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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情之啼莺(父子3p)by 冰雪漪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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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抒墨站在台阶上,表情未动,眼里却带着丝惊愕,看着聂子莺眼底的暴戾之气,原来聂子莺果真如他所想,不是个单纯的孩子,才年仅十五岁的孩子。“统统站着做什么,还不快速速把少爷送出庄。”聂抒墨对聂子莺有些厌恶起来。
“我说过不要碰我!”强忍着身上的酸疼,剑在空中朝来人划出一道又一道血色的痕迹,聂子莺虽没了内力,但至少也学了八年的剑法,说不上厉害,但对付这些侍从却还是绰绰有余。冲在最前面的侍从,倒了下去。看着聂子莺浑身上下甚至脸庞上都是血污,有的丫鬟吓的失声尖叫。剩余的侍从已经没有一个敢上去了。
若无其事的扔下剑,用沾满鲜血的手,走到聂抒墨的跟前,聂子莺抬起双眸,对上他的,拉起他的袖子,微微轻晃,语调又轻又软,若非脸上所沾染的血迹,还真是一张纯颜,说。“抒墨,不要送我离开好吗?”
聂抒墨的黑发在风中飞扬,“不要挑战我的限度。”他伸出手,慢慢搭上了聂子莺的右肩,五指慢慢收拢,“我教你剑法不是让你随便用来杀人的。”五指收拢的力道越发加重,似乎要捏碎他的骨头,“今天我就废了你这身剑法,从今以后,你不再是我聂抒墨的儿子。”
肩膀上强烈的刺痛差点让聂子莺晕厥过去。
眼泪大颗大颗滑落。为什么?聂子莺冲他笑,两行清泪,眼里带着一种宿命的无奈与不舍。
晚风吹的树叶飒飒的响,聂子莺穿着单薄的衣服,靠在林一棵树下,身体蜷缩在一起,紧贴着树壁。肩膀疼到不行,可是再疼,都没有他的心疼。自己还是被聂抒墨赶出来了,他的心像撕裂般的痛,他甚至感觉那痛正逐渐漫到全身。
“躲在这做什么?”凌兮凤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面前,一片黑暗里他深幽的眼眸像寒玉一般透着异彩。未等聂子莺开口答话,“疼吗?”一手按上他的肩,另一手稍使力拉直他的手臂,只听‘喀’的一声,聂子莺痛的叫了起来。
“很好,还有力气叫。看来没事。”凌兮凤又自径说道,“要不是我你这右手可能就废了,作为救臂之恩,这下是不是该算成你欠我的了呢?”
“要不是你,我会这样?”聂子莺咬牙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怎么是我?”凌兮凤拿下腰间的翡翠玉笛把玩着,手指修长。“是你。”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不是……”聂子莺失控的朝凌兮凤大喊。
“是你!”凌兮凤依靠在树下,低头摩挲着玉笛,声音虽轻,但吐字清晰,“我做的一切,不都是你同意的吗?”
聂子莺一时语塞。凌兮凤说的不错,所有的事都是他自己同意的,只是他没有想到过最后会这样。强词夺理道,“是你说你要帮我得到他的,可是结果呢?”
“这都是你咎由自取的,不是吗?只能怪你自己。”凌兮凤略抬起头,笑的优雅,“再说,你不是得到过他了吗?我是说过帮你得到他,可没有承诺帮你得到他的一生!”
聂子莺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这个人绝对是故意的。“我真后悔信了你的话!”
“其实这样也挺好。”凌兮凤用笛子挑起他的下颚,聂子莺的眸子在月光下的映照下显得明亮清澈,“看清现实,总比沉溺在自我幻想中要好。”
“不,要不是你,他也不会这样对我!”
“你这小鬼怎就这般不知天高地厚,执迷不悟?”凌兮凤足尖点地,跃上枝头,高高在上,在月光的倾洒在他俊美的面容上,让人感觉更为出尘,他看着树下的聂子莺,“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赌什么?”站在底下的聂子莺不得不仰起头来看他。
凌兮凤站在上面,再看下面的聂子莺。两人相望,那聂子莺本就身材不属于健壮高大的那种,这样的位置看过去,便显得有些瘦弱起来,聂子莺单薄的衣裳在夜风的吹佛下飘动,衣裳下的身子看起来像是摇摇欲坠。
这聂子莺真是人小,心不小,那么倔强,凌兮凤心想,若不好好磨磨他的性子,日后定有他罪受。“就赌我不再插手你的事,看你爹会不会回心转意。”
“哼!事情都被你搞成这样了,丢一堆烂摊子给我。”
“那又如何?你不是很坚持很执,选择相信你爹是因我而抛弃你吗?那我便从今日起不会再插手你的事。”凌兮凤面带明显的嘲弄之色,又继续道,“若那聂抒墨心里真有你的一席之地,不管这摊子烂的有多大,应该都不成问题。”
聂子莺满脸皆是倔意,脑里依然满是对聂抒墨的憧憬,哪肯就这般服输,当下就应了这赌局,“好!要是你输了怎么办?”
“随便你说,你要赢了,随便怎样都可以。”
“好!一言为定。要是我输了,悉听尊便。”他不会输的,聂子莺在心里告诉自己道。自己毕竟和聂抒墨在一起了十五年,这十五年的感情岂是一朝一夕的事。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凌兮凤没想到聂子莺对聂抒墨的执念竟是这么深,他突然很好奇这聂抒墨是木头人吗?居然一直不曾发现聂子莺对他的爱慕。凌兮凤好看的唇角弯起一个弧度,不管怎么样,这场赌局的结果,他已经预见了。
凌兮凤走后,聂子莺在大树下站了一会,现下他该何去何从?他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山庄留宿在外过,漆黑的夜遮天蔽地,风过时,喑喑哑哑的低咽,聂子莺边想边走,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脚,竟又一颠一颠的走回聂家庄。
红色的大门掩没在黑夜里,两盏悬挂在门上的白色灯笼,在风中微微摇曳,在黑暗中呈现出一片微弱的光晕,照出一抹坐在台阶上的人影。
小双抱着膝,将头搁在膝盖上,看起来很累的模样,打着盹儿。
“小双?”能在这个时候看见小双,聂子莺有些惊讶。
听见聂子莺的声音,小双动了动眼睫,挣开带着睡意的眼睛,揉例如揉眼角,看了眼黑蒙蒙的四周,终于看见了聂子莺的身影。
“少爷?”小双抓过放在地上的小包袱,跑到聂子莺跟前,带着一脸委屈,“庄主不是说如果我愿意就可以跟着少爷,可少爷你怎么都不等等小双就走了,害我都不知道该上哪去找你。”
“小双。”聂子莺有些感动,又有些难过,垮着脸,“你还是别跟着我了,我身无分文,也没有地方去。”
“没关系,这里有。”小双笑了笑,拍拍手里的小包袱,“出来的时候庄主差人给了我五百两银子,好多呢。哦,对了,庄主还给了一些创伤药,怎么?少爷你哪里受伤了吗?”
聂子莺点了点头,又马上飞快的摇了摇头,脸上有些尴尬,“没……”
“今晚只能在外露宿了。”说着,小双捏着鼻子,带着怪怪的鼻音说道,“少爷,你身上的味道好难闻。”
“味道?”闻言,聂子莺将自个儿的手臂凑到鼻子前,略重的血腥味,还有欢爱后的那股膻膻的味道,令聂子莺也不禁皱了眉,捏住了自己的鼻子。“小双,拿几件干净的衣物给我。”他决定去附近的湖里好好的清洗一番。想了想,聂子莺又让小双顺便把那创伤药给他。
孽情之啼莺(父子3P)16…17
混沌的黑雾包围着他,聂子莺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他在黑雾里,漫无目的的走。
每走一步,黑雾似乎就消散了一些。
不知走了多久,黑雾消散的无影无踪,聂子莺处在一片湛蓝的天空之下。
有花香,有鸟鸣。
聂抒墨穿着一件月牙色长衫,给人一种长身玉立的感觉。腰间挂着一块精致的美玉,少了几分武林侠士的味道,增添了几分文人儒雅风度。
聂抒墨朝聂子莺伸出手,眼神似乎在说你正是我要等的人。
聂子莺扑进他的怀里。聂抒墨溺宠地抚着他的乌发。
一道突来的金光,四射,刺的聂子莺几乎睁不开眼。他抬手,挡住眼睛,从五指的细缝里眯眼看去,待金光散去。眼前已没了聂抒墨的身影。
本是湛蓝的天空,已是天灰蒙蒙一片,急风卷起地上的花,无数花瓣在空中翻飞,鸟儿争先恐后的朝四处飞散。
‘鹂莺,他不是你要爱的人,恋上尘世情爱将永劫不复,你不该动凡心,结果定会伤了自己也害了别人,痛苦注定永无止境。’
地藏王出现在他面前。
聂子莺泪流满面点头说知道。可是他已经爱上了该怎么办?
‘远离他。’
聂子莺捂住耳朵,拼命摇头。他不管,他也不要听。
‘你会后悔的。’
地藏王的声音是冷冰冰的。
聂子莺说,他只想和他待在一起而已,只是这样而已。
地藏王没再多说什么,就消失了。
周围又恢复了初始的黑暗,混沌的黑雾再次袭卷而来,将他渐渐包围。
聂子莺感到孤独,彻骨凄寒。
“少爷,少爷。”小双跪坐在聂子莺的身旁,一脸忧色的将拧干的白帕放到聂子莺的额上,又轻轻拍了拍聂子莺的脸颊,“少爷,醒醒。”
聂子莺轻轻抽动着,睁开自己的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湖边。“这是怎么了?”聂子莺头一歪,额上的帕子掉了下来。
“少爷,你发烧了。”小双捡起掉落的帕子,重新放回聂子莺的头上。
“哦。”聂子莺淡淡的应了一声,想起来自己昨夜里去湖边梳洗,洗到一半觉得头昏沉沉的,然后只觉得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小双站起来,走到湖边,双手拘起水,再跑至聂子莺的身边,水顺着指缝,滴滴答答的流掉些许,“少爷,喝点水,会感觉好些。”
水顺着指尖滴到聂子莺的唇上,微张开唇,缓缓流进他的嘴里,使得干涸的喉咙得到一丝舒解。润了润喉后,让聂子莺感觉身体舒服了点,但依然浑身乏力。聂子莺一脸疲倦的躺在草地上,看着澄澈的天空,“小双,趁着天色还早,我们得先找个地方落脚。”
“可是,少爷你现在这样根本就走不了啊……”小双面露难色,从前面开始他就想找个落脚的地方,可是他又没什么力气,根本就背不动聂子莺,“要不,我先去市集上买辆马车来?”这样一来,他势必要先将聂子莺一个人扔在这里。“我不放心把少爷一个人丢在这里。”小双说出心中的忧虑。
“别担心。你快去快回就是了。”聂子莺可不想今天再露宿野外了。
“少爷,你确定你一个人留在这行?……”小双不放心的又问了一遍。
“小双你好罗嗦,我确定我能行。”聂子莺一脸认真状打发着小双。
“那我去了,少爷你要等我哦。”小双跑了几步,又回过头,看了聂子莺几眼,“我会马上回来的。”这才头也不回的跑的没了人影。
风拂在脸上,轻轻柔柔的,天空,是纯蓝纯蓝的,聂子莺忍不住慢慢瞌上眼。风将他的思绪吹的很远很远。他的脑子里空白一片,什么都不愿去想。
耳边,有丝飘渺的声音萦绕。
‘鹂莺,你不懂得如何真心微笑,也不知道如何去爱一个人,你根本就没有正常人类所拥有的感情,再这么下去,你的灵魂将会下地狱。’
聂子莺猛的睁开眼,阳光耀眼眩目,望过去,聂子莺觉得眼睛有些生疼,也有些酸意。
“为什么哭?”
熟悉的声音让聂子莺知道来者何人。
凌兮凤负手立在湖边,慢慢转过身,看向聂子莺,“又是为了聂抒墨在哭吗?”阳光落在凌兮凤的身上,在他的眉目间染上淡淡的光华。“知道吗?当初我用摄心术偷窥了你的内心,我当时问你,可知晓何为情爱,该如何去要你心中日日所念的东西,你只是茫然的朝我摇了摇头。”
“不。我懂的。”聂子莺将头上的白帕拿下,挣扎起身,感到晕眩,勉强稳住摇晃的身体,朝凌兮凤辩解道。
凌兮凤看着聂子莺逞强的模样,看着他眼里闪烁的晶莹,走上前抬起手拭去他的泪。他知道聂子莺无论如何高傲,无何倔强,永远都只是一个平凡的孩子,“如果你懂,当初就不会答应我的要求了。子莺,中了摄心术的人是最不会撒谎的人,所反应出来的内心世界,永远都是最真实的。”
“不,我懂的。”聂子莺掂起脚,像是要证明什么似乎的,朝凌兮凤的唇吻去。
没有防备的凌兮凤就这么突然被聂子莺毫无预计的吻上。聂子莺吻的又急,又生涩,不知道舌头该往哪放,只一味的对着唇瓣又亲又咬。
放开他的唇,聂子莺后退一步,抬手用袖子重重擦了擦自己的唇,说道,“我懂的。”
凌兮凤的唇被吻的湿濡,还留有方才的余度,聂子莺幼稚的举动更显得聂子莺孩子气。凌兮凤心里暗惊自己刚才居然失了防备,生平第一次被人吃了豆腐。
“只是这样而已吗?”凌兮凤优雅的朝前走一步,微低头,看着聂子莺的眉眼,可以彼此感受到对方的鼻息,“说你不懂果真不懂,你刚才那样也能叫吻吗?”捕获聂子莺的唇,凌兮凤以舌尖舔过他的贝齿,撬开他的牙关,探索进他的口中,席卷他口中每一个角落。这是凌兮凤第一次在聂子莺清醒的情况下吻他。
聂子莺瞪大了水漾般的眼睛,窜进口中的东西,令他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双手移至凌兮凤的胸前,用尽全力推拒。感觉到胸口的力道,凌兮凤伸手将聂子莺的双手紧扣在自己的胸前,像在戏耍般追逐着聂子莺不听话的舌头。聂子莺时不时的将自己的舌头移至左腔或者右腔,试图逃避凌兮凤的碰触,奈何口内窄小的空间令他逃无可逃,才逃离,下一秒就被凌兮凤的舌头重新勾住,纠缠不休。
聂子莺被吻的晕头转向,脸色潮红,头似乎更晕更沈了,身子一软,差点跌倒,幸好被凌兮凤拉住,才幸免。
两唇分离,各自依然带着彼此的温度。凌兮凤松开聂子莺,说道,“爱不仅仅只是这样。”他微笑的看着聂子莺,朝他解释,“爱是多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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