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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到的答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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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头发上揉了两把。
早早来到办公室里,接过邹嵬释的报告,就回到办公室里坐下闭目养神。
将近八点半的时候,众人陆陆续续地来到了办公室,象征性地打了卡之后,吴女士直接回到她的法医室支了一张床补眠,秦昭然和秦朝然开着车去找司空止了,杨昉篱和廖子枫窝进杨昉篱的办公室查找赵南的资料,梁秋塘在凌泠那里拿了报告看,而黎水就窝在沙发里真正枕着梁秋塘的腿睡回笼觉。凌泠站在办公室停了一会儿,才拿起手机。
“六子,是我。昨天我说的那些人,可以开始查了。”
“从保单上发现了什么?”黎水打着哈欠抬头问梁秋塘。
“谢贞的保险是意外伤害险,保险受益人是……”梁秋塘低头严肃地看着黎水,“她的父母。”
“父母?”黎水大感意外。这相当与没有突破嘛,如果是涉案人的话还能说抓到什么把柄,但是父母就……
“我也感到很意外,因为在原先的报告中并没有提到谢贞和赵文泽的父母,我们就没有向这一方面去考虑,”梁秋塘摸摸下巴,“不过,这其实是个突破点。”
“找谢贞的父母吗?”黎水无聊地道。
“嗯,这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不过我想还是带上晓宝比较好,毕竟他是学心理学的,对于人的神态分析比我们到位。”梁秋塘道。“当父母的,保不准会为自己的女儿打掩护,更何况有句话不是说什么丈母娘爱女婿么。”
“那就要等到明天了,今天早上他和小释要补眠的。”黎水幸灾乐祸地笑笑,他才不想去什么谢贞的父母家呢,懒得动。
“我敢打赌昨天晚上杨晓宝睡得很好。”梁秋塘愤愤不平。
“为什么?”黎水睁大眼睛。
“如果是咱们两个守夜的话我也会叫你睡的。”梁秋塘摸摸黎水的头发表示温柔。
“塘塘……”黎水眨巴眨巴眼睛。
“嗯。”梁秋塘等着接受爱人衷心的吻。
“你脑子被门夹了吧,还是被驴踢了?抽着呢。”黎水一把扯住梁秋塘披到肩上的头发,“我才不会让你守夜自己睡觉呢。不过晓宝……就不一定了。”黎水低头。
“水水,你是不是害羞了呀。”梁秋塘奸笑着凑向黎水,后者偏偏头。
“对了,刚才吴女士说桓宇的尸体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因惊吓过度而死,瞳孔大得夸张。”梁秋塘看黎水害羞了,就岔开话题道。
“不知道小昭和小然能不能对付的来司空止。”黎水皱皱眉头,伸出右手推推眼镜。
“我本来就没有指望他们能从司空止嘴里套出什么话,司空止是个很狡猾的人,连我们两个都没有把握能对付的来,我只是想找到司空止撒谎的部分而已,我想他对小昭和小然应该没什么戒心,或者说,像他那种高傲的人,不屑与对级别不对等的人撒谎。”梁秋塘缓缓道。黎水嗤笑一声。
“第一,你太小看小昭和小然了,第二,你太小看司空止了。”
“如果真的像是你想的那样的话,其实对我们才是最好的,不是吗?毕竟小昭和小然都是中庸到极点的性格,懒得再往上爬。而且,一般人都会忽略他们很好的观察能力与总结能力,他们刚来的时候不是连我们都以为他们没什么特长。我并没有小看小昭和小然,虽然他们不能分析司空止的心理,但是能分辨出司空止哪些话是假的。如果司空止真的像我们想象的那样做的话……”梁秋塘的话被敲门声打断了。
门没有锁,所以敲门的人表示了礼貌之后就推开了门。秦昭然和秦朝然一脸狼狈地走了进来,一人手上拿着一把雨伞。
“外面下雨了?大吗?”看见滴水的雨伞,黎水问道。
“还好,就是深秋的雨,”“下起来渗进骨子里的寒冷。”秦昭然和秦昭然回答。
“你们和司空止谈得怎么样?有没有用我的车轮战术?”梁秋塘显得兴致勃勃。
“司空止满共就和我们说了一句话,”“叫你们组长来和我谈,否则,无可奉告。”秦昭然和秦朝然一起像两位组长控诉司空止的恶行。
黎水和梁秋塘对视一眼。
“他除了说这个,其他什么都没有做?”梁秋塘问。
“不,他做了一件十分诡异的事,”“说如果做给你们看的话,你们一定会懂的。”秦昭然忽然倒立了起来,然后一边屈伸手臂一边大声唱着:“我们唱着东方红,当家作主站起来,我们唱着春天的故事,改革开放富起来……”
“确实够诡异的……”梁秋塘嘴角抽了抽道。
“好吧,我和他会抽时间再去的,你们就去查查摇头丸的事吧。”黎水道。
“好吧,那我们,”“就先走了。”秦昭然和秦朝然点点头,然后退了出去。
办公室的门合上后,黎水从梁秋塘腿上坐了起来,仿佛对于此事没有丝毫的尴尬。“塘塘,你先说吧。”
“司空止这种行为已经可以很好地证明了他至少是帮凶的身份,”梁秋塘看看黎水,“他拒绝同小昭和小然说话,表示他对于他们十分不屑;至于要求你我同去的行为,说明他十分自信。那么他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是一宗杀人案的主要嫌疑人,死者死前与他有过不正常接触,了解死者,没有完全向警方交代他所知道的一切,在案发现场发现他的指纹,最主要的是为他做不在场证明的人死了——就算没有犯罪,都会很慌张,并且迫不及待地想向警察表明自己没有犯罪呢。司空止没有这种行为,那么如果他没有犯罪,就应该有这样两种原因:第一,他想向警察挑衅;第二,他内心十分坚强,属于愤青型人物,认为清者自清没什么好辩解的。当然,还有一种可能,他犯罪了。那么如果他犯罪了,他一定想要向警察挑战,像司空止那样狡猾的人,装扮成愤青还比较有可能吧,况且他也曾经辩解过的。”
“完全不全面。”黎水看看梁秋塘。
“当然不全面,因为我没有列出来分析一下,有些可能也许根本没有想到。”梁秋塘撇撇嘴,但是表现出的却是完全不在意,优哉游哉地翘起二郎腿。
“塘塘,原先你不是这样的。”黎水有点遗憾地看着梁秋塘。
“我已经奔三了,原先少做了的事情当然要补回来。”梁秋塘想起往事,勾勾唇角。
“是啊是啊,现在如果不说出来,谁会相信你曾经是个很少说话很少有表情很懒很懒的人呢?”黎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道。
“是啊是啊,现在如果不说出来,谁会相信你曾经当过学生会会长是个标准的两面派,家长面前很乖下属面前疯狂的人呢?”梁秋塘反唇相讥。
“那时候还真是好笑,”黎水重又靠回梁秋塘怀里,像猫一样蹭了蹭,“我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是初二下学期吧,那时候我还是社团联合会主席来着,你比我大一级,结果有一次社团节,有人和我说你文章写的很好很多人崇拜你的,我就准备请你去文学社的展位‘坐台’,结果我磨破嘴皮子你就对我说了三个字;‘懒得动’,真好笑。”
“你都忘记你自己干了什么吧,”梁秋塘冷哼,但是手里紧了紧,抱紧凑上来套近乎的某人,“是谁追着整整我一个礼拜,大说特说表现你在文学方面的特长,最后我只说了三个字,结果我连你几岁停止晚上睡觉画地图的事都知道了,不,我甚至知道了你爷爷的表哥的孙子的二表嫂的邻居的死党的情敌的第三个女友的前男友是几岁停止晚上睡觉画地图。你当年可真是有力气,哪像现在动不动就不想动了要睡觉。”
“我当年也是这样呢,”黎水反驳,“我根本不用耗费什么力气,因为你在上学的时候基本上就只呆在自己的座位上连厕所都不去。”
“当年懒嘛。”梁秋塘并不反驳,只是笑笑,“而且这些年要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或许我还是那个样子吧。”
“我也一样啊,”黎水冲梁秋塘煽情地眨眨眼睛,“我记得是高一的时候进学生会的吧,然后发现你这么懒的人居然已经坐在学生会副会长的位子上了,那么如果我不努力比你高一级的话,那我岂不是要被你压着打了。”
“我只是被陷害的,我根本没有报名参加选拔好不好。”梁秋塘辩解。
“你是在向我炫耀你长得很帅所以即使很懒人缘还是很好吗?”黎水眯眼。
“喂喂喂,”未免自己的过去再被拿出来铺在光天化日之下,梁秋塘马上决定转换话题,“这和这次的案子有什么关系,这些事我们回家再慢慢讨论。”
“那我们现在说什么?”黎水犀利地抬起头,“讨论有关地上的窃听器的问题吗?”
胡厅长的小灶 最新更新:2012…04…06 18:52:59
漂亮的凤眼微微眯起来,取下带在头上的耳机。
“他们还真是无比聪明的人,你意下如何呢?小花。”
“合作。”隐藏在黑暗中的男人缓缓道,声音中有着浓浓的睡意,隐约可见他伸了伸修长的四肢,舒服地靠在床头。“聪明人,就应该识时务。”
“哦?不一定哦,”佛珠晃动的声音传来,丹凤眼的主人走到床边,缓缓地坐在床脚,“说不定他们恰好是愤青呢,不愿意和我们合作也可能啊。”
“他们要是知道自己上面干的事就会了。”男人起身把爱人抱上床。
“这样的话,合作,对他们好。我很喜欢黎水那个孩子,你呢,小花?”戏谑的声音。
“我不小,你也不老。”男人毫无幽默细胞地回答。
“哼,”丹凤眼翘翘,“黎水还把他们家那位叫‘塘塘’呢,我为什么不可以叫你小花?多好听啊,利君沙和皮炎平他们也会喜欢的,只不过,哼哼,不许他们叫,只能我叫。”
“我的组织不是卖药的,不要起这种毫无美感的外号。”男人不满。
“那你说叫什么?”丹凤眼问。
“……速效救心丸?”
“……”
“要不就‘云南白药’?”
“……”丹凤眼往床里一倒,哼哼两声,表示无力。“不过,你觉得在接近我们之后,黎黎和梁秋塘之间的感情会不会出问题呢?”
“阴险。”男人皱眉。
“说嘛说嘛,小花。”丹凤眼撒娇道。
“不会。”男人打个哈欠,“我只知道我工作了一晚上了,如果你再不睡觉的话,我们的感情会出问题。”
丹凤眼撅撅嘴,但是还是老老实实地躺在床的内侧,闭上眼睛睡觉。
话分两头,各表一边。
黎水站起来,走到秦昭然方才倒立的地方,从地上捡起了一枚黄豆大小的窃听器,放在拇指和食指间轻轻捏碎。
“倒立是为了让兜里的东西向下滑,屈伸手臂是为了确保东西掉在地上,至于高歌《东方红》是为了掩盖窃听器落地的声音。”梁秋塘缓缓道,“这实在是很拙劣的做法,我想司空止这么做并不是想要真的获取什么有用的信息。”
“如果他的想法和我们派小昭小然找他时的想法一样呢?或者只是以牙还牙?又或者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司空止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本身就已经十分狡猾了,而且他的背后一定隐藏着某种我们目前还不知道的巨大力量,他这么做不可能是和我们玩玩。”
“也有可能是突发奇想,”梁秋塘也站了起来,伸手从架子上拿了衣服,“通过小昭和小然的到访看穿了我们的想法,然后突发奇想,以此来……威胁?或者是,挑衅?总之我们现在应该再去找老狐狸聊聊天了。”
“我也这么认为,老狐狸肯定知道什么。”黎水也套上警服,带上帽子。
梁秋塘率先走出办公室,然后转头看着黎水。黎水冲他笑笑,跟在他身后,走过去按电梯。
“第十九层,高级长官办公室。”甜美的女生如是道。
走出办公室,和走道上来来往往的警察擦肩而过。这栋大楼里白天是没有打扫卫生的大妈的,为了警察办公方便,也是为了清洁人员打扫方便。保洁公司派来的人基本上都是半夜上工的,而每个科室都要有留守的人,以免出现不必要的损失。
“您好,我是胡厅长的秘书,请问你们……”秘书小姐看到两人,连忙起身。
“不用,”梁秋塘挥挥手,走到门前,象征性的敲敲,“胡厅长,高级警官梁秋塘和高级警官黎水有要事。”
“请进。”老狐狸的声音从办公室里传来,隔了一层门,有点闷闷的。
梁秋塘推开门,和黎水走进去,敬了个礼。老狐狸说:“坐。”两人才关上门,一本正经地坐在沙发上,坐姿十分端正,和上次的嚣张行径完全不同。
“你们还是那件事找我吧。”老狐狸显得十分淡定。
“厅长,我们知道您想尽快解决这件案子,但是解决案子不是揪出某个组织就可以的,况且作为让我们这么做的您应该看过案宗,清楚这个组织并未参与这起谋杀。如果您要跟我们隐瞒其中的一些信息,那么NSL可以不接这个案子,您可以委托重案组去查。”梁秋塘想在自己家媳妇前展现风采,于是率先开口。
“既然你知道国家知识想揪出那个违法乱纪的组织,那么就不应该把重心放在找到凶手上。”老狐狸特意重读了“国家”两个字。
黎水和梁秋塘对视一样,心想,不愧是老狐狸。他们给他软钉子碰,他就把国家搬出来说事,这样就算怪罪也怪不到他身上。
“厅长,胡氏警察守则第三版第294页上数第十七行中左数第十八个字开始那一句是什么您还记着吗?”黎水用公式化的语气慢条斯理地问。
“当然。”那就是他编的,怎么可能不清楚。
“把抓到凶手作为结案的最终标准,严格恪守作为一个警察的职责。您曾经说过这部守则是你作为一个成功的警察最重要的标志,那么请问您为什么不让我们追查真正地凶手?您认为您很好地做到了这条了吗?”黎水咄咄逼人。
“我并没有违反我自己制定的规则,我并没有说不让你们追捕真正地凶手。我只是说,国家要求你们把重心放在查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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