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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和他的侍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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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倦了,请上床休息吧。”勾魂摄魄的声音,如一弯细流淌过心田。
房中飘荡着荷色薄纱,一缕轻烟薄雾似的半掩着那一床撩人的春色。
她解开裙带,露出里面月白色素静的胸衣,雪艾忽然想起武双的长衫。他的长衫,他的内衣,都是白色的,素白色雪白色,白的一塌糊涂,白的心乱如麻,白的痛彻骨髓!
于是,他恼怒的撕掉她身上所有的衣裳,他疯狂的攻夺,变本加厉。可为什么依旧心痛如绞,感觉不到丝毫发泄的快意!他揪紧她的长发,不顾她的痛呼,口中仍一直呼唤着那个人的名字:“双……双……好狠心的武双!”
一股悲绝愤恨直蹿心头,他丢开冷嫣猛的翻身下床,胡乱的穿起衣裳。冷嫣伏在床上紧问:“公子去哪儿?”
“你管我去哪儿!”雪艾顿时发火,衣带不及系好便推门而去。
大雨下的猖狂,炸开的惊雷令人战栗,武双辗转了半夜不见雪艾回来,心中着实放不下,翻身起床,开门下楼,大厅内早没了客人,昏黄的烛光下,一个伙计正趴在柜台上打盹。
武双走去向那伙计急问:“有没有看到和我一起的公子?”
伙计一脸茫然:“他好像……早就出去了。”
武双紧问:“你看他去了哪里?”
“小的也没看清他去哪儿。不过,他出去的时候带着一坛酒。”
武双叹了一声,忙推门奔了出去。
一头扎进雨幕里,冰冷的雨浇在头上,瞬间湿透单衣。放眼望去,大街上一条人影都没有。满眼的大雨滂沱,刺耳喧嚣的雨声不知何时是个终了。
这么大的雨,这么深的夜,这么陌生的城,雪艾他会去哪儿?
茫然奔走在街道上,任凭大雨冲淋,他大声唤着雪艾的名字,回应他的除了雨声,还有雷声。
茫无目的的找寻,不知穿过了几条街,走过了几条巷,他迷失在雨中,喉咙早已喊破,嘶哑的叫不出声音。
雪艾,他必定是出城了!再没有别的地方可以找寻,唯一的希望就是向北。
不知又走了多久,四野荒凉,已经看不到人家。是不是已经出了尚阳城?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雨还在肆虐的下,雪艾还没有找到。
冰冷的雨打在身上,连心一齐冷透,脑子中混沌一片,他茫然无措的跪倒在地,狠狠一拳击碎了地下的青石板。手背上一片血肉模糊,随即被雨水冲淡了,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一声沉闷的滚雷炸开,寒意冷彻骨髓,雨来的越加凶猛,手上的血不停的溢出,又被不停的冲淡,头晕目眩中,终于撑不住一头栽倒。
迷迷糊糊竟似过了几个世纪,耳边没有了雨声,身上的衣裳早被更换一新,依然是白色的,从里到外一致的纯白。抬了抬手,那里已经被包扎严实了。
☆、第36章 魔教苗女
耳边声声鸟啼,幽然檀香轻绕在鼻翼,亲切的像是雪艾身上的味道,武双一惊,霍然坐起。
“小艾?是你吗?”他急切的呼唤着那个男子的名字,没人回答,更不见他的踪影。
正不知身处何地,忽发现前方不远处,一个女子正端坐于斯,看不清她的容貌,只见她衣饰不同寻常,穿的乃是一身苗家服饰。
五颜六色的裙襟,彩绘着绚丽大器的异族图案,满头银饰耀目生辉。
在她面前的石桌上摆放着整套紫砂茶具,茶炉上煮着开水,两只紫砂茶盏排列手边,冲洗茶具、沏茶、滤出、泡茶,一系列程序做下来如行云流水。
武双这才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处园林之中,与别处园林不同的是,这里更显的自然亲和,一切景致浑然天成。
而自己所在的床榻,正置于一座别致的琉璃亭内。
对面的苗疆女子低眉敛目,静若处子,忽然头也不抬的开口,声如清流:“公子醒来了?”
武双走近一步紧问:“此处是何地?”
苗女做完手中的事务,缓缓起身,抖一抖鲜丽的衣摆,莞尔一笑:“这里是拜蛊神教。”
武双蓦的一惊,猛然想起林枫影曾经所说的拜蛊教,门徒众多,半个武林都在其掌控之中。自己不是在尚阳城么?怎么会突然到了拜蛊教?
见他迷惑不解,苗女掩口娇笑:“我在途中遇见公子昏倒,便将公子救起。”
武双讶然,竟忘记了道谢,却紧问:“此处离尚阳城有多远?”
苗女说道:“此处位于尚阳城西北五百里。”
“什么?西北五百里?!”武双眼前一黑差点摔倒,北岳在尚阳城东北,这下恰恰与小艾走反了五百里!
“有何不妥吗?”苗女莫名其妙,莲步轻移,已然到了他面前:“你可知你已经睡了好几天了!”
她带来一缕香风,吊梢柳眉下凤目斜飞,眉宇间透出不染尘世的圣洁。她如今一身苗女装束,却不知她若穿上素白的纱衣,云鬓斜挽,带着随身的婢女,在不夜城的楼上翩翩走下,又会是一番何等的风情?
武双当然不认识她,更不知她是拜蛊教中何许人也,但见她眉宇间的气魄,已猜出她身份的不凡。不过这些都不是他关心的,他现在满心想着的都是雪艾。犹如一块压在心头的巨石,千钧一发,刻不容缓。
“多谢姑娘相救了!不知姑娘这一路北来,可曾见过一位二十多岁,容貌俊美,身着烟青色长衫的年轻男子?”
苗女闻言略作思忖,心中已然明了,暗暗惊讶的同时,却风轻云淡的问道:“你是那公子的什么人?”
“姑娘莫非见过他?!他是我的朋友,我们走散了!”武双惊起,双目灼灼放光。
苗女轻笑:“我是见过一个这样的人,却不知是不是你的那个朋友。”
武双大喜,紧问:“你在哪儿见过他?”
“尚阳城的名楼妓院,他和那里最美的女子一夜风流。”苗女笑的很甜。
武双却是目光流转,不可置信的低喃:“不会的,小艾他不会去那种烟花之地!他怎么会和女人……你说的不会是他,他不是那种人!”
低喃近乎变成咆哮,他突然想到什么,向那苗女紧问:“你说的那个人,他叫什么名字?”
苗女轻轻摇头,叹道:“我还没有问他的名字,他就匆匆离去了……”一语出口,忽觉说错了什么,沉吟了一下,却又坦然而笑。
“难道他是和你……”武双满腹狐疑。
“他和我一夜风流。”苗女若无其事的笑,不知廉耻的说着好似与己无关的话题,“和他那一夜的缠绵,叫我如何忘却?”
她仿佛回到了那个色欲焚身的雨夜,欲仙欲死,痛快淋漓的感觉令她记忆犹新,瞬间她的脸就红了,难得一见的羞涩。
“你到底是什么人?”武双彻底糊涂了。
苗女道:“每个人都有两种身份,就如每个人都有两重性格。”
武双愕然不解:“你到底是什么人?”
“风月情场一支独秀,拜蛊神教唯我独尊。”苗女颇显得意的欣赏着武双俊美的面孔因惊讶,而变的别样的风情。
武双讶然道:“莫非你是教主?”
苗女道:“就是我,东门婵月。”
“那么告诉我,他去了哪里?!”武双焦急的按住她的双肩,已经顾不得她是教主,顾不得男女之别。
东门婵月并不回答他的问话,只是幽幽的说道:“你的朋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从没见过他那样冷漠的男人,即便是在最销魂的时刻,他还是执着的念着那女人的名字。我真想见见,到底是何女子,会让他如此执迷?”
武双让她说懵了,小艾怎么会念着女人的名字?难道那人并不是小艾?若不是小艾,小艾又去了哪里?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问:“他念的是什么名字?”
“他念的是……双,武双……”东门婵月眼中结了一层薄冰。
武双似被人狠狠抽了一鞭子,心脏蓦的一痛,小艾,你为何这样不珍重自己?是武双的过错吗……
东门婵月见他表情伤感,心中顿时疑窦丛生,不待说什么,武双突然抓住她胳膊急问:“告诉我,他在哪儿?他去了哪儿?!”
东门婵月茫然摇头:“我不知道,真的。”
武双颓然叹息,眼睛中水雾迷朦,东门婵月见他如此情景,心中仿佛明白了几分,不禁惊愕的看着他,不敢置信的问道:“难道公子你就是……他念的那个人?”
武双木然点头:“对,我就是……”心中一痛,一缕血丝溢出嘴角。
苍白的脸庞,噙血的嘴唇,鼻峰上沁出细密的汗珠,这个男人竟然就是让他魂牵梦萦痛心疾首的情人!
☆、第37章 苗女的蛊
东门婵月不可思议的瞪圆了眼睛,忽然间她明白了,他们本来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除了彼此之外,这个世上再不会有哪个女子可以和他们匹配。
“看的出来,他对你的确是一片痴心。”半晌后,东门婵月轻叹。
武双皱眉道:“你不要再说了!我该走了,告辞!”
东门婵月忙道:“你去哪呀?”
武双说道:“我要去找他,他不能没有我!”
东门婵月马上倒了杯茶递给他说:“喝了茶再走不迟,毕竟是本教主亲手给你煮的。”
武双接过来一口饮尽,连茶叶都直接吞咽了,拱手道:“那武双就告辞了!救命之恩他日再报!”
刚一转身,突觉一阵天旋地转,恍忽间听到东门婵月的声音在身后飘来,轻灵悠远,恍若隔世:“你就留下来报答本教主的恩情吧。”
只见树影人影纷乱飘摇,脑子里一片混乱,在他倒下去的时候,他听到东门婵月的声音在九宵云外传来:“你的腰中缠有软剑,一看便知是用剑高手,我大神教广纳贤才,岂能把你白白错过?”
当武双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三十见方的石屋当中,桌椅床凳都是石头的,一应家具俱全,门窗半掩,偶有凉风吹进来,说不出的清幽。
探手腰间,摸到软剑还在,方才松了口气。见石桌上摆放的茶壶茶杯,顿觉口渴难耐,起身下床,走到石桌前倒了杯茶,刚要喝时,却又犹豫,也不知这茶中下没下药,只见清灵灵碧澄澄的一杯茶,透彻的就像雪艾的眼眸,口渴的要命,再不多想,举杯而饮。
看眼下情况,自己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可是小艾他又在哪里?他现在在做什么?
蓦然心痛如绞,忍不住皱紧了眉头,摸了把腰际软剑,抬手推门,正待迈出脚去,忽在门外闪过一个苗女,手中长剑一伸,拦在门口。
武双剑眉微拧,斥道:“走开!”
苗女冷着脸孔:“教主有命,不许公子离开石屋半步!”
武双咬了咬牙,猛的暴起一掌拍向苗女肩胛,苗女不防,正被拍中,趔趄着退了一大步,武双趁机一跃而出,那苗女叫声:“不许走!”利剑一抖,斜地里削到。
武双侧身闪过,心里十分恼恨,伸手探腰,铮的一声长剑在手,挥飞而去,苗女被他的剑气迫退,却依然不饶,尖声嘶叫着挺剑刺来。
武双已是很不耐烦,飞起一脚哒的一下踢在苗女腰际,苗女忍痛呼叫:“快来人啊!快截住……”
未叫出口,武双的剑早已洞穿了她的咽喉,一条血线如断珠般顺着剑锋淌落,苗女仰身倒地,顷刻便香消玉殒。
武双在她的裙角上拭净了剑锋,再次缠入腰际,正待转身,迎面就撞上了东门婵月那张冷艳的脸孔。
“公子,你下手也太狠。”她心有不忍的摇着头。
武双冷冷的道:“谁再拦我,这便是他的下场!”
东门婵月道:“我救了你,你本就欠我一份情,现在又杀了我的人,岂不欠我更多了?”
“我武双要走,谁能拦得住!”恨恨的瞪了她一眼,手按住腰际剑柄,箭步迈去。
出人意料的是,东门婵月不但不加阻拦,反而微笑着给他让开了一条道路。
这倒叫武双起了疑,心中不由冷笑:我看你能耍什么花样?
刚走出没两步,陡然一阵头晕目眩,紧跟着胃部翻涌疼痛,那痛如热浪般一波波袭遍全身,乃至四肢百骸,锥心刺骨。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撑不住一头栽倒,东门婵月唇角弯弯,头也不回的向婢女吩咐:“去,搬张椅子来给我。”
仿佛突然间掉进了虫窟,浑身上下如被万虫撕食,无与伦比的痛苦难以承受的极端。
任凭他在地下挣扎,东门婵月惬意的倚着靠垫,悠然聆听着他的惨叫声。
她忽然温柔的笑了笑,起身问道:“滋味不错吧?”
“你……”武双颤抖着想要伸手,却被一波又一波的剧痛撕裂的死去活来。
见他被折腾的实在不成样子,东门婵月这才从怀中拿出一只花瓷小瓶,倒出一粒澄蓝色小丸,托在手心里,俯身对他说道:“吃了它,你就没事了。”
武双一把抢过那粒小丸,吞入口中拼命的咽下。不出半盏茶功夫,剧痛竟然消退的无影无踪。
他骇然望向东门婵月,额头上早已汗水纵流,长剑执于手中,一剑指向那女人颈子,恨不得将她刺穿。
东门婵月笑道:“杀了我,你就永远也得不到那解药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武双拿剑指着她,厉声喝问。
东门婵月气定神闲的坐回椅子中问:“你可知苗疆女子最擅长什么?”
武双心中一凛,是啊!她是苗女,苗女最擅长的当然是下蛊!传说中最厉害莫过于苗女的蛊,被下蛊者就算再有超人的毅力,也终是难以抵抗蛊毒发作的痛苦。而唯一可为自己解除痛苦的,只有下蛊者本人,这一辈子便再也不能离开这里,如玩偶一般被她呼来喝去,却毫无反抗之力。
东门婵月轻笑着绕过武双的身体,伸手抚摸在他胸膛上,威胁道:“这种蛊再厉害不过,每天要发作一次,只有及时吃到解药,才不会有任何痛苦,否则……”她的嘴角挑了挑:“你也不要妄图忍过一时,若连续三次吃不到解药,蛊虫便会咬烂了你的五脏六腑,在你的七窍中爬进爬出。”
武双直听的毛骨悚然,终于忍无可忍的横剑入颈,一咬牙,用力向颈中勒去。
☆、第38章 盗药
东门婵月抬手捉住他手腕,呵气如兰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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