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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王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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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爪子够铃铛玩儿。栀落见胖团儿乖乖地,便让奶妈下去歇着。他转头看着席胤苍问道:“胤苍,你说二皇子能狠得下来么?他若是败了,刘婉怡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席胤苍将眼神从胖团儿脸上移到栀落脸上:“还以为你就知道吃呢?”
栀落撅了撅嘴,说道:“我这不是得上点儿心了吗?胤苍,我会长进的,我想帮你。”
“呵呵,好,晚上先帮帮我。”席胤苍笑的灿烂,
正美着,腰上一疼,被栀落腾出手来掐住了嫩肉:“哎呦,轻点儿,你真舍得。”
栀落撒了手,又给他揉了揉,说道:“跟你说正经的呢。哎,你说,这要是想上位,兄弟相残这是免不了的,不上位最后就是个死。刘婉怡如今有了龙种,三皇子这阵子这么消停,该不是又有什么打算吧?我总担心,他会不会打那孩子的主意?也许是因为有了胖团儿的缘故,我总有这种感觉。”
席胤苍拿着小铃铛逗弄着胖团儿,听了栀落得话,拿脑袋顶了顶他头说道:“谁让他是皇子,这都是难免的。要想护着她们母子周全,他就得下定决心。三皇子之前一直打皇家暗卫的主意却屡次失败,想来也不敢再有什么大动作,毕竟之前皇上那边也略有惊动。他越是不动作,反倒越危险,他暗中培养着自己的人呢。”
“你的意思是,他想寻机谋反?”栀落有些吃惊,就算有自己的人,兵权没在手上,谋反谈何容易。
席胤苍摇了摇头:“现在该是还不会,他没有军权,不过齐将军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他向来是个忠君正直的人。禁卫军在皇上手里,另一半兵权在左将军手里,一直在边疆戍守呢。”
栀落听了,点点头:“皇上还是最厉害的,重要的人都把着呢。你手里有那个东西,皇上会不会有什么忌讳啊?”
“不会的,放心吧。我自然跟皇上表明了心迹了。”席胤苍揉了揉他脑袋。
“啊,啊……”胖团儿扭了扭小身子,有些不耐。栀落忙颠了颠手,不再跟席胤苍说这些,他笑嘻嘻的看着小家伙哄到:“哦,胖团儿被冷落不开心喽,呵呵,娘来陪你说话哈。”说着他又皱着眉看着席胤苍:“胤苍啊,胖团儿叫我娘,我还是觉得别扭呢。”
席胤苍一乐,从栀落手里接过了胖团儿,低头亲了栀落一下笑道:“别扭什么?平时疼你的时候见你挺享受的,这会儿有什么别扭的。”
栀落红着脸,抬脚踢了他一下骂道:“去你的,等小爷找师傅学了功夫,早晚有一天让你在下面。”
“我又不是没让你在上面过。”席胤苍抱着胖团儿站起来,往外间儿溜达,转头对栀落说道:“你要找,就赶紧的。如今你身子好了,师傅过几日便走了。”
栀落被他说得不知道如何反驳,他有那么享受么?咳咳!一听师傅要走,这才跟着往外走:“这么快要走么?那我现在就去,你看着胖团儿。”
栀落来到了楚江远的院子,都已经入了冬了,天气这么冷,楚江远依旧是单薄的月白长袍,站在院子里,沉静如水,温和亲切。他
抬头见到栀落进来,脸上扬起了微微地笑意:“你这小家伙怎么到我这里来了。”
“师傅,听说你要走了是有什么事么?为何不多待机日啊?”栀落走到楚江远身旁,拽了拽他袖子:“师傅,我还想着你也收我为徒,教我些本事呢。”
“呵呵,小落,你的年纪学功夫有些晚了。”楚江远低头看着他,说出来的话让栀落脸上一阵的失望,他见栀落这样子,又接着说道:“我可以教你一样东西,保住小命倒是管用的。”
“真的?真的有我能学的吗?保命就够了,师傅。”栀落激动不已,心想,太好了,也给小爷一个外挂吧。
楚江远点点头,转身进了屋里,栀落连忙跟上。就见他进去床头,从一个包袱里去了几页纸出来,递给栀落:“我出来时并未带在身上,这是我这几天另默背誊写的。”
栀落愣了愣,伸手接过来,心里有些感动:“师傅,你早就准备好了,替我打算好了是么?师傅,你真好。”栀落上前,拉着楚江远的袖子在他胳膊上蹭了蹭。
楚江远由着他,好听的声音说道:“你随着苍儿叫我一声师傅,你我二人也算有缘。你是个好孩子,我也希望你跟苍儿能够好好的。苍儿如今心性变了很多,人变得温柔有人情味儿了。他从小并不缺什么,老王爷夫妇待他也好,可是不知道这小子怎么的,心里竟是那么冷淡的,以前 我总说他不解风情,没人情味,想来那是没遇到能让他动情的人。”
栀落嘿嘿笑了笑,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脑袋,随即问道:“师傅,这个是什么啊?我怎么学?我什么都不会的,也没内功什么的。”
楚江远笑了笑:“你筋骨已经长成,再为你拓展也不会有太大效果,不过够用就成了。你先将这个吃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倒了个玉色的药丸出来。
栀落一闻那药的香气,便知道是好东西,也不犹豫,接过来就吃了。那药丸就跟以前看的小说上写的一样,入口极化,一道暖流直接就到了小腹。栀落觉着神奇,摸了摸肚子,看向楚江远。
楚江远脸上有些认真的神色,给了栀落一个安心的眼神,清润的声音说道:“去床上盘膝坐好。”
栀落乖乖地照做,就见楚江远过来床边,伸手在他身上一阵的点,肚子里的那暖洋洋的一团便顺着他点的路径,沿着全身散开来,扩散到四肢,栀落不自觉的眯起了眼睛。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暖流又都流回了肚子里。栀落这才睁开了眼。
他一睁眼,看到的却是席胤苍,席胤苍见他醒来,忙过来上下打量一番,见他精神奕奕,眼
眸晶亮,这才拉着他下床转身带着栀落一起跪下,席胤苍看着楚江远依旧温和亲切的坐在桌边,开口说道:“师傅,您保命的东西,如今就这么给了落儿,这让徒儿如何过意的去。”
楚江远悠悠一笑:“苍儿,师傅用到的机会几乎没有的,若真有人能伤师傅到那地步,有没有这东西也意义不大了。我心里也喜欢小落,就当是给徒弟媳妇的见面礼吧,呵呵。”
栀落虽然不是特别清楚,但是听他们对话也能猜到怎么回事,当下恭恭敬敬的磕了头,说道:“谢谢师傅,师傅的恩情落儿定不会忘。”
“起来吧。”楚江远欣然受了栀落的跪拜,示意二人起身,说道:“我给你的,是腿脚上的轻身功夫,以你的身形骨骼正好合适,轻功一般都是功夫的入门基础,但是若是功法好,也能有所成就,对内力要求不高,也不会走火入魔。现在你身体里有的内力足够了,不过你是外力加注的,所以这方面很难再有长进。你学好了这功夫,逃路保命是没问题了。”
栀落眨眨眼,连连点头:“够了够了,别的功夫怕我这身子骨也学不来。”
楚江远不由得又笑了笑:“我给你的这功夫,名叫蝶燕双飞,练成了,可以如蝴蝶一般轻灵翩然,无声无痕,也可以如燕儿一样,迅捷灵敏,捉摸不定。你今日先回去背熟功法,明天我教你运功法门和用力地技巧。”
栀落一听,更是欣喜不已,当下又谢了楚江远,跟着席胤苍回去。回去了也不肯睡觉,拉着席胤苍陪他看功法,又不懂的,席胤苍便给他解释。
“胤苍,这轻功这么好,你和书染夜怎么没练啊?”
“这是适合女人学的,学好了,身形飘逸翩然,跟跳舞一样。我不喜欢便没学。”
“。。。。。。”
“呵呵,别丧气,落儿学好了,定然美似天仙的。”
“。。。。。。天仙你妹”
☆、齐府
栀落倒是有些学功夫的天性;楚江远教的又好,他很快便上手,而且,果然像楚江远说的,这功夫以他现在的条件学起来,还是能够驾驭的了;他也非常喜欢,心无旁骛;专心学习,就连小胖团儿都暂时放在了一边。如今;他迫切的希望自己变强一些,哪怕一点点也好。
平静地日子就这么过着,可是平静地表面下;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酝酿一般。
这天,天上飘起了雪花,飞飞扬扬,今年的第一场雪,竟然有越下越大的意思。栀落轻盈的身影在雪花中飞舞,并不似女儿家柔美,也不像男人般硬朗,有一股说不出的俊逸和潇洒,整个人的气息也变了,这才半月的功夫,看着少了往日的毛燥欢脱,多了一丝平和和淡然,眼神也变得沉静如水,楚江远说那是功法的影响,会改变人的心境。
席胤苍迈进院子,看着那道飘逸的身影,心头一阵温柔。楚江远和书染液站在屋檐下,见席胤苍进来,刚要说话,席胤苍后头跟着进来一道身影,那人一闪身,越过了席胤苍,几步奔过去扑到书染夜的怀里。
“鸿儿?”
齐天鸿完全似变了一个人,抓着书染夜的衣襟,脸上一片焦急害怕,眼圈泛红:“夜,夜,救救我爹,救救他,太医都没办法,说是不行了,夜……”
书染夜心里一惊,他抬手抚着齐天鸿一边冻得有些微凉的脸颊说道:“鸿儿,冷静点儿,怎么回事?”
栀落连忙收势过来,询问的眼神看向席胤苍。
席胤苍上前解释:“齐将军被人下毒,太医束手无策。夜,你赶紧跟着过去看看。”
几人都是面上一惊。书染夜抓紧了齐天鸿的手,说道:“鸿儿,别怕,有我呢。我们走。”
书染夜拉着齐天鸿就往外走,栀落看着二人背影问道:“胤苍,我们要不要过去。”
“我们这时去了也帮不了什么,先等等吧,看看染夜能不能有办法。”
齐天鸿火急火燎的带着书染夜回去,将军府现在乱成了一团,房间里,将军夫人坐在床边,眼睛有些红肿,一旁三名太医聚在一起小声的议论着,脸上都是为难和焦急。皇上可是下令,一定要想办法治好齐将军,三名老太医来回诊视了半天,却是束手无策。
齐天鸿直接拉着书染夜进了屋,走到床边,拉着那将军夫人起来:“娘,您坐这边,让我朋友给爹看看。”
“鸿儿,这位公子是何人啊?”将军夫人抬头看着儿子,又看了看一旁的书染夜,想着这人看着比自己儿子大不了多少,怎么儿子说他能看病?那帮皇上
派来的太医都没办法,这么个年轻人如何能看出什么。
齐天鸿看着他娘的神色,知道她心里想法,也没空跟他解释,转头看着书染夜说道:“夜,还需要什么吗?”
书染夜微微对着将军夫人点头示意,然后就直接坐在了床头,伸出白玉修长的手把住了齐将军的脉门。
三名老太医眉头皱了皱,对于齐家少爷找来这么个嘴上没毛的年轻人过来心里有些不痛快,可是他们又却是没办法,所以也不好意思说什么。看着书染夜把脉,全都围了过去,想看看他究竟能看出什么来。
书染夜不以为意,脸上沉静如水,收起了往日的桀骜,毕竟这人是齐天鸿的父亲,所以他相当的认真。良久,他又换了齐将军另外一只手,翻开他眼皮看了看,这才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卷,展开来,里面竟是一副银针。他抽出一根寸长的银针,探手拉开了齐将军胸前衣襟,左手摸准了穴位,右手拿着针就要刺下去。
那将军夫人看着,脸上一阵担心,上前一步就要阻止,齐天鸿拉住了她,示意她噤声。
其中一名太医却是说了话:“慢着,你可知道你要刺的是哪里?那可是要穴啊,弄不好可要死人的。当真是初生牛犊啊,哎!”
将军夫人一听脸上白了白,“鸿儿,这?”
齐天鸿气恼,瞪了一眼那老太医,心道老废物,竟会添乱,刚要说话,却见书染夜歪着嘴角笑了笑,冷冷瞥了那太医一眼,并不搭理,右手的针便刺了下去。
齐将军身子略微抖动一下,几名老太医有的摇头有的跺脚,又是着急,担心自己的小命受到牵连。将军夫人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儿。
书染夜拔出针来看了看,转头看着齐天鸿:“鸿儿,可是给将军服了解毒丸?”
“嗯,下人通知我的时候,爹已经昏迷了,我给爹吃了你给的药丸,可是这次却是不见效。夜,可查出什么?”齐天鸿也是一脸的焦急。
书染夜点点头,看了看那三名老太医,这才说道:“之所以不管用,是因为服用的不及时。因为将军所中之毒是慢性毒药,多日累积,如今发作起来,才会如此凶猛。”
“什么?”屋里面几人均是一脸的惊异。
“夜?有办法吗?”齐天鸿上前,抓住了书染夜的衣袖,眼中尽是期盼。
书染夜看着他,忽然笑了笑:“放心吧,将军性命无忧。不过这毒驱除干净至少要一个月,而且将军身体恐怕多少会被影响,不过将军常年从武,身体底子好,必定能够挺过去的。”
几名老太医相互看了看,心中惊疑不定,不
知道他是如何判断出是慢性毒药的,想要问是什么毒,可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书染夜稍静一会儿,净了手,挽起了衣袖开始施针。书染夜瞪了一眼一旁小声议论的三名太医开口斥道:“若是呆在这里,就都给我安静些。”
三个老头瞪圆了眼睛,看着书染夜却又不知为何发作不起来,呐呐的收了声。
书染夜这才动手,落针之处多为要穴有些还是死穴,看的三个老头额头冒汗。书染夜一脸的严肃认真,不敢有一丝懈怠,不由得也出了一层薄汗,终于,他一路落针下来,最后抓起齐将军的手,在食指上一刺,盯着他指尖,没过多久,便有黑血从手指渗出,滴落下来。书染夜稍稍松了一口气,这才取了针。
“今日便这样,以后每天我都会给将军驱毒,一月左右便能驱除干净,这些日子只给喂些盐糖水和米汤,我会再写了内服的药方,每日一副。”书染夜说着站起了身,也不搭理一旁呆愣的三名太医,微微冲着将军夫人行了一礼,转头看向齐天鸿给了他一个眼神。
齐天鸿心里又是高兴又是骄傲自豪,立即会意,连忙说道:“娘,您照看我爹,我带着朋友去休息一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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