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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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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记要退了,乡长失踪了,别人都在上蹿下跳,你就一点也不急?我告诉你,吴满天昨天又去了县里,至于去了谁那里我不清楚,可是他到了县里竟然没听到张高登出事的消息?那他去了哪里?总不会关在澡堂子里洗了一天的桑拿吧?要不他一点风声都没觉察到?”
第029章越来越有意思(1)
“刘志发和迟爱强,两人平时默不吭声,难道昨天一天在家里睡大觉?家里总有电话吧?可是怎么就联系不上呢?可笑的是刘乡长的手机被一个娇滴滴的女子拿在手里,他的女儿刚十三岁,在县里实验中学读书,接电话的人更不可能是他的老婆,他老婆能听不出李老头的声音?”
赵文看看有些激动的贾chūn玲,低着头看着桌面,然后慢慢的说:“别的人我管不了,我只能管好我自己,你说的话,我都知道,这些事情都不是我所能考虑的。”
赵文抬起头看着贾chūn玲说:“我只要能做好自己本职工作,就不错了,我刚刚参加工作,自身的条件都很不足,甚至有些方面还有欠缺,还有许多的东西需要学习,无论领导或者组织上分配了什么样的工作,对于我个人而言,都是一种锻炼,都是一种学习进步的机会,我都想尽自己努力很好的完成它。”
贾chūn玲静静的看着赵文,好大一会,她咳嗽了一声,转身说:“记得有空,咱们去县里,你还欠我两场舞。”
这个礼拜天对于赵文来说,真的像贾chūn玲所说的那样,宁静的出奇,乡zhèngfǔ的大院里好像连一只麻雀都没有飞来过,要不是隔壁的房间不时传来贾chūn玲敲击电脑键盘的声音,赵文就真的觉得自己已经与世隔绝。
到了中午,贾chūn玲和赵文一起到街上吃饭,点了四个菜,两人都只要一碗米饭。
也许是早上吃的太多,赵文吃了一碗就饱了,贾chūn玲就说他还没有自己一个女孩吃得多。
一会儿赵文接到一个短信,上面只写着:“碌碌无为。”
这是宋秀娥发来的信件,它告知了赵文一个预料中的事实:搜救现场没有任何的发现。
所有的人都知道没有结果已经是存在的结果,但是却都要摆出一种杀身成仁的态度。
回到了办公室,贾chūn玲拿了东西就下楼了,她说自己今天办公结束,可以午休一会,还说不午睡是女人容颜的致命杀手。
“你完全可以躺在沙发上眯楞一会的。”
对于贾chūn玲的好心指点,赵文无言以答,他朝着贾chūn玲笑了一下,默默看着她下楼离开。
等到贾chūn玲走了,他继续着自己的读书、写字、抄书,这几个烦躁而又无趣的既定程序。
有的事情别人不放在心上,或者从来不在意,但是有的人却很注重。
对于赵文来说,能够安静、从容的看书、写字,那是他多年以来的一个渴望不可及的梦想,而这个梦想对于像贾chūn玲这样的人而言,那简直是一个比笑话还可笑的、不值一提的小事情。
世间的事情,往往都是失去了才知道珍贵,得到的却不去好好的拥有。
赵文这种怡然自乐的情况维系了三天,到了距离张高登出事的第四天,也就是星期二,才有了改变。
搜救张高登的工作已经结束了,大家都在心里接受了张乡长失踪的这个现实。
礼拜二早上九点多,李高民通知乡党组成员开会。
九点半,李高民肃着脸来到了会议室,他没有说话,坐在那里沉默了一会。
赵文坐在那里留心着会议室里每个人的动向。
韩缚驹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也许这次张高登的失踪,对他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机遇,往往坏事也能变成好事,只要辩证的看待问题。
如果原来韩缚驹心里想的只是汶水乡长的位置,那么,现在他考虑的问题就增加了几个月之后李高民卸任后的座位。
韩缚驹和李高民的年纪相差无几,只差几岁,李高民要退了,失去了张高登这个有力的竞争对手,乡党委书记这个职位不能不让韩缚驹的心思多了一些,况且,于私人而言,韩缚驹与李高民的私下关系也很融洽,对于韩缚驹接替李高民的书记位置,韩缚驹想李高民恐怕没有什么抵触情绪,而于公,韩缚驹是汶水乡乡党委副书记,人大主席团主席,良好的人际关系和便利的职位放在那里,韩缚驹心里的胜算恐怕比在场的任何人都多。
吴满天这几天rì子过得不太好,在张高登出事那天,他去了县里,在得到了某一位县委领导的暗示之后,他满意的开着车去了乾南市有名的风景区散了一天的心,手机也扔在了车上,到了那天晚上醉醺醺的看到十几个未接来电和短信之后,吴满天几乎要将手机给摔了。
得意忘形。
这个词语当时在吴满天的脑海中不断的闪现。
吴满天心里的潜在对手是韩缚驹,在他的心里,汶水乡除了张高登这个乡长、韩缚驹这个副书记外、就是自己了。
吴满天认为理所应当的自己是第三号的书记候选人,当然,他是奢望着乡党委书记这个位置,但是他也很明白,在张高登和韩缚驹两位尊神的威压下,自己的机会很渺茫,微乎其微,但是,现在事情忽然有了转机,张高登竟然失踪了。
天赐良机。
吴满天懊恼的是自己竟然在张高登失踪的当天没有立即的到汶水乡zhèngfǔ,出现在那个最需要出现的地方去,抢在别人之前振臂一呼,第一个出现在搜救张高登的第一线!
失之交臂,悔之晚矣。
可是,现在机会又来了,原来的乡党委书记是自己百分之五十的梦想,现在乡长这个位置呢,自己的机会又增加了多少?
毕竟张高登失踪的当天自己不值班,又是星期六,怎么说,自己也无可厚非。
吴满天知道韩缚驹和李高民关系良好,可是,他李高民一个快要退居二线的正科级书记,真的要在汶水乡这一亩三分地上当土皇帝,要只手遮天?
吴满天嗤之以鼻,他甚至这会在心里想着,怎么李高民这个老头那天在汶水河,不也被水给卷走了,这样大家皆大欢喜,真是“白茫茫一片真干净,”大家的机会也就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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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没有推荐,裸奔。这书在起点不是主流,眼下写官场沉浮的只有十多本,而且别人都是威猛无比的重生流,不过人家都比咱不穿越的伪官成绩好。前几章是个过渡,有些朋友看了觉得太闷,但是人生总是充满机遇和挑战的,呵呵。整天喊着要推荐票要收藏的,我脸皮薄,大家看着也烦,弄得咱们都累,可是还要喊几句,没办法】
第030章越来越有意思(2)
【这一章四千多字,祝大家节rì愉快】
对于刘志发和迟爱强两位副乡长,赵文像是对乡里的其他任何人一样,一点也不了解。
单单从李高民在上个礼拜六那天给副乡长刘志发打的那个电话而言,一位娇滴滴的女人接听了电话,并且和李高民开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玩笑,这无伤大雅,刘志发可以解释说自己的手机丢失了,或者别的什么理由就可以搪塞过去,就是纪委的人来查,刘志发自己也可以自圆其说,现在毕竟已经不是岳飞的年代,李高民不能给副乡长刘志发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开刀问斩,至于李高民对刘志发的观感如何,似乎这已经不太重要。
李高民在汶水停不了多久了,一朝天子一朝臣,新上去的书记,现在再加上一个即将上任的新的乡长对自己的看法怎么样,那才是重要的。
要说刘志发和迟爱强对汶水乡党委书记和乡长的职位没有想法,是不可能的,但是有的时候讲究的是论资排辈,更要水到渠成,空想哪里都有,只是眼下在汶水这个地方,刘志发和迟爱强觉得还是别想为好。
想多了,伤脑,得不到,伤心。
还有,赵文一直觉得汶水乡办公室主任秦国辉是一个人才。
人才这个词语的含义很多,可以指才能、才学和品貌,或者还有对某一方面有着贡献和专长的人。
秦国辉这个人好像没有自己的专门属xìng,专门的xìng格,可是正是他的这种极强的可塑xìng,才让赵文这几天一直暗自的提防着他,在心里将秦国辉这个人列入了一个比较危险的人员范围。
这个人左右逢源,能上能下,阿谀奉承,见人说人话,是一个在机关单位混的风生水起,却又无处不在的人物。
看着列席会议的秦国辉微胖的脸,赵文想起了贾chūn玲那天对他的讽刺,可是秦国辉仿佛毫无觉察。
听不出别人话音的人,能当一个乡的办公室主任?
能忍人所不能忍,必有求于人所不能求。
这一刻赵文甚至想到了自己。
自己从前跪在大街上装神弄鬼的伸手乞讨,外人看着十分的可怜或者可笑,可是自己当时心里怎么想的?
——还不是在骂这些眼前的人是傻*逼。
老子骗了你们的钱,利用了你们可怜的同情,老子又失去了什么?
——自尊?那值几个钱?
饿肚子的时候,自尊是个什么东西。
讨不来钱被老大干爹打的时候,自尊又在哪里?
只要自己活得好,活得滋润,要自尊,要脸面,有什么用呢?
赵文觉得自己其实在一定的程度上和秦国辉是一种类型的人,只是,很庆幸的,自己现在在人前的模样,在这些人面前的表现,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大学毕业生,一个毫无社会经验的可造人才,一个傻乎乎的,拿着工资混rì子,坐在乡长位置上却办不了乡长事情的傻子,一个木偶。
呵呵,这样隐藏的、不被别人瞩目的感觉,真的很好。
赵文一再的提醒自己,现在自己最最需要的,是文化知识,是二十来年荒废的光yīn,是难以弥补的学习机会。
而不是和这些人去争强好胜,争权夺利。
赵文心里很坦然,他想明白了这些,就以看戏的姿态,以一种山顶俯视山下的眼光来审视会议室的众人,静候着他们的轮番表演。
生活,真是越来越jīng彩。
终于,李高民打破了会议室中的平静,他咳嗽了一声,略微沙哑的声音说:“各位同志,这几天,大家都很辛苦,乡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每个党组成员,都应该认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xìng和危害xìng。”
“张高登同志是一位年富力强,工作能力很出sè的同志,也是我的好搭档、好伙伴,对于他的失踪,我感到非常的痛心,也非常的难过,这几天没有找到他的下落,我感到很遗憾。”
“同志们都谈一下,谈谈对这件事的看法。”
看起来李高民的的确确很疲惫,甚至有些颓丧,也许张高登这个时候的落水失踪对于他这个即将年龄到站却又能荣升到县副处级人大副主任的仕途归宿,无疑是一种打击。
对于没有掌握在手的果实,谁都不能掉以轻心的认定就是自己的,这个世界上的变数太多,小小的量变在一定的时候足以引发质变,在这个距离自己到职还有少半年的时间里,谁又知道这几个月身边会发生什么事情。
五十知天命,六十耳顺,可是真的要做到任凭身边什么事情发生了都随波逐流,装作“耳顺”,这绝对不符合辩证法。
要风风光光的在县副处级这个位置上安享晚年还是在汶水正科这个级别上栽跟头,这对于李高民而言,眼下真是一个令他夜里辗转反侧的问题。
年纪比自己小上二十余岁的张高登是老县长彭祖来一手提拔上来的,彭祖来在汶水干了十多年,然后在华阳县县长的位置上退下的,如今还是政协委员,不能不说,在华阳这个不大的县里,老县长说句话,还是很有分量的,而且,汶水水库的上马,也就是彭祖来在职的时候做出的一个像样的、明显的政绩。
为什么张高登会在汶水干乡长,为什么还偏偏还和自己这个看似rì暮黄昏的就要离职的乡党委书记搭班子,这种种迹象毋庸置疑的说明了彭祖来对于张高登的期望。
前人种树后人乘凉,张高登无异是彭祖来的得意门徒,可是眼下呢?
即将六十岁的李高民心中有些凄凉,他看着会议室中的几个人的脸孔,无一例外的,他们都比自己年轻,都有着比自己更为长久的政治生命,他们有时间去等待、去消磨,去互相轧辙去掰腕子,可是自己呢?
李高民一直想对场中的某些人发泄一下,可是他左思右想之后,还是放弃了。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在座的每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都有后台,都有背景,他们和县里市里甚至于省里的上级有着丝丝缕缕斩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这些关系平时看不见摸不着,可是到了关键的时候,他们就能产生让你百思不得其解想都想不到的能量,从而产生巨大的、化学的质变,让你暗自心惊。
考虑了众多的因素之后,所以,李高民在张高登出事的第二天,他只有安排资历最轻,年纪最小、又时常混混沌沌的赵文在乡里大院留守。
有粉都往脸上擦,谁都知道撑面子出风头,得罪了谁都不行。
“难啊。”
李高民不知道*县里对张高登失踪的事情是怎么看的,所以,他现在只有选择这个时候开个会当着乡党组成员的面将自己连rì来的苦闷和憋屈慢慢的释放出来,顺便看看这些人都在想什么,也许,会有一个看不到的契机挽救一下这种很被动的局面。
但是李高民失望了。
显然,会场中的人都知道:“沉默是金”这个成语,你李高民召集开会,我们就开会,但是到了会场就是你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仿佛这事和自己什么关系都没有。
猴子打电话,说是说听是听。任凭李高民说的口干舌燥,下面的六个人一个都没有说话。
李高民看向了韩缚驹,这个和自己相识多年的副书记这会不知在想什么,自己最希望这会发言的他却没说话。
如果,没有张高登的这件事,韩缚驹也许不会是这个样子,他毕竟还需要自己在张高登之间斡旋,可是现在,有没有自己,韩缚驹的上位都在所难免了。
吴满天呢?这个从来不知道安分守己是什么的狂悖小人,仗着县委常委副书记叔叔的后台,在汶水乡表现的像是一个螃蟹,不提也罢。
刘志发?酒sè之徒,成不了大器。
迟爱强?酒囊饭袋。
赵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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