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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起床都看见教主在化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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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仁和先让卢雅江趴在木桶边上,顺着他的背脊往下按,按到尾骨处,心痒痒的,手指缓缓往他臀缝里滑,在穴外打转。他转了一会儿,卢雅江察觉到了,冷声道:“干什么呢你!”
杨仁和羞涩地说:“这里要不要按摩啊?不按的话以后会不会不好用了?”
卢雅江气的脑充血,一字一字地说:“你敢碰我就剁了你的手。”
杨仁和心想那我不用手碰用其他地方碰呢?想了想未免卢雅江发飙还是算了,故作委屈兮兮地说:“韩兄,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唉,我若不是怕韩兄落下一二疾病,你以为我愿意么!”
按完背面,杨仁和再将卢雅江转过去,举起他的一条腿搁在自己肩上,从腿根处缓缓往上按摩。卢雅江这个姿势就使得两腿大张,该暴露的不该暴露的东西全都暴露在杨仁和面前。若他是躺着的,他自己眼不见为净也就算了,可偏偏他背靠浴桶坐着,自己也看的清清楚楚。
不一会儿,杨仁和道:“呀,韩兄,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被热气熏的?你有没有不舒服?”
卢雅江牙缝里嘶嘶冒着寒气:“废、话、少、说。”
杨仁和给他按完全身,又要开始按摩那里的。他道了声得罪,然后一副嫌弃的模样捧起卢雅江的那玩意儿大力揉捏,卢雅江气的快吐血:“你那是什么表情!你很委屈吗!”
杨仁和瘪瘪嘴:“是有一点点委屈啊,韩兄,我活这么大还没有碰过别人的这个地方呢,就连我自己的我也没碰过。”
卢雅江抓狂道:“闭嘴!再敢让我看到你这种表情我就杀了你!”
杨仁和欲哭无泪:“韩兄你真是好不讲道理,我要不是为了你,怎么会做出这种有违圣人教诲的事情。”手里则是玩的痛快,捏捏软软滑滑的小圆头,揉一揉,戳一戳,拔一拔。
没多久,卢雅江的物事竟缓缓变大变硬了,虽不如平常那样硬挺,但变化还是很明显的。
卢雅江眼睛一闭,装睡着,偏偏那个不识趣的书生大声惊呼道:“韩兄你的这个东西怎么变大了!”
卢雅江要不是手动不了,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杨仁和见他表情羞愤欲绝,坏笑了两下,突然靠过去,将脸搁在卢雅江的肩膀上,是一个拥抱的姿势,右手还握着他的那个东西。卢雅江装不下去了,冷冷道:“干什么?”
杨仁和装纯情道:“我、我不敢看。”
他不看也好,卢雅江也觉得自在一点,于是不吭声了。
泡完热水浴,杨仁和将卢雅江抱出来,将他全身擦干,给他换上干净衣服塞进被窝里。按摩了一天又泡了热水,卢雅江舒服了很多,膝盖和手肘能稍稍弯一弯了,但是还不能灵活的动弹。
晚上杨仁和睡觉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卢雅江方才在浴桶里那隐忍又动情的模样,不由得血气上涌,寂寞难耐地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滚着滚着,他气急败坏地坐了起来,伸手点住卢雅江的睡穴,哼哼道:“本教主这么伺候你,凭啥要忍?不忍了!”说罢翻身扑了上去,红浪翻腾,一夜春意。
第二天卢雅江醒来,感觉身后稍稍有点不舒服。不过他一来中了麻药很不敏感,二来昨晚杨仁和非常小心翼翼,所以他只当做是寻常的身体不适,并没有多心。
49。
在杨仁和的悉心照料下,到了第三天,卢雅江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除了身体有点僵硬,但是四肢都能动弹了。
中午杨仁和继续给卢雅江按摩,卢雅江这几天已经被他摸习惯了,大大方方的让他在自己身上揉捏。因为他的知觉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杨仁和揉他屁股的时候就不敢太过分,规规矩矩抓着他屁股蛋揉了十几个来回就松手了。到了最后,他试探地抓起了卢雅江的那物事,看了眼卢雅江的表情,卢雅江却只是惬意地躺着,看都没看他一眼。这几天卢雅江被他像母亲照顾婴儿一样照顾着,身体上已经完全没有秘密可言了,也谈不上羞涩了,那处被他揉捏了快十次,卢雅江都习惯了,完全将这当成是全身按摩不可或缺的一步,他没想到现在可以用自己的双手去按摩那里——让杨仁和按摩对他来说没什么色|情意义,这只是治疗之余的一种享受。他已经没把杨仁和当外人了,甚至杨仁和存在的意义就在于他的那双手。
杨仁和没搓揉几下,卢雅江的□就挺立了起来。他的知觉已经恢复了大半,所以那处重新变得敏感起来。他的脸皮已经在两天之内锻炼厚了,不光不觉得不好意思,舒服之余还颐指气使地吩咐道:“动作轻一点,你弄疼我了。”
杨仁和还是喜欢看他羞怯隐忍的样子,现在卢雅江像个老爷一样,他心里就不高兴,故意使坏捏了捏他娇嫩的龟|头,卢雅江疼的一个哆嗦,噌地直起身拔出软剑,怒道:“我剁了你的手!”
杨仁和快要哭了:“圣人说,救谁别救白眼狼,含辛茹苦十余载,动辄得咎,动辄得咎啊!”
卢雅江懒地理他,将剑一收,抱着脑袋躺下来继续享受。
不一会儿,卢雅江的呼吸变得粗重了,那东西在杨仁和手里开始抽搐跳动,杨仁和及时收手,道:“差不多了,中午的就到这里吧,晚上继续。”
卢雅江也没想到今天的自己这么敏感,如果杨仁和再弄两下他就要出精了。杨仁和及时收手,他即松了口气又不高兴,又羞又恼地瞪了他一眼,拿被子将自己一裹:“我饿了,快滚去做饭!”
杨仁和咂咂嘴:“圣人云,敌国破,谋臣亡;飞鸟尽,良弓藏。唉!”
卢雅江听不懂,理都不理他。
杨仁和走出去,带上门,扒着门缝往里看,只见他一离开,卢雅江就掀开了被子,开始自己揉捏那处。不一会儿,他鼻子里发出愉悦的轻哼声。
不知道为什么,杨仁和心里酸溜溜的,完全没有成就感。
吃完饭的时候,杨仁和弄了坛酒来,酒有活血化瘀的作用,对缓解卢雅江的毒性有好处。很奇怪的是,卢雅江脸色很不好看,拽的二五八万似的,好像谁欠了他十万两银子。杨仁和以为他还在生中午的气,于是殷勤地给他倒酒夹菜。
卢雅江对上杨仁和的视线,却猛地蹙紧了眉头,转开眼,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喝了几杯小酒,卢雅江突然从袖子里抽出一卷书,狠狠砸在桌子上,语气不善地质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杨仁和定睛一看,是那本被他换了《论语》封皮的《龙阳逸史》,明明已经被他藏在柜子最里面了,不知道卢雅江是怎么翻出来的,顿时傻了眼。
卢雅江寒声质问道:“你不是满心圣贤的书生吗!为什么论语里头竟是这种东西!”
杨仁和心肝颤了颤,嘴角往下一撇,泫然欲泣道:“这……韩兄……我……我也是个有七情六欲的凡人啊!”他突然暴发,卢雅江反而被他吓了一跳
杨仁和大声道:“我与韩兄天天在一起,你我亲密无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又不敢对韩兄有非分之举,奈何我心思凡,我就只能……只能……”
卢雅江有些恍神。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而他的心,在十五岁的时候就被高晟风占据了,后来又被韩骋硬生生地剜去一半。他知道杨仁和待他好,当他找到这本书的时候,再想到杨仁和这几天对他做的事,只觉荒唐无比,本想拔剑剁了杨仁和的手,然而又狠不下心去。他不舍得杀杨仁和,但他自认也没有情能分给杨仁和了。
他冷冷道:“你痴心妄想。”
杨仁和颤声道:“我、我就是痴心妄想。”
卢雅江双眉紧锁:“你还是想你的功名吧!”
杨仁和又颤了颤,轻声地道:“若是此生能与君相伴,功名不要也罢。”
卢雅江蓦地站起来,拔剑挥剑动作流畅一气呵成,一转眼剑就已经搁在了杨仁和的脖子上。他一字一顿道:“我与你不是一路人。我念你对我有恩,留你一条命,你好自为之。”说罢卷起桌上的酒坛,冲了出去。
50。
杨仁和坐在屋子里发呆的时候,卢雅江冲了回来。他一身都是酒气,眼红红的,显然已经喝醉了。
杨仁和连忙搀住他,道:“天色暗了,你在这坐一会儿,我去烧热水来给你洗澡。”
卢雅江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他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即使喝醉了,力气还是很大。卢雅江红着眼问他:“你为什么喜欢我?”
杨仁和愣了愣,绞尽脑汁想了半天。这几天卢雅江的表现完全没有什么值得称赞的地方,如果书生喜欢上他,只能说明书生是个受虐狂。
杨仁和还没想到答案,卢雅江又道:“为什么他不喜欢我?”
杨仁和一愣:“他是谁?”
卢雅江闭了闭眼,又道:“为什么他也喜欢我?”
杨仁和再一愣,旋即明白第一个“他”大概是“高晟风”,第二个“他”应该是“韩骋”。他试探地问道:“那你喜欢谁?”
卢雅江突然睁开眼睛,恨声道:“我谁都不喜欢!”
杨仁和瘪瘪嘴,嘀咕道:“小没良心的。”
杨仁和抽出手要走出去烧水,卢雅江突然从后面抱住了他,将脸埋在他肩窝里,哽咽着道:“我好疼,你抱抱我。”
杨仁和酸溜溜地说:“你要谁抱你?”
卢雅江就只是抱着他不出声,没一会儿,杨仁和觉得自己的肩膀的又热又湿,才惊觉他竟哭了。
杨仁和转过身,将他搂近怀里,柔声哄道:“乖,不哭了。”
卢雅江抬起头,表情倔强地看着他,突然抓着他的手腕将他一扯,便将他推倒在床上。卢雅江翻身覆了上去,压在他身上,摁着他的胳膊道:“我该走了,我要回出岫山了。我与你是不可能的,我无以为报,只这一夜,日后便忘了我,考你的功名去。”
杨仁和傻眼了。
卢雅江弯腰附上来,啃咬他的脖子,是真正的啃咬,把杨仁和疼的哇哇乱叫。他撕开杨仁和的衣服,手往他手下探去,学着从前韩骋和高晟风对他做的那样将手指往杨仁和体内挤。然而他手上什么也没涂,干涩的手指硬往里顶,把杨仁和疼的抓狂地叫道:“谁要你用这种方法报答,不用了,我谢谢你了!”
卢雅江根本不理他,像只小兽一样在他身上生涩地乱拱。杨仁和一把将推开,卢雅江直起腰,怔怔地看着他:“你不愿吗?”他双眼睁得大大的,表情是单纯、茫然、混合着痛苦和挣扎。杨仁和突然觉得有些心疼,怔了一刻没问答,卢雅江便当他是默认了,手指又硬生生往里顶。
杨仁和疼的翻了个白眼,叹气道:“罢了,让你试一次吧。”
卢雅江抱着他啃了一阵,润滑和扩张都没做到位,就换了正经家伙急匆匆地往里顶。他根本顶不进去,疼得他自己满头是汗,杨仁和连白眼都翻不动了:“混蛋……以前我是这样对你的吗……”
卢雅江是真的醉的不清醒了,顶了半天顶不进去,不悦地对杨仁和道:“太小了。”
杨仁和点点头:“对,太小了,孔子说,一根棍子一个孔,对不上就放弃吧。”
卢雅江长臂一捞,蹭的一声,软剑出鞘。他面无表情地说:“开大一点就行了。”
杨仁和差点昏过去,急急忙忙往后退:“你喝醉了,还是好好睡觉吧。”
卢雅江抓着他的腿坚持道:“我没醉,你让我试一试。”
杨仁和见再这样下去就要玩出人命了,连忙握住他握剑的手,柔声哄道:“不用剑,你抱抱我就好了。”
卢雅江将信将疑地看着他,杨仁和将他的剑推开一点,双手搂住他的背,卢雅江松开了握剑的手,也搂住他的背。杨仁和一击手刀劈下,怀里的身体软了下去。
杨仁和松了一口气,翻身坐起来,把卢雅江摁在床上,对着他光裸的屁股用力抽了两下,怒道:“小混蛋!”然后用被子将他盖好,披上衣服一瘸一拐地走出去烧水。
杨仁和刚走出房间,便见一个白衣飘飘的人背对着他负手站在院子里。这大半夜的,一身突兀的白衣吓得杨仁和心脏差点停跳,下意识摆出架势就要出手,再定睛一看,立刻收起招式,毕恭毕敬地对着那人低下了头,心虚地叫道:“右、右护法。”
尹言缓缓转过身来,含笑轻声道:“教主,你玩够了吗?”他明明带着笑意,却让杨仁和不寒而立,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尹言柔声道:“教主,十一个门派的人马已陆续在洛阳聚集,等他们备齐人马,就要来攻打我出岫山了。教主,你该回教中主持大局了。”
杨仁和始终低着头,喃喃道:“好。”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喵~的长评~这短小的一章就算是长评的加更吧~
51。
翌日一早,卢雅江醒过来,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厉害。他躺在床上,睁眼望着房梁,回忆昨晚的事情——他喝多了酒,他把杨仁和压到床上,他拔剑打算把杨仁和的洞开大一点……再然后,不记得了。
卢雅江惊得倒抽一口冷气,这才发现杨仁和不在身边。他掀开被子,想看看昨晚自己到底有没有做出那么荒唐的时候,结果真的在床铺上找到些微血迹,不过不多,应当没有用上真剑。
卢雅江垂了垂脑袋,低声咒道:“该死。”他慢吞吞地走出房间,却看见院子里坐了一个人。那不是杨仁和,是一个他熟悉的,又陌生的背影,他已经有半年的时间没见过这个人了——天宁教的教主高晟风。
高晟风出现的太过突然,以至于卢雅江抓着木门傻了半天才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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