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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医妃:招惹腹黑王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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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月抬头望向窗外,满脸疑惑,难道我现在的身份姓花,名叫花木兰?女扮男装替父从军?
可是,没听说花木兰参军的国家叫做羌国啊!
那个混蛋小子一口一个羌奴,语气之中也极尽蔑视憎恶,那这个羌国到底是个什么国家?
他张口就问粮草,看来是两军在交战,可是,我这身体的原来主人又怎么混进军队的呢?
难道我也是昱朝的女子,被羌兵掳了去?
可是,我怎么还穿着羌兵的兵服呢?
还有我的容貌,现在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
谁能给我一面镜子啊!
江心月满脑子巨大的问号,感叹号,压迫的她烦躁激愤,却又无处发泄,无处询问,只能抓住地上一根一根的稻草,狠狠地折来折去。
江心月睡惯了温暖柔软的大床,这稻草又怎么能睡着?
幸好初秋的天气不甚寒冷,不然,即使冻死了,也无人理会!
只是,天将亮时,江心月仍是敌不过浓浓睡意,蜷缩在墙角,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江心月被士兵的呼喝声惊醒了“臭羌奴,快起来,王爷召见,要你诊病。”
江心月揉揉眼睛,愣眉愣眼地被提出牢房,尽管迷迷糊糊的,但她还是明白了一件事,昨天那个患有心脏病的白衣公子,是个王爷!
他是个王爷
江心月被带到一座高大气派的正房前,庭院里花草茵茵,树木高大,房舍古朴恢宏。
只是院里门口,大批戒备森严的兵士与他们手中的冰冷武器,令江心月充满好奇的心思回归现实。
现在,这里,不似从前,只要一不小心她就有性命之虑,苍天啊!保佑我啊!
保佑我不被他们发现自己的女儿身,保佑我能多活几年!
江心月双掌合什,心中的祷念还没念完,一张古铜脸色,粗眉大眼的方脸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江心月被唬的一跳,随即认出来这个人就是昨夜把她扛回来的黑衣人,安斗!
黑衣已经换成了合身的黛色短衣,身材又高又壮,眉毛黑粗,一双大眼睛沉稳之中还带着虎虎生气!
第一次看清楚了安斗的模样,江心月心里瞬间想起一句江湖老话:是条汉子!这模样,非常适合做保镖啊!
其实,安斗已经在房门口转来转去好久了,看见江心月被押进来,马上大步走到她面前粗声吩咐道:“爷一会要见你,你老实回答问题,若敢说谎,逸尘府的二十二种刑具,都让你尝遍!”
语气顿了顿,又说道:“另外还要给爷好好诊治一下他的病情,诊不好,一样处罚!”
江心月有些委屈的撇嘴,看见安斗冷冽的脸色,几乎冲口而出的话生生给压回肚里,只是仍不满地嘟囔出一句“有这么请大夫看病的吗?威胁加恐吓!”
安斗没理会她的嘟嘟囔囔,只是鄙夷地瞥了她一眼,然后转身听了听房内的动静,继续不安地在门口踱着步子。
江心月也竖起耳朵听了听房间内的动静,却是一片寂静。
她有些奇怪地问安斗“他还在睡觉吗?”
安斗转回头,面上有明显的不安“没有,他在沐浴!”
“什么?”
江心月大叫一声,然后抬腿直直就向房门里面冲去,边冲边急恼地喊道:“他那个样子,怎么还能洗澡?真是活腻了!”
看光美男
安斗也吓坏了,他没来由地相信江心月的判断,而且,他在门口听了半天屋里的动静,其实心里早就没底了。
立刻,安斗不再废话,随着江心月冲进房里。
果然,装满热水,冒着热气的大木桶里,昨晚那位冷面王爷早就昏过去了。
他的头无力地靠在桶边,黑色的头发一半浸在了水里,露出的侧脸更是惨白的毫无人色。
安斗吓得目瞪口呆,看见江心月伸手抬起王爷的头,才急忙冲上前抱住了王爷的身体向外拖。
可是,王爷全身湿漉漉滑溜溜的,眼看安斗要抱不住,江心月急忙伸手抓住了王爷的两条小腿,帮着安斗将湿乎乎的王爷抱到床上。
安斗抓过被子盖在王爷身上,同时,嘴里惶急地询问江心月“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啊?怎么能把爷救醒?”
江心月有些气急恼怒,皱着眉不管不顾地训斥道:“他病的那么严重,身体本就虚弱,怎么能受得了热水的熏蒸?你是怎么做人家人的?”
安斗一脸懊恼,声音有些变调“可是爷一直是个爱干净的人,他昨晚摔倒在花园地上了,所以今天一定要洗,我也没有办法啊!”
江心月边探着王爷的鼻息边哼道:“那你可以随身伺候啊!万一他有什么不舒服,马上就能发现!”
“爷不让别人在他身边!”
江心月伸出手指去按王爷的人中穴,口里狠狠说道:“也不是女人,还怕人看啊?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害羞的?”
话音落,床上的人轻哼了一声,醒了过来,只是眼睛虚弱的根本无力睁开,眼睑微微动了动。
安斗急忙又问江心月“现在怎么办?王爷太虚弱了!”
江心月对安斗说道:“给他喝一杯糖水。”
“蜂蜜水可以吗?”
“可以吧!”
江心月边说边按揉着王爷左手的大鱼际。
居然全裸
一杯蜂蜜水喝下去,王爷终于睁开了眼睛,只是首先进入眼帘的,竟然又是那个头发乱蓬蓬,满脸脏兮兮的羌奴。
王爷不悦地拧起眉头,费力的将目光转向别处。
床旁的安斗却高兴起来“爷,你醒了?这家伙还真有办法!”
江心月明显感觉到床上人的厌恶与鄙视,也不愿意看那张冷漠的脸,放下他的手,转身离开床边,同时嘴里对安斗不满地说道:“我不叫这家伙,更不叫羌奴,我叫江心月!”
安斗没时间理会她,只是关心地问床上人“爷,感觉哪里不舒服?胸口闷吗?还疼吗?要不要请娄太医来?”
王爷虚弱的声音问道:“我又晕倒了?”
“是的,这个羌奴说你身体正虚弱,不应该现在沐浴,幸好他先冲进门来,不然……”
王爷的目光一凛“我在木桶里晕倒了?”
“是……”
王爷身体一动,才发现锦被下的自己全裸着,瞬时间,面上怒色升起,咬牙说道:“谁让你们进来的?”
竟然被一个羌奴看光了,王爷的目中升腾起湛湛杀气。
一旁的江心月实在忍不住了,带着些激愤说道:“你都生死攸关了,还在意看光吗?你是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别扭呢?”
王爷一双眼眸微微眯起,盯视着江心月,面色没有变化,只是那目中的眼神却寒如钢刀,冷冷出声“哪只眼睛看见了?”
那股浓浓的杀意,一下子把江心月吓呆了,这家伙不是变态吧?
看了看他的身体就要掉脑袋吗?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什么都没有看到耶!
江心月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强自硬撑却心虚地说道:“在医生眼里,只有病人,不分男女,我才不会那么狭隘呢!”
一旁的安斗看见王爷嗜杀的眼神,也接着江心月的话说道:“爷,当时很混乱,我们都担心你晕倒了,哪有时间看呢!”
自挖眼珠?
一旁的安斗看见王爷嗜杀的眼神,也接着江心月的话说道:“爷,当时很混乱,我们都担心你晕倒了,哪有时间看呢!”
江心月有些感激地看了一眼安斗,这家伙五大三粗,看似粗鲁,但好像比这个冷血王爷有良心!
王爷却丝毫不为所动,目中寒光直要挖人心脏一般,继续瞪着江心月“两只眼睛都没看见?”
竟然这样纠缠不休,不知道是保守还是变态。
江心月气愤的再也受不了,脱口而出“两只眼睛都看见了,怎么样?你要我自挖双眼吗?我救了你两次,你反倒要挖我的两只眼睛?我告诉你了,现在,我是医生,你是病人,就这么简单,你还纠缠什么?本来还想找个医生研究着给你弄点药丸吃,治好你呢,你却这么小心眼!算了,我不管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说罢,江心月恼怒地转身,面向房门,一副视死如归模样,再也不理床上人。
安斗望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有些发愣,这个愣头青,怎么敢跟王爷这么说话,真的是活的腻烦了。
但是细想,能人异士确实又都是脾气秉性异于常人的。
安斗凑到王爷耳边低声说道:“爷,这小子真有两下子,比我们手下那群庸医强多了。娄太医是皇上的人,心思诡异,必须防范,我们把这小子留在身边,可以作为自己人治疗你的病啊!”
后面的声音更低“他若治不好,再杀不迟!”
王爷一直惨白的面色恢复了些,但是面色依旧冷漠,皱着眉问道:“自己人?他的身份是羌奴,不需防范?他能真心为我诊病?”
安斗微微滞了一下,继续低声说道:“可是,我看着您晕倒的危急时刻,他确实真心为您医病,没有杂念,也没有敌对的意思,似乎是个合格的郎中!”
王爷面色变幻,目中的寒意减弱了许多,只是嘴上仍冷哼着“刚刚抓来几个时辰,你就知道他的真心了?”
扒光了扔进木桶
安斗有些难堪地垂下头“小的愚笨,但小的看出,他的医术比娄太医高明多了。以往爷哪次病重,娄太医都会折腾个一天两日的,可这小子一炷香的时间都没用!”
王爷将目光转向江心月的背影,仍有恼怒在眼中翻腾,沉吟片刻,终于不解气地对安斗吩咐道:“把他扒光了,扔进木桶里去。”
这话声音不低,于是,本来一直竖着耳朵倾听的江心月清晰地听到了,她和安斗同时一愣。
继而江心月吓得惊叫失声,愕然回过头不可置信地瞪着床上人,宛如见到了头上长犄角的妖精“你……你要干什么?”
王爷看见她失色张大的嘴巴,脸上掠过一丝解恨地冷冽笑意“我要扯平!”
江心月彻底崩溃“你……你还要看回来?”
“是!”
江心月差点绝倒,激愤的声音都变了调“你变态,你混蛋,你是妖怪……”
话未说完,她就要本能的逃跑,可是她刚刚转身,腿还没有迈出一步,脖子后面的衣领子就被安斗抓住了。
安斗的大手一扯,江心月身上黄扑扑的兵士服就被扯了下去,里面白色的内衫露了出来。
安斗手腕一翻,就抓住了内衫的袖子。
江心月真是吓坏了,这是敌营,虎狼环伺,若是泄露了自己女儿家的身份,一定难保清白,生不如死。
而且,羌军大营内那个拼命挣扎受辱的黄衫女子的画面,立刻出现在她的脑际里面。
江心月惊恐极了,她大叫着拼命挣扎,随手捞起身旁桌子上的杯盏茶壶,不管不顾地向安斗砸去。
安斗挥手阻挡,立时放开了抓着江心月衣袖的手。
江心月得了自由,撒腿就跑。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房间地面刚刚被王爷折腾的湿滑异常,江心月惶急逃窜,还没有跑出两步,脚下打滑,她一个跟头,一头扎进了木桶里面,根本就不用别人抓!
曝光女儿身
看见她那优美典雅的狗刨扎猛子姿势,床上一直皱眉的人不由“扑哧”一声笑出来。
安斗停了手,转头看见千年露出一次笑容的主子,也逗趣地说道:“爷,原来他喜欢穿着衣服洗澡,呵呵!”
江心月扎进水里半天也没有动静,偌大的木桶上只有淡淡的热气氤氲飘散。
安斗有些慌了,边嘟囔着边奔向木桶“莫要呛死了,还指望着你给爷看病呢!”
安斗走到桶旁,正待伸手捞起江心月,只听“哗啦”一声,江心月的头猛地钻出水面来,边喘着气边惶急的大叫“你走开,走开,不要碰我!快点走开啊!”
安斗一下子惊住了,看着面前的人,手半天没有收回来。
桶里人一直乱糟糟的头发已经随着水流贴在了脑后,一张明媚娇艳的粉脸,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柳眉弯弯,鼻子小巧,樱唇红艳,尤其一双眼睛,黑白分明,眼珠更似黑色的琉璃浸在清水里。
原来面上灰扑扑的尘土被清水冲净,竟然肌肤若雪,面似满月。
再看他抱紧双臂的模样,那是在极力掩饰胸前的凸起,他,她,竟然是个女人!
安斗终于反应过来,手像被蝎子蜇到一样急缩回来,口里惊叫着“爷,她是个女人,是女人啊!”
床上人早已经看到了,望着水中又急又怒,羞得满面通红的人,一抹不解与惊艳流露于他的眼神之中。
江心月又惊又怕又急,尽量缩在水中,抱紧双臂压抑着哆嗦“是的,我是个女人,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就到了你们这里,我失去记忆了。我不是羌国人,更不了解你们之间的战争,我不是你们这里的人。”
江心月望着床上冷漠的人硬撑着继续说道:“你是堂堂的皇朝王爷,难道要对一个弱女子下手吗?我没有国界没有种族敌视的救了你,我希望你也是坦荡荡的放了我!”
床上人饶有兴味地望着瑟瑟发抖的单薄身影“放了你?不可能!”
如果囧
床上人饶有兴味地望着瑟瑟发抖的单薄身影“放了你?不可能!”
极力不去想羌军兵营内,那黄衫女子的下场,但是江心月的脸色却由通红转为惨白,口吃着“你……你要怎么样?”
“就算我相信你失忆了,但是在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之前,我不可能放了你。但你的医术令你有存在的价值,做我的随身医侍吧!”
江心月急忙说道:“我不做什么医侍,我不喜欢战争,我要离开……”
床上的人脸色一沉,语气明显的不善“我已经不计较忌讳你的羌奴身份,你还跟我讨价还价?你目前有这种资格与能力?”
江心月看见那白皙脸上的一抹寒意,立时噤声。
可是,目光落回桶里,心里又涌起巨大的难堪,现在她要怎么办?总不能一直泡在水里吧?
江心月对着床上人弱弱地说道:“那我只提一点点要求,给一间独立的房子,我不要再回去牢房,我还要一件干衣服!”
床上人将目光转向安斗,吩咐道:“去给她取一身干净衣袍,旁边跨院的房子给她一间!”
“是,爷!”
江心月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逃离那个房间的,这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尴尬了。
一个女人泡在木桶中,一个男人全裸着躺在床上被子里,两个人的距离不足十步。
而且床上的男人一直睫毛不闪地盯着桶里的女人。
安斗离开的那段时间,江心月真想一头撞木桶上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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