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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宫-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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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云转头看着锦衣:“信,就冲皇上这么宠你,你说他明天升你为锦嫔我都信……”
“谁和你说的五品嫔,我说的是贵嫔,而且,我将是九嫔里的上三品。”
锦衣的话令落云那点瞌睡彻底的跑干净了,她看着锦衣完全就跟晕了一样:“你说什么,九嫔?还是上三品?”
贵嫔的上三品,说白了就是九嫔里的二品昭仪,从二的昭容,昭媛,外加三品的充字辈。但但凡哪个做到这位置上的,不是身家显赫,身世过人外,就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只凭升迁晋封,十年都未必爬的上这些阶。
玉昭容之所以能做昭容,那是为了能成妃,当年太后应了人家洛家表示的一份诚意。郡主出身为妃,那是人家是郡主,是内定的皇后,这边都是用了跟出身有关的一切给定下来的。在落云的眼里,锦衣虽是美艳之人。也深得帝宠,但是能爬到贵嫔之列,起码也要三年五载,至少要有了孩子才能成的事,虽然她坚信锦衣迟早会飞黄腾达,但是她根本没想到过这么早,一年不足,这怎么可能呢?
锦衣瞧着落云那表情,便扬起嘴角:“至于惊讶到如此吗?你要是不信,咱们就打个赌,三个月内,我必为贵……”锦衣话没说完,落云一把捂上她的嘴,急促的说道:“你怎么敢说这些话,你不要命了?”
锦衣扯了她的手:“放心吧,这里只有你我,说给你没什么,我还指望你多看着学着,将来能帮我,你瞧瞧人家,放了几个心腹出去当眼睛,我就你这么一个心腹,还要费尽心思的提点你。”
落云闻言吐了吐舌头:“我是不是很没用?”
“不。你做的很好,我可以笃定,你将来一定会帮到我很大的忙,不过,我倒真希望最好别有那么一天,我希望的是你好好在我身边混够十年,将来我爬上去了,央皇上给你定一门好亲,把你许给个状元什么的,叫你这辈子彻底的翻身……”
“状元?”落云惊的说了一句,脸便红了:“我没什么高的祈求。只求这辈子别被轻视就成了。”
“放心吧,将来才不会有人敢轻视你!”锦衣说着捏了落云的鼻子:“好了,咱们睡一会吧,折腾了一宿,这宫里到底出不出丧都不知道呢!”
落云闻言,神色略暗了些:“好歹是个贵妃啊,不会也和水兰一样,就那么过去了吧?”
“能好点,无非就是发几个诏书下去,洛家需要解释一通,那曹家也要安抚一下,不过这些和咱们没关系了,都是太后和皇上操心的事。”
落云点点头,忽然又想起来锦衣刚才说的话,一把扯了锦衣,小声的在她耳边说到:“你凭什么认为你三个月内就能做上贵嫔啊?中间可差着几个品阶呢!”
锦衣拉了落云的手,一脸认真的说到:“你跟着我这些日子了,在宫里你悟出什么道理没?”
落云眨巴下眼说到:“少说多做……不,也不是多做,有些事思量着做。”
“谨言慎行固然是对的,可你没好生思量下吗?安贵人一个贵人为什么敢冲贵妃摆架子?而贵妃却要佝身低头的过活?”
“安贵人不是有太后与她娘那层姐妹关系吗?贵妃,贵妃好像无出来着……”
“贵妃背后可是洛家,那是真正的功勋之家!曹映秀不过是仗着她娘攀了个姐妹,能有多大的劲?”锦衣说着贴着落云的耳朵说到:“安贵人的背后是太后,贵妃的背后是洛家,太后属于君,洛家属于臣,但此臣是重臣,杀不得,太后便安抚,但也不能由着重臣倒来拿捏君,所以她会睁一眼闭一眼的等着有人去把洛家的两个棋子变成一个,懂了吗?”
落云顿了顿,似乎反映了过来:“那这么说,太后是由着安贵人横行霸道的?”
锦衣点点头再问:“皇后和谁一路?”
“那还用说嘛?自然是太后啊!”
“说对了一半,起先我也这么认为,毕竟都是拓跋家。毕竟他们是一族的,但是从太后给洛家两个妃位,却偏偏一个为贵妃一个为昭容后,我便发现一件妙事。”
“什么?”
“皇后只能和太后一路。”
落云听了这话,寻思了半天也没明白过来,直看着锦衣:“这话我听着怎么听不明白?”
锦衣笑了笑,给她细细讲明:“你看,太后为了拓跋家的江山稳住,而选择了拓跋家的血脉延续在族内,这是稳住江山,怕外姓人入而做的选择,对不对?彼时洛元帅捧着先帝手书而出,太后迫于稳而给了两个妃位,这么看,是不是对洛家很好?”
“当然啊,两个妃位都是洛家的,也算和皇后平了吧?”
“算?皇后就是皇后,人头上打个平手有什么用?皇后只有废的,可有杀的?妃只要一不对,皇上一句话便可废可杀,那皇后的废立却偏是要大臣议和的!”锦衣说着一翻眼:“所以从这一点上,我们知道拓跋家的利益是动不得的,而洛家也算是得到了最高的关照了。可是……太后会真的给洛家这个关照吗?”锦衣说着一个冷笑:“洛家迄今不也只有一个妃?”
落云眼一亮:“这倒是,可,不是说玉昭容迟早为妃吗?”
“是啊,迟早,但就是这个迟早,至今也无法出现双妃了不是?如今贵妃可没了,玉昭容可还是玉昭容,这洛家可就折了一半了。”
落云点点头:“是啊,我夜里还听几个丫头说,玉昭容只怕因着贵妃的死能获封荫呢,可今早一听那诏书,只怕玉昭容一时坐不了妃了。”
锦衣点点头:“这次说到点子上了。我刚才和你说的这些,你仔细想下,都是谁掌控着的?从贵妃无出,到今日身死,说不好听点,一切都是太后在掌控,包括贵妃落胎的事,明着是安贵人,背地里是却是他人授意的,可这授意的人若是皇后,你没发现这有点伤了太后吗?”
“伤了太后?”
“我刚才和你说了,皇后只能和太后一路,是因为这个宫说了算的人可是太后而不是皇后,可咱们这位皇后看起《奇》来贤惠无比,却偏偏《书》小性,容不下贵妃《网》肚子里的孩子,弄了这么一出,你说太后知道她迫害宫里的子嗣,心里会舒服吗?”
“这……”
“哪个婆婆会不喜欢孙子?之前可以卡着贵妃,毕竟为的是保住拓跋家,从大局看,可以忍,可现在皇后都挺着肚子了,贵妃怎么也比她生的晚,太后会这个时候动手吗?”锦衣说完一个冷笑:“皇后这次的棋玩大了,太后的心里可不舒服了,不舒服了就要给她警告,可什么警告最好呢?当然是听话的棋子了。玉昭容能成吗?她就是再有心,那也是洛家的人,太后她一直防备着洛家,她才不会捧,那么她还能捧谁?”
落云翻了眼:“难道捧你?”
“当然,她能捧的人很多,可我最适合。我没什么家势可威胁朝权利益,威胁不到她拓跋家,皇后可是郡主,她爹可是王爷,宗亲的势力小瞧不得,玉昭容将来也是会成妃的,毕竟洛元帅还要仰仗,而且太后说了给妃位的,其实迟早还是要给的。你瞧瞧皇后和玉昭容是不是都不太合着太后的心意?如果皇后完全和太后一路,有太后给她稳着,未必轮的到我,可现在皇后有自己的小九九,太后这心里不舒服了,就要告诉她,你要是不听我的,有人可以被我捧起来压的住你!这个人不就是我吗?毕竟我有皇上的疼爱啊!”
落云听的咋舌,但却眼露迷色:“捧你上去压皇后?这怎么可能?”
“只要皇后不听她的,那就有可能!”锦衣说着一笑,举起了自己的手:“一左一右的打,总有一个会胜,太后就会往里再加一个,三方角力才恰恰稳,甲伤乙要看丙,乙动丙要算甲,懂了吗?”
落云眨巴眼睛没出声。
锦衣一笑,伸手指了外面的香炉:“三足为鼎,动一个另外两个别想稳的住,这你明白了吧?”
落云点点头:“大概明白了。”
“落云我今日敢和你说此赌,是因为我找到了一棵大树,这宫里最厚实的一棵大树。只要我顺着她的意思,她就会捧我,只要她捧我,我便有了机会!”
落云点点头:“你一直都知道该怎么做,不像我,看出这个,昏了那个。”
锦衣微微一笑,心中却叹:好不容易抓到了机会,我若不借此扶摇直上,便枉为琼华,可对不起十几年的宫中生活!
第二卷 有心伴君神侣影,无意遇煞鬼门行。 第三卷 第二十四章 三家争珠(一)
第三卷 第二十四章 三家争珠(一)
九月凉风,十月沉霜。
贵妃与安贵人这场乱子。虽让宫闱乃至朝廷都大为震惊,但也只是一个月的时间,就被之置于脑后,轻而易举的被揭过。
但唏嘘之后,宫内一瞬间无了一位贵妃,无了一位跋扈的贵人,再加上一位贵嫔的自封,满宫漂浮着渴望之眼,也酝酿着机遇之争,因为只要有点远见的,都明白此事才是后宫内明争暗斗新的开始。
因着贵妃违禁,如今大家都明白过来,即便安贵人间接的害她落胎,但若无安贵人此事,那贵妃也是没的胎可守,一时间谁也不会再觉得贵妃多么悲情,只会明白是一场阴谋败露后,贵妃所做的不过是为妹清路而做的必然选择。
洛家本该如日中天,却因此倒是颜面尽失,不但痛失一位贵妃女儿,更是连累的玉昭容都因此自请带姐受罚。将自己禁足在明华宫内,毕竟人人都认定了贵妃为她而舍己,她若想躲过此灾,能做的就是如此。
玉昭容此举看在锦衣的眼里,惊觉玉昭容是一个狠角色:这一招,不可不谓之高明,姐姐的福没享上,能做的便是以退为进。看似只为自保,却偏是个险中求胜的法子,而且据锦衣自己对顺帝的性情了解,她知道玉昭容这一把会赢。因为就算顺帝再讨厌勾心斗角,再为贵妃这“阴谋”而生气,但毕竟贵妃的死令顺帝心中感触颇深,等到看到玉昭容为了表明自己从不勾心斗角毫无相争之心,而主动退出这争宠的圈子,势必怜惜,反而会捧起她。
心中清楚玉昭容的招数,锦衣微微蹙眉的盯着面前的药汁。
这是孙福兴的儿子孙照慕送来的药,自那天孙福兴应了合作后,第二日这孙照慕便是捧了药来,说是父亲命他做了除头疾的丸药来,只要每日一颗,连服一月,保证头疾必除。
这药丸融水而成的药汁,奇苦无比,可锦衣闻着那苦味,却似芳香扑鼻。这是最后一副。但能不能成,她却并无十足的把握。
“主子,你喝的这么辛苦,真的管用吗?这一个月里皇上都没怎么来过……”落云在旁小声的嘀咕,她不明白锦衣何必要喝着劳什子的药,皇上心里有闷气,这一个月可几乎没去过谁的宫,也没招过谁。
“有没有用谁知道,但我必须试一试!”锦衣说着端了药,一气喝下,再漱口时才说到:“现在后宫里各处都会想法子抓紧皇上,务必趁此机会融进皇上的心,我若做在明处,势必在皇后眼中为盯,我若不做点什么,等到那两个爬上去,我便失了先机,如今也只能期待我好命了!”
“那两个?”落云翻了眼:“孙太医的话能信吗?他为什么不给别人说,偏给你说?”
锦衣不好告诉她孙太医的底细,便干脆扯谎:“他要押宝啊!”
“既然他知道那两个有做,为什么不押在她们身上。倒押你?”现在的落云,被这几桩事一刺激,终于舍得每日里花心思的思虑,一个月下来常常问到点上,有时也会给锦衣一些欣喜。
“当初我从暴室出来,是他救的我,皇上与我之间的感情他看的真切,自然会选我,再说了。那两个的药不是出自他手,都是徐太医操持的,这徐太医如今又伺候的皇后,说不定压根就是太后的人,他要是想把自己的儿子提上来,势必和徐太医争,一个青壮和一把胡子的争,资历比的过吗?你说孙太医他不押宝在我这里,还能押谁?”
“可是这玩意喝了,真就能怀孕?”落云还是不大信。
锦衣抿嘴一笑:“谁告诉你这药是能怀孕的?这药不过是帮我调理身子,让我一旦能中,势必是个龙子!”
“啥?还有这稀罕本事?”落云第一次听闻有药方能如此,自然惊奇,谁不明白传宗接代里,一个儿子的份量代表的意义,若世间真有此药,哪里还用担心肚皮不争气?
“对。”锦衣笑笑爬了床:“放心,将来等你出宫嫁人我一准给你这方子,让你坐定主母之位,谁也不能动了你!”
落云脸一红:“我没想这个,我就是觉得。觉得惊奇。”
“孙福兴是医药世家,手里的秘方多的是。他愿意献,我就愿意试,只要成,我不就得了好了?”锦衣说着冲落云一仰头:“诶,最近我叫你多去几处走动,可打听到什么?”
“还能是什么,不都是这个贵人,哪个美人的去安抚皇上的心呗?不过皇上啊心情似乎不大好,好似谁都没能留宿得召。”
“珍贵人那边如何?”
“珍贵人最近见天的往皇后处跑,皇上巴结不上,自然是奉承着皇后呗,但是我很纳闷,她以前不是跟着玉昭容亲近的嘛,难道因为玉昭容自罚禁足,她就换了主子了?”
“未必就是换!”锦衣说着叹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我明明清楚贺宝珍是洛惜玉的一条狗,可是我总觉得洛惜玉不简单,而那贺宝珍似乎也不是傻子。落云,还记得我在进宫之初就和贺宝珍结下梁子吗?”
“记得,你给我讲过,那贺宝珍把钱袋丢你那里说借钱给你,分明是想诬陷你手脚不干净……”
“没错。是这么个事,我当时也算顶了回去,只觉得这丫头太不容人,可是……你还记得不,她到御花园里来找我,她希望我倒她身边去做个丫头……”
“那是她想把你弄过去,整你!”落云现在算是看透宫里没一个不算计人的,自然懂这其后之意。
“我也一直这么认为,可是这一个月我把从进宫到现在的日子,都好好的过了一遍,我却觉得。这贺宝珍也许从一开始对我出手,就是玉昭容的指使……”
“不会吧?玉昭容会知道你要和她一个院,还和贺宝珍一个房?”
“不是指定的我,而是只要和她分到一个院的,和贺宝珍分到一个房的,而我恰恰是这个人罢了!”锦衣说着心中更加肯定,她看着落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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