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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对决by充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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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江见势不妙,手法利落的拔枪解决掉离他们最近的两个人,再开枪掩护顾淮庭上车,另一辆车上的人调完头听见枪声,立刻打开车窗给他们前面的人做掩护。
所幸的是车离得不远,看见顾淮庭被受伤的同伴塞上车後,刑江松了口气。
突然腿上一痛,他皱眉低头一看,中弹了。
刑江咬牙拖著腿跑了两步,临近车门时手臂又被打中。
顾淮庭见状跨出车门,双手抱住刑江的腰就往车上拖,边拖边喊,“快开车!”
刑江被顾淮庭拖上车後立刻伸手关车门。
後面枪声不断,密集的子弹把车後面的防弹玻璃打得砰砰作响,无奈之下,刑江手伸出车窗向後开了两枪。
汽车轮胎在地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车子左摇右晃了一阵,加速离开。
关上车窗,刑江捂著腿警觉地往後看,那帮人追了两步没追上,被车给甩远了。
安全了……
刑江抱著腿低低呻吟一声又吐出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从刚才开始一直半坐在顾淮庭身上。
“顾先生……不好意思。”刑江立刻往旁边挪了挪,车子正巧经过一个坑洼的地方,身体向上一弹,小腿不得已的用力撑了一下,拉扯到腿上的伤口,顿时痛得他龇牙咧嘴。
“什麽时候了,在意这种问题。”顾淮庭的脸有些阴沈,透著点著急。
“……嘶!”又一次震动让刑江痛得满头大汗,无奈中弯下身体把裤腿撕开,顾淮庭却在这个时候把他扳转到朝著自己的方向,抱起他还在流血的腿脱掉了鞋子。
血已经把铺在车里的地毯给染红了。
“我自己来就好,太脏……唔!”刑江咬了咬牙,大口呼吸。
还没说完,顾淮庭就已经把撕下来的裤腿用力扎紧他流血的伤口,只是顾淮庭太用力了,刑江脸都发白了。
痛得头皮一阵阵发麻,突然感觉到唇上蓦的一热,刑江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是顾淮庭的嘴唇,他竟然在车里吻他!
大脑一片空白,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顾淮庭已经在轻轻一咬下退开了。
“再忍忍,马上到医院了。”
刑江有点吃痛,看看顾淮庭,下意识的抬手擦擦嘴唇,又看看车里另三个人笑得一脸暧昧的样子,不得不承认这个方法止痛非常好。
因为太惊讶,他已经忘记身上伤口的疼痛了。
“怎麽了?傻了?”
顾淮庭竟然还有心思调侃他,一点都不像从生死关前走一回的人。
刑江硬是将自己的腿从顾淮庭身上移开,腿瞬间垂落下来。脱了西装随手一甩扔在後面,弯下腰,把另一只裤腿也撕开,在伤口上又扎了两圈。
也顾不上血瞬间就把贴上去的布料给浸湿,刑江动作利落的把受伤手臂的衬衫顺著袖口大力扯开,还用牙齿撕,所幸的是手臂上只是擦伤,问题不大。撕开的衬衫一头咬在嘴里,一头抓紧绕著受伤的部位,动作熟练而粗鲁。
全部包完之後,刑江松了一口气,靠在车後座上,头向上仰起。
这个过程中顾淮庭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的看著他的一举一动。
车子在路上不停颠簸,刑江渐渐有些迷糊,失血过多让他开始有些不清醒,身体也开始渐渐发冷。
想把自己丢在後面的西装拉过来盖,手尽力的构了两下愣是差了那麽一点点。
重重呼出一口气,罢了,反正快到医院了。手放弃了动作,自然的垂放在大腿旁,眼前有点发花,刑江干脆闭上了眼睛,嘴唇微微张开帮助呼吸。
顾淮庭看著脸白得跟张纸一样、不停扇动鼻翼微微喘气的男人,皱紧了眉头。
他就坐在他身边,开口要自己帮忙拿下衣服是件很难的事情吗?为什麽连那麽小的事情都不愿意求人……还是说他只是不想求自己?
男人的身体在不自觉的发抖,胸腔急切的一起一伏。
顾淮庭眼神微闪,脱下了自己身上的毛料大衣盖在他身上,看他有些不安分的动了动,又很快平静下来。
“怎麽还没到医院?”
这样的质问口气已经十足阴冷,开车的人立刻拼命点头,“顾先生,马上到,还要再过一条横马路。”
顾淮庭冷哼一声,侧头看著露在大衣外的那张脸,男人冷汗津津,头靠在车窗上,随著车子的颠簸轻轻摇晃,似乎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私人医院已经接到了电话,人一送到立刻往手术室里推。
顾淮庭穿著单薄的西装站在走廊里,看著手术灯亮起,下意识的摸口袋拿烟却摸了个空。
这才想到大衣一直在刑江身上,被带进了手术室里。
“顾先生,你的大衣。”手术室里的一名小护士把大衣递出来给站得最近的保镖,後者将大衣递给顾淮庭。
他从没见过顾淮庭那麽激动,下了车後抱起刑江就快速往医院里奔,直到人被放在床上推进手术室。
“嗯。”顾淮庭接过大衣随手往身上一披,摸出烟盒,点了根来抽。
总觉得大衣还带著那个男人的温度和气味,让他的心开始浮躁可又很快平息下来。
刑江的伤应该没有问题,只要子弹顺利取出就行,就是刚才在路上失了很多血,在手术结束之後的修养期间要好好弄点吃的补一补身体。
顾淮庭吐出一口烟,皱起了眉头。今天的事情太蹊跷了,和曾贵翔的往来一直是好好的,也没有什麽差错,帐也基本很清楚。不过按形势来说,现在是两家人合作的顶峰,不能赚取比现在更多的钱了,利益和利润都已经达到了饱和状态。
就自己对曾贵翔的了解,他不可能一个人组织今天的行动,八成是还有帮凶或者是有谁在他背後替他撑腰。既然是在码头碰头,那码头的负责人肯定脱不了关系,那麽多的工人被替换,他们不可能不知道,当然也可能是被逼於无奈。
剩下的都是未知数……
比如自己刚开始接触的这条新航线的老大,以及可能作为帮凶的几个帮派。
思来想去的也只有季非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砸自己场子,可惜就现在来说没证据证明是他干的,派过去的奸细也在不久前被暗中解决掉了,尸体被季非的人招摇的丢到自己家门口。
顾淮庭的眉头越皱越紧,随手把烟蒂丢在地上,脚跟著重重踩过。
是他太大意了,以为大白天的对方不敢怎麽样。
如果今天不是刑江察觉到有问题,恐怕真的会被曾贵翔的手下干掉。
不管事情跟季非是不是有关,他跟季非早晚要对上。先前一直按兵不动,除了上次见面之外没有起过什麽正面冲突,现在看来也该好好动一动了。
季非那人年轻气盛,该给他点深刻的教训。
“顾先生,水。”保镖把就近买来的瓶装水递给顾淮庭。
顾淮庭看了看接过拧开喝了两口又丢还给他,“够了。”
“是。”保镖拿著水退到一边,保持著一定的距离小心戒备。
“另外那个怎麽样?”顾淮庭转身问道。
“左手手臂被子弹擦伤,问题不大,医生已经处理好了。”那名保镖抬起头,“他正往这边来。”
“嗯。”顾淮庭点头,转过头去的瞬间看见手术室的灯灭了。他向前走了两步,身後的保镖也跟著往前走了两步。
医生从里面走出来,摘下口罩朝顾淮庭笑了笑,“顾先生放心,人没事,子弹取出来了。”
顾淮庭一拍医生的肩头,伸手握了握对方的手,“老张,谢了。”
“顾先生太客气了,”叫老张的医生很豁达的哈哈一笑,“里面都是自己人,关照好了的,顾先生不用担心。”
“嗯。”
手术室里的人被推出来,顾淮庭朝里面瞟了眼,大概也就三四个人的样子。
“老张,这个你拿著,请大家喝酒吃饭。”顾淮庭一打响指,後面的保镖立刻识趣的把一迭钱送到医生手里。
“那好,我代表他们谢谢你。”老张拿了钱随手往口袋里一塞,“小刘,把病人送到楼上的单人病房。”
顾淮庭一点头,跟著护士一起去了病房。
小腿有些麻痹,局部麻醉药还没有过去,手臂上的伤口也已经重新处理过了,包著干净的白色纱布透著一点点血迹。
刑江看著坐在床头的顾淮庭,叫了声“顾先生”。
顾淮庭“嗯”了一声算是回答,看著他苍白的脸色和干裂的嘴唇,“要喝水吗?”
刑江也没多想,点了点头。
顾淮庭站起来,从床头的小柜子里拿出一个免洗杯,去饮水机里装了些水,又走过来。
刑江很自然的坐起来,用没有打点滴的那只手去接顾淮庭握在手里的杯子。
顾淮庭往後退了退,并没有要把手里的水给他的意思。
不太明白他的想法,刑江有些尴尬的看著顾淮庭悠哉的将水喝下,默然垂下手。反正也不是很渴,自己可以忍,顾淮庭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等小腿的麻药过去再去倒水也不迟。
不过他倒是真没想到在救了顾淮庭之後,那个男人还想著要刁难他。真是有点莫名其妙,完全不能理解。
刑江闭上眼睛,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可嘴唇很快又干了,有些无济於事。如是几次,干脆就让它去了。
刑江定下心开始想今天发生的事情。
今天在码头发生的事情有点奇怪,曾贵翔应该不可能单独行动,何况这里不是他的地盘,如果是季非的行动……那他岂不是帮了倒忙,还是说……季非另有打算?
从见面地点更换之後自己就没再跟他的人碰过头,完全靠自己的判断在行动。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能获得顾淮庭对自己更多的信任。
“要不要喝水?”
刑江的思路被突然打断,有些无奈的睁开眼睛看著顾淮庭,“不了,谢谢顾先生。”
不喝总可以了吧?
刑江侧头看著顾淮庭把杯子里喝剩下的水全都倒进嘴里,想忽略掉喝水的欲望,可还是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
刚把眼睛闭上,就觉得眼前一片阴影遮住了光线,刑江警惕的睁开眼睛,眼前是顾淮庭放大的脸。
“唔…”嘴唇被覆盖。刚喝过水,所以顾淮庭的唇有些凉凉的。
张了张嘴,顾淮庭的舌头就探了进来,连同嘴里的水也一起送了进来。
刑江一愣之下才反应过来那是他刚才喝进嘴里的水,脸上登时变了色。
强烈的恶心和对水的渴望让刑江陷入矛盾,分神的瞬间水呛到了气管里,却因为被顾淮庭堵住咳不出来,胸口不停的震颤,而来不及喝下去的水顺著口角流了下来。
那是别人喝过的水。
渐渐的,刑江脑子里就只剩下这个意识了,努力克制住咳嗽,舌头推拒著顾淮庭继续送进来的水。
手动了一下立刻被顾淮庭察觉,一只手被拉过头顶用力按住,另一只挂著点滴的手被按在原处。这样的姿势让他使不上力,而刚才因为动作而停止的水又一点点送了进来。
刑江为了避免咽下去只能含在嘴里,不这样的话顾淮庭压根不会善罢罢休。
也算是缓兵之计。
直到顾淮庭的嘴唇离开,那股恶心已经不是一般程度的恶心了。
刑江找准了机会张口就要吐,被顾淮庭冷冷喝止。
“你要敢吐出来,这里一桶水我都这麽让你喝下去。”
两人僵持不下,相互对视,刑江的脸都憋青了。
顾淮庭的眼神一直那麽坚定,没有丝毫闪烁。
刑江知道他向来说到一定做到,最终妥协般的侧头避开了他的视线,忍著恶心将嘴里并不多的一小口水吞了下去,喉结起伏。之後便是大声的咳嗽,咳得整张脸都红了才停下。
顾淮庭冷哼了一声,不以为意,倒了杯水又走了过来。
“顾先生,我不想喝了。”刑江的眉头大大的打起了结。
虽然知道顾淮庭做事一向一意孤行,这话说了其实也没太大用处,只要他想做就不会听别人的意见改变主意,可刑江还在做著最後的挣扎。
怎麽说这水里都混合著别人的口水。
自己是不拘小节,可这和喝一个杯子完全是两种概念,何况还是嘴对嘴的方式。
不明白他为什麽总要以这种方式刁难自己,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以前看到他和别的男人做爱会吐的缘故?还真是恶劣嗜好。
喜怒无常的顾淮庭实在太让人头痛了,何况他刚做完手术。
刑江苦笑一下,看著喝了一口水靠过来的顾淮庭,愣是把头往旁边挪开了一些,“顾先生,如果您这样做,是因为以前我在您和别人那个的时候吐了让您反感的话,我道歉,这样的喝水方式我实在很难接受。”
想了很久,他还是决定把话挑明了说,不然今天是喝水,明天说不定就是吃饭,总这麽变著法子的来整他实在是让他无法招架。
何况之前顾淮庭还问过要不要和他做爱。虽然後来这事情有些不了了之了,可是以顾淮庭的性格,难保以後不会旧事重提。
只要是让顾淮庭有兴趣的事情,他不达到目的是不会善了的。
如果顾淮庭是要打他,他完全可以想办法挨过去,可是身体接触就……完全不行。
顾淮庭脸色变了又变,最终把含在嘴里的水喝了下去。
“是不是你一直都这麽不识好歹?”
“对不起,顾先生。”
刑江的视线一直落在顾淮庭脸上,他可不认为自己是不识好歹。或许顾淮庭身边的人都会顺著他、讨好他,觉得和他做爱是种荣幸,反抗他的就是不识好歹。可他认为自己只是对方的一个下属,没必要把这种事情认为是种荣幸。
被人压了还要摆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做人何必那麽卑贱?他不乐意。
沈默片刻,顾淮庭将手里的杯子放到一边,重新拿了个新的免洗杯倒了水送到他面前。
“喝吧。”顾淮庭沈著脸,显然是不太高兴,“这杯水很干净。”
特别强调了“干净”两字,让刑江脸上有点尴尬,他也不是说顾淮庭不干净的意思。迟疑的看著那杯水,他认真的考虑要不要去接。
顾淮庭的手伸了半天,看著刑江一眨不眨,见他半天不动便把水放在了床头,转身走出了病房。
等门关上後的几分锺,刑江有些急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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