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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偶天成-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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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妙那个气啊。
这混蛋,完全是趁虚而入啊!
呃,总觉得这形容有哪里不对。
抬了脚想把那无耻的人踹下去,好结束这酷刑,又被对方抓住脚,然后还不放了。
“罗天珵——”甄妙叫出声,发觉声音又细又弱,完全没有威胁力。
“别乱动,你要是把我踢下去,下次还会这么疼。”
甄妙服了。
看人家这威胁,才是真的上道啊!
到底是意难平,别了眼不理他。
罗天珵失笑,这种时候,还能和他闹脾气。
低了头又轻柔的吻着,边亲边哄:“皎皎,马上就不痛了。”
或许是这番心理暗示,也或许是疼劲真的过去了,甄妙竟真的觉得好多了。
慢慢的,那节奏就快了起来,柔软的床榻变成了一只随波逐流的小舟,让人迷失在神秘深邃的海洋里。
一波一波的浪潮涌来又褪去,到最后她明明双目紧闭,眼前却仿佛亮堂起来。
罗天珵低了头,在她额头亲了亲,心中涌起难言的满足,身体却是紧绷的。
满足自然是因为二人成了真正的夫妻,直到这时,他才发觉妻子也有妩媚的一面,哪怕她本人还不自觉。
只是他忍的久了,又怜她初经人事不敢久来,身体是没得到舒缓的。
罢了,有了开始,以后日子还长久着。
起了身慢慢把衣衫穿上,却没让甄妙动:“你就躺着,我叫紫苏和白芍进来伺候你。”
虽说是夫妻,白日里行事到底是不妥的,传扬出去笑话是难免的。
一等贴身丫鬟细心又稳妥,事后伺候主母也是天经地义的。
“不要!”甄妙这下子是彻底清醒了,脸色绯红。
她不知道别人家如何,可一想刚刚完事就让别人伺候,实在是尴尬的不行了。
罗天珵愣了愣。
下人伺候主子,本就是天经地义的,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这其实就是二人观念的冲突了。
在甄妙观念里,丫鬟再没人权,那也是个人,在人面前,这么私密的事儿哪有不害羞的。
而罗天珵呢,不能说他冷酷,而是这个阶级绝大多数人自幼受到的文化熏陶里,下人不过是活的物件罢了,试想,有谁会在一张桌子面前害羞呢?
二人都不明白对方的想法,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到底是罗天珵心疼她破身之痛,怕一直这么躺着不舒服,先妥协了。
他绕到屏风后面。提了一直在炉子上温着的热水,把软巾打湿,然后走过来半蹲下来。
甄妙慌了。脸红得滴血:“别,瑾明,你放着,我自己来。”
以往叫他的表字不觉得如何,可如今那两个字缠绵在舌尖上就这么吐出,舌尖好像带了电似的,电得她浑身发软。
甄妙不由自主想起刚刚行事时。那一声声高高低低的“瑾明”来。
不成了,她以后恐怕都没法坦然叫那两个字了。
她从来不知晓。男女之间,竟是那么奇异。
“你起得来么?”罗天珵似笑非笑,也不再理会她的羞恼,细细擦拭起来。
只是到最后。擦的二人皆是浑身发热,目光相触,像是能把湿润的空气都点燃。
“皎皎——”罗天珵声音变得低沉。
“嗯——”
“再叫我一声瑾明听听。”
甄妙紧紧抿了唇:“不叫。”
仿佛叫了,就是应承了什么似的。
那温热的软巾羽毛般轻轻拂过,甄妙身子颤了颤。
“皎皎,皎皎,你叫一声,我该走了,这一走。去永王府前恐怕都没时间回来的。”罗天珵竟像个孩子般,不要脸面的哀求起来。
甄妙受不住,到底是软软叫了一声瑾明。然后就变了声调:“瑾明,你,你作甚?”
罗天珵已经把软巾掷到了地上,就那么站着褪了裤子,双手箍着她的身子,缓缓又入了进去。停了一会儿觉得可以了,才无奈地道:“本来是舍不得累你的。偏偏你不要丫鬟擦身。”
这样羞人的姿势,甄妙捂了脸不敢看他,只是骂道:“强词夺理!”
“是,是我强词夺理。”罗天珵只是笑。
室内风光旖旎,就连外面的寒风都悄悄停了,不忍发出声音惊扰交颈的鸳鸯。
甄妙都不知道罗天珵什么时候离开的,醒来时,屋里站着紫苏和白芍两个大丫鬟。
她们二人素日都是沉稳的,今儿个一触及甄妙的眼,脸却先红了。
甄妙跟着红了脸,吭吭哧哧地不知道说什么。
还是紫苏二人互视一眼,齐齐施礼:“恭喜大奶奶。”
甄妙又卡壳了。
这种时候,该说什么?
似乎无论说谢谢还是同喜,都不大合适。
吭哧了半天,才算找到词儿:“那羊汤,都凉了吧?”
在两个大丫鬟怪异的神色中,硬着头皮把剩下的话说了下去:“可惜了,羊汤重新热了,就膻了。你们叫青鸽给我做一碗羊杂汤来,多放点香菜……”
见两人还愣着不动,咬唇道:“快点吧,我饿了。”
紫苏和白芍相视一笑。
她们是看明白了,大奶奶害羞了,羞得还挺厉害。
“是。”二人笑着退下去了。
甄妙理智这才完全回来,只觉得之前的事像在做梦似的。
她和世子,真的就成夫妻了?
那感觉,除了一开始的疼,后来……似乎还不赖。
可是甄妙又有些迷茫,闹不大清楚这不赖的感觉,是因为那人是世子,还是因为事情本身就不错。
只是那时候的世子,似乎格外的温柔……
这样想下去,甄妙脸又红了,悄悄地想,或许是因为世子和那事,都还不赖吧?
不过吃干抹净就走人,实在是可恼的。
甄妙忽然就觉得住惯的屋子有些空荡了。
清风堂春意正浓,馨园那边却越发地寒了。
田氏哭丧着脸质问罗二老爷:“老爷,您不说永王府认义女一事没那么快吗,皇上心情不好,这事说不定就黄了。您看这是什么,永王府的帖子都来了!”
因为最近形势紧张,人情往来这一块老夫人怕出了差错,就还是交给了有十多年管家经验的田氏。
罗二老爷腾地站了起来:“就知道哭丧脸,晦气!”
说完拂袖走了。
出了国公府站在街上,看着白茫茫的雪地,心里跟着茫然起来,不由自主抬脚向杏花巷走去了。
正文、第二百四十一章青衣女
杏花巷长而窄,低低的屋檐上积雪未融,雪水顺着檐角滴滴答答的往下落,溅到地面上,汇聚了一个个小水坑,墙角的枯枝落叶已经冻成了冰条,有的浸没在水坑里,水就变得浑浊起来。
罗二老爷提着袍角,小心翼翼的绕过水坑,望着熟悉的已经落锁的民宅,有些踟蹰起来。
这个天气,这个时候,不该来的。
站在那里犹豫了一下,目光移到相邻的屋舍。
同样是紧闭的绿漆门,罗二老爷恨不得眼睛能拐了弯,从门缝里钻进去看个究竟。
到底是觉得这样站着没意思,罗二老爷提着袍角就转了身。
正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响了,罗二老爷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立刻回转了身子,因为转得太急,忘了脚下,就一下子踩进了水坑里。
脚上穿的皮靴子倒是还好,可崭新的棉袍却是立刻污了一片。
罗二老爷有些狼狈的跳开了脚,然后看了那青布衣裙的女子一眼。
青衣女子端着一个水盆,愣了愣,然后显然是认出了罗二老爷来,脸上竟闪过惊喜。
罗二老爷心立刻跳了跳。
这女子,真的美得邪门,明明不施粉黛,可眉眼那么分明,鲜活的只要看一眼,就能印到心上。
早先他留了意,让人打听过了,这女子果然是一个行商的外室,因那行商在京城有了生意。就把她安置在了这儿。
原本他是动过心思把这女子弄到手的,可是之后府里的事焦头烂额,倒是顾不得了。
可今日一见这女子俏生生站着。款款望来,美目含喜,罗二老爷就有些按耐不住了,顾不得污了衣袍,往前走了两步。
令人意外的是,那女子把盆中污水泼到墙角,然后放下水盆。竟脚步轻盈的走了过来,然后盈盈一福:“老爷。奴家想问您一件事。”
声音轻柔婉转,罗二老爷心头一动,干咳了一声道:“娘子有事,但问无妨。”
青衣女子顿了一下。才仰了头:“不知淑娘姐姐哪里去了,奴家和淑娘姐姐颇为投缘,情同姐妹,这几个月一直没见着她,实在有些惦念。”
“淑娘?”罗二老爷面色微变,想着那个菟丝花般的柔弱女子,心里也是一叹,然后恢复平静,意味深长地道。“我把她接回了府中。”
青衣女子果真流露出惊喜和欣羡,那欣羡一闪而逝,还是被罗二老爷看在了眼里。
罗二老爷便微微的笑了。目光落在青衣女子的手上。
本该如柔夷般的玉手,却有些粗糙。
青衣女子垂下手,再次施礼:“既然淑娘姐姐没事,那奴家就放心了,老爷慢走。”
说着就转了身往回走。
“等等——”
青衣女子回头,看着罗二老爷有些疑惑。
罗二老爷问道:“怎么这些粗事。还要娘子做吗?”
青衣女子脸色一白,然后点点头。转身就走。
罗二老爷大步走过去拦住。
“老爷,您这是——”青衣女子眼中有了愠怒。
这女子,跟着一个行商委实是糟蹋了。
罗二老爷不自觉感叹,竟是没了对着淑娘时的颐指气使,露出温和的笑:“娘子和淑娘姐妹一场,还对淑娘有过救命之恩,淑娘都和我提过的,我心中甚为感激。娘子要是有什么难处,不妨和我说说,不然淑娘知道了,也会担心的。”
“这——”青衣女子犹豫了一下,才道,“现在年关近了,我家老爷按理该回来一趟的,可这两个月来一直没有消息。老爷若是方便,可否帮着打听一下?”
“这不过是举手之劳。”罗二老爷笑了。
青衣女子便把她家老爷的情况一一说了。
罗二老爷拿出一个钱袋递过去:“那些粗活不是娘子该做的,你先拿着,雇个丫头婆子来。”
普通人家,也不是都能买婢女和婆子的,因为买了,不但要管着她的吃喝嚼用,还有按季的衣裳,逢年过节的打赏,零零总总的总要花不少,是以雇佣短工就格外盛行。
“以前是有一个婆子两个丫头的,只是我家老爷一直没回来,就不敢养了。”青衣女子把钱袋推回去,坚定的摇了摇头,“这些事情奴家做了这么久,没有什么做不得的,这钱奴家不能收。老爷若能尽快有我家老爷的消息,奴家就感激不尽了。”
见女子坚决不收,罗二老爷也不再强求,只是保证定会尽快给她查出消息来,这才心头难舍的离去。
等回了府准备换衣衫时,田氏遣了人来喊。
罗二老爷有些不耐的换好衣裳回了馨园。
“又怎么了?”
田氏心头一窒。
虽说老爷如今一个通房也没,可他们夫妻间的情分,不知不觉却淡了,似乎就是从收拾了淑娘那个贱人开始的。
想到这田氏心里堵得不行,有些后悔当日太过冲动了。
不过是个外室,有孕了又如何,把她留下来,怀孕产子的什么意外出不得,当初何必硬来呢。
“到底什么事?我一会儿还要出去呢。”罗二老爷有些不耐烦。
田氏努了努嘴:“大郎那边,他们夫妻成了。”
刚开始罗二老爷还没反应过来,后来才扯着嘴角道:“他们是夫妻,这不是早晚的事。”
“白日宣淫。”田氏不屑的撇了撇嘴,然后又气道,“甄氏运道真是好的,上次那杯茶竟被躲过了。”
罗二老爷嗤笑道:“本来就不是能让人绝育的茶。吃不吃打什么紧?”
整个大周,他只知道有让人小产的药,让人绝育的却是闻所未闻。也不知道田氏鼓捣那些有什么用,想让她生不出来,法子多得是。
“您知道什么,那茶里放的是寒药,女子服用久了,宫内虚寒,可不就难有孕了。可惜到底见效慢。日日服用说不定有暴露的危险,倒也罢了。”
好钢用在刀刃上。那么关键的一步棋,要是这么废了就可惜了。
“且等等吧,现在不是急躁的时候。我总觉得四弟在盯着我。”罗二老爷也是有些郁闷。
“四弟?”田氏眼睛动了动,“老爷。我想起一件事。”
“什么事?”
田氏拿帕子掩了嘴笑:“四弟的那个妾和孩子,不还在北河吗,这都快过年了,总该接回来了吧?”
一直是当正室过日子的妾,一个比六郎小不了多少的庶子,呵呵,要是来了,可有的热闹了。
罗二老爷亦是回过味来,赞许的点了点头:“明日请安。你和老夫人提一提。”
田氏有些不愿:“老爷,这个我出头,不是得罪人吗?”
罗二老爷冷笑一声:“我一个男人。难道插手内宅的事?老夫人还不拿拐杖抽我!老三两口子是万事不管的,戚氏恐怕恨不得那母子俩都死在外头,你不提,难道指望他们提?”
“可这——”田氏还是有些犹豫。
她装贤良装太久了,一时之间有些转不过弯来。
罗二老爷不以为意地道:“此一时彼一时。你以后再装贤良,我们夫妇。只怕更没有立足之地了。我也看出来了,大郎对我们早有了戒心。不然他也不会对失踪多年的四弟比我这个养大他的二叔还亲近!”
到底是翅膀硬了,他竟看走眼了。
“老爷的意思是——”
“一个红脸,一个白脸,这戏才能勉强唱下去。”
他一个男人,还在朝廷上做官,名声是不能有瑕的,不然当初怎么会因为淑娘的事儿,明明要升的官都没了,反而从兵部降职去了鸿胪寺那让人气闷的地儿。
“我懂老爷的意思了。”
天黑下来,清风堂的院门都要落锁了,有人敲了门。
不多时白芍进来,面色有些红:“大奶奶,前院派了个婆子给您送药来。”
“药?”
白芍脸更红了:“是世子派人送回府的,说是给您涂抹了,疼痛会舒缓许多。”
甄妙脸立刻烧了起来,心里又别扭又甜蜜,半天才吭哧出一句话:“拿来吧。”
白芍走过来,蹲下:“婢子给您上药吧。”
“别,别,我自己来。”甄妙忙把人赶出去了,然后紧了紧手中细腻的白瓷小瓶。
用指甲挑了药膏出来细细涂了,那红肿火辣的地方果然清凉舒坦了许多。
甄妙想着白日那人胡乱做的事情,心尖一颤一颤的,也不知道是羞恼更多,还是甜蜜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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