻摇了摇头,他知道他中的毒不深,他放心下来。却又为他的话伤到,他放不开他:“我等你好起来,有什么话,等你好起来再说吧。”
玉含烟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刘彻就站在他的面前看着,汗珠儿仍旧不断地从他的脸上滑落下来,似那梨花带雨一样,让他看得出神。他瘦了,嘴唇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那种诱人的光泽。可他仍旧是他,他的美对他来说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酒香在屋子里迷漫开来。
刘彻笑了,他挥了挥手。郭舍人和两个便将玉含烟抱了出来。刘彻用锦被将他严严地裹住,坐到了床上:“含烟,睁开眼睛,看看九哥好吗?”
刘彻温柔的声音让玉含烟睁开了眼睛,他看着刘彻,他说话的声音没有变,他还是他,还是那样吸引着他。他忍住自己的心酸,将头转到了一边。他怕自己会再一 次在他的面前心软,他怕自己再一次在他的声音里陷入他的温柔的陷井里去,他已经在他端走酒碗的那一天就已经下了决心,不再做他的宠物了。
“你又在怨我是吗?我可没有得罪你呀,你别不理我,我之所以来这儿,是兴师问罪来的。”刘彻说得一本正经。
玉含烟不理他,直着脖子叫道:“渴死我了,快给我拿酒来。”
“喝下它,回答我的问话。”刘彻端过参汤:“你若不喝,我就捏着你的鼻子硬灌。”刘彻看到他又转过头去。
“好,我喝。”玉含烟真的渴坏了,他让刘彻扶起来,一口气将一碗的参汤喝了下去,他这才觉得他的力气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又有力气可以和他一辩长短了:“有什么话你就问吧,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也免得你对我刑讯逼供。”
刘彻让玉含烟孩子似的口气给了:“那好,我问你。你是怎么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的?你是不是在外面欠了人家的债呀?”
“欠债?我欠债?我会欠什么债呀?”
“你当然只能欠风流债或者是赌债了?”
“不是,你别乱猜。我没有,一切都是因为你,都是你,因为你,就是因为你――”玉含烟冲口而出,马上意识到自己说出了自己的心事,立时便闭上了嘴,再不说话了。
“因为我?不会吧。是因为我送给你的那两个宫女吧。”
玉含烟恨恨地将头思过去不再理刘彻了。
“是因为两个太少了吗?”刘彻在存心逗他,看到玉含烟的表情,他就知道,玉含烟是为什么酗酒了。
“是,是太少了。一个大汉帝国的皇上,居然只赏赐这点东西,未免也太小家子气了吧,玉含烟可受用不起。”
“可据我所知,皇上并没有赐给玉含烟什么东西。到是他的九哥送给他心爱的人一些东西,他远在长安,生怕他心爱的人在此寂寞难挨,总是苦着自己。所以就送 来了两个美丽的女人,让她们为他宽心。可谁成想,他九哥那个心爱的人原来是那么的小心眼儿,一时想不开就竟然酗酒,弄得自己中了酒毒不说,还让他的九哥伤 心不已。”
“九哥也许会伤心,可皇上会吗?玉含烟不这是他的一个宠物而已,即使是死了没了,又有什么关系呢。天下之大,都是皇上的领土,万物皆属皇上所有,那漂亮的宠物更是不计其数了,皇上他还会在乎这么一个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宠物了吗?”
左一个宠物,右一个宠物让刘彻听得心里好难受。他从来也马他当成过他的宠物。虽说是这样,但他不知道,在别人眼里,玉含烟就是他那些男宠里的一个而已,没有什么分别。他不能怪他这么想,谁让他不能把他的心告诉给他呢。
“皇上也许不在乎,因为他的宠物实在是太多了。可九哥在乎,九歌喉有一个让他时时刻刻挂在心上的人。他怕失去他,所以,他宁肯挨母亲和祖母的骂也要偷着 来这里和他的心爱的人相会。而且,他怕他会受到伤害,一直都不肯把他带在身边,暗中派人保护着他。可想不到,他那心爱的人骈并不领情,还要死要的折磨自 己,让他在长安城里过得很不安心,他哪里知道,他的九哥在听到他酗酒的时候,差一点就急疯了。咳!现在啊,世风日下,人心不沽。没有办法,我真的替他的九 哥难过呀。”刘彻一边戏谑地说着,一边看着玉含烟。
“九哥他真的这么想的吗?”玉含烟的口气中已经没有了方才那实足的底气。
“当然了,要不他九哥这么忙,怎么会急急地为这里,他挂念他呀,他怕他出事啊。可他到了这里,看到他这个样子对他,他的心真的伤透了。不仅热茶没有一碗,还让人家埋怨了半天。”
“九哥,是含烟的错,是含烟不懂事,请九哥原谅含烟吧。”玉含烟转过脸来,脸上满是愧色。
正文 第九章惩罚(二)
“九哥终究是大他几岁,怎么会和他一般见识呢?只怕他以后还会出现这种状况,那样的话,他的九哥在长安城里就呆不住了。”
“不会的了,含烟绝对不会再做这样的事了,含烟不会再让九哥为他操心了。含烟定按照九哥的话去做的,不会再疑神疑鬼的了。”玉含烟哽咽难言。
“好嘛。这才是九哥的含烟呢,九哥想含烟不会离谱到这种程度的,只是这一次,含烟也闹得太凶了一点吧。”刘彻抱起了玉含烟:“骈我那里休息吧,这里也诽谤性让她们好好地打扫一下了。”
玉含烟不说话内行刘彻将他抱到东里间:“你看,若浊看到这间屋子还是干净的,我早就走了,你真把我气得不行了。”
“含烟给九哥赔礼了,求九哥原谅含烟。”
看到玉含烟可怜兮兮的样子,刘彻不再逗他了:“算了,九哥什么时候怪过你呀,只要你给九哥好好地养好身子,九哥就不再生气了。”
玉含烟乖巧地把手放在刘彻的手里:“我现在说好好地睡,只求九哥先别离开。”
刘彻点头,他看到玉含烟臂上的那青紫色的刮痕,看样子有一二天了:“含烟,你身上到处是伤,怎么弄的,真的在外面和别人打架了吗?”
“没有,含烟怕说了九哥会生气。”
“你做都做了,还怕我生气?生气你不也做了吗?快说给我听。”
“含烟是跟一位朋友去训马去了。”玉含烟的声音低低的。
“训马?你骑马都摔跤,怎么又突发奇想的去训马,你疯了吗?”刘彻说这话时,心里充满了对玉含烟的伤表示心疼。他真搞不懂他哪来的那么大的胆子。
“不是的。是含烟喝酒喝的太凶了,屠苏便将含烟带到了郊外,碰巧有位少年人地、在那里训马,看到我的紫去,说是一匹好马,还说有比我的还好的马,我心里 不服气就和那少年打赌,没想到,我们交换了来骑,他还是得了第一,我就与他交了朋友,想让他教我一些绝招,以后也好有机会比过他呀。”
“那个朋友,你认识多长时间了?怎么训马,是个养马的行家吧?”刘彻听他说民来,心里便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兴趣。
“不是,他的马是野马,但他自己却有一匹汗血宝马,听他说,是他从北方匈奴那便是为的,那马流出的汗是红色的,所以才叫汗血马。它的脚程快极了,连紫云都追它不上呢。”玉含烟兴致勃勃地说着。
“那你们半夜出去就是为了训马了?”刘彻感到又新奇又刺激。
“是啊,野马多是半夜才出来的,它们只吃夜草才会长得又肥又壮的,脚程才会更快,我和他已经收拢了一些野马,大概有十几匹之多吧,其中有个马王已经让我们训服了。”玉含烟讲得眉飞色舞,两眼放光。
“既然你们已经训服了马王,为什么还要半夜三更地去,将马王拉来,那批野马不就一起跟着过来了吗?”
“那怎么成啊,听他说,虽说马王已经服了,但还要和它联络感情,只有那样才能得到更多的马呀。训马是要有耐心的呀。”
看到玉含烟说得如此动情如此认真。刘彻的心也不免发痒:“能不能带我也去看看,认识一下你那位训马的朋友?”
“不行。”玉含烟说的斩钉截铁。
“为什么不行?”刘彻有些不高兴了。
“很危险的,你没看见我身上给摔得一块青一块紫的吗?你金贵之身,怎么能冒这个险呢?更何况,有我在,我是不会同意你去的。”玉含烟说的像是刘彻的兄长一样,俏脸绷得紧紧的,一点也没有通融的余地。
刘彻这回没有生气,到是让他那孩子气给再逗笑了:“你呀,叫我怎么说你好呢?”
“我怎么了?你又这样笑话我。”
“你忘了你九哥明功夫在身的,骑马射箭,挽弓打仗是家常事啊。”
“是吗?九哥从来也没有说过,我怎么会知道啊。”
“现在不是告诉你了吗。”
“可知道了双怎么样呢?”玉含烟诡笑道:“不让你去就是不让你去。”
“你敢!你若不让我去,我就再叫他们把你放到桶里去蒸。”
“别!九哥。含烟真的怕了,不想再蒸了。可含烟还是不能让九哥去,是真的担心九哥,不想让九哥去冒险,你与含烟不一样,你不能和含烟比。”
刘彻刘彻受用地把玉含烟抱在怀里:“九哥明白你的心,九哥只想吓你一吓。只是,你身上的酒毒未去尽,日后会发病的,你即不喜欢那酒,为什么还要折磨自己呢?有事想不开的时候可以给九哥写信啊,总是一个人在胡思乱想,哪一回你是想对了,自作聪明。”
“含烟以后听九哥的还不行吗?”
“那好,你先好好吃饭,听李得初给你安排饮食,不可再耍小孩子脾气了。若再犯,九哥可轻饶不了你。”看到低眉顺眼的玉含烟,刘彻心里安慰极了。
去除了大半酒毒的玉含烟,身上有了力气,晚饭也吃得多了一些,人比以前也精神了不少,屠苏等一干人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夜半时分,玉含烟如期醒来,他是第一次如此清醒地睡了一觉。坐起身,他燃亮了灯,悄悄地穿上衣服。他虽很小心,但刘彻还是醒了:“你在做什么?含烟。”
“三更天了,我该云会我的朋友了。九哥,天还早呢,你再睡会儿吧。”玉含烟抓过衣服想走。刘彻一把将玉含烟抓住:“你不要命了,这半夜三更的,你忘记你的身子是怎么样的了?”
“九哥,我不去,他会等我到天亮的,也许他还会找到这儿来的。”看到刘彻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意思,玉含烟又道::“要不,我带九哥一起去怎么样?”他开始想贿赂刘彻,他太喜欢在夜里和朋友一起训马时的那种无拘无束的感觉了。仿佛天地间都是他的,再没有管束他的人和事了。
“不行。”刘彻虎着脸:“你不用贿赂我,你赶快上床给我躺下,明天他若是来也就罢了,若是不来,我还要去找他呢,你不见他,我还想他呢。”刘彻不由分说地将玉含烟扯到床边:“你总是这样任性胡来,样让我怎么在长安安稳地做事?”
“可我也不能失信于他呀。”玉含烟依靠着刘彻不肯上床。
“你不想失信于人,就想失信于九哥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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