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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墨莲-父侵子戏-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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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张生肯定的出语,神色微凝重的扫了一眼四周,话语略显神秘的开口道。
“听说在离太子成年礼还有几日之时,那上头一位与太子独自待在院内足有几个时辰,不但吟诗唱歌,最后听说上头那一位……还弹了一曲《凤求凰》。”
“噗嗤……”一口茶水喷出,一位商客脸色微红的看着那神色认真的张生,语带不满的说道。
“这话可不是这么说,这《凤求凰》你可知何意?说句不敬的话,就是那天上的神,也不能对着自己的儿子弹。更何况我听说,弹的是《仗剑行》,有人还听到那太子殿下唱了这歌呢。”
“……”
褚秋笙听着那由说书变成辩论的争论双方,神色自然的拿起那桌上的茶水倾倒入杯中,未了笑着调侃道。
“我从来不知晓,这皇宫的事居然可让一个平凡的小百姓知道的如此清楚。”
“我亦是今日才知晓,原来我们的事已经这么多人知道。”褚缠渊勾唇邪肆的看向褚秋笙,低沉的话语声流转着淡淡暧昧。
褚秋笙正欲开口之时,突听到一阵砰然落地声,而楼阁内的热闹的争吵声亦是像被人生硬的掐断,戛然止息。
“死人了,有人杀人了……”
一声尖叫声蓦然从阁楼内传出,随即楼内的人瞬间混乱起来,不少人快速的向门外涌去,拥挤混乱至极。
不过片刻,原本热闹非凡的阁楼已是安静至极,只有寥寥几人留在原地。
而那死去的人便是不久引起争论事端的张生,一张普通的脸此时扭曲至极,唇色呈青灰色,面目苍白如纸,而那双大睁的双眼亦是满盈着恐惧与不甘。
一手微紧的握住手中的茶杯,褚秋笙看了一眼店内剩下的数十来人,神色淡然自若。
“笙笙啊,看来有人比我们还心急啊。”轻叹出声,褚缠渊轻旋着手中的茶杯,笑意邪魅的看向那不断向自己靠拢的众人。
“当然,杀人灭口,能不快点?不然还等着被人看出踪迹来?”褚秋笙眉目轻扬,微笑将手中的茶杯勘满茶水。
轻饮一口,褚秋笙眉宇微敛,似是觉得极为难喝。
“这加了料的茶你居然还喝得下如此多。”
话语方尽,褚秋笙便扬手将手中的茶水向后一泼,那苦涩的茶水在空中瞬间凝结成冰,似冰剑一般直射入四周已围困而至的众人。
两人看向窗外之时,却见屋外对面楼阁之处的窗口与楼台处,皆有不少弓弩指向这阁楼之处。
“这就是你繁花的帝都,龙潭虎穴恐怕也比这安全。”笑着调侃褚缠渊,褚秋笙轻扬手,一把通体白色,皎洁胜月的长剑已拿在手中。
“错错错,秋笙,他们可都是你惹来的。”肆笑的挥着手中的火红折扇,褚缠渊笑意魅然的看着那四面八方指向两人的弓弩。
“且,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等活着回去,再死不迟。”缓缓拔出手中的长剑,褚秋笙神色淡然的出语。
“缠渊,出路靠你了。”
手指指向楼顶,褚秋笙笑意温然的看向对方。
“乐意效劳,秋笙可要跟紧了。”一手挥舞出手中的折扇,褚缠渊与褚秋笙瞬间跃上那做工严密的屋顶。
坚固的屋顶瞬间被褚缠渊一掌破开,与此同时,那密如细雨的弓弩已将那精巧的茶楼瞬间洞穿得千疮百孔。
站在高高的屋顶上,褚秋笙看着那瞬间空荡的大街,含笑的眼眸却是隐含一丝沉凝。
“偌大的大街居然皆是埋伏你我之人,你会一点不知?”
“知道,所以今日我才在宫外等你,不就是怕你一人出事么?”轻挥手中折扇,褚缠渊看着那再次搭上弓弩,欲再次开弓的埋伏者,唇角轻勾嗜血的笑意。
“秋笙看着便好,那群废物还用不着你我动手。”
一手揽过褚秋笙的腰身,褚缠渊轻点屋顶,身子若翩跹的蝶一般凌空向远处飞跃而去。
紧随着二人离开,一阵阵轰鸣的声响响彻整个帝都,炙热的火焰烘烤着整个大地。
回首向后看去,褚秋笙便看到那方才还繁华的街道,此刻却已被轰炸得只剩下残渣。
“父皇,那里有你的子民。”轻叹出声,褚秋笙侧首看向一旁神色漠然的褚缠渊。
“我的子民是不会残害我,背叛我的。秋笙,你要记住,莫要背叛我,不然,天下海角,定让你生不如死。”幽深的眼眸暗潮汹涌,似隐含着无尽的残酷与冰冷。
“父皇,秋笙定铭记在心。”微笑出语,褚秋笙神色温然的看着对方。
“那便好。”轻抚了抚褚秋笙的长发,褚缠渊笑意柔情的看向对方,双眸已是温情似水。
微垂眸,褚秋笙轻掩住眸中的深意,笑意微微上扬。
此生,只求不离不弃么……
第16章 初次争锋
天色渐暗,华贵的宫殿内明亮若白昼,一位容貌清雅的少年坐在桌前,手拿狼毫玉笔在宣纸上不断勾画,似是在描算着什么。
“中毒。云清蓝,梅园,韩清影,太子……”
手中的笔早已将那雪白的宣纸涂抹的一塌糊涂,看着那勾画得凌乱的画纸,褚秋笙神色若有所思的低吟出声。
“巧合,还是预谋……”手指无意识轻旋着手中的笔,笔墨从笔尖轻甩而出,点染进一旁未饮一口的茶水。
褚秋笙侧首正见那乌黑的浓墨一点点的沉淀入茶水,墨色的水渍在茶水中渐渐淡去,随之消逝的无影无踪。琉黑的眼眸逐渐染上潋滟的光华,唇角弯起一抹魅惑的弧度。
“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将手中的笔墨纸砚一并推开,褚秋笙看向大殿门口,笑意煦然的出语呼唤。
“柳嫣——”
“太子殿下……”一直在门外守候的柳嫣听到褚秋笙的呼唤,快速回应,步伐亦是快速步入。
褚秋笙静静的看着柳嫣,良久未出一语。
柳嫣被褚秋笙如此认真的看着,原本白皙的脸庞渐渐染上一层嫣红,双眸亦是略含躲闪,见对方长久都不语,不由柔声出语。
“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微笑的起身,褚秋笙温和轻笑的看着柳嫣,纤长白皙的手指轻抬起柳嫣微垂的面庞。
“柳嫣,你服侍本殿下似乎也有好些年了。”
“是,自从惠德皇后仙逝后,柳嫣便一直服侍在殿下身边。”
“五年?”
“是……”虽不知褚秋笙此问是何意,但柳嫣也只可顺心回答。
“也就是父后成为皇后的同一年,你便来到我身边?”
“是。”温顺的话语略低,柳嫣因下颚被挑,无法垂首避开褚秋笙笑意越见加深的唇角,水润的双眸已是隐见躲闪。
“一个月前,我中毒的事到至今也未曾明了。但是,我记得我中的是慢性毒,没有一两年是不会到那等程度的。”
“殿、殿下,柳嫣也一直不知此事……”面容苍白,柳嫣眼中隐含着淡淡的慌乱。
“柳嫣,我并非是再怀疑你。”
轻柔安抚的声音却是让柳嫣神色更显惶恐,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那原本红润的面庞却是慢慢苍白起来。
“我只是,担心那些下毒之人,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罢。”优雅的坐在一旁的椅上,褚秋笙手指轻划过那满是墨迹的宣纸,悠闲的神色似未注意到柳嫣此时不对劲之处。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柳嫣垂首,拼命摇头。
“柳嫣为何如此肯定不会?嗯?”
低沉柔和的话语声让柳嫣本就惊惶的心立刻一顿,随即心率更是加快。抬起苍白的面庞,柳嫣的双眸正对上褚秋笙那幽深的眼眸。
“殿下,柳嫣只是相信,殿下吉人自有天相。”
看着柳嫣闪躲的神色,褚秋笙微笑的错开眼神,手指轻旋桌上的玉盏。
殿内安静得让人窒息,温暖的如春的内殿却让柳嫣只觉如坠冰窟,寒冷异常。
“太子殿下……”
门外一声轻唤打断室内沉滞的气氛,令原本凝滞的空气渐渐舒缓开来。
“何事?”
“陛下让奴才通禀殿下,晚膳时去祈合殿。”
“嗯。”看着窗外已昏暗的天色,褚秋笙起身,便直向外走去。
脚步方踏上门栏,褚秋笙脚步微顿,双眸含笑的看向那正舒了一口气的柳嫣。
“以后莫要再这般。”
听着褚秋笙的话语,柳嫣神色惶恐的看着对方渐渐远去的身影,一手无力的扶着一旁的桌沿。
莫要这般,莫要这般对你,还是莫要……
…………
走过一道道回廊,褚秋笙想着近日所发生一切,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
有些人,有些事溶入到自己的生活太深,当习以为常时便会轻易的忽略过去。那柳嫣在身旁待的时间太长,受这身子继承的记忆影响,与柳嫣那无微不至溶入自己生活的一言一行,皆让自己差点忽略了这么重要,又不可缺少的一人。
纯真怀着恋慕之心的少女,没有心机只是一心为自己主子办事的纯真女子,在这样的皇宫中没有一点心机又怎么活的下去,又怎么会不在时间的流逝中渐渐遗失自己的本性。
轻拂过衣襟上的沾染的枯叶,褚秋笙一步步的接近那灯火通明的祈合殿。
踏入殿门,褚秋笙便看到深红的檀木桌上已摆满几十道精美的菜肴,香溢四散。
褚缠渊坐在主位上,看着步入大殿的褚秋笙,微挑的双眼稍弯,红艳的唇角轻勾邪肆的笑意。
“秋笙,过来。”
“是。”褚秋笙微笑的走至褚缠渊身旁的位置坐定,动作优雅自如。
“今日出宫,秋笙只吃了几块糕点,想必已是饿了罢。”轻夹起一道菜肴,褚缠渊笑意魅然的放在褚秋笙碗中,神色微含关怀。
“谢父皇。”微笑的吃着碗中的饭菜,褚秋笙并未多语。
褚缠渊看着褚秋笙每吃完碗中的菜肴,便立马夹起一道菜肴放入,双眸满含柔情。
然而安静温暖的气氛并未持续多久,便被打断。
“陛下……”
云清蓝手捧着一碗香郁的浓汤步入大殿,眼眸温润的看着褚缠渊。
“皇后来了,正好一起用膳罢。”
褚缠渊见未经通禀便进殿的云清蓝,神色并未有丝毫不快。反是笑意柔和的看着对方,只是看到云清蓝那手中药汤之时,幽深的眼眸却是微沉。
“是。”云清蓝似未注意到褚秋笙,只走入褚缠渊身旁站定,却并未有坐下的趋势。
“皇后怎不坐下?”
“陛下,并非清蓝不愿坐。”云清蓝双眸温情的看向褚缠渊,温和的话语隐含一丝无奈。
“而是清蓝以前坐的位置,如今……”
褚秋笙在看到云清蓝步入之时便已放下手中的竹筷,此时更是神色柔和的看向褚缠渊,墨黑的眼眸流转着惑人的笑意。
第17章 戏剧开始
富丽堂皇的大殿内一时间极为安静,气氛压抑得皆可清晰的听清彼此的呼吸声。
褚缠渊身子慵懒的斜靠上椅背,手拿着醇香酒液不时小饮酒一口,悠闲的神色似未注意到一旁两人看向自己的目光。
“秋笙……”褚缠渊放下手中的酒杯,唇角轻勾邪肆的弧度。
“皇后乃是你的父后……”
未尽话语的含义自是不言而喻,一旁的云清蓝笑意微深,一双清润的眸更显柔润如波。
褚秋笙眉目微弯,笑意煦然的站起身,看向一旁神色温然的云清蓝,神色歉然出语。
“是秋笙不懂事,擅坐了父后的位,望父后见谅。”
“秋笙这般乖巧,连陛下都极为夸赞,父后又怎会责怪你。”
柔声出语,云清蓝笑意温和的坐至褚秋笙让出的位置,将手中的汤药小心的放在褚缠渊身前的桌面上。
“陛下,还是趁热喝了这汤药为好。”
“皇后费心了。”褚缠渊动作优雅的端起桌上正散发这浓郁药香的汤药拿起,微笑的话语隐含着淡淡的温情。
毫不犹豫的一口饮尽碗中汤药,些微药渍残留在唇角,褚缠渊似意犹未尽般舌尖轻舐唇角,动作充满着无尽的暧昧诱|惑。
褚秋笙安静的坐在云清蓝下首之处,闻到空中残留的药香,眉宇微敛。
很熟悉的香味,似在哪闻过……
抬首看向那正将药碗放下的褚缠渊,褚秋笙神色担忧的询问出声。
“父皇,可是身子不适?”
“并无大碍,只是进来身子有些不舒爽,喝几剂药便无妨。”
褚缠渊凤眸轻挑,悦耳低沉的话语轻转。
“秋笙,今日想来也累了,用完膳便早些歇息罢。”
褚秋笙怎又听不出褚缠渊话中的含义,薄唇轻抿,微笑起身,恭敬的俯身行礼。
“儿臣先行告退。”
看着褚秋笙消失的身影,褚缠渊眸色深暗的看向一旁正笑意温和的云清蓝。
“今日皇后怎这般主动,将这“药”亲自送来?”
“清蓝只是在方才听说,帝都今日发生了一起极为惨烈的爆炸事件,一时太过担忧陛下,因而才会在“药”熬好之时,未经通报便来大殿,却不想打扰了陛下。”
“原是朕误会了皇后,倒是朕的不是了……”一手撑着下颚,褚缠渊似笑非笑的看着云清蓝。
“只是朕听皇后这话,似乎是在怀疑帝都今日之事与朕有关?”
“陛下,清蓝并无此意,只是太子与陛下今日方一出宫便遇见了此等事,太过心忧,才会如此询问。”云清蓝神色微滞,随即快速的解释出声。
“呵呵……”清越的笑声渐渐加深,似愉悦,更似嘲讽。
“朕知晓,朕又怎会不明白皇后的心,朕只是讨厌自作聪明的人而已,因此又怎会是在怪你……”优雅起身,褚缠渊走至云清蓝身前,手指轻划过对方白皙温润的脸庞,丝丝血迹沿着那细腻的肌|肤轻溢而出。
“陛下……”感觉到脸上的刺疼,云清蓝微咬红唇,碧波般的眼隐含一丝悲伤,让人见之只欲揽在怀中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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