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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劫by花沁雪(古代,生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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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得来的女儿身体倒是十分健壮,也不怎么爱哭闹,乖乖巧巧的着实惹人怜爱,府里上下的人都对这位新添的小姐喜欢不已,玉姨都只恨自己没能再生个孩子好再当一次奶娘。
倒是本来最盼着妹妹出世的刑子夕对妹妹的兴致却远没有预期的大,反而隔三差五的就跑到刑夫人房中陪着不能下床的刑夫人聊天说话,索性连书房也很少去了。
刑老爷知道儿子是被上次生产的事吓坏了,生怕他娘就这么撒手离他而去,也就没怎么去管束儿子,毕竟这个儿子从小到大就没怎么向大人撒过娇,也难得他如今终于像个跟自己年纪符合的小孩样儿了。
“夕儿,怎么又守在这里守着,天这么好,不出去跟其他小朋友玩么?”
刑夫人每次醒来不是发现刑老爷守在自己床头就是发现刑子夕趴在自己床边,这父子俩还真是从里到外都一个样儿了。
“不了,夕儿就想这样陪陪娘。娘过去不是也常常在书房陪夕儿么?”
窗外幽幽的吹进一阵暖风,一大一小两张笑脸在风中缓缓荡漾开去……
(二十)蓄谋(中)
……》
“她?嗯……”刑枫故作思量的沉吟了片刻,“体貌俱佳,又知书达理,不错。你想说什么?”
“你看不出来她喜欢你?”
“所以呢?”
“所以……你就不想把她收了?”
“难道这天下间喜欢我的女子我都要收了?那我岂不也要后宫佳丽三千了?”
上官清浔见刑枫仍是一脸戏谑,不由推开他正色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刑枫也沉下了脸。
“枫,你应该有一个自己的儿子。”
“不是早说好了抱养一个么?要不从刑桉那过继一个孩子来也行。”
“那为什么不自己生一个……”
“好了,别再说了。”
未等上官清浔把话说完,刑枫已经不耐烦的站起身来,冷冷甩下一句“今晚你自己睡吧”便转身离开了。上官清浔愕然,然而随之而来的却是深深的无奈。
那天之后,一向关系融洽的两人忽然就打起了冷仗,各说各话,各做各事,打了照面也是一语不发只眼神交汇下。老话说夫妻闹矛盾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这两人索性连睡觉都分了房了。
府里的人自然都看得明白,一个个全赔着小心,生怕一个不小心成了被殃及的池鱼,刑府表面上看来还是一如既往,风平浪静,暗地里的波涛汹涌自然就没人管得住了。将军与夫人关系不和的流言很快不胫而走,传遍大街小巷,那个早先已经消停下来的“小妾之说”于是又重新粉墨登场,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十五元宵这天,刑桉又带着一家大小来兄长家过节吃饭,有关大哥大嫂不和的事情他自然也早就听了自己两房妻室加油添醋的说过不下十遍,这回来也就打算豁出去再劝兄长一回,纳个漂亮小妾总好过守着个一看就知道难以生养的丑女人过一辈子好。
晚间的饭桌上十分热闹,刑枫让方便回家的下人都回家团圆去了,离家远的就都坐到了饭桌上一起吃元宵。刑桉小心的观察了自己兄长一阵子,发现他虽然仍是体贴备至的替大嫂倒酒布菜,但是两人从头至尾的确一句话都没说过,于是找准了机会准备开口提提自己的建议了。
“大哥,你真打算去北陇做生意了?”
“不错。怎么,你也想来给大哥帮忙?”
“呃……不了,大哥你知道我一向愚笨,做生意这种事哪适合我。只是……大哥你这一去北陇,与大嫂不就聚少离多了?”
刑桉故意把话题转到了上官清浔身上,刑枫于是转头望了望身边的上官清浔,然后有些悻悻的答道:“无妨,我就是在家你大嫂也一个劲把我往别人那里推,我不在他还乐得清静。”
众人听了这话,都集体转过头去瞄上官清浔的脸色,上官清浔只得僵着一张脸勉强笑了笑,没说什么。
“看大哥说的,大嫂这还不是为了成全大哥的事业么?”刑桉忙又笑着打圆场,“只是这样一来,大哥与大嫂一年到头就难得见上几次面了,这可就难为大嫂了……”
刑枫抬眼望向刑桉,知道他话中有话,示意他说一次明白。刑桉也就不再拐弯抹角,又道:“大哥你也知道,娘生前最大的心愿就是看你娶妻生子,为刑家添个后。大哥你与大嫂这聚少离多的,只怕大嫂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这话往白了说就是让刑枫再娶,广撒种多收获,在座的人也都有意无意的点了点头,上官清浔却是刷白了一张脸,只得低头饮酒。
刑枫自然也明了弟弟的意思,正要回话,就见一个小小身影风风火火的从外面窜了进来,直往梅沁雪怀里扑。
“娘……他们人欺负我……呜呜呜……”
原来是梅沁雪的儿子余安刚从外面回来,弄了一身泥污,脸上还带了些淤青。梅沁雪正要怒责儿子的晚归,见孩子脸上有伤,忙关切的问:“你这是怎么回事?跟谁打架了?”
“他们说我是个没有爹的野种……呜呜……”
余安边说边呜咽着,皱成一团的小脸委屈得可怜。梅沁雪虽是心疼,却更恼火于儿子不分场合的诉苦,不禁喝道:“说就说,你又不是第一次被人这么说了!谁让你跟人打架的!”
“我跟他们说我有个将军爹,他们不信,就打我……”
“你……”
小余安这话一出,梅沁雪霎时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在座的人里原本没注意到这边的这下也将诧异的目光投过来了。“将军爹”这样的称谓或许只是出于小孩子的童言无忌,但又或许是某个大人的别有心机,但显然大部人会以成人的角度思考而倾向于相信后者。
“将军,夫人……”只见梅沁雪“噔”地一声跪到地上,像是犯了什么弥天大错一般边磕头边急切的哀求道,“夫人,您千万不要赶我们走!奴婢一定会好好教训这个畜生的!我们孤儿寡母的真的没有去处了!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每磕一下都掷地有声,梅沁雪的额上很快磕出了血痕,脸上也是泪水涟涟。上官清浔急忙起身上前制止了她,梅沁雪却仍不肯起身,执意要上官清浔给一个肯定的答复。周围的人看在眼里也觉得可怜,又都转眼望向了上官清浔,似乎是在帮忙求情。
上官清浔正要开口说什么,刑枫忽然走了过来,一把扶起梅沁雪,又弯下腰将小余安抱到了自己手臂上,温和的道:“以后他们要是再不信,你就把他们带到你将军爹面前来,好不好?”
又是一语惊人,刑枫话中的意思显然是默认了余安对自己的这个叫法,这似乎也就跟着间接默认了一些其他的东西。玉儿蓦地站起身来,指着刑枫臂弯中的孩子问:“他……他怎么行!”
“怎么不行?”刑枫笑着反问,“以后你和三儿的孩子还不是一样要认我做干爹么?”
玉儿还想反驳,徐三忙一把拉住了她,刑枫于是又转而对梅沁雪道:“我说过,你以后就把这里当自己家,没人会赶你们走。”
“谢谢……谢谢将军!谢谢夫人!”
梅沁雪哽咽着谢过刑枫,又不忘转头再谢上官清浔,上官清浔却是默不作声,只是转身回到了自己座位上,刑枫也招呼着众人继续吃饭,好似方才只是一场闹剧。
在有心人看来,梅沁雪方才的一切都不过是逢场作戏,为的就是让刑枫当众承认自己于她关系匪浅。但对于梅沁雪而言,她是真的以为自己即将失去留在这里的资格了,因为她从来就不确定自己在刑枫心目中究竟是个怎样的位置,至少她觉得,如果刑夫人不愿留她,那么刑枫也一定不会留她。
然而就在刚才,刑枫的言行让她的想法发生了改变,她开始觉得,自己对他并不是那样可有可无的存在……
。
夜里,一直陪在刑枫身边的上官清浔,直到众人谈兴散去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房间,正要关门准备休息了,一个高大的身形硬是从门缝中挤了进来。
“明天一早我就走了,今天该让我回房睡了吧?”
刑枫笑着替上官清浔关上了房门,上官清浔先是怔了怔,接着才淡淡反问了句:“是我让你出去睡的么?”
刑枫忙上前热切的抱起对方,一边道歉一边直往床边走去,几天没刮胡子的脸也直往对方脖颈里蹭。
如此亲昵的暗示自是再明显不过,上官清浔却只是一脸漠然的道:“你先放我下来吧,我有件礼物要送给你。”
“礼物?”
刑枫果然照办又放下了上官清浔,就见上官清浔又往回朝门口走去,打开门说了句“等会儿你就知道了”便出去了。
刑枫虽然直觉的感到哪里有些不对,但他还是乖乖坐到了床边等着人回来,他并不寄望什么礼物,只是想在走之前能与这人冰释前嫌和好如初就行。
上官清浔出来后却是去的梅沁雪的房间,见到突然造访的上官清浔,梅沁雪显然是惊恐居多,以为又是一个要来捍卫自己地位的妻子。
“孩子睡了么?”
上官清浔并没有进门,只是站在门口问话。梅沁雪点了点头,也并不掩饰自己的忐忑。
“今晚你代我去服侍将军吧。”
“什么?”
“机会只有这一次,你自己把握。”
上官清浔说完便离开了。梅沁雪自然好半天都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然而思来想去之后,她急忙回到镜台前打扮了一下自己,然后真的往刑枫房里去了。
以梅沁雪的心机,她不是没有想过这或许是个圈套,但正如上官清浔所说,这样的机会只有一次,她知道只要刑枫的心里真的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即便是圈套事情也能出现转机。
如果是换做平时,梅沁雪绝不敢冒这样的险,可是晚饭席间发生的那件事让她想放手赌一次,赌刑枫对自己的感情到底有几分。
。
在房里等了半宿功夫的刑枫渐渐有些耐不住了,心道这人该不会是骗自己说有礼物,其实是去其他房间睡了吧?
正这么想着,房门被推开了,刑枫正要兴高采烈的迎过去,却发现进来的人并不是自己满心期待的那一位,登时一张笑脸就这么凝固了,紧接着而来的是一种极不好的预感。
“沁雪?你……来有事么?”
“是……是夫人让我来的。”
见刑枫骤然转阴的神情,梅沁雪忽然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然而事情到了这一步她也不愿再后退了。
“你说什么?”
刑枫顿时差点暴跳如雷,这就是他所谓的礼物!?
“将军……”梅沁雪软软的唤了一声,缓缓往刑枫身边靠了过去,“夫人大约是身体不适,只要将军不嫌奴婢卑贱,奴婢可以……”
不等梅沁雪把话说完,刑枫便急忙将人从自己身上拉开了,“沁雪,你现在已经不是青楼女子了,你已经嫁人从良,还有一个孩子,应该懂得自爱才是。”
显然他的话对梅沁雪并无作用,梅沁雪只是淡淡笑了笑,柔声道:“今夜如果夫人让奴婢伺候的是别人,奴婢是绝然不会答应的,可是将军你不一样。如果是为了你,奴婢就是受千人指万人责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沁雪……”
“沁雪知道将军对夫人一心一意,自己这样卑贱的身份也从不敢奢望将军能垂怜,可是沁雪不求名分,也不求情分,只求将军能宠我一夜,只要一夜……”
刑枫一时有些怔忡了,梅沁雪又悄悄将自己柔软的身子倚了过来,双手轻轻攀上了对方宽阔坚实的胸膛,秋水般的眸子里蒙了层淡淡雾气,愈发显得楚楚动人。
到了这个份上,要说刑枫完全没有心动自然是假的。这与他对上官清浔的感情是否忠贞无关,他只是像天下所有男人一样,对于一个倾心于自己的娇弱女子都有着一份怜惜之情。
(二十一)蓄谋(下)
……》
上官清浔一人来到书房,点上屋子里的灯,随手拿了本稗官野史躺到卧榻上胡乱翻阅着,看了半晌却是一个字都没看进去,倒是愈加的烦躁起来。
自己或许是气极才做出这样的举动,可是一想到晚饭上刑枫对梅沁雪的态度,上官清浔就止不住心里的愤懑。他知道刑枫是因为信任自己,才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梅沁雪的儿子认作自己的儿子,然而知道归知道,自己内心真正的感受完全又是另一回事。
很多事情永远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有些东西也并不是自己不去承认不去面对,它就不存在。其实从一开始,自己就是在自欺欺人……
“吱呀”一声,书房的门忽然打开了,上官清浔蓦地心中一紧,急急的朝房门口望去。
“夫人?您怎么……这个时候还在书房?还在和将军闹别扭么?”
门口站着的却是披头散发只披了件大衣的玉儿,两眼鼻尖都红通通的,像是刚刚才哭过。上官清浔竭力掩饰着失落至极的心情,淡淡笑道:“那你这个时候来书房又是做什么?”
“我是看书房灯还亮着,就过来看看,我这就回去……”
“玉儿。”
见玉儿又准备带上门离开,上官清浔忙叫住了她,摆手示意她进屋来。玉儿迟疑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抬步跨入了门槛,关了门坐到上官清浔身边去了。
“又和小三闹了?”上官清浔边问,边拉了榻上的毯子过来裹在了玉儿身上,“你们俩也真是的,都快当爹娘的人了,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这要万一冻到了怎么办?”
玉儿怔了怔,忽然就扑到上官清浔怀里哭了起来,“我也不想吵的,是他!谁让他总是百般维护那个姓梅的女人!那女人到底有什么好!”
上官清浔抱着玉儿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喃喃的道:“不是她有什么好,而是你总觉得自己没有她好……”
玉儿听了顿了顿,似乎觉得有理,也没再抱怨,抽抽搭搭的哭了一会儿,等发泄得差不多了,这才问起:“夫人今晚就睡这里么?”
“嗯。”
“将军不是明天就走了么?”
“嗯。”
“您和将军到底怎么了?”
一提到刑枫,上官清浔又郁闷了,“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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