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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宫-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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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皇上说希望后宫和睦,我便去找小姐,希望能缓和一些。但是小姐心结过重容不下我,避而不见,我也就不恬着脸的送上去了。但是好巧不巧,就在我去找小姐的时候,偏叫我遇见她和玉昭容在花园里散步絮叨,我本是求个安省,免得玉昭容知道我和小姐之间的恩怨便干脆藏在角落,想等着回头了和小姐说和,哪知道倒听到玉昭容细细的和小姐说,贵妃已然有孕。”

“她给秀儿说的?”曹夫人抬了眼。

锦衣点点头:“是啊,说实话我很吃惊这个消息,想来我还是贵妃院里的人,算是她手里的棋,这么也该是一线的,乍听玉昭容说于小姐,我委实吃惊,当下便觉得这事透着稀奇,毕竟洛贵妃可是三年无处的人,想来谁也不会觉得有这个可能吧!于是我便缩在一角细听,结果听到玉昭容在向小姐抱怨,说有这么一个姐姐为皇上诞下子嗣,她这辈子是没什么盼头了……”

“玉昭容因何要和我家秀儿说?”曹夫人的眉高抬,眼里透着一丝疑惑。锦衣却无谓的耸肩:“我怎么知道?小姐在宫里混的可是风生水起,别说什么玉昭容。就连皇后处,都自得亲近,加之您和太后之间这份金兰情谊,小姐在宫里可也算是横着走的人了,您在宫里打听打听,当初她为了整治我,可是直接拂了洛贵妃的面子,弄的洛贵妃下不来台呢!”

曹夫人嘴角一抽没有说话,她到了宫里就四处打听女儿的事,从丫头红绫处也一早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是因何与贵妃先结下梁子的,所以锦衣此刻的话,生叫她憋不出一个字来。

“小姐和贵妃之间不相容,其实这事满宫皆知,只不过大家都绷着不说而已。但是贵妃和皇后之间的关系,不也一样,大家虽是心照不宣,可谁的心里没个谱?小姐从来就和皇后走的近,又有太后给撑着,这么也是和贵妃算是两头的了。我起先听玉昭容和她说这个,也是不解的,可是后来……后来小姐的一句话我才知道洛家的这位玉昭容竟是容不下姐姐的!”

“她说了什么?”

“她向小姐许愿。”锦衣说着再次贴上了曹夫人的耳:“她对小姐说。‘只有能想办法令我姐姐这孩子去的神不知鬼不觉,我将来借子而贵之日,便有你安贵人一席妃位!’”

锦衣的话令曹夫人睁圆了眼,她死死盯着锦衣,却不出一声。锦衣不慌不忙的坐回椅子里,轻叹一口气:“哎,彼时我也震惊不已,但却不好出来说什么,等到玉昭容和小姐两散,我好心与她说和,她却说,这宫里有她就无我,当真令我气闷,便也没再多说便回了凤藻宫。当夜皇上来此,贵妃叫我侍寝,我心有疑,便故意试探贵妃为何她不侍寝,贵妃当时只说身体抱恙有所不便,我也不好再问下去,哪知道,小姐惯常是个急性子,等我洗浴出来,却已经看到贵妃与她厮打在一处,更是听闻小姐借着献上紫缎却已把满盒的麝香奉在了贵妃面前。啧啧,这其后的事,想必您也知道了,贵妃落了胎,小姐成了罪人,纵然全宫上下不知。都道小姐是凑了巧,但贵妃这心里却是记恨上了,这不一时想不开,倒把小姐给害了去……”

“不,不,我家秀儿一定不知,你胡说,她一定是凑巧,是那洛惜颜她阴毒谋害我的秀儿!”曹夫人此时说话极力维护着女儿的无辜,但眼神里却已满是无奈,毕竟知女莫若母,自己的女儿容不容人,又是什么狠辣的性子,她是全然清楚的。

锦衣不理会曹夫人这番维护,只冷哼了一声:“夫人啊,这里只有你我,我推心置腹与你相言,你何必做那虚态?小姐为人如何您是清楚的,她究竟是不是巧合您早有定断,也轮不到我锦衣却嚼舌头。”

话音一落,曹夫人脸上满是羞色,但随即她却也咬了药:“纵然我女儿不容人,但你和我说这些。就是想告诉我,是玉昭容诱骗我的女儿去替她害人的吗?”

锦衣伸手轻挠了下额头,看着曹夫人问到:“敢问曹夫人接到的讣告里是这么说及这场宫祸的?”

曹夫人的脸一青,紧攥了拳头:“说小女莽撞冲撞了贵妃,贵妃后食药致幻而一时糊涂,误认是小女加害她腹中骨肉,便将我女,误刺。”

“可有说清楚贵妃食了什么药?”

“讣告里没说,但我已得知,她是违了宫规吃了寒食散。”曹夫人说着皱了眉头。

“那曹夫人可知寒食散有几多伤人吗?”

“这个……只听说会使人上瘾,散寒不利会死。好似用的多了便会致幻。”曹夫人说着再皱眉头:“就是她吃多了发疯累及我的秀儿!”

“曹夫人,您弄错了。”锦衣说着叹了口气:“贵妃杀害小姐那天,我感保证她绝没有致幻。”

“什么?”

“实不相瞒,那天我因不适先离了宴席,回来就看到贵妃一人在殿内,按照礼数我这么也是要去坐坐的,可这一坐,我便见到贵妃痛哭,她甚至一时不查告诉了我她使用寒食散的事。其实贵妃先前隐忍不发,不说那怀孕的事,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她说不得,她早已吸食寒食散,体内空虚带毒,坐不住胎。她本是打算低调的等胎自落,为怕有差池才告诉了她的亲妹子,希望万一出了什么岔子能帮衬一二,却不想安贵人跑来送了一场东西害她落胎,结果她不但有孕的事闹大,更是因此惴惴不安。然而太医还是发现她用了寒食散,并将此事告知了皇后,她十分害怕,又不想拖累她的妹妹,这才与我说了一番话,问我该如何是好,还说皇后逼她自请罪孽入住冷宫。我听了害怕,但也没好主意,便劝她自己去给太后认错,兴许有转换的余地。岂料她先前应了我,随后却……哎,我当时只叹小姐命不好,可这些日子我常常独思,这一思就思出点味来了。”

“是什么?”

“曹夫人,您想想啊,如果玉昭容没给小姐说那些话,小姐便不知,也不会去送什么紫缎。过的几日。贵妃的胎是自然落了的,命好,就谁也不知道,两厢平安,命不好,就算出了什么岔子,却也和小姐无关。但是偏偏玉昭容的一席话令她掺了一脚进去,这难道就不是她有心安排?如今玉昭容因着宫里都议论贵妃为她清除道路而这般害人,她为了避嫌才自封院落,可到底安贵人不在了不是吗?这宫里还有谁能和玉昭容一比高下呢?”

曹夫人这会算是听出味道来了:“你是说,她是故意把我女儿拉在一起,借我女儿的手去除掉那孩子,然后再让我女儿深陷其中被贵妃以报复之名给去了?”

“难道不是吗?贵妃不在了,安贵人也没了,皇后之下便是她玉昭容了,人家洛家本就有声势,难道还能不爬上妃位高坐?说白了,不过是借刀杀人,偏偏把小姐给搭进去了而已……”

“可恶!”曹夫人激动的拍了桌子:“她竟敢谋害我的秀儿,我,我要她死无全尸!”曹夫人激动的口不择言,但锦衣却伸手捂上她的嘴,示意她小声些,而后话语似安抚的说到:“曹夫人,不是我泼您冷水,我和你说这些,也是不想小姐死的不明不白才多嘴多舌的。宫闱的事,我不予掺合,说给你也是还了昔日相救的情,尽管咱们之间也有过节,但此一时彼一时,锦衣已经看淡,只希望就此揭过。如今说了这些话,也不妨劝您一句,心里知道就成了,他日未必就没机会,只是……只是您莫这个时候再去兴风作浪,您虽和太后有姐妹情谊,但胳膊拧不过大腿,您还是别让太后为难,今次她能借着贵妃触犯宫规的事,硬压了玉昭容的晋升,这就是够关照您的了,只是……这事它迟早要成,您为了曹家好,还是忍忍吧!”

曹夫人闻言冷笑一笑,眼盯着锦衣:“怎么做,不用你教,我自有分寸。你如今逍遥,成了贵人之首,倒是我的女儿却……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别当我是傻瓜,你今日和我说这些,只怕也是存了心思的!”

锦衣点点头:“俗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的确有私心,我的私心就是,您别掺合在这里面就是,小姐的仇,我他日顺手帮她报了就是,反正我心不在一个贵妃之首上!您明白了?”

曹夫人皮笑肉不笑地说到:“好好,你有难耐,不过这仇,我才不用你报!”说完便是径直的去了。

落云见曹夫人走了,慌张的进来要问,可锦衣却已经笑道:“这种人你越不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当真有趣!”

第二卷 有心伴君神侣影,无意遇煞鬼门行。 第三卷 第二十八章 借刀杀人(二)

第三卷 第二十八章 借刀杀人(二)

金黄杏叶翩然而落。掺杂在大片的枯叶里只见柄梗。

锦衣蹲身捡起一片便在手里迎着风轻转:“太后她老人家跟前清净了吗?”

今日是十五,太后要到御花园的佛堂里敬香。昨日锦衣在曹夫人跟前捣鼓了一番,今日便有意来见太后。

“皇后已经回去了,只剩下曹夫人还在她身边。”落云已经打听的仔细,虽然她不是很明白锦衣到底要做什么,但她知道她是一定有所盘算。

“那走吧,咱们去佛堂里拜会一二吧!”锦衣说着一甩杏叶,人便施然而去。

半年之隔,今日也算故地重游,再看这香薰缭绕,再见这紫烟弥散,锦衣含笑于浓香里立于堂前,谦恭逸静。

磬音鸣响,曹夫人摇身而出:“太后在敬香,锦贵人不知避让,来此未免唐突了吧!”

锦衣挂笑而言:“曹夫人此言差矣,佛法普度众生,敬佛只观心诚与否,岂论卑贱?”

“你……”曹夫人才瞪眼欲反唇,可柳儿却跟了出来:“锦贵人您来了啊,太后正想找个人论经说法呢。这可好了,快请进吧!”

锦衣冲着曹夫人笑眯眯的一躬身让落云等在外面便进了佛堂,她一进去,柳儿便退出去掩上了佛堂之门。

“锦衣见过太后!”福身行礼,太后跪于蒲团上身量笔直,只淡淡的嗯了一声。

锦衣乖乖的在其后而跪,也学太后那般双手合十,一副静心求诚的样子。

“拜佛求的是心静心诚,你如此浮躁,拜了也是枉然。”太后闭目轻言,似是自喃,但话语却是句句戳着锦衣。

锦衣虔诚之态的闭眼合掌,听到太后如此说,便也喃喃而答:“佛祖言:众生百相,凡心有我佛者皆可渡,或于九天,或于九地,生老病痛之后却是大彻大悟之时,只心中有佛,皆可点化。”

“你觉得你能得道?”

“心中有佛,酒肉和尚亦得道,锦衣虽是凡夫俗子,却也有心得道。”

“心诚故而得道,但专于是非只怕得道之后也非安心理佛之人,终究成不得佛!”

“锦衣不求成佛,只求得道,能于佛祖之下聆听教诲。一沾佛光,便足矣!”

太后此时睁眼一笑,撤了掌印回首看锦衣,而锦衣此时也睁眼,她见太后看着自己,当下便冲着太后以佛礼参拜的动作向太后叩首。

掌心摊于首两侧,诚心得叩拜之姿令太后的眼微眯:“你这丫头真是胆大,佛祖即在眼前,此举不怕折了我的寿数?”

“锦衣的眼中只得一佛,诚心叩拜我佛而已,何折尊寿?”

“呵呵。”太后忽然莞尔,随后伸手于锦衣,锦衣连忙跪行到跟前,将太后扶了起来。

“在我眼里,你是个聪明人,知道风哪边劲就往哪边倒,随风而摆这是聪明人得活的本事,可是你最近却不大安省,怎么着,还想兴风作浪?”太后轻声说着眼却十分凌厉的盯着锦衣。

锦衣微微颔首,口中不慌不忙而答:“昔日佛祖梦里相言。若要得道,需经磨难,如今信女知如何磨灭孽障,但,一己之力却甚为柔弱,思来想去,能借天兵天将来助的话,事必成,故而兴风作浪为妖亦不怕,只求磨灭孽障,好报我佛,信女之虔诚。”

“哼!”太后冷笑一下,松了锦衣的臂膀:“可她也能算天兵天将?”

“我佛慈悲,时时刻刻惦念关照,但人心已蛊,留亦成害,不留亦难,倒不如让她做个天兵天将,为我佛清路而投身于此,您觉得呢?”

“你打得什么注意?”太后回眸盯着锦衣,眼里已无凌厉,只有期许。

“皇后独上,玉昭容稳下,暂看无事,但数月之后,只怕妃位必许,而皇后得一太子固可稳后位,但玉昭容于贵妃位也势在必得。将来,不是又成两虎相觑?若皇后所产乃是公主。只怕形式亦危急……”

“你这算未雨绸缪?”太后微微抬了下巴。

“不,锦衣还没那么大的本事,不过是审时度势之后,依照宫局想早早的为太后抑制住玉昭容而已。”

“想到是不错,我也有意提你,可是你把她扯进来有什么用?难道她能当你的开路先锋?”

“不敢,其实锦衣所请并非自己,而是希望……希望珍贵人借曹夫人之请先登高位,如此太后算安抚了曹夫人不说,锦衣也好伺机而动。”

“珍贵人?”太后眼一转:“昨个皇上歇在她处,你便盯上她了?”

“哪里,不过是因为昔日里她和玉昭容十分亲近,所以锦衣想,如此亲近的两人要是都是同阶又都可觊觎妃位,只怕玉昭容的心思就全放在她身上了。”

太后微微一笑:“然后你等着两败俱伤再渔翁得利?”

“渔翁能否得利,要看太后的意思,但只此就可打发了曹夫人不说,还能揭制住玉昭容,怎么看,也不吃亏。”

太后瞧着锦衣,慢慢的露出一个明了的笑容:“丫头,说实话,你是不是容不得珍贵人?”

锦衣抿着嘴角并不出声。太后见状却似已经得到了答案:“得了,你去吧,不过我提醒你,这次机会给了珍贵人,由她来揭制玉昭容,哀家并不十分看好,但你自己拱手相让,哀家也不拦着,哀家只提醒你,你自己能不能做渔翁那可在你了!”

锦衣立刻跪谢:“锦衣谢太后赏!”

太后摆了手,锦衣便退出了佛堂。

出了堂门。锦衣就到了落云身边,眼一扫竟不见了曹夫人,略一问,顺着落云的手指,才瞧见曹夫人一脸阴色的坐在一堆灌木之后的花坛边上,当下眼珠一转拉了落云,便从一旁花道走过,口里似抱怨一般的轻骂:“那贺宝珍算什么东西,她有什么好?太后竟如此赏识她,哼,皇上不过昨天才宿在她那里罢了,说到底她也不过是玉昭容的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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