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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乾坤机变by夜半央-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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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爱国小时候读书不认真,专爱惹是生非,打架斗殴,学习成绩一塌糊涂。他家怕他学坏了,高中一毕业,就想办法让他参了军。
  
  到了部队,赵爱国才洗了第一次衣服,自己叠了第一次的被子。慢慢才知道所谓的男人不能做家务的话纯粹是扯淡。
  想大队长在队里就是一暴躁大叔,一移动的炮仗,回到家,还不得乖乖的侍候娇弱的队长夫人。
  赵爱国骨子里是被家里惯出来的大男子主义,就在想,这次相亲怎么也要找个像她妈这样勤快贤惠的,不能找个队长夫人那样虽然漂亮,但娇弱的跟个林黛玉似的。
  这样他妈越来越上年龄了,也可以享受享受清福了。
  
  不得不说,赵爱国这个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现在的女孩子,就算真的走了狗屎运找到比较勤快的,把小家打理的清楚明白就不错了,还想着别人侍候你家三个老人——想什么呢,做梦呢吧。
  
  赵爱国只能坐在边上看着他妈弄那些菜,两手翻飞动作熟练。想了想,还是直接问了出来:“妈,咱们家的那间平房你租出去了?”
  他妈剥着蒜瓣:“嗯,租给了小岩,他也姓赵,说起来还是咱本家的呢。”
  赵爱国心里嗤笑,还本家的呢,他知道他妈是个热心肠,得想办法怎么打消她把房子租出去的心思,把那个小岩赶走。
  
  赵爱国就说:“我们这房子是搭建的违章建筑,租出去不好吧。”
  赵大妈不以为然的说:“这房子是我们花钱买断了的,再说现在单位都垮了,谁管这闲事啊。”
  “那别人家就没有眼红的?周围都是爸单位的那些老人,总会有说闲话的。”
  “说什么闲话,这底楼的,除了李二娃和吴经理家发财了,把它当做车库外,哪家都把房子租出去了。”说着他妈压低了嗓门:“别看这个地方位置偏,这二年房价涨得,一月也得三四百呢,总比住地下室强吧。”
  还是钱闹的,赵爱国说:“妈,咱别租了,也不缺那点钱,我这次又提了副队长,工资又涨了一截,那点钱还不够麻烦的。”
  他妈白了他一眼说:“谁还怕钱多咬手了不成,你别管了,你妈有分寸。”
  
  赵爱国就想,这次要是相亲能够成功,就干脆把房买了。
  这几年他的工资奖金基本上都寄回来给他妈了,特别是进了特种部队后工资提了好大一截,再加上奖金,加起来也有数十万呢,也不用买太中心的房子,这首付款,简单装修下来,怎么也都够了。
  就告诉他妈别那么省着,毕竟他每个月还有工资不是,每月还款下来还有剩的。
  想不让他妈把房子租出去,就得让她意识到,自己家其实不缺钱。赵爱国开始巴拉巴拉跟他妈算起帐来。
  
  赵大妈把整理好的菜端到了厨房,开始洗菜,切菜。
  厨房非常狭窄,就够一个人站的位置,赵爱国屁颠屁颠地跟着他妈到了厨房门口,站在厨房门前继续忽悠他妈。
  赵大妈虽然是个农村妇女,没什么文化,但还算是个聪明的人。
  听儿子跟自己说了一大堆,也就慢慢踅摸出儿子的心思了。
  
  赵大妈一边“当当当”的,飞快的切着菜,一边说:“我知道你是不愿意咱们家把房子租出去,怕我们三老头老太太不安全吧。”
  赵爱国听他妈这么一说,就知道他妈还有后话了。
  赵大妈掀开煮在炉子上的锅盖,一股红烧牛肉的味道出来了,把切成丁的萝卜下到锅里继续炖,又盖上盖子,拿出买的肉开始切肉丝。
  
  赵大妈说:“其实最开始的时候,别人家都把房子租出去了,我们就怕不安全,一直都没有租。可是这个小岩啊,跟别人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赵爱国一边问,一边伸长了脖子去看锅里的红烧牛肉,这么多年没有吃到他妈做的菜了,想得不得了,这么一会儿,口水都出来了。
  他妈见了他这么个馋猫像,一米八多的大个子,在外面怎么像虎,在妈跟前还是猫,又揭开锅盖,用筷子从下面挑了一个还不是很软和,不过看着好嚼的肉出来,夹到他嘴里,把赵爱国给高兴的,就差没摇尾巴了。
  




☆、第 8 章

  赵大妈这才又讲起来:“这是在前年冬天的事情,那天啊,还记得是个大晴天,也没有风,我们几个老太太大中午的就在门口晒太阳,唠唠嗑,这时候啊,有一个斯斯文文的小伙子走了过来。
  这小伙子就问我们,这里还有没有房子出租。
  几个老太太都说,没有没有,都租出去了。
  其中一个老太太多嘴说了一句,赵大妈家还有房子,可是人家不租。
  咱们也就没管这小伙子了,又继续七嘴八舌的聊咱们的。
  
  那小伙子听了,就在边上站了好久没动,最后终于又红着脸来求我,让我租给他。
  我本来就没有打算租房子,就跟他说,不租,让他去找别人去。
  
  那小伙子期期艾艾,结结巴巴给我们讲,原来他也是本地人,到外地十多年了,后来做生意失败了,就把剩下的那点家当一起拿着回来了。
  下火车的时候是凌晨,他那时候也没多注意,就上了一辆黑面的,被抢劫一空。因他挣扎的厉害,那些人就把他给推下了车。
  
  咱们这儿的车站一直都不太平,老是听说严打,可严打过后,还是照样,这小伙子也太不小心了。
  
  小伙子说,他当时身无分文,赶紧去报了案。警察倒是认真听了他的描述,当时天太黑,也看不清车牌,就算是看清了,也可能是个假车牌。
  一个好心的警察告诉他,火车站这种地方太乱了,通常市民都知道要小心,像他这样的,破案的可能性很小,就算黑猫碰到死耗子——真找到这些犯罪分子了,那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办到的事,多半是被其他案子一起被爆出来的。
  那个警察就告诉他,还是赶紧找熟人,先安顿下来再说吧。
  
  这小伙子在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亲戚,就想到原来住的地方总还有些认识的邻居或者是同学什么的,结果到了地方一看,就傻了眼,以前住的地方早变成了一片商业中心了。
  
  他现在是真正的身无分文,举目无亲。
  他想找工作,一没有文凭,二没有经验,甚至连身份证都没有,哪里能够找得到。
  最后没办法,只能去找卖力气的活,可是,现在就连工地里的工人都需要人介绍,这活也不好混。
  他现在就在市场上,拿一条绳子,给人当背工,帮人抗东西。
  
  这市场上的背工也是要看熟人的,总是要轮到别人没空了,才叫他,而且他力气也不算大,交了管理费后,所挣实在不多。
  他白天干活,晚上就找了个工地的水泥洞住着,十多天就这么过去了。可是这两天降温,实在冻得受不了了,就想找个地方住着。
  
  可是别人一听他只能先交几天的房钱,到时候再一天一天地交,又没有身份证,还有谁租给他。
  这里租房子都是押一付三,最不济也得押一付一吧,没钱还想租房子住,捣乱呢吧,谁还听他说这说那,直接打发出去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仔细打量了这个小伙子一眼。这小伙子吧,也不算太年轻了,估计有个三十来岁,长得很单薄,人又长得斯文,就跟你爸似的,哪里是卖苦力的样子,难怪挣不到什么吃的。
  身上的衣服都脏兮兮的,肩膀处有明显的勒痕,愁眉苦脸的,一脸的倒霉像,难怪去卖力气找不到什么活了。
  不过我看着看着,倒觉得这小伙子有些面熟,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了。
  
  其他人听了小伙子的话,都笑了,又七嘴八舌的说起来,有说这人可真够倒霉的,也有人问小伙子是不是骗人的,最后那小伙子就眼巴巴的瞅着我。
  我其实倒觉得这小伙子说的是真话——别瞪我,要你见了你也得这么觉得,我就想啊,这要是真的,这小伙子可真够可怜的,就想把房子租给他也没什么……”
  “妈你怎么这样就相信人家了,太滥好人了。”赵爱国急得打断他妈的话。
  他妈一听,抬手就给了他一下,“什么叫滥好人!?”说着又叹了口气,把码好的粉蒸排骨放到火上去蒸,接着说:“我后来又一想,咱们家平房跟楼房是连在一块的,后面墙上也没有开门,这要住就得跟我们一个门进出,万一他要真是骗子,坏人,那就糟了。就算是要把房子整好,也不是马上就能好的事,还是让他去别处找找去。
  我就告诉他,我家的房子真的不租。
  小伙子听了,挺失望的站了一会儿,就走了。
  
  那小伙子走了后,大家又说了说话,就都回了家。
  那天啊,我就老觉得有点心神不宁的,想着那个小伙子,心里怪不落忍的,也不知道他后来租没租到房子。
  结果那晚上我就一宿没睡好,第二天天气又变了,黑压压的,到下午就下起了雪。
  这时还不到六点呢,天就全黑了。我坐在你爷爷房间一边烤火一边跟你爷爷聊天,聊着聊着就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我坐的位置就恰好对着你奶奶的照片。
  我一下子就醒了,想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了——你也见过。
  
  就是你奶奶生病住院那会儿,住在我们隔壁床的那对母子俩,你还有印象吗?这不就是那个儿子吗?”
  赵爱国听他妈这么一说,也有点印象了。
  好像那个母亲是癌症,当儿子的一直侍奉母亲,听说连房子都卖了,可是后来还是去世了,依稀记得是个眉目清秀的少年。
  
  赵大妈就在那儿感叹:“你说那孩子真是孝顺啊,那时他好像在读高三吧,把他妈照顾的那么的细心,就是咱们大人都做不到那种程度……你说这好人咋就这么遭罪呢。
  我一想起来就觉得这么乖巧孝顺的孩子不可能是个骗子,要是还没找到房子的话,今天晚上还不得冻死了。
  
  我就穿上羽绒服,外面套上雨披,打着手电筒去找你爸了。
  你爸听我说完,也觉得这孩子不可能是骗子,当时早已经下班了,你爸就锁了门跟我深一脚浅一脚的去看看。
  那一晚的雪下得可真够大的,我们出去的时候,雪都已经堆起来了。在我们附近,有两个工地,冬天都停工了。我们到了第一个工地,工地锁着大门了,我们绕着工地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人。
  
  我们又到了另一个工地,还是那样的情况,锁着大门,四处都笼罩在大雪地里,我们当时估摸着,这地方估计不能住人,那小伙子还真不知道住哪儿了,多半找到住的地方了。不过来都来了,还是再找找看吧。
  我们就顺着墙根走,走到半道上,听到传来一阵二胡的声音,那声音听着真是凄惨的很,当时我还想着,不知道是哪家的人在拉二胡,在这么大雪天的,听得人心酸。
  
  谁知道你爸说,多半就是那孩子了。
  他在医院里听过那对母子拉二胡,拉的可好了。
  我们紧走了几步,拐了个弯,就是工地的另一道门,门口堆着几根粗粗的水泥管,二胡的声音就是从那里飘出来的。
  水泥管两边用纸板和破棉絮堵着。我们扒开纸板往里一照,好嘛,这孩子坐在一堆乱棉絮里,都快冻僵了,还在那里拉着呢。
  我就喊:“孩子,别拉了,快跟我们回家吧。”
  那孩子扭过头看着我,完全没反应过来,我把包着脸的围巾拉了拉,让他看看我的脸:“我就是昨天你找的租房子的大妈啊,我跟我老伴商量了,决定租给你。”
  那孩子半天才反应过来,悉悉索索的拿着他的二胡爬出来,哆哆嗦嗦的朝着我们俩鞠了个躬,脸色冻得发紫,话都说不出来了。
  
  回到家,我赶紧给他熬了一碗姜汤,又烧了热水给他洗了个热水澡,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要说这也是菩萨保佑,这孩子居然没给冻出个好歹来。
  后来,我才总算是知道,他呀,就跟你爸似的,读书读多了的人。”
  
  赵爱国知道他妈的意思是迂腐,不过在他妈眼里,这个迂腐不能算个彻底的贬义词,一方面表示此人一定是个读书人,读书人在他妈眼里都高人一等,另一个方面,是有点傻,经常吃点小亏,但是为人绝对的老实,靠的住。
  赵爱国用手夹了一片炒好的肉放在嘴里,被他妈白了一眼,递了双筷子给他。
  赵大妈又继续感慨:“你说他到底是怎么想的,都快冻死了,不想办法避避寒,实在不行,今天晚上也先找个旅馆住一宿了,虽然贵是贵了点,还在那里拉什么二胡呢。二胡能让人暖和的了么?”
  
  直到多年以后,赵爱国才理解了这种绝望到放弃一切的感情是什么。
  只是在这个时候,他边吃着他妈炒的小炒肉,边含糊的说:“妈,你说的完全正确,他就是一书呆子。”
  他妈又继续感慨:“我后来问他,为什么那个时候还在拉二胡,他就总是笑,我就说他,二胡拉得这么好,就算是到天桥上去卖唱,肯定也能挣到吃饭的钱,干嘛去卖苦力啊。这回他又说,不想让他妈知道他这么落魄。
  你说他不就是个书呆子么,我看他比你爸还呆,那卖苦力可不是更落魄了么,况且他妈多少年前就去见马克思去了,还能知道他落魄不落魄?”
  赵爱国听他妈说的好笑,哈的一笑怪笑着逗他妈:“妈,我可听明白了,你说我爸呆。”
  他妈“啪”的又抽了他一巴掌,也忍不住笑起来了:“你爸可不就是呆么——不许告诉你爸!不然小心我揍你臭小子。”
  
  赵爱国从小调皮捣蛋,谁都不怕,唯一还有点畏惧的也就是他妈。
  他爸信奉的是以德服人,从来都是讲事实摆道理,在他这个皮猴耳朵里,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还是他妈直接,气急了,就拿着竹条子抽他,真抽,打的身上肿起一条一条的红痕,为这,他奶奶可跟他妈不少起急。不过小孩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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