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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官-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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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马恒斌提及了贾浅,赵文心说就是贾浅失了势,但是他的女儿也是我赵文的朋友,哪里容得下你这个小瘪三借机占便宜。
将马恒斌踹倒在地的动静很大,一干食客都在瞧热闹,这顿饭想要安安静静的吃下去是不可能的了,赵文就结了账和贾春玲要走,马恒斌本来就喝的昏头昏脑,这会摔倒在地上就有些分不清东西南北,待挣扎看清打自己的人是赵文,先是一愣,然后就追了出来。
赵文和贾春玲这时已经走到了大门口,猛地回身对着马恒斌说:“马恒斌,请注意你的身份!”
马恒斌听了赵文的话就站住了,眯楞着眼想自己是什么身份,赵文也不管他是不是听了进去,趁着他失神的机会和贾春玲很快的就来到了大街上。
两人在路上走了一会,原本满腹的话却又变作了无话可说,赵文想到以前人们不知道贾春玲和贾浅的关系,可是这会恐怕华阳已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马恒斌以前对贾春玲毕恭毕敬的,这会却这样,由此可见贾春玲在华阳的日子并不好过,贾浅倒霉了,张辉尚且有一家老小的扶持,可是她呢?
“春铃,到省里工作吧?”
贾春玲看赵文这样说,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就没立即回答,一会说:“那,不是让你为难?”
贾春玲的意思是你不是已经有女朋友了吗?我去省里离你的距离近了,那当然好,而赵文却理解成了转工作关系的问题比较复杂,就回答说:“你别管了,我来办。”
两人又走了一截路,贾春玲就说自己要去上班了,和赵文对视了一会,就打车走了。
贾春玲刚刚离开,一辆车子就驶了过来,蒲春根从车里探出了头,嘿嘿的乐着,赵文一看,就知道他从红玫瑰出来一直的在跟着自己,同时吴飞涵和吴奎也在。
蒲春根还是一身警服,下了车拉开车门,等赵文上了车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笑:“我把马恒斌那鸭子给抓了。”
吴飞涵就皱眉说:“这个马恒斌闹得很!他不是和韩缚驹的女儿韩佳恋爱吗?”
蒲春根摇头说:“管鸡*巴他的,妈的,看着小子麻杆打狼似的我就来气。”
吴奎看赵文不说话,就说:“三炮正从临河赶过来,知道小文今晚不走,说大家好好坐坐,要谢谢你。”
郑善宝原来只是颍川县税务局的副局长,上次临河市的市委书记谢立东被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的李副部长带队给审查了,同时临河市的市委、市政府、人大、市政协四大班子领导几乎全部被一举拿下,临河天南机械厂的原工人陈解放举报机械厂厂长张春林投机倒把,倒卖国家资产,伙同其妻弟陶翰林偷税漏税,所以负有监察税收的临河市地税国税局也倒了霉,领导班子成员也都大多被双规,应该说临河市里所有的政府机构全都在这次的监察活动中风声鹤唳。一个个都成了惊弓之鸟。
臧庆伟听赵文提了一下郑善宝,就在那之后很快的将郑善宝从颍川给干部交流了过来,不但担任了临河市临河县税务局的局长,同时也成为临河县的县长助理。
县长助理是正经的一级职务,它不是县长的私人秘书,县长助理是同级党委委派的协助和监督县长工作的干部,同时也具有了晋升副县长的资格。
郑善宝从前是副科级干部,这会被任命为税务局长就是升了半级,加上成为县长助理,又具有了副处级的级别。可以说连升两级。好事成双。
可是赵文还是不说话,蒲春根就解释说:“我刚才正好见到了城关所执勤的巡警,就让他们将酗酒闹事的马恒斌给带到所里问话。”
“我们文明执勤,很注意他的身份!”
吴奎就解释说:“刚才马恒斌从火锅店里跑出来喊叫自己有个什么身份。自己什么身份都没有。倒是处长你才要注意身份。”
“马恒斌说你从背后踹了他一脚。”蒲春根看了赵文一眼说:“那不可能!待会我就让城关所的人将马恒斌身上的衣服给洗洗,来个死无对证!”
赵文想说什么,可是到底也没说出来。他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失控了。
本来,赵文准备和贾春玲或者是宋秀娥好好聊聊的,可是下午出了马恒斌的事情,加上郑善宝大老远的从临河赶了过来,就不好走了,几个人就在汶水水库那里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搞了酒菜就细嚼慢咽起来,酒倒是下的挺快,一会白的啤的酒瓶子就扔了一地。
天这会还有些热,喝着酒,身上就出了汗,几个人就光了膀子,赵文一看,蒲春根果然比从前胖了许多,肚子腆的像是即将生育的妇女,吴飞涵倒是没胖,就是白了些,而吴奎还是老样子,郑善宝的身体就离肉山坟包不远了。
汶水水库这会基本已经可见雏形,有些机灵的商家就在上游邻水的地方圈盖了简易房,用竹篱笆一扎,加上这里绿树成荫,水鸟翩跹,远山如黛,很能吸引一些从城区寻找田园趣味的人,生意还相当好,更有的人就投资了一艘大船,然后装修后改成海上游轮的模样,到了晚间,船上灯火通明的,颇有些枫桥夜泊的意境,于是汶水这一块俨然已经成了一片自发的旅游小区。
几个人都是老相识,有些话不用说大家自然清楚,坐在船头顶风唠嗑,唯独郑善宝时不时的嘴上要感谢赵文一下,不过酒风还正,喝多了后就眯着眼,一会自己跑到外面岸上的车子睡去了。
酒足饭饱,情感联系完毕,吴奎就要安排赵文去岔里酒店睡,赵文说不用了,就在这里将就一夜,再说觉得船上挺好的,吹吹河面上的风,能让人沉静下来,这是赣南省委所没有的条件。
吴奎就答应,他考虑的是赵文难得回汶水一次,在这里还算是清静,要是到了岔里,难免有很多人要找赵文说话的,晚上也不知能不能睡得踏实,于是就亲自叫来了船家将这里的房间再次打扫一遍,换了新的被褥,看看一切都妥当了,才和蒲春根几个带着醉烂如泥的郑善宝回岔里去了。
今晚汶河河面上的风有些大,赵文一个人坐在船头,观看着远山漆黑似墨,点点灯光映照在水面上,岸上三三两两的人路过,不禁有了今夕何夕的感触。
没坐一会,就接到了窦堰的电话。
其实这时才不过晚上二十二点多,要是往常在省委,赵文应该是和谁在一起喝酒聚会的,窦堰张口就说打扰你休息了。
赵文就回答没有,心里有一些淡淡的失落。
原来,赵文以为这个电话会是贾春玲或者是宋秀娥打来的,没想到却是窦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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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恶棍(四)
风呼啸着从河面上吹拂过来,赵文解开了衬衣的扣子,**着胸膛迎风而立,任凭衣襟被飒飒的摆动,船上的灯被风吹着晃动不已,摇曳的和岸上的树枝一样无序紊乱,噼噼啪啪的响着。
窦堰的声音清澈犹如清泉从石上流淌,让沉闷的空气有了一丝灵动:“赵文,在哪呢?”
“在外地。”
窦堰听到赵文简短的回答,轻轻的笑了一下说:“没事,这会给你打电话,主要就是谢谢你。”
建设厅查处图源公司的动静那么大,赵文相信图源房地产的开发商并不是傻子,必然会从大小、上下若干方面来考虑建设厅的用意到底在哪里,起因何在。
而从窦宪那里就能查到窦堰,从窦堰那里就能联系到余少莹,找到了余少莹,就会找到车焕成,至于车焕成向谁靠拢,一目了然。
所以窦堰这会的话就说明了,她姐姐窦宪在赣南开发区买房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只不过,窦堰必然觉得建设厅查处图源开发商的事情起因是因为自己的姐姐购房的原因引起的,但是她绝对想不到赵文会借风扬碌碡(碌碡,一种石头碾子,农村地区碾谷子、扎辄场地的工具,用整块的石头打造,比较沉重),目的是借着自己姐姐买房子的事情打击冯建顺,从而更是对付昌泽宇乃至于邓花荣和邓再天。
当然,也是为了给冯晚晴添堵。
平心而论。赵文对那个一直表现的犹如行云流水一样的冯晚晴有些失望了,就如同原本美好的期待经过了艰难长途的跋涉后才发现曾经的那些执念只是存在于自己一厢情愿的幻想当中。
这个世上哪里又能有什么超凡脱俗的人,即使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也是建立在丰厚的物质基础上,否则每日为了生计打拼,冯晚晴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女子,哪里能不开始为柴米油盐酱醋茶操劳,而她的父亲冯建顺的财产也不是不劳而获从天而降的。
生活在一个衣食无忧的家庭里,冯晚晴必然对自己父亲的处事方法有着耳濡目染,于是。这样锦衣玉食的家庭环境造就出来的儿女。陈薮和冯晚晴就是两个截然相反的极端,一个糊里糊涂,一个清醒理智。
和冯晚晴接触不过两三次,依着赵文蹉跎多年的人生经验告诉他。冯晚晴是一个清醒的接近于冷酷的人物。她很明白自己需要什么。当然这种品行能出现在冯晚晴身上,也说明了冯晚晴是一个很独立、有思想的女人,这个在她从酒店门前碰到了邓再天的表现就能够窥一斑略全豹的悟出来。
冯晚晴能够用一面之缘的印象给赵文画一幅肖像画。证明她是对赵文记忆深刻的,虽然她当时可能不知道赵文的身份到底是谁,后来也可以不知道自己为赵文作的那幅画已经辗转到了赵文的手里,但是她实在是没有理由从凤鸣山上认不出赵文这个被自己撞倒在地的人来,而且赵文后来将自己的手表遗弃在了冯晚晴的车上,冯晚晴也没有在和赵文酒店外重逢时留下双方的联系方式,并且赵文提出了要冯晚晴为自己做一幅画的时候,冯晚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答应了,好像她从来就没有为赵文做过画似的,那种表情仿佛像是赵文忽悠陈薮说陈薮一直碰到的是自己的同胞兄弟赵武一样。
冯晚晴不是赵文想象中那样的女人,但是赵文这会不去想为何冯晚晴一定要是他所想象的那种女人,为何冯晚晴应该就是赵文所期待的那个样子而不能是现在让他感到沮丧的另外一个模样。
所以,赵文觉得既然冯晚晴不是自己所期待的那样的女子,那么,就让这个女子和她的父亲连带着陪着他们家族的靠山一起慢慢的毁灭吧。
这一刻,赵文觉得自己就是一个颐气指使的暴君,一个蛮不讲理的无赖,一个丧心病狂无可救药的恶棍!
当然,做这样一个坏人也没什么不好,至少证明了自己在前进的路途中又突破了自己心灵上的一个桎梏,扬弃了一个关于爱情或者是情感纠葛的羁绊,摆脱了人生中一个必不可少的磨难。
那样,自己在未来的日子里还有什么可在乎的?
又有谁、又有什么事情能挡得住自己长风破浪的脚步?
“爱情是鸡*巴*毛,连人生都是鸡*巴*毛!”
“有没有毛都阻挡不住人*日*人,同样的有没有毛都不能不让人继续过日子。”
这一刻赵文丝毫没有因为自己醍醐灌顶的悟明白了人生中一个关乎思想境界高低的问题而感到高兴,相反的他有了更多的疲惫与愤懑,于是在这样一个似乎要下雨的暮夏的午夜里,他和窦堰通话的语气连同身边沉闷的空气一样变得猛然颓丧和低迷了。
果然,一道亮亮的闪电划破了夜幕,赵文仿佛借着这道光看清了远处巍峨的山峦,但其实他什么都没看到,除了黑暗,仍旧是黑暗。
闪电泯灭了,眼睛里的世界变得更加的阴沉。
“图源开发商将那房屋中少的那两平方米款子退给了我姐,而且作为道歉,他们还在小区里赠送了我姐一个停车位。”
买卖赣南开发区的房屋是不带停车位的,这个停车位的价格不知如何,但是平白送来具有价值的东西,窦堰和她的姐姐还是感到高兴。
“赵文,谢谢你。”
听到窦堰在电话的那一头轻轻的笑着,赵文心说这一段对自己说谢谢的人也不少了,而这些谢谢的本质是什么?
——那就是权力!
这就是权力带来的好处,而当官的本质。就是对权力的占有和拥有!
窦堰听赵文一直不说话,就问自己是不是打扰了他的休息了:“我就是有些兴奋,因为高兴,所以才这个时候给你打电话,我觉得应该在第一时间告诉你这件事的结果。”
赵文就说没有打扰:“我不说话是在听你讲,我就是喜欢听你说话的声音。”
觉得这句话有些歧义,赵文解释说:“你说话的声音和语气,让我想起了在学校里听老师讲课时候的时光,那时候真是无忧无虑的。”
“什么事情都是失去了才知道珍贵……呵呵,我希望能接受窦老师的再教育。”
说完了这些。赵文觉得误会更大了。但是也没法再解释,越说越糊涂,越描越黑。
也许,今晚自己的的确确是喝的有些多了。
窦堰沉默了一下。终于还是说了一句:“那。欢迎你来我这里。接受再教育。”然后就和赵文说了再见。
对于窦堰最后说的这句话,赵文一点感觉都没有,那声音随着河床里逐渐肆虐的风转眼就消失了。他独自又坐了一会,就准备睡觉,可天空中又是一个闪电,让赵文不经意的看到了岸上的一个人。
这个人站在汶水河岸边的一棵皂角树下,身子斜斜的靠在一辆车上,她正同赵文一样对着漆黑一片的夜幕出神,风猛烈的吹拂着,将她长长的头发纷飞的摇摆不停,就在那道闪电里,赵文在正巧看到她的时候,觉得她的视线刚刚从自己的身上掠了过去。
这个人,正是冯晚晴。
冯晚晴今天又是一袭长裙,在夜色里借着船上和岸边微弱的灯光赵文分辨不清冯晚晴裙子的颜色,这会灯影交错,冯晚晴的脸阴暗不明,像是一个伫立在河岸上的幽灵,唰唰唰的雨点就落了下来,赵文心里一动,就站了起来,对着冯晚晴看了过去。
又是一个惊雷!
满世界的这会好像都亮了起来,那来自天上巨大的咆哮声震耳欲聋,雨点忽然的就密集了起来,打在树叶和船蓬上叮咚乱响,赵文看到冯晚晴好像有钻进车子里的意思,就顺着船舷跑了过去。
“嗨!画家,你好!”
赵文脸上的笑容很灿烂,他的表情十分的真挚,即使是在这样的环境中也能让冯晚晴感受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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