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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青年与万年青作者:无药君-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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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历和年龄的限制叫他几番碰壁,几乎流落街头,直到有一天,饥肠辘辘的他被一个不怀好意的大叔带到奇怪的酒吧灌酒,他静静的望着台上的少年绕着一根钢管舞蹈,才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出路,不管做什么,只要有饭吃……
穆青十六岁那年成为了钢管舞舞男,在整个省城的夜世界里声名赫赫,期间还被几个富婆富商包养过,这种生活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头,直到在舞厅后被人捅死,东北的少数民族青年穆青,成为了混迹扬州市井的少年万年青。
“妈……妈……”
“儿子,你怎么了?阿青,你醒醒!”陷入梦魇的穆青感觉到自己被人大力摇晃着,蓦地睁开眼睛,湿冷的空气登时冰凉了眼珠,叫他一下子清醒起来,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浓妆艳抹的清秀脸庞,到底……哪边才是梦?
穆青正式接受自己新身份的那天,扬州的天色分外清朗,叫人的心情不由大好,他早就养好了一身据说是被混混打出来的伤,呆在冰冷的被窝里,看在窗外阳光明媚,不由得想出去走走,直到他被一群脏兮兮的少年围在胡同里,这才开始后悔自己的决定。
“呦,这不是阿青嘛,几天没见,这小脸长得,越发俊秀了!”
“啊哈哈,你妈还没把你卖到南风阁去?过了年纪想当小倌人家都不要呢!”
眼看着七八个少年步步逼近,穆青只是淡淡的望着,表面一片沉静,心里想着自己之前的那身伤八成是这群小子打出来的,下手可不算轻,直接把前任万年青打的魂飞魄散了,这才轮到自己替补。
“阿青啊,”少年里最吊儿郎当的一个笑嘻嘻的走了上来,伸手就要摸他的脸,“听说小倌都是要被人操屁股的,咱们哥几个好心,先帮你练练吧!”
“……”穆青看了他一会,突然笑了起来,终于开口说道,“你们行吗?好像毛都没长齐呢。”
少年一愣,猛地发现自己被嘲笑了,恼羞成怒的伸手就要抓他的头发,“你的教训还没吃够……啊!!”之后那声尖叫,却是穆青果断的一拳打在他的鼻梁上,也不知是用了多大的力气,那本来就不算挺翘的鼻梁整个塌陷下去,登时鲜血长流,红彤彤的遮住了他的眼。
“万……万年青,老子跟你拼了!”少年气急败坏的冲了上来,却因为视线被血糊住,看不清方向,被穆青伸脚狠狠的在命根子上踹了一脚,其他几个混混见情况不对,一窝蜂似的冲了上来,只是这巷子很窄,两个人并肩都挤,根本没办法一下子冲到穆青跟前,大家只能眼看着过去那个长受他们欺负的阴沉羸弱的万年青淡定的施展撩阴腿、左勾拳,后来还搬起石头眼都不眨的往人头顶开去,那气魄,简直将所有人包括他自己的生死都置之度外了。
经此一役,混混少年们终于意识到小白脸万年青不容小觑,双方的对抗渐渐由没有技术含量的人海战转为了游击战和消耗战,但是屡战屡败。少年们在总结大会上严重的意识到,这个万年青,不但变狠了,还变得更聪明了,或许他已经成长为一个可以带领大家走上康庄大道的能人。于是众少年们纷纷叛变,最后连头领都归入万年青麾下,慢慢成为一股势力,和隔壁街薄小明带领的少年混混们分庭抗礼。
许多年后的一个夏天,千叶门万门主做客塞外青年宫的时候,看着冰天雪地不由得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乡,一些忘却许久的故事浮现出脑海,这一看不由就伫立了良久。
“阿青,怎么了?”找出来的万大侠见他发呆,忙伸手把人拉到怀里,“这里冷,你是南方人可能不习惯,仔细些,别冻着。”
“南方人……傻子,再往北的地方,我也是住过的……”
☆、第五十六章 穆迟迟
嵩山脚,登封县。
登封不是个小地方,就凭着不远的一片大山,历朝历代下来,这里光是皇帝就不知道住过多少个。只是最近登封县城里住进了不少江湖人士,不过这也没什么的特别的,据说到了五月初五,端阳节时,这些人就会上少室山去,参加什么武林大会,定是十分热闹的。
县城的街道之上,一个负剑的年长道士正顺着路向前走,还不断的回头同身后一个斯文俊秀的公子说话,不知聊得什么话题,似乎十分开怀,那公子只是淡淡微笑,彬彬有礼,既保持着距离,又不令人生厌。
“前方的可是武当凌云道长?”有人操着不太标准的官话在后头叫了一声,引得道人回得头去,就看见一个一身威仪的独眼老者协同个身穿白色僧袍的老和尚向这边走来,登时笑了起来,“唐二先生,景辞方丈!”
“许久不见了,凌云道长,”那独眼老者唐二先生正是之前叫人的那位,他官话说的不好,夹带着川蜀方言,“虽说蜀地遥远,我唐门可能赶不上武林大会,但正巧我前段时间到白马寺探望老友,人在洛阳,不但没迟到,反而先来了,啊哈哈哈!”
那白衣和尚也念着佛号说道,“阿弥陀佛,还未上得山去,就遇到了凌云道长,相逢即是有缘,不如同去喝几杯茶水?贫僧上少林去还要挂单,甚是麻烦,正准备先在登封县住下。”
“正好正好,我和赫连公子负责接引要上嵩山的武林人士,也住在山下!”凌云说着回头一指,“忘了介绍,这位是江南四君子之一的温君子赫连思齐,在济南的诸番事情都是他跑前跑后,我这个前辈完全派不上用场啊!哈哈哈!”
“道长自谦了,思齐能帮上忙便已知足,不敢居功。”赫连思齐点头微笑,分外谦和。
“哈哈,这么谦虚作甚,以后就是你们年轻人发光发热的时候了,我们老了不行了!”凌云道长转头带着人往不远处的茶馆走去,“来来来,我们去喝一杯!”
赫连思齐垂首将三位前辈都让进茶馆,刚刚抬头要进去,却不小心同一个白衣男子撞了个满怀,他下意识的低声说了句“抱歉”耳边只听闻一声意味深长的冷笑,不待他抬头观瞧,那人顿都没顿一下,直接擦着他的肩膀迈了出去,赫连回头望去,眼里只来得及留下一个挺直而雪白的背影。
“赫连?”
被叫得回过神来,赫连思齐重新整了整心绪,摆出一副谦和有礼的样子,笑着转回头来了,低头说道,“不小心出神了,道长,咱们进去吧。”
“凌云、小圆、孙孟采、赫连思齐、万青年……”空荡荡的石牢里多了一桌一椅,一笑倾城的美道长苏我坐在桌前,提笔认真的写着什么。
“喂,你别胡写好不好!”董姝趴在桌边,瞪着杏眼去拉扯那张纸,“万年青家的傻子可没有参加那个什么见鬼大会,你这是干吗?陷害他吗?”
“董姑娘这话说的,难道我是那么用心险恶的人吗?”苏我抬头想了想,又在纸上填了几个人名,“我这是帮万门主啊,他一心想万大侠可以扬名立万,只要这帮贼人冲着他去了,就不愁不出名啊!”
“……这帮人,真的是圣音教的吗?我到现在一个女人都没看见,而且他们都不蒙面。你不是去见那个鲜于锋的主人了吗?到底是谁啊?”董姝眼巴巴的望着苏我,不耻下问道。
“你还真是万门主的心腹,到了这地步还不忘套我的话,”苏我放下笔,回忆似的说道,“他们那个主人,自称叫做述王野,这群人啊都是身穿白衣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那位主人也没说别的,只是叫我写个参加了济南武林大会的,名单给他。”
“白衣?难道圣音教嫌蒙面太麻烦了,所以该穿白衣了?”
苏我笑了笑,说,“你一定没看我给万门主那个投靠圣音教的门派的清单,其中有一个门派,叫做白衣教。”
“诶?白衣教就是都穿白衣的?”
“是啊是啊,不过更值得注意的是,这个白衣教啊,早在二十年前,就覆灭了。”
天色微沉,离登封县十几里地外的一处村庄上的天空却被火光映的犹如白昼。
村头的空地上,一个相貌俊秀的男子扶手而立,眼看着那火势渐渐蔓延开来,一双黑白分明的眼被映得红彤彤的。
一个书生打扮的人搓着手从边上的民房里走出来,对着他点头哈腰的叫道,“门……门主!”
“怎么样?”
“门主……您……您还是我把派回京城吧,这差事我……我不成!”书生正说着,背后的民房里就传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吓得他一哆嗦,“穆迟迟的手段也太吓人了吧!”
男子低声笑了笑,说道,“杜方,你得习惯啊,明明沾上钱的事都办的挺好,怎么一见血就不成了?”
屋里的人又尖叫起来,这次叫的更惨更长,直逼得杜方捂上了耳朵,过了好一会,确定叫声平息了,他才放下手,结结巴巴的说,“也……不是不能见……见血,关键是穆迟迟他……”
“我怎么了?”一个嘶哑的声音从民房里传了出来,一个黑衣人推门走了出来,这人原本相貌似乎还是不错的,只是一张唇红齿白的脸上横七竖八的陈列着几道鲜红色的伤疤,被远处的火光一照映显得分外狰狞,他一出来,又把杜方吓了一跳。
“你……你太血腥了!逼个供而已,用得着那样吗!”
穆迟迟冷笑一声,被分成一块一块的脸只有几部分被这笑容牵动,衬得露出来的犬牙雪白雪白的,“不这样,那要怎样?”
“可……可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嘛!”
穆迟迟冷冷的对他丢下了两个字,“废物。”然后转头向万年青一躬身,“门主,他们招了。”
万年青淡淡的望着他那张面目全非的脸,从容问道,“怎样?”
“圣音教的人撤出这里后,去了北边,登封和嵩山之间的五奎村,现在仍然驻扎在那里,那边的村民也都是圣音教的信徒。”
“留下一个人,剩下的都处理掉。”
“是!”
万门主抬头望着还犯恶心的杜方,笑了一下说道,“五奎村,就你去吧。”
“哦哦,好啊!”
“你和迟迟一起去。”
杜方的脸顿时绿了,“不要啊门主,他长成这个样子,绝对会有人怀疑的!”
“杜方,你师姐可是千面狐陆霏霏,别跟我说,你不会易容。”
小书生可怜兮兮的望着万年青,又偷偷拿眼睛瞄穆迟迟,后者很敏锐的发现了,对着他呲牙一笑,那洁白而锋利的牙齿,简直是吃生人肉吃出来的,“门主……派我师姐也成董姑娘也成……就别让我和这个人……啊啊啊啊!你别笑,你笑起来太恐怖了!”
☆、番外 千叶英雄谱
杜老七是南城有名的二流子,酒色财气,无一不沾,最爱的就要属赌钱了。他儿子临盆的那天,他还在赌坊里刷钱,他媳妇儿叫娘家兄弟过来问,生了个儿子要起个什么名字,他大手一挥,头都没回,“老子在城南赌坊赌钱呢,谁管得上他?要不那小兔崽子就叫杜方吧!”
就在这一天,杜老七有了儿子,却输了全部的家产,他媳妇儿连月子都没坐,抱着还没睁眼的孩子和他住进了城外的破庙,一家人从小手工业者,沦为了乞丐。
杜方的娘虽不是大户人家出身,但父亲却是个秀才,因而也识得几个字,她心里埋怨杜老七,发誓决不能让儿子随了爹,于是在破庙里悉心教养起杜方来,生为下贱心比天高,这就是童年时的杜方的写照。
赌坊、杜方。除了去外公的私塾偷师,杜方年幼时做过最多的事情就是把他烂醉如泥的老爹从街边赌局或是哪个暗娼老妓的床上拖回自家破庙。他爹是看他一万个不顺眼,觉得这个倒霉孩子就是自己倾家荡产的原因,每次带他回去,杜方都少不得要当街挨一顿狠揍,赌场失意的酒鬼手下总是没有轻重,文文弱弱的杜方几次差点咽了气。
终于有一天,在一个脏旧偏僻的小巷子里,杜方从出生起积到现在的怨气彻底爆发了,在躲避他爹的拳头时,他一个矮身,抄起角落里的废弃椅子腿转头狠狠的向那个男人头上打了下去,鲜血不要命的涌了出来,他颤颤巍巍的靠近,才发现椅子腿上还衔着根钉子……
杜方逃也似的跑回了一家人栖身的破庙,哆哆嗦嗦的告诉他娘,自己并没有找到父亲,直到第二天衙门派人过来,叫他们去领任尸首。像是杜老七这样没钱没势的二流子,是死一个少一个,官府拖了一阵,也没怎么查凶手就草草结了案,杜方这才松了口气。
赌鬼老爹死了后,母子俩的生活渐渐好了起来,杜方也能堂堂正正的走进学堂读书了。只是好事总不能长久,杜方的娘因为年轻时太过劳累,只是一场伤寒就一病不起,唯一的劳动力赚不了钱,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杜方束手无策,知道有一天一个操着扬州口音的老者在街上捡到了饿着肚子的他。
“你很饿吗?如果你为我做事,就有饭吃。”
“我还得给我娘治病……”
老头豪爽的一笑,“这个嘛,我就不能保证了,不过如果你有足够的能耐,能替我赚钱,那么别说为你娘治病,就是叫她吃上山珍海味,那也是没问题的!”
“挣钱……”小书生有些惊慌,“我……我不会挣钱……”
“不要紧,这样吧,我给你找个师傅,让他教你,应该怎么挣钱。”
小书生杜方成为千叶门账房的那天,北京城里还有一件好玩的大事,前刑部侍郎穆雪袖犯了什么大事,被拉到菜市口五马分尸,全京城的人都跑去看热闹,杜方也被他新上任的师姐拉去围观。
踮着脚尖隔着人群,小书生看见了跪在法场的一干罪人,最前头那个最多三十几岁的俊朗男子应该就是要被分尸穆雪秀,他身后跪着一排老老小小,都是他的家眷,杜方瞪着眼睛望了一圈,被中间一人吓了一跳,突然惊叫起来,惹得师姐陆霏霏一脸莫名其妙。
吓到小书生的那人跪在穆雪袖的正后方,光看五官简直就是穆侍郎的缩小版,生得也十分白净清秀,只是他的脸上纵横着十几道鲜红狰狞伤口,像是生生划出了一个棋盘,从这里看还能望见翻出来的肌肉,似乎刚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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