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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底两万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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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国家瞒着其他国家制造这种武器是可能的。机枪之后有水雷,水雷之后有潜水冲击机
,然后一又是各种互相克制的武器,至少我自己心中是这样想的。
但是这个“潜水艇”的假设,由于各国欧府的声明又站不住了、因为这是有关公共利益
的问题,既然海洋交通受到了破坏,各国政府的真诚,当然不容有所怀疑。并且,怎么能说
这只“潜水艇”的建造竟可以逃避公众的耳目呢?在这种情形下,就是拿个人来说,要想保
守秘密,也十分困难,对于一国政府,它的行动经常受到敌对国家的注意,那当然更是不可
能的了。
、所以,根据在英国,在法国,在俄国,在普鲁士;在西班吁,在意大利,在美国,甚至
于在土耳其所做的调查,“潜水艇”的假设,也终于不能不放弃。
这个怪物尽管当时一些报刊对它不断加以嘲笑,但它又出现在波涛上了,于是人们的想
象就从鱼类这一方面打主意而造出种种最荒诞不经的传说来。
当我到纽约的时候,有些人特地来问我对这件怪事的意见占我以前在法国出版过一部八
开本的书,共两册,书名为:《海底的神秘》。这部书特别受到学术界的赏识,使我成为自
然科学中这一个相当奥秘的部门的专家。因此人们才询问我的意见。但我只要能够否认这事
的真实性,我总是作否定的答复。但不久我被逼只得明确地表示我的意见。
况且《纽约先锋论坛报》已经约了“巴黎自然科学博物馆教。授,可敬的彼埃尔·阿龙
纳斯先生”,请他发表对这个问题砌意见。
我发表了我的意见。我因为不能沉默,才不得不悦几句诸。我从政治上和学术上来讨论
这个问题的各个方面。
现在我将我发表在4月30日《论坛报》上的一篇材料很丰富的文章的结论,节录几段在下
面:“我一个一个研究了各种不同的假设和所有不可能成立的猜想,不得不承认实在有一种
力量惊人的海洋动物的存在。“海洋深不可测的底层,我们完全不了解。探测器也不徙达到。最下层的深渊里是怎样的情形呢?海底二万二千梅里或一万五千海里的地方有些什么生物
和可能有些什么生物呢?这些动物的身体构造是怎样的呢?我们实在很难推测。“可是,摆
在我面前的问题可以用‘两刀论法’的公式来解决。“生活在地球上的各色各样的生物,或
者我们认识,或者我们不认识。”““如果我们不认识所有的生物,而大自然又继续对我们
保守某些鱼类学上的秘密,那么我们就不得不承认在探测器不可及的水层里还有鱼类鲸类的
新品种,它们有一个‘不浮的’器官,因为在海底下呆久了,在偶然的情况下,由于一时高
兴,或者任性,就突然浮到海面上来。这说法还是比较今人情服的。“反过来,如果我们的
确认识了地球上所有的生物,那么我们就必须从已经加以分类的海洋生物中找出我们讨论的
这个动物;在这种情形下,我就要承认有一种巨大的独角鲸的存在。“普通常见的独角鲸,
或海麒麟,身长常常达到六十英尺,现在如果把这长度增加五倍,甚至十倍,同时让这条鲸
、鱼类动物有和它身材戊比例的力量,再加强它的攻击武器,这样就是现在海上的那个动物
了。也就是说它有山农号军官们所测定的长度那么长,它的角,可以刺穿斯各脱亚号、它的
力量可以冲破一只汽船的船壳。“诚然,这条独角鲸,如某些生物学家所说,是具有一把:
骨质的剑或一把骨质的乾,那么这一定是一根像钢铁一样:坚硬的长牙,有人曾经在鲸鱼身
上发现过独角鲸的牙齿,。独角鲸用牙齿攻击鲸鱼总是成功的。有人也曾经从船底上拨出过
——好容易才找出来——独角鲸的牙齿,它钻通船底就好像利锥穿透木桶那样。“巴黎医学
院陈列馆就藏有一枚这种牙齿,长两米二十五厘米,底宽四十八厘米!“好吧!现在假定那武
器还要厉害十倍,那动物的力量还要大十倍,如果它的前进速度是每小时二十英里,那么拿
它的体重去乘它的速度平方,就能求出憧坏斯各脱亚号的那股冲击力。“因此,在还没有得
到更多的材料之前,我认为这是一只海麒麟,这只海麒麟身躯非常巨大,身上的武装不是剑
戟,而是真正的冲角,像铁甲船或战舰上所装有的那样,它同时又具备有战舰的重量和动力。“这样便说明了这种神秘不可解的现象。——或者相反地,不管人们所见到的、所感到的
是怎样,实际上什么都不是;那也是可能的。”
最后几句话只能说明我没有主见,看问题摇摆不定;这是为了在一。定程度上保全我教
授的身份,同时不愿意让美国人笑话,因为美国人笑起来,是笑得很厉害的。我于是自下这
一条退路。其实我是承认这个“怪物〃的存在的。我的文章引起了热烈的讨论,产生了很大的
反响。很有一部分人拥护它。而且丈中提出的结论可以让人随便去设想,没有什么限制。人
们总是对那些神奇怪诞的幻想感倒兴趣。、而海洋正是这些幻想的最好泉源,因为只有海才
是巨大动物可以繁殖和成长的环境,陆上的动物,大象或犀牛之类。跟它们比较起来,简直
渺小得很。一片汪洋大海里:既然有我们所知道的最巨大的哺乳类动物,说不定也有硕大无
比的软体动物和看起来叫人害怕的甲壳动物,如一百米长的大虾,或二百吨重的螃蟹!为什
么不能有呢?“从前,跟地质学纪年同时代的陆上动物,四足兽,四手兽,爬虫类,鸟类,
都是按照巨大的模型创造的。造物者甩高大的模型把它们造出来,经过漫长的岁月,这模型
渐渐缩小了。在深不可测的海洋底下(因为海洋是永不更改;而地壳几乎是不断变化着的)
,为什么不能保存从前另一时代的巨大生物的品种呢?海洋内部,为什么不能藏有那些巨大
生物的最后变种,以一世纪为一年,以一千年为一世纪的那些巨大品种呢?我又让自己浸沉
在种种空想中了。现在要停止这些空想,因为,在我看来,时间已经把这些空想变成为可怕的
现实。我再说一次,当时对于这件怪事的性质有这一种意见,就是大家都一致承认有一种神
奇东西的存在,而这种东西和怪诞的大海蛇并没有丝毫共同之点。可是,尽管有一些人把这
事看成是一个待解决的纯粹科学问题,但另一些比较注意实利的人,特别在美国和英国,这
类人很多,他们主张把海洋上这个可怕的怪物清除掠,使海上交通的安全获得保障。特别是
工商界的报刊,都从这个观点来研究这个问题。《航业商情杂志》;
第三章 随您先生的便
在收到何伯逊部长的信之前三秒钟,我还像不愿意去北冰洋旅行一样不愿意去追逐海麒
麟。读了这位海军部长的来信,三秒钟之后,我才理解到我的真正志愿,我生平的唯一目的
,就是要捕捉这样捣乱的怪物,把它从世界上清除出去。
可是我刚刚长途跋涉回来,很疲倦,非常需要休息。我只想回去,回祖国去,看看朋友
,看看我在植物园内的小房子和我收藏的珍贵标本。但现在什么也不能阻止我。我忘记了一
切,忘记了疲倦、朋友、珍藏,我毫不犹豫就接受了美国政府的邀请。
而且,我还有这样一个想法,反正条条道路都可以回到欧洲,海麒麟也许客客气气地把
我引到法国海岸边!这个有名的动物一也许讨我喜欢——要让我在欧洲海中捉到它,那么,
我至少也要拿上半米以上的牙戟带给自然科学博物馆。
不过,目前我必须到太平洋的北部去找这个海麒麟,这。
和我要回法国去,却是背道而驰了。
〃康塞尔!”我用不耐烦伪声音叫着。
康塞尔是我的仆人。他一向陪我出去旅行。这诚实的青年是佛兰蒙人,我很喜欢他,他
对我也很好。他是一个生牲冷淡、循规蹈矩、一贯热心的人,对于生活中的突然事件并不惊
奇,他的两手很灵巧,什么事都做得来,虽然他的名字叫做康塞尔(“劝告”的意思),可
是人家不问他的时候,他决不发表意见。
因为跟植物园里学术界人士经常接触,康塞尔渐渐学了些东西〕我可以说他简直是一个
专家,他对于生物学的分类十分熟悉,他能像杂技演员爬梯子一样熟练地从门、类、纲、亚
纲、目、科、属、亚属、种、变种,一直数到最后的一个类别。可是他的学问只局限在分类
学上。分类就是他的生活,除此以外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对于分类的理论很有研究,但缺乏
实践,我想,他大概连大头鲸和长须鲸都分不出来!总之,他是个忠实正直的人:十年来,直
到现在,凡我为科学而去的地方,康塞尔都跟我去。他自己从不想到旅行的长久或疲劳。不
管有多远,不管去什么地方,去中国或是去刚果,他总是提起他的行李箱立即出发①他到哪
里去都一样,连问也不问。他身体健康,肌肉结实,不在乎疾病,一点也不神经质,就是好
像不会用脑子似的,至于思考能力,那就更谈不到了。
这个人二十岁了,他的年龄跟他主人的年龄的比例是十五比二十。请读者原谅我用这种
说法来说我现在是四十岁可是康塞尔有1缺点,过份讲究礼貌,他总是用第三人称跟我说话,
有时甚至叫人听了厌烦。“康塞尔!”我又叫了一声,我手里忙着准备出发的行装。当然,对
于这样一个忠心的仆人我是信任的。通常我从不问他是不是愿意跟我去旅行,但这次旅行有
点不同,是一次期限可以无限延长的远征,是凶多吉少的冒险,是追赶能像敲碎核桃壳一样
撞沉一艘二级战舰的动物:就是最没有感觉的人,对这问题也得考虑考虑吧!康塞尔会有什
么意见呢?
“康塞尔!”我第三次叫他。
康塞尔出来了。”
“先生,叫我吗?”他进来的时候说。
“是我叫你。快给我准备,你自己也赶快准备,我们两小时以后就要出发。”
“随您先生的便。”康塞尔安静地回答。
“一点时间也不能放过。所有的旅行用具、衣服、衬衣,袜子,都不必点数,”尽量地
拿了,放在我的大箱里,快,赶快!”
“先生的标本怎么办呢?”康塞尔说。
“以后再整理好了。”
“先生的那些奇形怪状的动物、植物,大马、大蛇以及其他骨胳,又怎么办呢?〃暂时寄
放在旅馆里。〃“先生的那只活野猪呢?,“我们不在的时候,托人喂它。另外还要托人将我
们的那群动物运回法国去。,“我们不回巴黎去吗?”康塞尔问。
“当然……要回去……”我含糊地回答,“不过要绕一个弯。”
“先生,您喜欢绕这个弯?”
“呵!那算不了什么!不过是一条不那么直捷的路而已。我们要搭林肯号出发。,“只
要先生觉得合适就成了。”康塞尔安然地回答。
“朋友,你知道,这是关于那个怪物的问题……那条有名的独角鲸的问题……我们要把
它从海上清除出去!……两本人开本的著作《海底的神秘》的作者。不能不跟法拉古司令一
同出发。这是光荣的任务,但是……也是危险的任务!我们不晓得要到什么地方去!这怪物
可能很任性!但我们仍然要去!我们船上有一位眼光敏锐的舰长!……”
“先生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康塞尔回答。
“你好好想一想,因为我对你什么也不隐瞒。这次旅行也许是最后一次,说不定口不来
哩!”
“随您先生的便。”
一刻钟以后,康塞尔把箱子整理好了,我相信什么也不会缺少,因为这个人对衬衣和衣
服的分类,跟对鸟类或哺乳类动物的分类一样能干。
旅馆的升降机把我们送到二楼下的大厅中。我步行数级,到了地面一层,在常有一大群
人围住的大柜台上,我算清了账目,付了钱。我托人把一捆一捆打好包的动、植物标本运回
巴黎(法国),还留下一笔钱,托人喂养我的野猪。
僚塞尔跟着我走出了旅馆,上了一辆马车。
马车从百老汇路直到团结广场,再经过第四号路到包法利街的十字路口,走人加上林街
,停在三十四号码头,这一趟车费是二十法郎。码头边,加上林轮渡把我们(人、马和车)
送到布洛克林。布洛克林是纽约的一个区,位于东河左岸,走了几分钟,我们便抵达停泊林
肯号的码头,林肯号的两座烟囱正喷出浓密的黑烟。
立刻有人把我们的行李搬到达艘大船的甲板上。我赶紧上船,问法拉古司令在什么地方。一个水手领我到船尾楼上见他。这位军官气色很好,他向我伸手,对我说:“彼埃尔,阿
龙纳斯先生吗?”
“对,”我答,“您是法拉古司令吗?”
①是。欢迎欢迎,教授。您的舱房早等着您了。”
我行个礼,让司令去作开船的准备,另外有人领我到给我预备的舱房。
林肯号是为着它的新目标而特选和装备好的。它是一般速度很快的二级战舰,装有高压
蒸汽机,可以使气压增加到七个大气压力。在这个压力下,林肯号的速度平均可以达到每小
时十八点三海里,这是很快的速度,但跟那只巨大的鲸鱼类动物搏斗还是不够的。
战舰内部的装备完全合乎这次航海任务的要求。我很满意我所住的舱房,它位于船的后
部,房门对着军官们的餐室。“我们这舱房很舒服。”我对康塞尔说。
“先生不要见怪,一康塞尔回答,“住在这里跟寄生蟹住在海螺壳中一样舒服。〃我留下
康塞尔安顿我们的箱子,独自一个人上了甲板,观看准备开船的操作。这时候,法拉古舰长
正要人解开布洛克林码头缆柱上拴住林肯号的最后几根铁索。看来如果我迟到一刻钟,半刻
钟,船就会开走,我也就不能参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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