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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吃了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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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看得她目瞪口呆。
天哪!他的身材真完美、真正点耶!难怪有那么多人垂涎他的美色。
她在干什么呀?竟然对着他的裸体流口水?苏意文难堪的转过头去。
“已经看过瘾了吗?继续看嘛!我又不介意。”
“你回去啦!”她干脆将头埋进枕头里不理他了。
“怎么?利用完了就打算抛弃我了吗?”他直接贴贴着她。
“你别闹了!”苏意文翻个身,迎向他的眸子,才发现他在逗她,立刻恼怒的拿枕头K他。
陪着她闹了、一阵子,他细心的伸手拨开掉落在她脸上的秀发,“左手现在还会痛吗?”
他一下子又变得正经许多,幸好她现在只剩左脚还上了石膏,其他的部位渐渐都复元了。
“不会呀!”她老实回答。
“躺好。”汤彦衡坐了起来,开始他每天的功课,为她按摩全身,一来是帮她复健,二来是消除她的疲累。
闭着眼享受他的顶级服务,她喃喃问道:“为什么你这么会按摩?”
“跟老师学的。”学校篮球队的指导老师教了他一整套的按摩术,不料到竟派上用场。
“喂!你到底在学校放了哪些话,为何我回到学校后,整个气氛都变了?”
“我只不过是宣告所有权罢了,要闲杂人等别再动你的歪脑筋,男女都一样!”
“哦!”她应了一声,奇怪?这话怎么有点耳熟?半晌,她才想起以前国中时,尤其是国三时,她也听过这种风声,她当时还以为是哪个大嘴巴乱造谣呢!难不成那个大嘴巴就是他?
她狐疑地抬头看向他。
“你还真迟钝耶!”他好笑的看着她。
“真的是你!”她立刻送他一记拳头,当然,以她的状况,拳头捶在他身上根本是不痛不痒,反倒是自己流了一身的汗。
他抓住她的手,左右各啄了两下,又低首亲了她一下后,才笑道:“你还是不处省吧!又汗了,等一下又要再洗一次,难不成你让我洗澡洗上瘾了?”
“你走开啦!”她羞得接不下话,只好赶人罗!
“文文,你从小被我抱到大,你还不懂这个意义吗?”
“我……”
“懂了吗?”他眯着眼瞧着她多变的表情,知道她终于肯面对现实了。
“可是……”
“你有意见?”谅她也不敢,但他仍瞪了她一眼。
“我……”她是有一堆意见啊!可惜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你注定只能属于我。”他啄了她的红唇一下,认真而霸道地宜示。
“是吗?”她真的没有翻身的机会了吗?
“没错!”他坚定的笑道。
“噢!”而她只有认命的叹口气。
天俦画廊是隶属于天俦集团旗下的文教基金会,目前由总裁夫人亲身主持。
现年才三十岁的何朵云,本身也是个小有名气的画家。二十出头就成名,加上她五年前嫁给天俦集团总裁许昊昕,而经由她手上成名的画家不计其数,目前在画界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
汤氏和天俦一起保有良好的商界关系,这回汤宇达找上天俦画廊,倒也没要她卖个面子,只要求她以专业的眼光看待苏凡的作品。
没想到何朵云看到苏凡的作品,先是吃惊,然后欣赏地打量许久后,才请人去收藏室中取出一件作品来。
这一看,轮到汤宇达吃惊了,因为那正是苏凡当年唯一卖出去的作品。
“我当初见到这幅画时,曾纳闷许久,为何这位画家从此就消失了呢?我以为再也无缘见到他的创作呢!”何朵云笑说,言下之意却是她非常欣赏苏凡的画。
“这幅画大约是二十余年前卖出的,何小姐怎么……”
“听昊听说,这是爸爸当年偶然购得的,爸爸也很欣赏呢!”
‘哪么,天俦是否愿意替苏凡办这次的展览呢?“汤宇达问道。
“当然,我希望能取得苏先生画作的代理权,要是你愿意全数割爱,那是最好了。”何朵云进一步说明。
“代理权?”
“是啊!一般的画作要有流通,价值才能取得公证,也才有公信力。”她信任自己的眼光,苏凡的画作准会在画坛大放异彩。
“我想,文文一定不希望卖掉她父亲的作品,她只是希望替她父亲完成心愿罢了。”汤宇达有些为难。
“可是,苏凡先生的遗愿不是留名画坛吗?”
“是啊!何小姐。文文虽然还小,但这件事必须由她做决定,这个部分我们是不是以后再研究?”汤宇达不肯贸然的答应。
“当然,这事勉强不得,我们先确认画展的部分吧!汤先生,我原本预定在春节档期推出我个人的作品展,但苏先生的画作令人兴奋极了,我愿意把档期先挪出来,你认为如何?”何朵云主动提供黄金档期。
“真是太好了!文文一定很高兴。何小姐,真是太感谢你了。”
“别客气了,是苏先生的东西够好。我看看,现在开始策划书文宣……嗯!时间上没问题,我相信这次的展出一定可以成功的。”
“那一切就交给你了。”汤宇达很高兴替苏凡找到伯乐。
“对了!意文的作品挑二十幅,可以吧?”那小女生的东西相当抢眼,前途不可限量。
“可以。”
“告诉意文,我很期待她的作品喔!”
“谢谢,我会转告她的。”文文能受到赏识,他与有荣焉。
“那我可要开始准备了。”
当台北正积极展开宜传的同时,苏凡开画展的消息也传进了香港黄仁俊的耳里。
《二十世纪末最后一位本土画家的回顾展——苏凡,父女联展》,当他看见台湾朋友递给他的宣传册子时,心跳不禁开始加速,他原以为一切都完了呢!没想到苏凡竟然又冒出来,这下子他的公司有救啦!
“贞谊,你看看。”他将宣传册子交给妻子,态度是近年来最温柔的一次。
王贞谊简直不敢相信她的眼睛,这和可能?他的东西不是一直被当成垃圾吗?
“这下子我们有救了。”上回的退货危机好不容易才撑过去,但财务吃紧、订单流失是事实,他可是随时都准备要跑路的。
“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说你笨还真笨哪!苏凡的画耶!现在全归你女儿所有,你想想,你女儿才十六岁,只要你取回她的监护权,这苏凡的画岂不就全成为你的了?到时候,只要高价卖出,对我的公司可是一大帮助呀!还有,你那个女儿被捧成小天才,她的‘钱途’看好,你只要抓紧她,还怕没搞头吗?”
“可是,我两度放弃监护,于法,现在再拿回来恐怕很难。”
“怕什么?你是她唯一的亲人,于法,咱们绝对站得住脚。贞宜,你要想清楚,我的公司现在可是说倒就倒,再不想办法,咱们全家就要去喝西北风啦!”黄仁俊极力煽动着妻子。
她已经四十多岁了,再也没有能力靠美色和那些情妇抢丈夫,如果她能帮丈夫挽救公司的危机,那她的地位一定可以大大的提升,再也不用怕他那些情妇了。
考虑再三,她心中的秤已有了高低,这里才是她的家!
7
一如往常,汤彦衡走进这间他异常熟悉的寝室,其实,这阵子因为苏意文受伤,他几乎都睡在这里,但软玉温香抱满怀,常弄得他心猿意马,怕憋坏了身子,他只好睡回自己的房间。
而苏意文自从看过苏凡的日记后,她竟多了分自卑。自卑?这东西十三年来不曾出现在她的生命中啊!不得已,他向她要来了日记,看完后才知道贞谊是个什么样的女人,难怪她会自惭形秽。不过,他不会放纵她自卑太久,她不是王贞谊,她是他汤彦衡的女人!
咦?怎么大床上空荡荡的?
汤彦衡看着浴室、阳台都没有人,最后转进更衣室,就见她丰睡衣缩蜷在小凳子上,手中抱着她父亲的日记。
汤彦衡在她面前蹲了下来,抬高她的脸才发现她在哭,他的心忍不住抽痛,二话不说就抱起她走回房里,坐在大床上。
今天是苏凡画展的开幕式,她父亲的遗愿即将完成,她心中交会着种种复杂的情绪,激动、不舍、欣喜……他怎么会不懂?
“记住!下回要哭,只准到我怀里哭,我不准你再一个人躲起来流泪,知道吗?”感觉怀中人儿的情绪渐渐平复后,他才出声。
苏意文听了忍不住笑了,但透过他独一无二的表示方式,她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感情。她更偎进他的怀中,不自觉的伸手环住他的腰。
“文文,原本我打算在你十六岁生日时,要爸妈同意咱们先订婚的。”感受到她的软化,他想确定这件事。
“订婚?”她吓了一跳,抬起头来。
“嗯!可是当时你拿到日记很激动,我才决定缓一缓,反正你又跑不掉。”他捧住她脸亲了亲。
“不会太快了吗?”她仍处在震惊中。
“会吗?我们在一起十三年了,会太快吗?”当他用舌头轻轻舔过她的耳垂,并且含住时,引来她阵阵的颤动。
“不能这样算的,我……我才刚发现呃……”
“发现什么?”他要她说出真心话,但他吃豆腐的行动可没停下来,沿着她的颈项一路舔过去。
“呃……你喜欢我。”她好小声的回答,其中还掺有一丝扭怩不安。
“还有呢?”他喜欢她,这事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呃……我好像……也喜欢你。”这回的声音几乎快听不见了。
“好像?只是好像吗?”他不接受模糊的答案。
“呃……”这她怎么说得出口嘛!
“嗯!快说!”他等不及想听答案了。
“喜欢啦!”
“这不就结了?我们彼此喜欢,父母也同意,订婚很正常呀!”他又偷了两个香吻,哟呵!总算让他等到应有的回应了。
“可是……我们没谈过恋爱。”她好委屈地说道。她才十六岁耶!没谈恋爱就订婚,那她岂不是一辈子都谈不到了吗?
他忍俊不住的轻笑出声,“那我们现在在做什么?”
“呃……对喔!可是……”她立刻又红了脸,现在两人之间的关系是有点暖昧啦!但这样就是在谈恋爱吗?
“文文,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谈恋爱,是谁告诉你订婚或结婚后就不能谈恋爱的?哦!你可别告诉我结婚是恋爱的坟墓那句话。”
“一般都是这样呀!”
“文文,如果有心,八十岁的老公公、老婆婆也可以谈恋爱,别说那么远好了,你看爸妈,他们还不是常常约会、互送小礼物,你认为他们已经走进恋爱的坟墓了吗?”汤彦衡好笑的敲敲她的头。
“对喔!”她有些明白了。
“订婚只是一个形式,而且,也为了你往后在学校能少一点麻烦。”其实,最主要是他想省麻烦。她出落得愈来愈美丽动人,他若不先标明所有权,以后单是赶苍蝇,他就会累得半死。
“是吗?”十六岁就订婚不会太早吗?她实在很怀疑。
“是的!所以,我们先订婚。”这是他的结论。
“等爸爸的画展结束再说好吗?”她目前只关心这件大事。
“今天不行吗?”难得他会征求她的意见。
“不行,我坚持!”也难得她会坚持己见,看来,他俩的关系又向前迈进了一步。
“那你还穿着睡衣?”他们要在九点左右到场,现在已经七点多了,她还没吃早餐呢!
“啊!我忘了。”她挣脱他的怀抱往更衣室跑。
她才跑了两步,就被搂回他强健的怀抱里。“别用跑的,你忘了你的脚才刚好吗?”
“哦!”她这才乖乖的用走的去换衣服。
九点正,他们来到会场,大门前一对对花篮似乎 在对她恭贺展出成功。
苏意文站着瞧了好久,看着那幅告示牌“二十世纪末最后一位本土画家——苏凡,父女联展”,眼眶又红了。
看她又有落泪的迹象,汤彦衡连忙将她拉进会场。
这次的展出因为天俦画廊的极力推荐和强力的宣传,在画坛掀起不小的震撼,许多大师级的人物在未展出前便来看过,都给予要极高的评价,使得苏凡的作品在未正式展出前就水涨船高。
当苏意文他们走进会场时,何朵云立刻迎上前来。
“文文,我很期待你的个展喔!”何朵云开心的说道。
“我的个展?”
“嗯!几位大师看过你的作品后,都认为你的前途大有可为,你要加油喔!”何朵云笑说。
“谢谢!”作品受到青睐,她当然很高兴,但最教她感到安慰的是,父亲的作品受到众人的肯定与重视。
会场中有多位前辈都亲切的和苏意文打招呼,何朵云也一一为他们介绍。
汤彦衡一直默默的守在一旁,看她露出欢喜的笑容,他也笑了,这就是他所期待的——给她一个幸福的未来。
苏意文因为脚伤刚好,便坐在柜台,她的目光在人潮中穿梭,看见每个人露出欣赏的眼神,心中不禁涨满了对父亲的骄傲之情。
直到她与一名女士眼神交会,她突然愣住了。
汤彦衡发现她的异状,便随着她的高线望去——好像,那女人和文文好像!汤彦衡不禁紧握拳头,那女人来做什么?
王贞谊迟疑了一下,才举步往柜台走来。随着她的接近,苏意文下意识的偎进汤彦衡的怀里,他也保护性地环紧她。
“意文吗?我是妈妈。”王贞谊柔声唤道。
现场一片哗然,何朵云立刻将王贞谊请进会客室,家务事还是关起门来说比较好。
“你还来做什么?”宋淳玲一想到当年她的绝情,说话就很不客气。
汤宇达将手放在妻子的肩上,要她看在苏意文的份上别太冲动。
“我?我来看我的女儿呀!”王贞谊仍装出一副柔弱的模样。
“在消失了十五年之后?”汤彦衡讥讽的问,他可没他老爸的好修养,对于她挑在这个节骨跟上出现,更是充满怀疑。
“我知道她在汤家生活的很好,所以没来看她,我……我也有苦衷啊!”王贞谊话说没两句就红了眼眶。
对她的说词,在场的汤家成员没有一个人相信,但眼见苏意文一脸凄然的神然,也不忍再说些什么。
“我可以和意文单独谈谈吗?”王贞谊见他们的态度有些软化,便得寸进尺的要求。
“你先说清楚你来的目的再说吧!”宋淳玲冷言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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