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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底两万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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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一万米的深度)这些实验最后肯定的结果是,不论任

何纬度下的海水,在一千米下的深度,温度总是四度半,永

远不变。

我兴趣很浓厚地看他做这种实验。尼摩船长对这种实

验有一种真正的热情。我心中时常想,他做这些观察有什·

么目的呢?是为人类的利益吗?这很不可能;因为,总有一

天,他的工作要跟他一齐在没人知道的海中消灭!除非是

他打算把他的实验结果交给我。这就是预先要肯定我的奇

怪游历将有结束的期限,可是,这期限,我还没有看到。

不管怎样,船长同样又让我知道他所获得的各种数字。

这些数字是关于地球上主要海洋海水密度的报告。从他给

我的这个通知,我取得了不是关于科学的、而是关于个人的

知识 

这是 1月15日的早上,船长跟我一起在平台上散步,

他问我是否知道各处海水的不同密度。我回答不知道,同、

时又说,科学对于这个问题还没有做过精确的观察。

“这些观察我做过了,”他对我说,“而且我可以肯定它

们的准确性。”

“很好,”我答,“不过诺第留斯号是另一个世界,这个性

界的学者的‘秘密’不能传到陆地上。”

“您说得对,教授,”他静默一刻后对我说,“它是另一个

世界,它跟陆地不相干,就像陪着地球环绕太阳的各个行星

对于地球上一样,从来也没有人知道土星和木垦中的学者

们所做的工作。但是,既然偶然的机会把我们二人拉在一

起,我可以把我观察所得的结果告诉您。”

“我静听您的指教,船长。”

“教授,您知道海水比淡水的密度大,但海水的密度并

不是各处完全一律。比方,我拿‘一’作为淡水的密度,那太

平洋海水的密度是一又千分之二十八,地中海的海水,一又

千分之三十……”  “

啊:”我想,“他也冒险到地中海去吗?””爱奥尼亚海水是一又千分之十八,亚德里亚①海水是

一又千分之二十九。〃:

很显然,诺第留斯号并不逃避多人往来的欧洲海面,我

因此可以说——或者不久——它要把我们带到比较文明的

陆地海中去。我想尼德·兰听到这个特别消息,一定非常

满意。在好几天内,我们长时间都在做各种各样的实验,研

究不同深度水层的盐分含量,海水的感电作用,海水的染色

作用,海水的透明传光作用。在所有这些情况中,尼摩船长

处处显示出他的奇特才能,也处处都显示出他对我的好感。

以后,在几天内,我看不见他了,我在他船上又像孤独的人

一样了。

l月16日,诺第留斯号好像昏睡在海面下仅仅几米深

的地方。船上的电力机械不走,机轮停着不动,让船随着海

水游来游去。我心中想,船上船员恐怕正在作内部修理工

作,由于机件的机械运动很激烈,修理是必要的。我的同伴

和我,在这时亲眼看到一种很新奇的景象。客厅的嵌板敞

开,由于诺第留斯号的探照灯没有点着,水中充满模模糊糊

的阴暗。骚动的和遮满密云的天空照在海洋上部水层中的,

是一种迷糊不足的光线。

我在这种条件下观察海中的情形,最粗大的鱼看来也

就像模糊不清的阴影一样,这个时候,诺第留斯号忽然转入

完全光明中了。我初时以为是探照灯亮起来,把电力的光

辉照在海水中。其实我弄错了,经过很快的观察,我认识到

我的看法的错误。

诺第留斯号浮游在一层磷光里面,在海水阴暗中,磷火

也变得光辉夺目了。这光由无数的发光微生动物所产生,

因为它们在金属板的船身上溜过,闪光就更加增强。这时,

我在阵阵光明的水层中间,突然看到了这些闪光,好像熔在

大火炉中的铅铁流一样,或跟烧到白热的金属块一样;由于

对立作用,在这火红光下有些明亮的部分也变成阴影了。

在这环境中间所有阴影好像都不应当存在。不!这不是我

们通常的燃烧发光体的辐射光!在这光中有一种不平常的

精力和运动!这光,人们感到它是生动的!活泼的!

是的,这是海中点滴微虫和粟粒夜光虫无穷无尽的集

体的结合,是有细微触须的真正透明小胶球,在三十立方厘

的水中,它们的数目可以有二万五千。又因为有水母、海

盘、章鱼、海枣以及其他发光植虫动物(满浸被海水分解了

的有机物体的泡沫,或满浸鱼类所分泌的粘液)特别产生的

微光,它们的光更加增强。

诺第留斯号在这种光辉的海波中浮游了好几个钟头,

我看见粗大的海中动物,像火蛇一样在那里游来游去,我赞

美的情绪更高涨了。

我看见在那里,在那不发热的火光中间,有许多美观、

迅速快走的海猪,这是跑来跑去、不感到疲乏的海中丑角,

有许多长三米的剑鱼,它们是大风暴要来的先知者,它们的

巨大剑锋时常碰在大厅的玻璃上。然后又出现了那些比较

小的鱼类,各种形样的箭鱼,跳跃的鳍鱼,人头形样的狼鱼,

以及成千成百的其他鱼类,它们奔跑的时候,在这失明的大

气中,画成带子一样的条条的花纹。

这种光辉夺目的景象真是迷人心神的魔法!是不是空

气中的一些变化使这种现象更为加强呢?是不是海波上面

发生了风暴呢?不过在水下几米的深度,诺第留斯号并不

感到风暴的怒吼,它和平地在安静的海水中摆来摆去。;

我们就是这样行驶着,不断为眼前伪新奇景象所陶

醉。康塞尔仍在观察,他把他的植虫类、节肢类、软体类、鱼

类等搬出来加以分类。日子过得很快,我简直不能计算了。

尼德·兰照他的习惯,总想法子把船上日常的事物变换一

下。我们是真正的蜗牛,在我们壳中住惯了,我同时又要肯

定,成为一个完全的蜗牛也并不是很难的事。

因此,这种生活在我们觉得是很方便,很自然,我们并

不想象在地球面上还有另一种不同的生活,就在这个时候,

发生了一件事情,使我们觉得我们所处地位的离奇古怪。

1月18日,诺第留斯号到了东经105度和南纬15度

的地方。天气很坏,海上险恶,多风浪。大凤猛烈地从东

方吹来。风雨表好几天以来就下降了,预告不久将有暴

风和雨——海水和空气的恶斗。

我在船副来测量角度的时候,走到平台上。我等待他

照平常的习惯,说每日要说的那句话。可是,那天,这句话

被另一句一样不可懂的话所替了。我立即看见尼摩船长

出来,眼睛对着望远镜,向天边隙望。

在几分钟内,船长站住不动,不离开他目标内的那个

点。一会儿,他把镜子放下,跟船副交换了十多句话。船副

好像情绪很激动,没有法子抑制的样子。尼摩船长比较有

主意,神气很冷静。他好像提出了些反对的意见,船副带着

肯定明确的语气回答他。至少,我是从他们的口气和他们

的姿势作这样的了解。至于我,也细心地注视他们所指的

方向,什么也看不见。夭和水完全清楚地相交在一条水平

线上……

但是,尼摩船长在平台的两极端间走来走去,没有留心

我,可能没有看见我。他的脚步很坚定,但没有平时一样的

规律。他有时停住,两手交叉在胸前,观察大海。他要在这

个浩瀚的空间中找些什么呢?诺第留斯号这时距最近的边

岸也已经有好几百海里了!

船副又拿过望远镜来,固执地搜索着天际,走来走去,

不停地跺脚,他神经质的激动跟船长的冷静正成一个对比。

此外,这个神秘必须弄清楚,并且要很快弄清楚,因为

船上得到尼摩船长的命令,机器增加推动力,机器转动更快

了。

这个时候,船副重新又要船长小心注意。船长停下脚

步来,把望远镜向所指的夭边一点了望。他观察了很久。

至于我,心里很是纳闷,也想知道一些,我走下客厅,在厅中

拿了我常用的望远镜,回到平台,扶在平台前头的突出部

分,装设探照灯的笼间上,我就要打算望一望天际和海边的

所有情景了。

但我的眼睛还没有挨到镜面上,望远镜就突然被人夺

走了。

我转过身来,尼摩船长站在我面前,我简直不认识他

了,他的面容完全变了。他的眼睛闪着阴沉的火光,从紧

促的睫毛中露出来。他的牙齿半露,有些可怕。他直挺的

身子,紧握的拳头,缩在两肩肿间的脑袋,证明他有了正从

他全身发出来的强烈的仇恨。他站着不动。我的望远镜从

他的手中掉下来,滚到他脚边。

是我无心引起了他的这种愤怒神气吗?是这个神秘不

可解的人物认为我看出了诺第留斯号的客人不应当知道的

某些秘密吗?

不!这仇恨的对象并不是我,因为他并不看我,因为他

的眼睛仍然坚定不移地盯着夭际神秘不可知的那一点。

后来尼摩船长又有了主意,镇定下来。他的脸孔本来

是变了样的,现在又跟从前一样地安静下来。他用神秘语

言对船副说了几句活,然后转身面向着我。

“阿龙纳斯先生,”他语气相当激动地对我说,“我要您

遵守您跟我约定的那一条款。”

“船长,是哪一条款呢?”

“您的同伴和您现在都要关起来,直到我认为可以让你

们自由的时候为止。”

“您是主人,”我眼盯着他回答,“我可以向您提一个问

题吗?”

“不,先生。”

听了这活,我没有可争论的,只有服从了,因为所有的

抗拒都是不可能的。

我走到尼德·兰和康塞尔所住的舱房中,告诉他们船

长所作的决定。读者可以想象加拿大人得到这消息时是怎

样情形。此外,我们也没有时间对这事作解释。四个船员

早就等在门口,他们领我们到我们第一夜在诺第留斯号船

上住过的那个房间里。

尼德·兰想质问,但他一进来,门就关上了,当然也得

不到回答。

“先生可以给我说明这是什么意思吗?”康塞尔问我。

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我的同伴。他们跟我一样惊

奇,但也一样得不到解释。

同时,我作了无穷无尽的思考,尼摩船长面容上所有的

那种奇异疑虑老是在我思想中纠缠着,解脱不开。我简直

不能把两个合理的观念结合起来,我迷在最荒谬无理的假

设中,这个时候,我被尼德·兰的下面一句话惊醒,从苦心

思索中解脱出来了。他说:

‘瞧!午餐端来了!”

可不是,饭桌上都摆好了。显然是尼摩船长下了开饭

的命令,同时他加大诺第留斯号的速度。

“先生答应我说句劝告的话吗?”康塞尔问我。

“你可以说,老好人。”我回答。

“就是请先生快用饭!这样比较妥当些,因为我们不切

道会发生些什么事呢。〃

“你说得对,康塞尔。,

“很可惜,”尼德·兰说,“人们只 给我吃船上的菜。〃

“尼德好朋友,”康塞尔回答,“如果午餐完全没有,你又

将怎样呢?”

这话把鱼叉手所有的恶骂都打断了。

我们坐在桌前吃饭,吃饭的时候大家都不大说话。我

吃得很少。康塞尔因为一向谨慎,“勉强”吃。尼德。兰虽

然不乐意,但嘴一下也没有停。午餐吃完后,我们各自靠着

各人的座位。

这个时候,照亮这房间的光明球熄灭了,我们在漆一般

的黑暗中。尼德·兰不久就睡着了,使我惊异的是,康塞尔

也昏沉沉地人睡了。我心中正想他为什么这样迫切需要睡

眠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的头脑也昏沉沉地麻痹起来了。我

的两眼,我想睁着,但不由己地闭上了。一种错觉紊绕着

我,使我感到不适。很显然,我们吃的饭里面杂了些安眠

药。那真是要使我们不知道尼摩船长的计划,关起我们来

不够,又要让我们好好安睡呢!

我听到嵌板关起来了。使入觉得微微转动的大海波动

现在也停止了。那诺第留斯号是离开了洋面吗?它是回到

了静止不动的水底下吗?

我要抗拒睡眠,两眼睁着。但不可能,我的呼吸逐渐细

微了。我觉得一种厉害的冰冷冻住了我的沉重肢体,像瘫

痪了的一样。我的眼皮变为真正的铅铁盖,盖住我的眼睛。

我再也不能睁开了。一种病态的、满是错觉的昏睡侵占了

我整个的身体。、不久,幻影隐没不见,我进入了完全的沉睡

中。 

第二十四章 珊瑚王国

第二天,我醒来,头脑特别清爽。令我十分吃惊的是,

我竟在我的房中。我的同伴一定也回到他们舱房中去了,

可能他们跟我一样,一点没有觉得。夜间所有的经过他们

也一点不知道,像我完全不知道一样,要想揭开这个神秘,

我只有依靠将来的偶然机会了。

我心里盘算着走出这个房间。心想我已经恢复了自

由?或者仍旧是囚人?其实,我又完全自由了。我打开门,

走人过道,上了中央铁梯。嵌板昨天是关闭的,现在开了。

我到了平台上。

尼德·兰和康塞尔在那里等着我。我问他们,他们什

么都不知道。昏沉沉的睡眠没有给他们留下任何记忆,他

们只是心中惊怪,看见自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又回到自己

的舱房中了。

=至于诺第留斯号,我们看来还是跟往常一样,很安静,

很神秘。它行动很缓慢,浮在海波上面。船上好像一点也

没有什么变化。

尼德·兰睁开他锐利的眼睛,观察大海。海上什么都

没有。加拿大人见天边什么也没有,没有船只,没有陆地。

西风呼呼地吹来,凤掀起壮阔的波浪打到船上,船显著地摆

动起来。

诺第留斯号换过新鲜空气后,行驶在深度平均为十五

米的水底下面,这样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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