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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故意诛天罪成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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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世,祁红为苍鹰,莫执为白兔。我便化为僧人,割肉喂苍鹰,救下白兔。殊不知这白兔竟时时随我,直至了却此生之际,也是依偎在我怀袖之中。我看着天穹的祁红正和另一只黑色的雄鹰并肩齐飞好不得意,就暗自好笑,祁红,你可知你在此的意义所在?你追逐的爱人已经逝去,而你反还在追逐佛主派来的鲢鱼精,想来真是可悲。佛主您真是看的通透到细思恐极,我对天一笑。
第二世……第九世,他们二人都是应了佛主的那句“生为宿敌死不同穴”的箴言。到了第十世,我心血来潮的去鬼司托了关系来为祁红送行,他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无赖样,空生得一副如玉温良的好皮囊。
见到我抱怨连天“我说华商啊,你怎么就不知道放点水呢?看看我这九世过得多么凄苦,如斯冷清。”
我没理他,他虽轮回为动物,但哪一回不是和那个连钰百年好合,追人家追的天上地下,依我看,那鲢鱼精也只是为了不拂了佛主的面子,下界来装装样子,就被祁红这傻逼黏的热乎。
见我不说话,祁红仙友倒是以为是我理亏,更加理直气壮了来“我说华商看在我们好歹同入仙籍也有几千年的份上,你帮我转一回人吧?我这老是当动物自然施展不开手脚啊,怎么样?好歹也让劳资翻一回盘啊,不然回去要被佛主那厮笑个翻!”我用手指捏捏眼角,“你到底是为了和佛主较劲,还是真的爱那紫金石精?”也不知为什么会这样问,但却莫名有些在意这个问题。祁红摸摸鼻子没有回答。
我到底还是应了祁红,让他二人转世成人,因为我找不到不帮他的理由,又或许只是为了和自己较劲,像祁红之于佛主一般。想来在人世间呆久了,纵然是疏离,还是难免惹上了些七情六欲。
作者有话要说:
☆、前因
栖凤山上的祁红仙君从来不介意旁仙的看法,我行我素惯了连玉帝都耐他没辙。
祁红仙君虽说散漫无赖,怎奈何他生的温文尔雅,在旁人看来,这些不羁放纵反成就了祁红仙君的个性率真。连玉帝都是拿他没法子的,是以仙界的清规戒律对于祁红皆是摆设。
祁红本名为麒彋,是极北秘境里最厉害的大妖怪,千年前蒙玉帝恩往忘川的还乡河洗了个身子到天宫里做了个挂名的神仙。整天闲散无趣的到处晃哒,养成了个拈花惹草的性子。
五百年前孙悟空大闹天宫的那会若不是他赶巧受玉帝派遣回那极北秘境去斩妖了,这会儿估计就没天庭和那玉帝什么事儿了,因为他可定儿闲的无聊帮着孙猴子打天下玩。
足以见得玉帝他老人家的深谋远虑。如此,说这祁红是个无赖到也不虚。
可是只有我知道,这祁红可不就是个无赖!因为我就是祁红啊。真是郁闷,又被金丝眼镜老班坑了,不过穿成个神仙,倒也是不枉此行了,总好过复习罚站的日子。
栖凤山,山上倒也是美不胜收,山花烂漫,这是个四季花城啊,亏得玉帝放着这么好的仙山不住,怎么看怎么像在讨好祁红。
城清凉过头了反到寒意彻骨,果不其然,仙人寡淡的性子可不都是被冻出来的嘛!
城里纤尘不染,果然是神仙住的地方。石碣周围是兰草,山上遍是梅树,开的那叫一个花枝乱颤,仙山水土果然不同凡世。可惜了这么好的神仙福邸白白给祁红这渣货糟蹋了去。
如果祁红的回忆不是依旧在脑海中回放,光看此仙翩翩的风姿,和对周遭环境的品味,绝对是极品啊。可是他过往的行径着实是不讨喜。
东逛西晃,上天入地,吃吃天宫仙子人间小姐豆腐都算是寻常,最让我不能忍的是,他是个断袖。断了袖你还不安生,去调戏女子这就叫玩弄感情的人渣!
自然,最无语的事情不是调戏那么简单,而是他居然看上了佛主,呵呵,座下的一个石精。
然后,果断离奇的被佛主坑了——轮回十世。
这傻逼还乐呵呵的举双手赞成,因为是他自己闲的无聊没事找事,是以当后来被人谋杀也是无可厚非的,他是自己作死,这都是后话。
事情是这样变成传奇的。
其实,很让我诧异的是祁红这渣货的佛学悟性简直了,天上公认的奇才,公证过的就跟华商是话本子写的最好的神仙、淮官是声音最好听的帝君、摇光是最平易入世的佛家尊者一样。
当佛法辩论进展到如火如荼的地步时,摇光佛尊似乎有些顿滞,然后祁红同学很随意的一挑眉,嘴角不可见的上挑道:
“佛尊如若对于菩提本无树与佛在心中的联系未思索通透,便休息片刻何如?所谓圣人千虑必有一失,不必太过介意。呵。。。”
这般轻视,摇光佛尊虽然依旧的慈善可鞠,姣好的眉眼此时也有些微微游离,想来其心中定也有一只草泥马在叫嚣但是摇光的前身是自如来佛主座下的一盏青灯,化形以后便常随佛祖身边,是以染了佛心,便作为佛门的俗家尊者坐守这紫蓬仙山。修养自是极好,他从不与祁红计较什么,但是很欣赏祁红的佛法参悟,祁红也乐得来与他论法。
就是这休息的片刻里出了岔子。祁红在摇光尊者的紫蓬山上闲逛时候,天雷勾动地火孽缘发生了。
他看到有一个穿着绿衣裳的少年蹲在草堆里一动不动的好像是在偷窥?是以,祁红也晃晃悠悠的蹲过去,好奇的往绿衣少年的视线延伸处瞅。
这祁红仙君除了调戏女孩子,没啥特别嗜好,也就特喜欢大红的衣裳。这往绿色的草丛里一蹲,可不就是一朵盛开的大红花,灼灼芳华,把那边正在喝茶赏景的被偷窥者的视线都给吸引了来。
那人清雅的声音飘来:
“祁红仙君你当是在论法,如何。。。”
祁红被人识得了,便大摔一下袖子,潇洒的从树丛里出来展开扇子风流地摇摇,大方的细细看看这被偷窥者的容色,着实是暗叹这绿衣少年的眼光怎地这般差,连华商这长得不男不女的妖孽都偷窥?
话说华商是人间逛够了,倒是晃到了这佛家仙山来耍耍了?怎没听闻摇光提及他?
祁红暗骂一句,还是露出一副他乡遇故知的笑容来:
“呀,这不是华商仙友吗?许久未见,还想找你来喝酒赏花来着就在这里遇见你了。这就是佛所说的缘吧。呵呵。”
华商明显对他的假客气没什么兴趣,把眼光幽幽的放到了祁红旁边的绿衣少年身上。
这少年看着有些子迟钝呆滞,一言不发死盯着华商看。华商也是好耐性就那么对视着,我都有些不耐烦了,不过,少年脸上可疑的红晕是怎么回事?
话说这孩子面若桃花,一双凤眼倒也是有几分的灵气,可是,就是眉目间的木讷让其不是令人感到销魂,倒是他自己显得失魂落魄了些。
祁红把视线放到华商脸上,又转转眼睛,突然生出个坏主意。可是祁红没料想到的事,他的闲的无聊突发奇想的产物是让自己的劫难提前到来。
作者有话要说:
☆、后果
闲来无事拖了华商和一紫金石精莫执去凡间轮回,结果,却遇到了一个的人。追他到天上地下,历经九世,却从没碰过他一次,最后一辈子,如若还是不能出现在他的生命里,我想以后只能他在青灯下念佛,而我只能在和佛主论法时候偶尔偷看他一眼了。
穿越到祁红仙君的身体里,也许不是穿越,可是我并不希望自己就是祁红,因为不待见他。
我来回看了看华商和绿衣少年几眼,一个坏主意出现在我脑子里:
“我说,华商仙友,我这正和情人在此幽会来着,这不一不小心就走到了你这嘛,不好意思打搅了您喝茶,真是不该。”
明显对我的话连华商都有些错愕,他愣了一瞬,便一拂衣袖,回身翩跹而去。
我再看看身旁的绿衣少年半启朱唇,想来意欲作解释,可是却生来木讷根本就不知如何解释不能遂愿。话说,摇光佛尊那等妙人怎么座下会有这样的灵者?不过摇光自己就是一个特会扮猪吃老虎的人,也保不准这孩子也是那般会做表面功夫。
我用辅音传声给绿衣裳道:
“你可是仰慕那华商仙君?”
绿衣少年错愕的看了看我,终于不再那副呆滞的死模样了。
我满意的继续传音:
“无妨,本仙君也是一个明理开放之人,你听我的话,我可以保你定能和那华商仙君最后。。。咳咳。。。如你所愿。”
绿衣少年眉目间有挣扎,但也没有反驳只小声说了两个字:
“莫执。”
想来是他的名字了。没想到勾搭的这般顺利,不知是说莫执太单纯还是对华商的执念已经太深。呵呵,倒也是一个至情至性之人,也非那么不讨喜人喜欢,况且长得也是我喜欢的类型,清新雅至。
我眼角含笑的飘到华商对坐止住了他将举杯饮下的茶水:
“华商,你在此一人喝茶无趣的紧呀。”
华商这妖孽却挥开我的手缓缓的抬手抿了一口茶眼睛倦怠的看着我道:
“无趣也很有趣。”
我心里这是一个气的牙痒痒,还是笑的极其谄媚,继续劝他:“别这么不给力好嘛?你看我家绿绿都等急了。”
“绿。。。绿?”华商挑眉。
我朝在不远处隐迹在草木间的莫执努努嘴,华商明显被我隔应到了,喝了一大口茶。
我继续加大马力:
“我打算辩法结束向佛主求亲。”
“。。。咳咳。。。”华商被呛到了,我真是犯罪。
“走吧,听我和佛尊论法去,看我完虐佛尊,让你看看佛尊绿脸是个什么样儿。”
想来华商也是很想看到佛主绿脸的样子,居然起身准备出发。
经过莫执身旁,华商顿了一下脚步还是眉眼倦倦的微微低头看着莫执道:
“你是紫金石精?师承?”
莫执低着头不敢正面看着华商,我突然觉得莫执视乎视华商虔诚的对偶像一样。他木讷而虔敬的道:“是原身紫金石,无师,但曾受仙君您点化。”
未曾承师便凭着自己修行成仙还有这么高的修为?这孩子真的是不容小觑,跟本仙君倒是很有些相像,不禁对莫执刮目相待,心里也有些喜欢起来。华商似乎也很有触动的神色,但只一瞬便恢复常态,只说了句:
“难怪。”
我被这家伙搞得莫名其妙的,揽过莫执就往佛殿里走,对我的轻浮的举动,迟钝的莫执肯定没什么感觉,但是华商挑起来的眉稍却让我那叫一个痛快啊。
摇光看着我翩跹归来,左边跟着华商,右边揽着他座下的灵修,还是那副含笑春风的模样,只是抬手让华商落座。
莫执走到摇光的莲花台右侧,栖身对佛主躬身道:“佛尊,我回来了。”
摇光微微点了一下头,莫执便在佛主右边的小莲花台上坐下。
我才发现原来摇光两侧各有一个小型的莲花台,莫执的回来倒显得左侧的莲花台座空了。以前怎么从来没发现过?难道这二人是新近到佛尊身边的?
佛主感到我的疑问的目光道:
“此二者皆是天庭上遣来进修佛法的使者,皆是自出生便极其有佛性的精灵所化。”
我点点头算是了解了,这莫执是紫金石精,倒有些好奇这右方的莲花座所属之人。
就着这个话题,我拐弯抹角的向摇光提出了让莫执随我的请求。摇光一副了然的模样,笑了一下道:
“仙君的请求我已经了解,只是提醒仙君,仙君的命定之人不是莫执。”
我悠悠的扇了折扇道,
“这不劳烦佛尊挂念,您就说答应还是反对就行了。”
本没想到这般容易摇光居然允了,只是,让我必须经历考验。说是和莫执同去轮回十世,如若十世之后,仍然能不变初衷,变同意此亲事。华商喝茶的手颤了一下,倒也没说什么。
我问是什么考验,摇光说他会挑一人作证情仙使,而我也挑一个人作证情仙使,考验会由这二人执行。
这十世我和莫执将“生为宿敌,死不同穴。”倒也新鲜,闲了几千年的我就同意了,看来摇光他也是闲的厉害。于是乎,我随手拿扇子往华商肩头一点:“有劳仙友了。”
本来静静听着的华商,喝茶的手顿了一下。但还是够给面子,同意了当这个傻逼证情仙使。
摇光说他选的是左莲座的灵修来当第二个傻逼使者,我一想这不行我得和这个左莲花使者沟通沟通感情让他放放水啊,于是自告奋勇的挡下了,
“不劳佛尊,由我去知会左莲使者罢。”
摇光微微一笑,眼里流露出些莫名的东西。我一直觉得,摇光太禁欲了,那样精致的样貌愣是被佛法熏陶的深沉寡淡。
摇光颔首同意了此事,我便和华商告辞,又对莫执眨眼一笑便顺着摇光说的路去支会那左莲灵修去了。殊不知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三千世界。
想我祁红仙君浪迹在花丛中,拈花惹草的事没少干,像我这样风一样的男子,在别人生命里来又吹去然后只留下那些记忆在她们的心里,让我很有成就感。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之所以这样能够随意无所谓,只是因为我爱的从来不是女子,直到那个我爱却又恨的人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那人淡漠的面容沉静如水,就像一朵孤傲的莲子又清澈如玉。看到他的刹那我就知道这下栽了。
他站在紫蓬山的莲花池旁,静静地凝视水中的波纹,眼睛被照的晶亮。
这么安静的一个人,好像岁月永远没法在他身上刻下印记,惊艳了时光却不起波澜。
他不是华商那般眉目倦倦,一副有气无力的要死的模样,只是真的是那么平和淡漠。他是有佛性的,不是我这般只是对佛法有彻悟天赋,性子里却没分毫的贴近佛的地方,可是他的那份疏离让我欲罢不能。
“敢问仙友可是佛主座下?”
我问他。
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凝视水波,没有说话。
我也就走到莲花池旁陪他一同看。
过了些时候,才用淡淡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地缓缓道:
“我,连钰。”
“连钰?好名儿,你和莫执一样是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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