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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宫-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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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听及只有铃兰一个在跑,略略思量后叫人盯着铃兰,自己则把孙常给召来。
“铃兰这个人我记得你说过,外表清冷,但颇有手段,虽是宫奴子,但相较下却是在宫里很有些人缘的,因此当初我听了你的话,喊皇后要了她去。不过今日里我倒是想问问。关于这铃兰,可还有些事值得说道说道?”太后问了话,拣了颗蜜饯入口含着,先前才喝了药,委实口中发苦。
孙常意外太后问起这么一个宫奴子,当下便思太后问必有深意,因而搜肠刮肚的将有关铃兰的处处都讲了起来。只是他虽在宫中为奴,但铃兰相较之下,还真接触不多,说了没几件倒也没了话,眼瞧着太后面上没什么应色。心道自己怕是没给出太后要的答案,不由的心中着急,忽而想到铃兰娘亲郑嬷嬷,当下便说道:“太后关于铃兰,奴才知道的就是这些,不过关于她娘郑嬷嬷,奴才却是知道点的,这郑嬷嬷当初可和懿贵妃走的很近……”
“什么?”太后本来听孙常说了那么多,以为铃兰就是被皇后授意去联络的,忽而听到这话却是诧异不已:“懿贵妃?寒琳琅!”
“是,这铃兰是宫奴子,不过却不是郑嬷嬷的亲生,是她养下的而已,但是这郑嬷嬷却在旧朝时,与那懿贵妃十分的投缘相近,乃至后来整个宫里都知道懿贵妃最是关照这位郑嬷嬷,还常常与她姐妹相称呢……”
“那她人呢?”
“她,死了。当初懿贵妃莫名的失踪后,旧帝遍寻不找,宫里嫔妃也借机言她私奔啊什么的,旧帝便寻了这郑嬷嬷问话,可郑嬷嬷却说她不知,旧帝大怒,叫人对其行了仗刑,打的那个皮开肉绽啊,可是这郑嬷嬷就是说自己不知。瞧那意思,懿贵妃这失踪她应是不知情的,毕竟那打的可是个半死,但这事也没完,旧帝寻不着心里窝火,加之宫人认为是他私藏了懿贵妃而有所传言,结果兵将闯宫请旧帝斩去妖妃,旧帝盛怒下就把郑嬷嬷给砍了头,众人也的确寻不到懿贵妃,这也就没了下文,只是这铃兰本是跟着郑嬷嬷算是宫里享福的,也因此遭了罪。所幸她为人原本和善,人缘是极好的,也就没人为难她,只是做了外围的丫头去……”
“竟有此一事?”太后心中隐有一丝不安:如此看来,她应该是早知锦衣底细的人,之前隐忍不发的,怕是有所顾虑,如今秀丫头能抓到点上,看来定是这丫头的意思。
太后思及如此立刻撵走了孙常叫了莲儿来:“去安排下,叫那铃兰好生的睡几日去,人不能出事,就是叫她昏睡不醒,没了她就没了牵头的人,皇后就算要闹也闹不起来!”
……
翌日,皇后早早的起来由春梅伺候梳洗打扮了,便叫人去传铃兰,今日里她要带着那些老人们再闹一回。按照预先准备好的,今日里她只消挂着贤名带人去太后那里坐着,以太后那顾忌孩子的性子,多少是要驳这事不真的,到时她打个安排好的婆子一巴掌,那婆子再一嘴碎漏了贤妃不洁的话出来,这便能叫太后乱了心,而她爹早先买下的一个穷鬼前日里就入宫了,只消由那婆子捅出,大家抓了他来指证,那人便会为了全家的飞黄腾达,而把自己的命搭上,那锦衣便是百口也莫辩。
心中美滋滋的回顾着自己的安排,想着当锦衣腹中骨肉失去了太后的照看,这么一个人被自己冠以琼华公主之名的场景时,她就有一种兴奋:我的孩子没了,你别想生下孩子,皇上是我的,谁也别想夺了去!到时候,我叫人去请皇上来,他若知道你不洁,你与一个杂工小厮借种,我看你如何还能活着和我争宠,争爱!
第二卷 有心伴君神侣影,无意遇煞鬼门行。 第四卷 第三十九章 锥心变故伤帝心(中)
第四卷 第三十九章 锥心变故伤帝心(中)
拓跋端秀正想的美滋滋的。春梅却是一脸大惊小怪的进了殿,张口竟喊的不是主子而是小姐:“小姐不好了,那铃兰怎生都喊不醒,人是还有着气,可就是睡死过去,怎生晃她摇她都不成!”
拓跋端秀被春梅这么一喊人就慌了神,心说再是我殿里你也不能喊的放肆了去,却一听铃兰昏睡不醒,当下就傻了眼。末了跑在头前进了铃兰的屋子。
床上睡着铃兰,被子是掀开的,露出她穿着亵衣的身子,人却是呼吸均匀的一副睡死的样,拓跋端秀瞧着看了春梅一眼,示意她再叫,春梅赶忙上去边摇边喊:“铃兰,你醒醒啊,主子来了!”
摇晃了半天,铃兰就跟个死人似的。春梅叫的有些烦躁,伸手把先前就掀过的被子彻底的掀了去,更是从脖颈中搂了铃兰,把人往起拖。但昏睡中的人身子可不轻,好生拉起了一半来,春梅却是没了劲,又生生陪着一起栽了回去。
拓跋端秀瞧着春梅叫不醒铃兰,又见铃兰这样,当下心中就暗道不好,急忙出言喊住了春梅:“得了,崩喊了,看这样子是叫不醒了,盖了被子咱们出去,也别由着她惊了别人。”说罢自己回了殿。
春梅知道主子连日来都和铃兰有所算计,今日里瞧主子那样,也知她是有着打算的,可铃兰冷不丁的一个昏睡不醒,主子这边又拉着个脸,她还真怕被迁怒。听话的将被子给铃兰盖好,她便掩门而出回往殿内,心中还有所不解为何主子不让惊了别人,待进殿去,瞧到主子一脸阴色的在殿内踱步,她便有些不敢言语的往一边站。
“哼,她定是被下了药,这个时候以为她睡了我就没辙了吗?我还偏就不信!”拓跋端秀叫嚣着要春梅和她出去,春梅目露惊讶之后,一咬牙伸手拦住了皇后:“主子,您可别激动,这会的还是细细的想想的好。好好的铃兰怎么就会昏睡过去?您说是她被下了药,可是这药谁下的,图的什么,你都该仔细想想啊……”
“想什么?眼下能有这举动的无非就是太后或者苏锦衣,这要是太后拦的,分明就是怕我把锦衣是琼华公主的事闹大,她一心就想拖到苏锦衣生了孩子,但是我怎么能等到苏锦衣生?无论是男是女,可都是为长子长女了啊,我倒生生到了后面!且不说什么太子长公主的话,皇上对她的宠是个人都看的清楚,我若由着她生了,皇上的一颗心可全去她那儿了!若不是太后便是她自己,她瞧见铃兰给我递的记案,知道这铃兰是宫里老人,八成是想到由她牵的头,便以为铃兰若睡了,我这里就没了辙,她妄想!说她是琼华算什么,我要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活不成!”拓跋端秀一脸厌恶之色的说完,瞪了春梅一眼:“还拦着我做什么?今日里这事没了铃兰也是要做的。人可都是安排好的,困久了,我更怕夜长梦多!你这就跟我去,待婆子说了那些话出来,你就去承乾殿找皇上去……”
“主子,婆子说什么话出来奴婢去找皇上?还有听说昨个皇上高兴竟是宿在国子监里,一夜未归,这会儿的怕是不在承乾……”
“国子监?”拓跋端秀愣了下,却摆了手:“八成是科举的事,碍不着,倒时你只管去找,找不到皇上蔡宝总在,还有那么多的太监,你只管四处张扬就是,我要那苏锦衣除了死,再没处活去!”说完她便昂着脑袋出了殿。
宫里传着太后的意思各处封宫,轿辇皆停用。拓跋端秀一听,更是笃定这是太后一心等那皇嗣落地,她心中焦躁,那会顺着太后的意思,只站在宫门前转了转,过滤了一遍安排好的种种,便带着春梅步行前往延寿宫了
太后这会虽是才起来,但也因着不是很踏实早就醒了。她叫人弄睡了铃兰,是希望这事真的能拖就拖的,但一想到锦衣说的那些朝政之事,若然背后的端亲王有意趁此干扰,也是必会让端秀前来闹腾的。
心中不安,便难入睡。因而躺在床上翻了一宿后,她便发觉得自己有种势单力薄之感,甚至脑海里会出现自己一家人在一起时,侯爷那豁达的笑容,以及伟岸的身姿下给她安全感的气息……
值吗?为了拓跋家的利益,放弃了在乎的,谋算了应该的,倒如今自己却是孤单的……太后心中正想着,殿门一推柳儿跑了进来:“夫人,皇后娘娘带着春梅正往这边来……”
“不是让你传了封宫吗?”太后立刻竖眉。
“奴婢传了,可皇后要来谁敢拦着啊!”
“去,宫门紧锁,她来就说我昏睡着呢,不见!”太后不悦的发了话,柳儿赶紧的跑了出去。过了好一阵子也没见柳儿回来回话,太后倒有些不安,又打发了莲儿去。
莲儿才应着要出去,柳儿倒进来了,太后一瞧便问:“如何?可走了?”
“走了。皇后在隔着门问了您的身子后,也就去了,只是,奴婢有所担心,在皇后走了后。开了宫门偷瞧,哪知道皇后并未回安坤宫,倒是往凤藻宫去了。”柳儿话音才落,太后却是身子一震:“什么?造孽,造孽!这丫头竟要逼我吗?”
太后如此失态的一发话,惊的莲儿和柳儿对了下眼神,知道太后实在是在意这个皇孙,继而莲儿赶紧劝言:“夫人别激动,您现在身子可要紧,奴婢知道您的忧心,可昨个不是下了封宫的懿旨吗?皇后去了凤藻宫也没什么怕的。那贤妃若是个聪明人,只管闭了宫门不见,那皇后不也没法?”
“话是那么说,可毕竟是皇后亲去,她若是不开门可多少有以下犯上的不敬之罪……莲儿你去瞧瞧,要是有什么不对,即刻来报!去!柳儿还有你,叫人备轿,万一不成还得我去!”说话的功夫她立刻安排两人事由,自己则对着镜子整理她的妆容,心中却是直窝火:你们这是在逼我啊!
……
“主子怎么办?皇后说有要事问您,叫您开了宫门……”欢喜一脸急色的问着,锦衣却是躺在软榻上挑眉而答:“不是说了嘛,就回‘遵太后的旨意封宫,恕难从命’嘛!”
“可主子,这话小的说了啊,但是皇后说,今日里是来问个仔细以免错怪了您,小的听那意思,倒好似是来和解的……”欢喜说着抓了下脖子,锦衣瞧着倒想起蔡宝来,不免唇角轻勾一笑,而后说到:“皇后和我和解?她意欲寻我的不是,怎么会和我和解呢?八成是想骗我开门而已,不开!”
锦衣撩了话,欢喜自然再去答复,不过红袖有些担心,一道跟着出去了。殿内剩下锦衣和落云,落云自打昨个回来就没怎么说话,这会才是开了口:“锦衣,若你是琼华公主的身份败露,是不是会有危险?”
锦衣闻言看了落云一眼:“红袖告诉你了?”
落云摇摇头:“她对我心里梗着劲儿怎么会和我说,她从来都怕我会拖累你……”
“那你为何要说败露?或者说,你如何知道?”
落云叹了一口气:“你忘了啊,在斋阁里我曾看到过一幅画啊,还说眉眼看着像你……”
锦衣闻言当下脸上淡定的神色一变为惊,继而懊恼的拍了脑门:“我怎么把这个忘了!”她一直不担心自己的身份败露。因为她相信太后若要保住这个皇嗣,是如何也会帮她掩盖身份的,而且蔡宝说过他和皇上找了许久也没找到她们母女的画像,偏她在太后处见过,自然明摆着是太后收了话,如今皇后要指证她,却只能以人言而论,她才不怕,但若那画被皇后的人找到,可就令当别论了啊……
想到这里她甚至有些急的就起身要下了塌,落云瞧着赶紧给拦了:“你是要毁了画吗?”
锦衣看她一眼一时没有答话,而落云却说到:“你不必去了,我和红袖已经去过了,后来还是红袖在字帖格里找出了那幅画,我们已经烧了。”说完落云转了头,一脸落寞之色的坐到了一边去。
锦衣闻听此话放了心,再一瞧落云的样子,不由的咬了唇轻唤:“落云,你……”
“当时我和你一起收拾的画卷,我在画罐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是红袖问我当时怎么收的画,我说到先前整理出了字帖的,红袖便在字帖那里寻了出来,要是红袖不去,我可能根本找不到你知不知道?从一开始你就防着我,不信我,对不对?”落云问着眼泪顺着脸庞滑下,看的锦衣心一抽而言:“每个人的心里都有自己的秘密,我的秘密事关生死,即便是再好的朋友姐妹,我也断没有把自己的致命弱点告知的必要!”
落云闻言点点头,有些凄然似的一笑:“你,你说的对,是我想多了……”
这个时候红袖却是进了殿,看见落云与锦衣之间的模样,眉眼微垂继而说到:“主子,只怕咱们不能再不开门了,皇后现在说的是带了人来细闻,为的是以断流言,您若再不开,倒成避忌之态,令人生疑不说,更是不将她放在眼里了……”
“好吧,那就开吧,反正我也没指望真能把她挡在外面,不过红袖,等下你一定要注意保护我,我这般锁了宫门,难免她不会焦躁,小心她叫了下人来对我动粗伤了我的孩子。”
“是。奴婢知道。”红袖正应着,落云却是闻言抬了头,继而一眼不发的出了殿。
红袖想喊落云,但被锦衣扯了衣袖继而摇头,看着落云出去后,她才摇头:“别喊她了,她这会的怕是正难受呢,不过,谢谢你帮我毁掉那画。”
红袖一顿却是说到:“主子该谢的是她不是我,原本我就不知道这事,当时我不放心跟着她去的,却见她找的满头大汗却什么也不说,后来找不到,更是发了疯似的要烧了斋阁吓的我拼死才拦着了,后来问清楚了,找到了烧掉了她才安心,说真的,我总觉得她会坏您的事,可今此我倒觉得,她是真把那份姐妹情谊放进了心。”红袖说完眼圈竟是一红:“有此真心相待的姐妹,好生令人羡慕。”
锦衣听的红袖说落云因找不到而要烧掉斋阁的时候,惊的完全张大了嘴,等到赶紧出去的时候,却看到落云竟然抓着一把长把笤帚站在宫院里直视着宫门。
锦衣的手攥成了拳头,在示意红袖去开宫门的时候,她却走到落云的身边说了一句话:“越是真心的姐妹,越不想连累她,瞒你是不希望你会被牵连,此时此刻你依然要当做不知道,听到没?”
落云扭头去看锦衣,却发现锦衣此刻眼圈在泛红而眼睛里也满是晶莹,她忙是摆手:“我没怪你,我,我就是一时糊涂罢了,没事,真没事!”
锦衣一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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