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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江花月夜作者:昔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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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姐刚说完,楼里楼外人声鼎沸。有欢呼的笑声,有酒杯与就被之间碰撞的声音,有纷沓而至的脚步声……
丰逸文分别倒了一杯酒给自己和隐月。他微微一笑:「怎麽?不敢喝?」
「谁说的?」隐月将酒杯抢了过来,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他的脸红彤彤,盯著丰逸文不解地问:「为什麽?」
「什麽为什麽?」
隐月环视了一圈,说道:「宴会上的一切不是你准备的吗?为什麽要亲自准备?」
「原来你说的是这个。」丰逸文轻轻一笑,「不喜欢吗?」
不是不喜欢,而是明明知道它是假的,心里倒希望它是真的。毕竟人生之中有一次疯狂就足够了。
隐月继续问道:「为什麽?」
丰逸文又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喃喃自语:「看来你不喜欢。」他转过头:「不过没关系,只要过了今晚。」
「什麽过了今晚?」隐月不解的追问。
丰逸文揽著隐月的胳膊,轻轻的在他耳边细语轻声:「隐月,你知道今晚还有谁来?」
隐月怔了怔,著急的四周盼望。
「看不到吗?」丰逸文又喝了一杯,说道:「还是要我告诉你吗?」
隐月转过头,盯著丰逸文,反问道:「难道是十王爷?」
丰逸文咧嘴一笑:「怎麽,不想见他?」
隐月低著头。不是不想,而是不知道自己还有什麽脸面去见他。
爱的越深,伤的越深。他这麽爱我,而我却狠狠地伤他。
「真的不敢见他吗?」丰逸文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嘴角微微上扬。
隐月邪魅的笑了笑:「谁说我不敢见他,我怕是你自己无法面对自己亲爱的十弟,你说隐月说得对吗?」
丰逸文狡黠的一笑:「隐月,你是在担心我吗?」
「没有。」
「既然没有,那我就带你出去见他。」丰逸文微微的笑了笑,伸出右手邀请。
隐月没有任何拒绝他的理由,随丰逸文握著自己的手走下前席,来到前门。
前门怎能用『热闹』二字形容得了,人如海影如潮。
隐月回过头:「丰公子,好大的手笔。」
「为博红颜一笑,不舍得也要舍得,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隐月侧过头,挡开他的手:「丰公子,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丰逸文调笑的说:「玩笑不好笑,有人喜欢就足够。」
隐月甩开丰逸文的手,转过身向前走。看著门口络绎不绝的客人前来,自己说不高兴也不可能。
我的一生能有几次这麽大的排场?
一名穿著浅灰色长衫的人拿著酒杯走了过来。他微笑的瞅著隐月说道:「隐月,恭喜你。虽然你选的不是我,我还是会祝福你的。」
隐月略微的点了点头:「谢谢,赵公子。」接过他的酒杯,一饮而尽。
歌舞升平乐逍遥,燕舞触影同欢喜。
丰逸文眯著一双剑眉,笑嘻嘻的走了过来,挽著隐月的手,一边走一边问:「喜欢吗?」
「不喜欢。」隐月坚决的说。
丰逸文不解地问:「为什麽?」
「你喜欢演戏,可我不喜欢。」隐月随手拿了一杯酒,仰头一饮,「戏演得多会容易当真。」
「你想来真?」
隐月放回酒杯,说道:「我哪敢?我只是丰公子一枚小小的棋子,哪有权力?」
「有什麽不敢的?你喜欢来真的,本王自然奉陪到底。」隐月怔了怔,丰逸文究竟说的是什麽意思。什麽来真?他挣开了丰逸文的手想转身离开,却被後面的丰逸文紧紧的抱在他怀里。
「别动,你看那。」
隐月顺著丰逸文的手,瞧见倚在朱漆柱子旁的丰逸轩。一身紫黑色的他颓废的拿著青花酒壶,独自在角落里面醉酒。
「怎麽,有心痛的感觉吗?」
隐月回转头,莞尔一笑:「是你心痛吧!」
「不过去看看?」
隐月心里虽然对不起丰逸轩,可是他不後悔自己的决定。他镇定自若的说:「王爷要的不是这种结果吗?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为何还有多此一举?况且见到了又怎麽样?」
丰逸文笑了笑:「隐月,你真狠心。」
「不是王爷要我狠心的吗?」隐月顿了顿,「既然要狠心,那就彻底的狠下去。这都是王爷对隐月教导有方。」
丰逸文抿著嘴,略有所思地看著隐月。
「二哥……」丰逸轩似乎发现了隐月他们,他醉醺醺的走了过来,摇摇晃晃的样子似乎要倒下来。丰逸文上前扶著他:「不会喝就别喝那麽多。」
丰逸轩挣开他的手,走到隐月的身前。他旁若无人的深情款款的盯著隐月,时间一分一分流逝,可他还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一味的盯著隐月。
丰逸文拉著自己十弟的手,担心的说道:「十弟,你喝多了。」
「二哥,我没有醉。」丰逸轩用力的甩开他的手,说道:「我有话要和隐月说。」
丰逸文看了看身旁的十弟,又瞅了瞅隐月。
隐月点了点头,走了过去。
丰逸轩倒了一杯酒给隐月,一杯给自己。他笑著说:「隐月,我丰逸轩今天在这里祝福你。」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见隐月一动不动的望著自己,他不满地说:「怎麽不喝,是不是我们连朋友也做不成?」
「不是。」隐月连忙举起酒杯,仰头一饮。「我们还是朋友,对吗?」
丰逸轩微微一笑:「是,我们还是朋友。」
丰逸文走了过来,拍了拍丰逸轩的肩膀:「小轩……」
「二哥,好好照顾隐月。」丰逸轩放下酒杯,抿著嘴潇洒的转身离去。
看著丰逸轩落寞的身影,隐月忽然萌发一种想冲出去的想法,追过去好好的安慰他。
可是追过去又如何?
这是自己选的路。
觥筹交错重重叠,举杯换盏醉红尘。
几乎在场的人都向隐月敬酒,有讲有笑。喜庆的氛围,但是隐月却觉得这些都不是属於自己的。
月上树头柳飞絮,春风微醺梦醉醒。
隐月和丰逸文也回到了前席。霞姐笑呵呵的走了出来,让所有在座的宾客安静。她走到隐月的桌前,乐道:「今天是隐月和丰公子的大喜之日,我想各位都有兴致看他们的交杯酒吧!大家说是不是?」
话音没落,一位坐在前三排靠右一点的穿著墨蓝色衣服的男子附和大喊:「对,我们要看交杯酒,交杯酒……」
紧跟著整个大厅喧哗一片。
「交杯酒,交杯酒……」
「交杯酒,交杯酒……」
「交杯酒,交杯酒……」
……
丰逸文转过头,微微一笑看著隐月:「隐月,你说怎麽办?」
隐月环顾四周,见宾客欢欣雀跃,自己也不太好意思拒绝,只好鼓起勇气说道:「不就一杯交杯酒,有什麽好害怕?」
隐月端起桌上的碧玉酒壶,分别倒了两杯。
丰逸文接过隐月手中的玉杯,仰头喝了下去。
隐月不解的盯著丰逸文,不是要交杯吗,怎麽他就先喝起来?
在人声鼎沸的时候,愣愣的隐月被丰逸文伸过来的手拉到了他的脸前。丰逸文的脸越靠越近,渐渐贴近隐月发烫的脸蛋。然後隐月的唇碰到了软软湿湿的东西,丰逸文灵巧的舌头撬开隐月的牙齿,琼浆玉液一点一点流进了隐月的口腔。
隐月立即推开丰逸文,瞪著一双黑玉的眼睛,惊愕的表情浮在脸上。他用衣袖擦拭著嘴角残留的液体,吃惊地问道:「你这是干什麽?」
丰逸文嘴角上扬,轻轻地说:「交杯酒啊!」
「交杯酒怎麽会……」
一阵热烈的掌声顿时响起,欢呼的口哨声弥漫了这个大厅,楼上楼下笑声不绝於耳。
隐月转过头,望著在座的宾客,尴尬无比。他狠狠的瞪了一眼丰逸文,可这个罪魁祸首却笑吟吟的盯著自己。
霞姐拍了拍手,全场又安静了下来。她眯著嘴,乐呵呵的甩著她的香帕道:「好了好了,交杯酒已经喝过,现在是不是要送进洞房?」
隐月吃惊的瞅著霞姐,不是吧,还要洞房?
第八章 春宵夜
见梨花初带夜月,海棠半含朝雨,春风拂心头。
望天际微染孤云,柳絮略飘暖阁,蜡泪摇梦寐。
隐月在宾客的欢声笑语中,逼於无奈的顺从被丰逸文拉著自己的手离开大厅,转身来到了後院的月宵阁。
他们左推右挤的冲到隐月的身前,刚好被霞姐她们挡著。「各位,天色已晚,我们就别再打扰隐月他俩的洞房,好吗?」
罄持眯著嘴笑嘻嘻瞅著隐月略有所指的说道:「对啊!春宵一刻值千金,隐月你可要好好享受。」
「隐月,罄持口没遮拦,没大没小的。不好意思。」卿平转过头,拧著罄持的耳朵,「快点和隐月赔礼道歉。」
罄持吐吐舌头:「我才不要。」罄持说完就挣开卿平对自己的虐待之手,一溜烟的跑走了。
「不好意思,隐月。」卿平尴尬的笑了笑,「那我先走了。」临走之前,他略有意味的瞄了瞄隐月身旁的人,笑了笑就离去。
「隐月,那我们也走了。」竹渊带著其他三人也转身离开了。
梅清瞅了瞅丰逸文也走了。
「丰公子,妾身也不打扰了。」霞姐转过头眯著嘴,「隐月,要好好侍候丰公子知道吗?」
隐月略微的点了点头。
霞姐笑呵呵的说了声再见,也离去了。
推开房门,映入眼帘全是一片殷红。红帐暖褥闹春宵,红烛酒醉迷人眼。
隐月一走进房间,就拉开椅子,靠在椅背上,拎起酒壶,自饮自酌起来。
丰逸文按著隐月的手,将隐月的杯子和酒壶抢了过来,担忧地说:「隐月,今晚你已经喝了很多,难道你想喝醉吗?」
「酒喝得越多,人却越来越清醒。这个道理难道王爷不懂吗?」隐月抿著嘴,笑了笑。
丰逸文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件事。隐月,你醉了。」
隐月呵呵的大笑起来:「我没有醉,我和王爷一样都很清醒。」
丰逸文蹙著眉,盯著隐月。他叹了叹气,说道:「隐月,今天高兴吗?」
隐月不解地看著丰逸文,这和我有什麽关系。虽说今天的一切都是丰逸文亲手准备,而且连我喜欢梨花这点小事也知道,可是这仅仅是一场戏。戏散场,人也散场。他苦笑的说:「隐月只是应了王爷安排,哪有高兴之分。我看今晚王爷的目的达成,应该很高兴。」
「隐月,告诉我你是谁?」
「隐月仅仅是隐月,哪有什麽身份可言。」隐月双手一摊,笑著说:「既然王爷已经帮我赎了身,想必王爷早就知道,何须隐月再重复一次。」
丰逸文紧皱眉梢:「我不会相信你在偷东西的时候被人发现,让官府捉起来的,送进映月楼做起小倌来的。」他顿了顿说:「你看起来不像做偷鸡摸狗之人。」
隐月微微一笑:「你可以选择不相信,但它却是真实发生过的。」
「隐月,那个人一定不是你。」丰逸文肯定的说,「而且,你是不属於这里的。」
隐月凝重的望著丰逸文,想从他深邃的眼睛里面找出一丝痕迹,只不过他的眼眸深不见底,看不见。「二王爷,假如隐月不属於这里,那我应该待在哪里?」
丰逸文摇了摇头,轻轻说道:「我也不知道。」
隐月嘴角上扬,嗤笑道:「想不到还有东西王爷是不知道的。」
「隐月,为何你总是要和我顶嘴?」
隐月邪魅的一笑:「王爷早就知道答案,我就没有必要道出来。希望王爷谨守你的诺言。」
丰逸文微笑的看著隐月说道:「那是当然。」他将酒壶放在隐月的眼前:「给本王斟一杯。」
「王爷,你今晚不是喝了许多,现在还要?」
丰逸文眯著一双剑眉,歪著头,手托著下巴:「你在担心我吗?」
隐月转过头,给自己斟了一杯酒,轻轻的一抿。
见隐月如此,丰逸文收起玩笑。「本王已经将宋谦他们俩收入监牢,准备听候发落。」
隐月怔了怔,转过头望著丰逸文。难怪今晚昔照说没有看见他们,原来……
「听到宋谦他们坐牢,你怎麽一点感觉也没有?」丰逸文不解地问。
「王爷希望隐月有什麽感觉,很高兴吗?」隐月反问道。
丰逸文深吸了一口,笑了笑:「来,隐月。我们来喝酒。」他给隐月倒了满满的一杯。
一杯又一杯。
喝了足足几十樽酒,隐月终於不胜酒力的醉倒,趴在桌子上。
丰逸文深沈的凝视著隐月,隐月拿著酒瓶,喃喃自语还在说自己没有醉。
月楼风疏,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你,隐月? 月楼风疏,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你,隐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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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墨:这一章我自己也不知道写的是什麽,好好的洞房花烛夜被俺弄成这样。
小月月:谢谢
小文文:赔我一个美丽的春宵
小墨: …_…|||||
第九章 别金陵
清早的阳光如烟一般从纸纱窗钻了进来,撒了一地的碎片。朦胧的光晕映射在红帐,迷离了一床春梦。桌上的烛泪凝结了一层厚厚的蜡,记载著一夜的春宵。
隐月的睫毛微微的动了几下,惺忪的眼睛轻轻的睁开。一屋的阳光倾泻他的眼内,使他不自觉地抬起右手挡著窗前的微光。
适应了熙和的晨光,隐月才掀开被子,走下床。
他环顾了四周,没有看见丰逸文。他慢条斯理的拖著昨晚一身嫣红的衣裳走入了大厅,在桌前倒了一杯清茶。茶水冰凉透彻,大概昔照还没有过来换茶。
轻轻的一抿,茶早已没有馨香的味道,但还可以提神。隐月扶著微痛的头,回想昨晚的种种。
昨晚好像是举行了我的离别宴会,我好像喝了很多酒,似乎还对著丰逸文说了好多奇怪的话。然後被一群人推入房间的时候,我又开始自顾自地喝起来,喝著喝著就趴在桌上,似乎是醉倒。隐月想到此,立即摇了摇头,我怎麽可能会喝醉呢?
可是不是醉了的话,为什麽想不起自己是什麽怎样上床睡觉呢?
隐月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头。
忽然门外响起了一阵『咯咯』的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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