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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底两万里-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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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样子,真是让人要说,他是等待时机,跃人海中,到水里面去攻打它。
“呵!先生,”他情绪激动,声音发抖地说,“我从没有打到过这种东西。”
鱼叉手的全部心意都表现在这一句话里面。
这时候,尼摩船长在平台上出现。他望见了海马。他朋白了加拿大人的姿态,
立即对鱼叉手说:“兰师傅,您要是手拿鱼又,一定会手痒得难过,要试一下吗?”
“您说得正对,先生。”
“将来您再操叉鱼这一行的时候,把这只鲸科动物加在您曾经打过的鲸鱼账
上,您不会不高兴吧?”
“这样我决不会不高兴。,,
“那么您可以试一试。”
“谢谢您,先生。”尼德·兰回答,眼睛亮起来了。
“不过,”船长立即又说,“我请您不要放走这东西,这列。
您有利呢。”
“打这海马有危险吗。〃我问,我并不理会加拿大人做着耸肩的姿态。
“是,有时候有危险,”船长回答,“这东西向攻打它的人转过身来,把他
的小艇撞翻。但对兰师傅来说,这种危险用不着害怕。他的眼光很敏捷,他的胳
膊很准确。我所以劝他留心,不要放走这海马,是因为人们把这东西看作一种美
味好吃的猎物,我也知道,兰师傅决不至讨厌一大块一大块好吃的肥肉。”
“啊!”加拿大人喊道,“这东西原来还是好吃的珍品吗?”
“是的,兰师傅。它的肉是真正好吃的肉,极端被重视,在马来群岛,人们
都把它保留起来作为全公餐桌上的食品。
所以人们对这种好东西要拼命猎取,对它的同类海牛也是”一样,因此就弄
得这类动物日渐稀少了。’“那么,船长,”康塞尔很正经地说,“如果这条海
马竟是它种族中的最后一条,为科学的利益起见,放过它,不是比、较好些吗?”
“或者好些,”加拿大人回答,“不过为膳食的利益起见,那还是打它好些。
〃“兰师傅,您打吧。〃尼摩船长回答道。
这个时候,船上的七个船员,老是不作声和无知觉似的,到平台上来。一个
人拿一支鱼叉和一根跟钓鲸鱼用的相同的钩竿。小艇松开来,从它的窝中拉出,
放到海中去。
六个桨手坐在横木板上,小艇艇长手把着舵。尼德,兰、康塞尔和我,我们
三人坐在后面。
“船长,您不来吗?〃我问。
“不,先生,我祝你们打海马胜利。〃
小艇离开大船,六支桨把它划走,很快向海马驶去,那时海马正在距诺第留
斯号二海里的海而上游来游去。
到了距离这鲸科动物还有几盲米远的时候,小艇就慢慢地走,奖没有声息地
放到平静的水中去。尼德。兰手拎鱼叉,站在小艇前端。用来打鲸鱼的鱼叉,通
常是结在一条很长的绳索一端,受伤的动物把叉带走的时候,绳索就很快地放出
去。但现在这根索只有二十米左右长,它的另一端结在一个小木桶上面,小木桶
浮着,指示海马在水里面走的道路。
我站起来,很清楚地看见加拿大人的对手。这海马又名为儒良,很像海牛。
它的长方身体后边是拉得很长的尾巴,它两侧的绪尖端就是指爪。它跟海牛不同
的地方是它的上颚有两枚很长很长的牙齿,作为分在两旁的防御武器。
、、尼德,兰准备攻打的这条海马身躯巨大,身长至少超过七米。它在水面
上躺着不动,好像睡着了,这种情况就比较容易猎龋小艇小心地挨近海马,只有
五六米远了。所有的桨都、挂在铁圈子上不动。我身子站起一半。尼德·兰全身
有些往后仰,老练的手挥动鱼叉,把叉找出。忽然听到一声呼啸,海马沉下不见
了。龟叉用力过猛,可能是打在水中了。
“鬼怪东西!”愤怒的加拿大人喊道,“我没有打中它!”
“打中了,”我说,“那东西受伤了,瞧,那不是它的血?:不过你的叉并
没有钉在它的身上。”
“我的鱼叉!我的鱼叉!”尼德·兰喊。
水手们又划起来,小艇艇长让小艇向浮桶划去。鱼叉收回来,小艇就追赶那
海马。
海马时时浮出海面上来呼吸。它受到的伤没有使它的…气力削弱,因为它跑
得非常快。小艇由健壮的胳膊划着,迅速追上去。好几次只相距儿米了,加拿大
人就要投叉了,但海马立即沉下,躲开了,简直不可能打中它。
“人们可以想象到,这个时候,性急的尼德·兰被激怒到了什么程度。他对
这条不幸的海马发出英语中最有力量的咒骂。在我个人,我只是因为海马把我们
所有的计谋部弄失败,心中有些不高兴罢了。
我们在一个钟头内,不停地追赶它,我正在想,捕捉它:恐怕是很不容易了,
但这个东西忽然起了不良的报复念头。
这是它要后悔的呢#狐回过身来,攻击小艇。海马的这种行径逃不过加拿大
人的眼光。
“小心!”他说。
小艇艇长说了几句他的奇怪语言,当然是他通知水手们,大家要小心警戒。
海马到了离小艇二十英尺的水面上停住,它那不在嘴尖端,而在嘴上部敞开的大
鼻孔,突然吸着空气。然后,鼓起气力,向我们扑来。
小艇不可能躲开它的冲撞,艇身翻倒了一半,海水跑进艇中有一两吨之多。
这水必须排出去。由于艇长的机灵,艇身只是斜面的而不是正面的受到海马攻击,
所以没被憧翻沉没。尼德。兰紧靠在小艇前头,把鱼叉向巨大的动物刺去,这东
西牙齿咬住小艇的边缘,把小艇顶出水面,像狮子咬小鹿那样。我们都被撞翻,
彼此身子压着,如果不是那狠命地跟海马战斗的加拿大人把叉打中了动物的心脏,
我真不知道这次的冒险打猎将怎样结束呢。
我听到牙齿在小艇铁板上的喳喳声响,海马沉没不见了,把叉带走了。但不
久小木桶浮上水面来,一会儿,海马的躯体现出,脊背翻过来了。小艇划向前去,
把它拖在后面,向诺第留斯号划去。
把这条海马拉到大船的乎台上,必须使用力量很大的起重滑车。它重五千公
斤。人们就在加拿大人面前把它宰割了,他一定要看人宰割时的所有动作。当天,
管事人在午餐时,就把船上厨师做得很好的这种肉拿出几片来给我吃。我觉得这
肉味道很好,甚至于赛过小牛肉,虽然不一定:胜过大牛肉。
第二天,2月11日,诺第留斯号的食物储藏室又增加了一种美味的猎物。一群
海燕落到诺第留斯号上面,被我们捕获了。那是埃及特产的尼罗河海燕,嘴是黑
的,头灰黑,有斑点,眼睛周围有白点的圈,脊背、两翼和尾巴是灰黑色,肚腹
和胸颈白色,脚爪红色。我们另外还捉到十来个尼罗河的鸭子,这是很美味的野
乌,脖子和头上是白色,并且带有黑班点。
诺第留斯号的速度那时很缓慢。可以说,它是慢步溜达着前进。我注意到,
红海的水愈接近苏伊士,愈少威味了。下午五点左右,我们测定北方是拉斯一穆
罕默德角,这角是石区阿拉伯的极端,在苏伊士湾和亚喀巴湾中间。
诺第留斯号进入尤巴尔海峡,这海峡通到苏伊士湾。
我清楚地望见一座高山,山在两湾之间俯瞰拉斯一穆罕默德角。那是何烈山
、西奈山,山顶上就是摩西当年曾与上帝面面相对的地方,人们心中想象这山头
是不断有闪电笼罩着①。
六点,诺第留斯号有时浮上来,有时沉下去,从多尔湾的海面上经过。多尔
位于海湾里面,湾中海水呈红色,这点尼摩船长在前面已经加以说明了。一会儿,
黑夜来临,在沉重的静默中间,有时有塘鸡和一种夜鸟的叫声,怒潮打在岩石上
的声响,或一只汽船的响亮水门搅打湾中海水所发生的远远的声音,把寂寞冲破
了。
八点到九点,诺第留斯号在水深儿米的地方行驶。
照我的计算,我们应当很接近苏伊士了。从客厅里的嵌板看。我望见了受我
的电光清楚照出的水底岩石。我觉得海峡是愈来愈窄了。
九点一刻,船又浮出水面,我到平台上来。心中急急想穿过尼摩船长的海底
地道,我不能安静等待,我要上来呼吸夜间的新鲜空气。不久,在黑暗中,我望
见一些黯淡火光,被蒙雾弄得模糊了,火在距我们一海里远的地方亮着。
‘一座浮在水上的灯塔。”有人在我身旁说。
我回过头来,我看见是船长。
那是苏伊士的浮在水上的灯火,”他又说,“我们不久就要走人地道口了。”
“进口不容易吗?”
〃不容易,先生。因此,我照例是亲自到领航人的笼间中,守在那里,指挥
航行。阿龙纳斯先生,您请下来,诺第留斯号现在要潜入水中了,到通过了阿拉
伯海底地道后,它才浮上来。
我跟着尼摩船长下来。嵌板关闭了,储水池装满了水,船潜入水底十来米深
左右。当我要回房中去的时候,船长留住我,他对我说:“教授,您高兴同我一
起到领航人笼间里去吗?”
‘我不敢请求您,我正是求之不得呢!”我回答说。
,那么,请来吧。您这样就可以看见,这次同时是地下又是海底航行的一切
情况。”
尼摩船长领我到中央楼梯,在楼梯栏杆的中腰,他打开一扇门,沿上层的长
廊走去,到了领航人的笼间里,上面说过,这笼间在平台的前方尖端。
那是一门每面有六英尺宽的小舱房,跟密西西比…和哈得逊河汽船上领航人
所占的笼问差不多一样。舱房中间,有一架垂直放着的机轮转动,轮齿接在舵缆
上,缆直通到比第留斯号的后面。叼个装上两面凸镜片的船窗,缺在舱间的复壁
上,使守舵人四面八方都可以看见。这笼间是黑暗的,但我的眼睛不久就习惯了
这种黑暗,我看见里面的领肮人。他很精壮,两手扶住机轮的车辆。在外面,平
台上另一端的探照灯在笼间后面照耀,光映海面,分外明亮。
“现在,”尼摩船长说,“我们来找地道吧。”
有好些电线把领肮人的笼间跟机器房接连,从笼间里面,船长同时可以对诺
第留斯号发出航行方向和速度快慢的指示。他按一下金属钮,机轮的速度就立即
减低。
我默默地注视我们此刻走过的十分陡峭险峻的高墙,这是沿海高厚沙地的坚
牢基矗我们在一个钟头内沿着这座高墙走,相距只不过几米,尼摩船长两眼不离
那个挂在笼间,有两个大小同心圆的罗盘,看他做一个手势,领航人就每时每刻
改变诺第留斯号行驶的方向。
我在左舷的船窗边,望见了珊瑚累积成的十分美丽的基层建筑,无数植虫、
海藻、介壳动物,舞动它们的巨大爪牙,在岩石凹凸不平的外面,长长地伸张出
来。
十点一刻,尼摩船长亲自把舵。一条宽阔的长廊,又黑又深,在我们面前出
现。诺第留斯号直冲进去。在它两旁发出一种我没有听惯的沙沙声响。这是红海
的水,由于地道的斜坡,冲到地中海上。诺第留斯号跟着这道急流下去,像箭一
般快,虽然它的机器想要尽力慢一些,把推进器逆流转动,也没有起作用。
地道两边狭窄的高墙上,我只看见飞奔的速度在电光下所画出的辉煌线纹、
笔直线条、火色痕迹。我的心跳动不止,我用手压住心头。
十点三十五分,尼摩船长放下舵上的机轮,向我回过头来,对我说:“到地
中海了。”
不到二十分钟,诺第留斯号顺着水流,就通过了苏伊土地峡了。
第六章 希腊群岛
第二天,2月12日,天一亮的时候,诺第留斯号就浮出水面。我立即跑到平台
上去。南边三海里的地方,隐约瑰出北路斯城的侧影。一道急流把我们从这一个
海带到另一个海来了。不过,这地道顺流而下很容易,逆流而上恐怕就不可能。
七点左右,尼德·兰和康塞尔也上来了。这两个分不开的同伴只知安安静静
地睡了一觉,全没有留心到诺第留斯号所完成的大胆事业。
“那么,生物学专家,”加拿大人以略带嘲笑的语气问,“您那地中海呢?
〃,“我们现在就在它的水面上了,尼德朋友。〃“嗯!”康塞尔哼了一声,“就
是昨夜吗?……”“对,就是昨夜,几分钟内,我们便走过了这不能走过的地峡。”
“我不能相信这事。”加拿大人回答。
“您错了,兰师傅,”我立即说,“那向南方弯下去的低低的海岸,就是埃
及海岸了。”
“先生,您向别人说去吧。”固执的加拿大人回答。
“既然先生肯定了,”康塞尔对他说,“那就要相信先生哩。”
“尼德,尼摩船长还很客气地让我看了他的地道,当他亲自指挥诺第留斯号
通过这条狭窄地道的时候,我在他面前,在领航人的笼间里。”
“尼德,您明白了吗?”康塞尔说。
“您的眼力是很好的,”我又说,“尼德,您可以望见那伸出在海中的塞得
港长堤。”
加拿大人很用心地看了一下。他说:
“果然,教授,您说得对。您的那位船长是一位杰出人物。我们现在是在地
中海了。很好。我们来商谈一下我们的小事情吧,但不要使人们听到我们的谈话。
〃我很知道加拿大人要商谈的是什么事情,不管怎样,我想谈一谈是好些,因为他
要谈。我们三人于是坐到探照灯附近,在那边我们可以受到一些浪花打来的泡沫。
“尼德,”我说,“我们现在静听您的话了。您有什么好消息告诉我们吗?”
“我要告诉你们的是很简单的几句。”加拿大人回答,“我们现在在欧洲了,
在尼摩船长的任性行为还没有带我们到两极的海底中,或把我们带回大洋洲一带
之前,我要求离开诺第留斯号。”
我承认,跟加拿大人饲·论这事,总是让我心中很为难。
我一点也不想妨碍我的同伴们得到自由,同时我自己又完全没有离开尼摩船
长的愿望。由于他,由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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