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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劫by花沁雪(古代,生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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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将军不是明天就走了么?”
“嗯。”
“您和将军到底怎么了?”
一提到刑枫,上官清浔又郁闷了,“没什么。别说他了,你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不要,我今晚就在这儿陪夫人吧!”玉儿说着又靠回上官清浔怀里,发现对方正一脸诧异的望着自己,这才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又问:“不可以么?”
“……你觉得可以么?”上官清浔汗颜。
玉儿这才猛然间想起些什么,忙又坐正了身子,讪讪笑道:“也……没什么可以啊,反正又不会做什么……”
平日里夫人长夫人短的唤着,她早忘了上官清浔是男子这回事了,这会儿就是想起来竟也觉着无所谓了。
“咳咳!”上官清浔忙清了清嗓子打断了玉儿的话,“听话,去睡。”
这里正说着,外面徐三也终于披了外衣提着灯笼找了过来。他见书房灯亮着,就估摸着自己老婆是跑去书房学夫人看书当消遣了,一推开门还真找到了,只是没想到上官清浔也在。
“夫人……”
徐三也跟玉儿一样,早忘了上官清浔是男儿身这回事,如今见这两人深更半夜在挨在一张卧榻上坐着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反倒是觉得自己小俩口吵架被上官清浔撞见有些不好意思。
“看来你还知道心疼自己老婆。”
上官清浔笑着调侃了一句,又催了催玉儿。玉儿这会儿哭完了消了气,装模作样的骂了徐三几句也就乖乖跟着徐三回去了。
等屋子里一安静下来,上官清浔又懒懒躺回了榻上,心里反而更是憋闷得慌。
他没有来,他到现在还没有来,他真的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了么……也好,这样也好……就这样吧……
。
天色渐渐泛起了白,梅沁雪早已困得眼皮都撑不开了,偏偏这位一向懂得怜香惜玉的将军大人却一直没开口说休息,不止没开口说休息,自两人坐到床上开始他就没再开过口,像是在跟谁较劲儿似的,一直闷着不肯出声,也不干其他,光拉着她下棋。
“将军,天……快亮了。”梅沁雪终于忍不住提醒道,“奴婢是不是该回去了?晚了……被人看见了……将军会觉得不好吧?”
她知道自己终究还是赌输了,不是输在自己在刑枫心目中的地位,而是输在这人对自己妻子牢不可破的情意,自己则又一次成了个笑话,被命运无情的嘲讽着——不该是你的,永远不是你的。
刑枫抬头看了看窗外,这才发现自己下了一整晚的棋,坐在自己对面的佳人早就被自己折腾得憔悴不堪,不由得一脸歉意,“抱歉,让你陪了我这么久,你快回去休息吧!”
“夫人那,我去跟她说吧……”
“别说,说了你就白陪我下一晚棋了。”
“……是。”
梅沁雪起身欠了欠身便款步离开了。刑枫想到今天要动身启程去北陇,连忙又脱了衣裳拉了被子躺到床上打算再补会儿眠,这一路上天寒地冻的,要是再瞌睡绵绵就不好受了。
。
吃过早饭后,阿古拉派来接刑枫的人马已经候在了府外,府里的人也都跟着到了外面送行。从早上起就一直没有看上官清浔一眼的刑枫终于回头望了望他——对方也同样正看着自己——思量了片刻,然后缓缓朝他走了过去,脸色却阴沉得骇人。
“昨晚的礼物很好,我很喜欢。”
冷冰冰一句话,终于让一直强撑无谓的上官清浔现了原形,脸色煞白得几乎跟周围的茫茫白雪相差无几。
刑枫见状这才稍稍解了气,又低头附在他耳边,似是有些无奈的道:“我一心爱护你珍惜你,你难道就是这样践踏我的感情么?”
上官清浔只觉眼中一涩,还来不及说上一句什么,甚至来不及去捕捉对方的视线,刑枫已经转过身去大步走向了马队,不再回头看他。
不知道的外人自然只当这二人是在惜别,然而一直在一旁默默注视的梅沁雪却很明白,有些事已经悄然改变了,只是没想到,促成这一切的人正是自己。
。
“夫人,这是上个月的账目。夫人?夫人?”
徐三连着叫了几声,一直处在神游中的上官清浔才姗姗反应过来,示意徐三把账本放到一旁就好。
自从刑枫走后,上官清浔就开始终日的魂不守舍,明眼人都看出来他这是典型的害了相思病,只是大半个月过去仍不见好转,徐三不禁有些担忧了,“夫人,再过些天将军就会回来了,您也别太挂念他了,身体要紧。”
一眨眼功夫,上官清浔又不知神游到何方去了,过了半晌似乎才听到徐三在跟自己说话,也不回话,只是突然问:“从这里到北陇要多久?”
“夫人是说将军从北陇回来要多久吧?将军肯定赶着回来见夫人,脚程快得很,应该不出三天就能到家了。”
徐三以为上官清浔是盼夫心切,想算算刑枫还要多久才能回来,谁知上官清浔又问:“不是,我是问如果我去要多久?”
“啊?夫人您……不会是要去找将军吧?”徐三顿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这……至少得四五天吧。这去北陇的路上不好走,又怕不安全,我看您倒不如在家等着,反正也没多久了……”
“小三,去替我备马,我今天就要起程。”
不等徐三啰嗦完,上官清浔起身就准备去收拾行李,徐三忙拦住他劝道:“夫人,您一向身体欠佳,不适合出去劳顿,还是等将军回来吧!”
“你说什么?”上官清浔蓦地变了脸色,“谁说我身体不好?我看起来很弱不禁风么?”
他虽是男扮女装,但本质上还是个七尺男儿,怎么就出趟远门也变得这么危险重重了,他也的确是有过身体不好的时候,但还不至于一向如此,再说了谁没有过身体不好的时候?
徐三发现自己说错话,忙又改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路途遥远,怕夫人会辛苦,将军也会心疼您的。”
“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上官清浔脸更难看了。
“当然夫人是主子……”徐三万般无奈,“那我陪夫人去吧。”
“不行,”上官清浔一口拒绝了徐三最后的要求,“玉儿现在有身孕,需要你在身边照顾,再说这府上的大小事情还需要你这个管家管着。”
“可是……”
“没什么可是,就这样了。”
见上官清浔潇洒离去的背影,徐三只得欲哭无泪,也不知道自己是得罪了哪路菩萨,竟碰上这么个事儿。
。
“我今天老是左眼皮跳。”
“左眼皮跳不是说有好事发生么?看来我们这次的生意肯定能做成。”
阿古拉攥着一大摞货单笑得十分欢畅,相比起来刑枫却没那么好的心情,反而面色有些凝重,“光接那么多货单有什么用,问题是你能交得出货么?”
“怎么不能?大不了我把整个北陇的猎人都雇了过来替我干活。”
“都说网三面留一面,这不光是告诫人不要赶尽杀绝,你就没想过这些长毛的小东西都被你猎杀尽了,你以后的货从哪里来?”
“那你说怎么办?货要是交不上不是一样没得干了么?”
“我在想,能不能将这些貂狐补来大量饲养,这样既可以挑选裘皮的种类和毛色……”
刑枫正说到关键处,阿古拉也听出了更光明的“钱途”,屋外阿古拉的妻子塔娜忽然叫起了门。
阿古拉与刑枫谈话一般都在自己家中的一间偏厅里,这里不允许有其他人出入,一是为了方便谈话不被中断,二也是为防生意上的机要被人偷听了去。阿古拉知道妻子定是有事找来,只得起身去开了门。
“刑枫兄弟,外面有人找你。”
“找我?谁?”
“他说是你的朋友,脸上有疤,腿似乎还有些瘸,身上还穿着……去年我们送你的那件貂裘……”
没等塔娜把话说完,刑枫已经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留下阿古拉和塔娜在那里面面相觑,一脸困惑。
(二十二)山重水复(上)
……》
刑枫匆匆跑到前院客厅,就见那道熟悉的身影正背对着自己伫立在屋子中央,一身雪白貂裘更衬得乌发如墨,直泻而下,清雅悦目。
下人奉来茶水请宾入座,那人点头谢过,却仍站在原地没有挪步,只是低下头轻轻搓起自己的双掌来,似是有些焦虑。
“清浔?”
刑枫有些不确定的唤了一声,那人果然旋即转过身来,片刻怔愣过后,一张带着残缺的清隽容颜上缓缓漾开了一道春风般轻柔的笑意。
“你怎么来了?”
刑枫大步走上前,习惯性的将那双仍紧紧攥在一起的手握入自己掌中,话中的语气一时也说不清是惊喜是责难还是关切。
上官清浔笑意更深,反握住对方那双骨骼分明的粗糙大手顿了片刻,悠悠答道:“我来……道歉。”
刑枫愣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上官清浔指的什么,面色沉了沉,问:“知道自己错了?”
“对不起,是我不好,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
上官清浔诚恳的道着歉,上次离别那天,刑枫对自己说的话仍犹在耳边,直到那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得如此离谱。
太爱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变得自卑而盲目,总担心自己能给予的太少,却不知道对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上官清浔一直将刑枫对自己的感情理解成一种舍予,而自己也总想着要偿还于他,却不知道自己的举动只会伤害到对方。现在他才终于明白,原来对方要的从来就不是自己的回报,而是一份与他一样只属于彼此的完整的爱。
刑枫仍是一脸凝重的抬起那张满是歉意的脸庞,拇指却是疼惜的在那带着淡淡疤痕的面颊上轻轻摩挲着,接着前面的问题继续问道:“一个人来的?路上累不累?”
虽是明显不悦的语气,却丝毫不掩话中的牵挂与担忧。上官清浔忍不住鼻尖一酸,伸手环住对面之人的脖子,将脸埋入了对方的颈窝中。他开始有些恨自己,为什么在手的幸福不懂珍惜,甚至差点亲手毁去。
“对不起……枫,我真的很蠢!”
刑枫回拥住上官清浔,深情的吻了吻他的发丝,柔声道:“我也有不对,当初就不该把沁雪带回来的。”
经过这一个月来的冷静,该气的也气过了,事后再去反省,刑枫也才发现自己的疏忽。上官清浔是个十分敏感的人,很多事虽然表面看起来不在意,其实都藏在心里自己默默忍着,对于梅沁雪的到来,这人只怕从始至终都是心怀芥蒂的,那日自己对梅沁雪母子的一番言行无疑更是刺激到了这人,所以才导致了这人后来的荒唐举动。
想到这里,刑枫又道:“我会尽快再找个合适的人来照顾他们母子,可也别再撺掇人家往咱们房里跑了。”
“嗯……”
“对了,你做什么特意跑这来,我不是过些天就回去了么,怎么尽会折腾自己?”
“嗯。”
“就只会说这一个字么?”
“嗯。”
两人越说越亲昵,眼看就要腻成一团不分彼此了,阿古拉跟塔娜这边也已经款步踱到了大厅,正好看到这正在上演的腻人一幕,夫妻二人于是再次一脸茫然的面面相觑。
上官清浔见有人来了,忙放开搭在刑枫身上的手站直了身子,刑枫却又抓过他的手,转而对阿古拉夫妇介绍道:“这是内人,上官清浔。”
阿古拉与塔娜眼睛瞪得更大了,更是一头雾水,这站在刑枫身边的不分明是一男子么,虽然不看脸上那些细碎的疤痕也的确算得上面相端正……
诧异的人除了阿古拉夫妇,还有上官清浔,他以为刑枫是忘了自己穿了男装才说岔了嘴,正慌了神,就听刑枫又接着说道:“阿古拉,塔娜,我知道你们一直把我当自家人看待,我也同样把你们当我最好的朋友,所以这件事我不想对你们隐瞒。”
他并不是一时说错,他只是早就想让上官清浔以自己的真实身份示人,不止他的男子之身,还有他那已成禁忌的姓氏。
阿古拉第一个先从呆愣中反应了过来,仍有些不敢置信的眨巴眨巴了眼睛,“你是说……”
刑枫颔首,“对,清浔是男子,而且是叛臣上官辂之后。”说到这里又转而望向上官清浔,眼里是不容置喙的坚定,“可是我爱他,想要和他厮守一辈子。”
阿古拉强撑着一脸的无谓做了个深呼吸,然后扭头看向一旁的塔娜——对方也刚好转过头来,塔娜脸上的神情显然比他要自然许多,似乎还有那么点钦佩与赞叹的意思在。
“我……当然是可以信任的。”
经过片刻的调整适应,阿古拉也只得接受这个让他无比诧异的事实,毕竟这是人家私事,他有什么好介怀的。只不过他还想不到,不久之后将发生一件更难让他接受的事。当然那是后话了,现下,阿古拉要做的便是恪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这位“刑夫人”,以免人家一个不高兴就把自己最得力的助手给召回家了。
“既是如此,上官公子不如今晚就跟刑枫一起留在我这歇息吧,我好设宴替你接风洗尘。”
“纳古斯大哥还是不要这么称呼我的好,就叫我名字就可以。”
上官清浔婉转提醒着阿古拉,上官二字在当今始终是一个禁忌。
阿古拉笑着点点头,“那咱们彼此彼此,你也别叫我纳古斯,就叫我阿古拉吧。”说着又别有些幽怨的望向刑枫,道:“你倒是一早就把我的老底掀给人看了。”
他是指刑枫把自己当初还是皇室时的姓氏给透露了出去,关于纳古斯的一切都是他早就抛弃了的,自然也不愿再听人提起。
刑枫只是略微歉意的一笑,“那现在扯平了。”
。
晚饭席间,阿古拉和塔娜都没少表现出对上官清浔的极大好奇感,一半自然是源于上官清浔本身的特殊身世,另一半则是因为刑枫了。
“我以前一直以为你喜欢的是巾帼女娇娥,不然怎么会一直对张颖之没反应。”
“这跟喜欢男子还是女子没关系。”
“那你想说是缘分么?”
阿古拉边说边豪饮着碗中的烧刀酒,手中的筷子还在忙不迭的涮着一大块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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