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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本教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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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方天生的声音!
我行至桌前点亮烛火,方天生可怜兮兮地坐在地上揉屁股,望着我的目光满是控诉。我想说深更半夜的你不在房里睡着,偷偷潜入本座房里做甚?奈何不能开口,也就作罢。
方天生见我面色不悦,解释道:“萧大哥初来乍到,这山里有野兽,我想要保护你。”
去你令慈的!你这小身板小眼的,野兽要叼也是先叼你!
方天生道:“萧大哥,你别瞪我,我也是关心你,我们俩个一起睡罢?”
做梦!我拉着他往门外推,正准备用力合上房门,就听方天生大声叫道:“嗷嗷嗷,好痛,萧大哥,我的手~~~”
我一瞧,不好,关得太心急,他的手夹在门缝里了。我只得松手,方天生乘机跑进屋扑到床上,抱着被子滚来滚去,道:“我不管我不管,我要跟萧大哥一起睡。”
我让他闹得头昏脑胀,这孩子智商太低,本座跟他简直无法交流!我愤恨地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熄灯就躺了上去。
我这一躺上去,方天生瞬间又缠了上来,整个人如同八爪鱼一样地抱着我,口中喃喃道:“萧大哥的怀抱好温暖,我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我想甩开他的手,可他立马又缠了上来,我试了几次都无法摆脱他,干脆死猪不怕开水烫,任由他去了。
方天生到底是少年心性,闹了一会就睡过去了。我瞧了瞧今晚的月色,夜黑风高,宜逃命!
我小心翼翼地推开方天生的手臂,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间,一路狂奔,路过斋堂的时候发现里边亮着灯光。
我心中好奇,便悄悄走了过去,斋堂里有人在聊天。其中一人道:“吃了一天的野菜,我头上都快长野菜了!”
另一人道:“你就惜福罢,你没看到新来那个小子,瞪着野菜眼睛都发绿了,哈哈哈哈。”
“别说他绿,我都要绿了!”
其他几人听了,一齐哈哈哈大笑。
新来的小子?灵音寺内新来的小子不就是我嘛?从斋堂若有似无地飘出一股肉香,我克制不住好奇,沾了点唾沫挑开了窗纸。里边坐着四五个和尚,正在大快朵颐,而那张桌上,正放着一大盆红烧肉!
本座的三观都碎了!
你们不是出家人么,你们不应该终生食素不沾荤腥嘛!如今你们坐在这里偷吃红烧肉是要闹哪样呐!这其实根本不是和尚庙罢!因为这些道貌岸然的和尚身上,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人渣味!
此时此刻,我究竟是该进去揭穿他们,还是该视若不见悄悄走开呢?
我正犹豫不决,方天生的声音由远及近:“萧大哥,你在哪里?萧大哥~”
里边几个和尚听见呼声,就要出门,我连忙闪身躲开,跑到方天生面前。
方天生红着眼眶,一把抱住我道:“萧大哥你去哪里了?我还以为你抛下我不管了呢。”
我呵呵一笑,伸手拉了拉裤带,意思自己上茅房去了。方天生拉着我道:“夜里好凉,我们还是快些回房睡觉罢。”说罢,就拉着我回去了。
本座的逃亡计划……再次失败!
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本座数次逃亡失败后,终于死心,决定听天由命。在和尚庙呆了两天,我啃野菜啃得是满脸菜色,到了第三日,庙里忽然来了一位香客。
这位香客的样貌并不出众,但五官硬朗,鼻梁挺括,给人一种孤松独立、风骨萧然之感。
昨晚偷吃红烧肉的一位和尚上前双手合十,道了一声“阿弥陀佛”,那男子回了一声“阿弥陀佛”,道:“在下路过贵寺,想为自己的弟弟祈福,不知贵寺是否方便。”
和尚道:“施主一心向佛,敝寺岂有不便之理,施主这边请。”说着,就引着他往大雄宝殿走。
我一见这位香主,就如同一条饿狼见了一只鲜美的小羊羔,整个眼神都勾了上去。在这人迹罕至的地方,忽然出现一个男人,这代表甚么?代表只要本座勾搭得当,这位香客就可以拉着本座脱离苦海!
和尚领着那个男人到大雄宝殿上香,我抓了一把香灰,准备上前套近乎,方天生跟在我身后不悦道:“萧大哥,你老是盯着这个男人瞧做甚么?”
那个男人闻言,疏离地向我瞥来一眼,就这一眼,让我觉得熟悉得不得了,我似乎是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我一把推开方天生,将他赶出门外,抓着香灰在地上写道:“施主怎么称呼?”
男子从和尚手里取过香,一脸虔诚地向如来佛祖上完香后才道:“在下萧远,见过小师傅。”
萧远?他居然也姓萧!跟本座八百年前是一家呐!他一定是菩萨派来救本座的!我果断套近乎道:“小僧俗名萧定。”
萧远瞧了瞧我写的名字,神色冷淡地颔首,朝着边上的和尚道:“在过几日就是舍弟的生辰,在下想斋戒几日为他祈福,不知贵寺是否方便?”
那个和尚忽然露出一副为难的神色,道:“这个……这个……敝寺客房已满,恐怕无处接纳施主。”
萧远道:“舍弟失踪近十年,在下苦寻不得,路经贵寺,想必是天意为之,倘若客房已满,柴房亦可。”
和尚脸色更是为难,道:“敝寺的柴房张乱差,施主衣冠整齐,恐是住不惯。”
萧远道:“倘若这些苦都吃不得,在下又如何奢望佛祖能够保佑,早已找到舍弟?”
“这……”和尚为难道:“施主请稍后,小僧去问问方丈。”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抓着一把香灰在地上狂书:“施主若是不弃,可以与小僧同住!”
作者有话要说:萧远:谁再敢说本攻是丑八怪,自己看着办!!!
李玉林:切,就算不丑,也就长那样~~╮(╯▽╰)╭
萧远:以色事人,能好几时?→ →
李玉林:妈蛋,你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萧定:裴右使,你为什么没有找到本座,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42
42、 。。。
萧远终于正视我;道:“这位小师傅是这的俗家弟子?”
我想说本座不是这的俗家弟子;是他们逼良为娼;硬把本座困在这里的!我对萧远寄予厚望;怕冒冒失失地将前因后果说给他听,指不定他拿我当傻子。好不容易来的一根救命稻草;我可能不能随便糟蹋了。
我决定先抱大腿!
我在地上写道:“施主睿智,小僧法号慧明;俗名萧定。”
萧远颔首,不再与我攀谈,站在原地静候方丈。
这方丈来得十分火速;他神情愧疚道:“阿弥陀佛,听闻施主想在寺内留住几日,只是本寺庙小,已无留宿之地,还望施主海涵。”
萧远道:“这位慧明小师傅古道热肠,适才已邀在下同住,在下只求一隅之地,不会给寺内添麻烦的。”
我忙不迭颔首,眼露星光。
方天生一把从外边扑过来道:“不行,萧大哥是我的,他怎么能跟你睡呢?”
萧远道:“这位小师傅既然要与慧明小师傅同住,那寺内的客房不就余下一间?在下一心求佛,还望方丈成全。”说罢,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放入了功德箱。
方丈瞧见那锭金子目光闪烁了一下,望了方天生一眼,气定神闲道:“施主一心向佛,本寺岂能拒人于门外。慧空,你今夜就与慧明同住一间,将房间留与这位施主罢。”
方天生嘟嘟嘴,心不甘情不愿地道:“哦……(╰_╯)#”
本座热情洋溢地领着萧远去方天生的房间,绞尽脑汁的讨好他。施主您要喝茶么?不用?那小僧给你铺床!甚么?你自己来?那小僧给你打下手?不成?您奔波了一日,小僧给您捶个腿总成罢!不好?让本座抱个大腿会死啊!
好不容易两个人歇下来了,我沾了点水在桌上写道:“施主哪里人?”
萧远道:“在下贵阳人士。”
我心说贵阳好呐,正义教也在贵阳,你救了本座出去,本座请你上正义教作客!
萧远跟我扯了几句,就讨了文房四宝跟一本《金刚经》开始抄写经文。我无所事事地坐在他对面,写道:“听说施主是为令弟祈福,施主的弟弟不在身边么?”
萧远抬头望了我一眼,埋头继续抄写经文,待桌上的字迹干了,他还是无动于衷。
这个萧远沉默寡言的,实在不好勾搭……
这个事实令我十分忧伤。
我无所事事地取了一张纸,用手指沾了墨开始涂涂画画,险些睡了过去。两个时辰后,他终于抄完了一遍经文,我一把拉住他写道:“施主,陪小僧说说话罢。”
萧远淡漠地望了我一眼,道:“小师傅身为灵音寺的弟子,性情却十分急躁,还需多加磨练才是。”
磨练你毛线,本座又不是自愿出家的!
我写道:“施主写这些经文,是为了给自己的弟弟祈福?”
萧远颔首,道:“在下与舍弟分离八年,不知他如今是否安好,心中揣揣难安,再过六日就是他的生辰,在下想为他积一些功德。”
我写道:“令弟能有施主这样一位兄长,实在是前生修来的福气。”
萧远自嘲地笑道:“甚么福气不福气,也不知是不是上辈子牵扯出的孽缘。”
我心里十分不解,大抵是因为他弟弟十分调皮,所以他才有此言罢?既然肯他说话,我自然是死命套近乎的。“佛语有云,前世千百次的回眸,才能换来今生的一个擦肩,施主千辛万苦的寻找令弟,施主一定十分喜欢他。”
萧远摇头,道:“喜欢还是不喜欢也说不上来,只是从前天天在一起还不觉得,分别后总时不时的想起他,连自己都想不通这是为甚么。”
我写道:“血浓于水,施主多年不见令弟,心中牵挂也是情有可原,不知施主为何会与令弟分离呢?”
萧远道:“家里发生一些变故,在下便与他分离了。”
我故作伤痛地写了一句“阿弥陀佛”,又写道:“难道施主找了八年,都未曾找到令弟?”
萧远道:“找是找着了,只是不知如何与他相认。”
我写道:“这是何故?”
萧远道:“都已经过去八年,如今他辉煌腾达,也不知他见到我这个哥哥会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我写道:“施主何须杞人忧天,施主如此牵挂令弟,想来令弟亦如是。若是施主因此而不去相认,令弟知道了,心里也会十分难过。”
萧远道:“小师傅真的这样认为?”
我写道:“自然是了。”
他叹息一声,道:“若只是单单分离八年,在下也不会如此惶恐,只是他前些日子受伤,忘了从前的事,在下贸然前去相认,必定让他以为是江湖骗子,反而伤了兄弟情份。”
我心中一惊,本座受个伤失忆了,宋玉的小伙伴受个伤失忆了,如今萧远的弟弟受个伤,一样失忆了!莫非失忆已经如此普及化了?
萧远见我不作答,道:“小师傅,你怎么了?”
我忙写道:“无碍,小僧只是想到自己的际遇感慨罢了。小僧也是受伤醒来,发现自己失忆了。”
萧远面上微愕,道:“原来小师傅也失忆了?小师傅与舍弟同病相怜,必定能揣摩他的心境。倘若此时冒出一个男子自称是小师傅的兄长,小师傅会否相认?”
我心说此时别说冒出一个男人说是我亲哥哥了,只要冒出一个阿猫阿狗能助本座脱离苦海,本座都认他作亲哥哥!
我写道:“倘若有一个像施主一般人中龙凤的男子自称是小僧兄长,小僧高兴尚且来不及,何来不认之理?”
萧远淡淡一笑,道:“有小师傅这句话,在下就安心许多了。”
我俩聊了不多时,方天生跑来喊我们去用膳。
我与萧远行至膳堂,今日的伙食与寻常相差无几,两个窝窝头,一碗稀饭,我啃得一脸菜色,萧远倒是一副安然若素的表情。我忍不住沾了一些米粥写道:“施主,您还吃得惯这些粗茶淡饭么?”
快说吃不惯!本座求你了!快说吃不惯!我们出去打一只野猪饱口福之欲!
萧远道:“粗擦淡饭,倒也可口。”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我泪流满面的继续啃窝窝头,余光瞟见方天生,他正抓着窝窝头一脸泫然欲泣地盯着我。
他这种怨妇表情闹得我一抽,只得写道:“怎么不吃?”
方天生气道:“自从这个人来了之后,萧大哥就没有看过我一眼,你心里还有我么?我气都气饱了,吃不下了!”
我扭头向萧远,写道:“粗擦淡饭好吃么?”
萧远颔首。
我把方天生碗里的窝窝头放到他碗里,道:“好吃你就多吃点。”
萧远淡淡一笑,道:“多谢小师傅。”说罢,把窝窝头吞到了肚子里。我扭身在方天生面前写道:“一粒米七滴水,反正你也吃不下,别浪费了。
方天生一脸震惊地望着我,随即泪奔:“我最讨厌萧大哥了!”说罢,跑出了膳堂。
我淡定地道:“孩子心性,让施主见笑了。”
萧远淡定的表示小孩子矫情是可以理解的。
我心中得意地笑,方天生你这臭小子,暗算本座把本座强留在灵音寺,本座不把你气得吐血本座的名字就倒着写!
用过午膳,萧远又回屋抄经书,我一个人无所事事地呆在他屋里,一边思考着下一步的对策。上午我与他已经推心置腹过了,倘若我此刻告诉他我并非真心想带发修行,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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