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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目标 by 米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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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子殊吃力地呼吸着,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卡埃尔迪夫并不打算放过他,抬起膝盖顶开他的大腿。
「释放一次你的身体会轻松些。」卡埃尔迪夫说道,吻着他湿润的眼睛,「我现在很想要你。」
晏子殊怒睁着眼睛,刚想说些什么,卡埃尔迪夫就附耳低语,故意将潮湿的气息吹入他敏感的耳中:「不可以拒绝,这是赌注,是你输给我的。」
「去他妈的赌注!」晏子殊浑身一激灵,咬牙切齿:「我从来没有答应过你,你根本是在滥用暴力,无耻!变态……啊!」
勃起的性器突然被很用力地抓握,晏子殊痛得一阵痉挛!
「我告诉过你,」卡埃尔迪夫又放松了力道,安慰似的缓缓蠕动着:「对于我想要的东西,我就是权力。」
晏子殊紧咬着嘴唇,呼吸越来越急促。
「你哭了?」卡埃尔迪夫没有看漏那滑下脸颊的小小水珠,非常不可思议的,他很在意那滴泪水,牢牢地盯着晏子殊脸上的泪痕。
晏子殊的肩膀在颤抖,压抑着某种激烈的情绪,他扭开头,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为什么……是我?我想知道原因……告诉我。」
卡埃尔迪夫露出迷惑的神情来,原因?自己应该是非常清楚的,可是晏子殊一问,又让那个原因变得朦胧起来,晏子殊只不过是一个棋子,用来消遣罢了,但是……仔细思索了半天,卡埃尔迪夫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回答。
没有答案!
对卡埃尔迪夫来说,就像是计算机却没有处理芯片那样匪夷所思。
「啊!」晏子殊的额头上满是热汗,气喘吁吁,所有的血液都冲向下半身,血管不堪重负似的胀疼!
卡埃尔迪夫的手指从上到下,缓而有力地摩擦、揉按着,硬硕的前端瑟瑟发抖着,溢出的液体早就弄湿了卡埃尔迪夫的手指。
因为情欲而紧绷身体、喘着热气的晏子殊,是那样性感!
卡埃尔迪夫清醒过来,细细地看着,还没有人能这样挑动他的性欲,只是喘息而已,他的下腹就一阵冲动!
手指的力道不由又加重了几分,感受着晏子殊的硬热,卡埃尔迪夫煽情地轻咬他的耳垂。
「子殊,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呢?」他问。
「那……你就是……一个变态……疯……疯子!」晏子殊快要站立不住。
卡埃尔迪夫轻笑,低头吻住他,舌头熟练地长驱直入,缠绕住他的,舌尖像羽毛般滑过口腔上颚。
晏子殊腰部又一阵战栗,不觉抓住卡埃尔迪夫结实的胳膊,欲哭无泪,猝不及防间,性器被强劲地往根部捋紧,晏子殊射了出来!
卡埃尔迪夫一手抱着晏子殊无力的身体,一手拉下他完全浸湿的牛仔裤,晏子殊的手臂、胸膛、膝盖、腿上都是刚才打架留下的伤口,腹部的青紫尤其严重。
卡埃尔迪夫皱了一下眉。
他下手那样重,是因为如果不拿出实力,晏子殊一定会再次站起来,然后气势汹汹地冲向他,这样争斗会没完没了,卡埃尔迪夫了解晏子殊,晏子殊的性格是「不撞到墙,不会回头」!
轻轻松松的抱起体格其实和自己没差多少的晏子殊,卡埃尔迪夫走到大理石平台前,那里有柔软的浴巾,加了熏衣草、麝香、檀香等香料的精油,可以放松疲累的肌肉,也有催情作用。
卡埃尔迪夫知道香水的魔力,它比春药更春药,因为人类的嗅觉器官和分泌各种荷尔蒙的脑垂体有直接的关联,也就是说,某种气味将直接影响性行为。
这是卡埃尔迪夫小小的恶作剧,他要晏子殊在这种特殊的香气中达到高潮,直到这种香气将他牢牢锁住为止。
手指沾上淡琥珀色的液体,卡埃尔迪夫轻触晏子殊的胳膊,后者似乎死了心,脸孔对着墙壁,闭着眼睛,根本不理会他游移的手指,卡埃尔迪夫轻浅的一笑,问道:「真的不反抗?」
晏子殊冷哼一声。
「子殊,你会后悔的。」如此暧昧地说着,卡埃尔迪夫的手指捏上右边那肿起来的乳首,揉搓着,像按摩一般。
那手指的力道不轻也不重,更不带任何情色的成分,晏子殊的眉头却越皱越紧,牙关紧咬着。
手指轻拉着那淡红色的突起,看它挺立起来,染着香精油的颜色,像宝石一样富有光泽,真是煽情,卡埃尔迪夫暗想,一个可以和古希腊雕像媲美的男性胴体,他赞赏的目光,滑过晏子殊厚实的胸肌,像被巨大的力量硬扯过去似的,落到晏子殊微微蜷起的腿间。
看着那刚刚才在自己手里释放的性器,卡埃尔迪夫眼瞳的颜色不禁加深,他按摩着晏子殊不安的、一起一伏的胸膛,手掌一点点地往下滑,在肚脐周围打着圈,手指抚摸着坚韧的腰际,然后,继续往下滑去。
柔滑发烫的手掌突然滑进腿间,晏子殊像触电般惊跳起来!
「不要动。」卡埃尔迪夫淡淡地说,手掌来回摩擦着那里异常敏感的肌肤。
晏子殊全身肌肉都僵硬着,脸孔火烧般的烫,他压抑着声音,卡埃尔迪夫的手指抚摩着他股间的缝隙,缓缓插了进去。
「唔。」身体清晰感觉到异物的入侵,晏子殊心跳加剧,卡埃尔迪夫的手指退了一些,又缓缓进入,借助香精油的润滑,他并没有费多大力气,只是晏子殊一个劲地排斥他,让他有些不高兴。
「呜!」晏子殊死命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来,卡埃尔迪夫插入的手指增加到了两根,而且撑开他痉挛的内襞,进入到很深的地方。
看着晏子殊急促起伏的胸膛,卡埃尔迪夫低语:「放松些。」然后俯身,含住左边的乳首。
接近心脏的地方,是最敏感的。
卡埃尔迪夫用牙齿轻咬乳尖,舌头舔舐缠绕着它,把它弄湿,晏子殊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手指反复着进出的动作,每一次都没入到根部,手指缓缓震动着,刺激着敏感点,晏子殊的身体很热,这让卡埃尔迪夫的心跳也变快,呼出的气体带着情欲的热度。
当手指增加到第三根的时候,晏子殊像忍无可忍那样,猛然抬起上半身想要反抗,卡埃尔迪夫却抢先一步吻住他,把他压回大理石平台上,唇舌绞缠的激烈的吻,手指抽插的动作也变得急躁和粗鲁。
晏子殊双腿蹭着铺垫在平台上的毛毯,神情痛苦,他想挣开卡埃尔迪夫的怀抱,可是做不到,卡埃尔迪夫一点也不想放开他。
「张开腿。」
耳边是卡埃尔迪夫略显急促的命令,晏子殊浑沌的大脑还在理解的时候,他的身体被卡埃尔迪夫转了过来,变成面朝下,趴在大理石平台上,因为一脚踩到了略显粗糙的岩石地板,晏子殊顿时清醒过来。
背后,是卡埃尔迪夫褪去衣物的声音。
「不……我……」全身的血管都紧缩起来,晏子殊惊慌失措,才想撑起身体,一个生猛硬硕的物体就挤进他柔软的双丘之间。
「啊!」晏子殊猛抽一口冷气,眼睛前面冒出星星点点,他一把抓住大理石平台边缘,身后,那异常火热的物体正缓慢而坚定地前进。
「呜……不……」晏子殊哀鸣,他感觉到卡埃尔迪夫忒忒的脉动,占领着他的身体,抵抗变得支离破碎,一股灭顶的热浪轰然席卷全身!
「你……出、出去……不、不要动!停下来……啊!」
晏子殊的身体随着卡埃尔迪夫强劲的律动发出悲鸣,几次撞击之后,那硬如热铁的物体,深深埋入他体内,不断摩擦着他的内襞,晏子殊的脊背一阵阵的颤抖,狂乱的欲潮,被男人侵犯的感觉也更加鲜明!
「出去!放开我!」
晏子殊的手指关节呈惨白色,因为害怕而扭动着身体,卡埃尔迪夫微一皱眉,双手扣住晏子殊的腰,把他拖向自己的下腹,晏子殊猛然吸气,又一阵晕眩。
空旷的室内全是淫靡的交媾声,晏子殊的腿被分得很开,紧密的抽插,晏子殊已经无力反抗,全身是散发着特殊香味的汗水,眼神迷离,卡埃尔迪夫忽然抽出性器,又重重地撞入!晏子殊大叫了出来!
「你就这点体力吗?」卡埃尔迪夫在他汗涔涔的背上留下无数个红色的吻痕,「太差劲了,还是……我让你吃不消了?」
卡埃尔迪夫挑逗的话语,就好像在熊熊燃烧的烈火上,浇上一桶汽油,晏子殊的喘息更加急促,下肢剧烈收紧着,卡埃尔迪夫闷哼了一声。
「子殊,」他呢喃,「不要夹这么紧!」
然后,他的律动慢了下来,一只手绕到晏子殊前方,摩擦着晏子殊勃起的性器。
「我们要一起去。」卡埃尔迪夫贴着晏子殊的头发低吟,温和的、诱惑的、更打击晏子殊自尊的话语:「只有我和你的地方,或者说……玫瑰色的天堂,好吗?」
晏子殊的眼角越来越红,他知道自己没办法反抗,他正走在情欲澎湃的尖端上,每当卡埃尔迪夫一动,他体内就窜起一股夹杂着疼痛与电流一般的痉挛,心脏狂乱的跳动着,无论逃向哪个方向,都是可怕的、融化一切的热浪。
他变得很怪……越来越怪,鼻腔里全是熏衣草的香气,这种味道非常强烈,彷佛不是涂上去,而是从他身体内散发出来的,由于两人紧紧契合在一起,卡埃尔迪夫身上也染有这种味道,这让晏子殊更加迷惑……谁是谁?
这种好像连灵魂都结合在一起的味道,让他失去方向。
卡埃尔迪夫又动了起来,深入浅出的律动,缓缓摩擦着滚烫的内襞。
「逃不掉了!」晏子殊在内心深处大喊。
身体很热、很重,卡埃尔迪夫每一次富技巧的抽送,都把他拖进情欲的漩涡,他断断续续,声音沙哑地拒绝着,却在卡埃尔迪夫气势汹汹、信心十足的攻占下达到了高潮!
晏子殊全身虚脱,脑海里一片空白,他知道卡埃尔迪夫在吻他的嘴唇,却连手指都无法抬一下,卡埃尔迪夫拨开遮在他脸上的乱发,吻了吻他颤抖的眼睑,然后抱他起来,直到跨进热水浴池里。
惬意的热水让晏子殊醒了过来,但眼神仍有些茫然,他对面是一个乳白色的大理石水瓶,从里面源源不断地流出清澈的泉水,并在池面激起小小的浪花,卡埃尔迪夫金色耀眼的长发,突然出现在晏子殊的视线里,晏子殊下意识靠向池壁,身体就像受到巨大的胁迫般僵硬。
「子殊。」卡埃尔迪夫叫他,单手按着他的胸膛,俯下身来。
两人的嘴唇又重迭在了一起,非常轻柔的吻,舌头被轻轻舔舐,耳边是流水淙淙,晏子殊的眼神更加迷茫。
古老又空旷的浴室,情人之间才会出现的缠绵湿润的吻,一切好像在突然间乱了套,晏子殊找不到生存的方向。
重迭的嘴唇缓缓分开,晏子殊没有看卡埃尔迪夫的眼睛,或者说,是不敢从卡埃尔迪夫温和淡定的眼睛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晏子殊低着头,额头上的汗越渗越多,陷入一种几近崩溃的情绪中。
卡埃尔迪夫自然注意到了晏子殊的茫然、混乱与挣扎,这样的反应在他计算之内,他只是不允许晏子殊颓靡地放弃「活下去」的希望,既然好几年前命运就已经改变,卡埃尔迪夫选择最大程度的利用这种命运绑架一个刑警,让他成为自己的「骑士」(注:国际象棋中的「卒」),最后谁会是赢家呢?
士兵也很有可能反噬国王,卡埃尔迪夫发现,自己其实很期待晏子殊更加强大的一天。
「所谓爱情,不过是一种疯病(莎士比亚语),子殊,你要牢牢记住,是谁让你这样疯狂……」
卡埃尔迪夫低语,按着晏子殊胸膛的手缓慢的落到水面以下,晏子殊大大震动了一下,彷佛呼吸困难,卡埃尔迪夫的手指直接握上晏子殊两腿之间的性器,熟练地抚摩着,然后扣起晏子殊的的膝窝,分开他的腿。
「不……」
彷佛陷入绝境的低吟,晏子殊的手指像要溺水般深深扣着大理石池壁,水下,硬起的前端缓缓地、不容分说地进入,晏子殊大口呼吸着,卡埃尔迪夫则微微蹙眉,里面很热,而且还是在抗拒着入侵。
「不要拒绝我。」卡埃尔迪夫说道,稍稍退出些,挺身用力撞入!
哗啦!水流晃荡,晏子殊的身体一阵阵地痉挛,那突然的插入让他片刻失去意识,好热!更多的汗水自两鬓流了下来,比之更热的硬硕物体强行撑开着紧窒的内襞,在里面像蛟龙般蛰伏着。
「子殊,求我。」卡埃尔迪夫轻声呼唤着,轻缓地动了一下腰。
「唔……」
一下接着一下,深入浅出的律动,意图拖延时间般的,那硬硕的物体每一次抽送,都非常缓慢,刻意摩擦着敏感的凸起。
「呜!」
晏子殊咬破了嘴唇,强忍着,后者借助水流浮力抬高他的腿,顶进很深的地方,却依旧是隔靴搔痒般的撞击,只是偶尔才过分用劲地一顶,让晏子殊哀鸣!
一切尊严都已经忘记,卡埃尔迪夫折磨人的本事极高,而且似乎会永无止境的持续下去,晏子殊在欲火中煎熬着、喘息着,全身的血液彷佛被抽干,血管忒忒抽搐,那是残酷的,带着疼痛的快感!
「放……放过我。」
许久之后,晏子殊终于开口求饶,嘴唇流着血,卡埃尔迪夫凝视着他,让他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声音在远去,眼神越来越朦胧,晏子殊的膝盖接触到了冰冷的大理石地板,热度却未减退,节奏的律动,伴随着彷佛焚毁一切的高热,将他拖进一片空白的世界里。
美国旧金山,国际刑警中心局
雨水汇聚在厚落地窗玻璃上,使窗外的景物有些变形。
世界上许多事情,因为偶然而改变了命运,又因为命运而像浮萍一样挣扎浮沉,晏子殊有时会想,他和卡埃尔迪夫的相遇,是偶然呢?还是无可避免的命运?
那被囚禁的日子,又算是什么?
通过深度催眠治疗,晏子殊才有勇气重新拿起警枪,怎样解开钥匙密码,怎样逃出城堡,这些他已经不记得了,也不重要,再坚强的心也有脆弱的时候,同样的,也有更加坚强的时候。
逃避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办公桌上,提示有电话进入的黄色讯号灯闪烁个不停,晏子殊茫然了许久的目光终于有了焦点,他走回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有点疲倦的问:「有结果了?」晏子殊从埃及回到美国已经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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